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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全)-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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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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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婉儿密函龙天羽来到前院的客厅,门厅内外伫立着十二位侍卫,都是用剑的好手,随便放在一些王卿贵族府上,都能受到较好的礼遇,毕竟武士以剑术论资排辈,但这些面无表情的铁汉,却甘愿追随在他麾下做一名毫不起眼的侍卫,而且这样的人还很多,都是精锐中选拔的精锐。在厅内坐着两人,正是先锋营的兵卫长张越、程黑二人,属于[龙牙]部队中校尉级别的小将。“主子!”张、程二人见龙天羽进厅内,立即恭谨行礼。龙天羽点了点头,坐下后说道:“来了多少人?”张越回道:“六百人,分散在梓潼荒宅院、庙宇和客栈等二十多处地方,城外有一千人,只等主公命令行事。”龙天羽想了一想,道:“先由不要打草惊蛇,派人把梓潼县贵族、王侯大户还有人口等,统计清楚,掌握当地那些嚣张跋扈的权贵曾做过的罪行,过几日杀鸡儆猴,为民除害!”“诺!”二人恭敬听命。“有没有汉川传来的密函?”龙天羽忽然问道。程黑从怀袍夹层取出一个封着火漆羊皮信袋递给主公,边说道:“这是昨夜汉川由快马加急送来的密函,请主公过目!”龙天羽接过羊皮信封,撕开封口的火漆,抽出几张薄如蝉翼的绢布,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小篆字文,字体娟秀,是淳于婉儿的亲笔密信。“夫君一别,近月之久,汉中百废待兴,发展平稳,拓荒田、治水利、兴土木、废奴制、施科教、屯国库、强兵马皆有成效,然则……”龙天羽仔细看过后,对汉川的形势以及中原的局势都有了进一步了解,现在天下虽然风平浪静,实则蕴藏着一场暴风雨,暗流涌动,谁都清楚,即将发生一场大洗牌,最后的霸主就是中原的至尊天子,而失败者不失被吞并斩杀沦为阶下囚,就是要依附强权一方,为后世图安身之所。通过密函,他大致得到一些重要的信息:“第一:汉中盆地的人口初步统计,由原来的七十万土著居民,一下子增长到了一百五十万人口,汉军神威、神策、神武、龙武四大驻军都已经扩增到了十万之众,加上各地县城的守军,汉军目前就已经有五十万人马了,补给靠军队的城邑耕地以及朝廷的军饷,一旦打仗,粮草消耗就是大问题,毕竟新国初建,根基不稳,国库除了这一年在彭城的积蓄,就是从阿房宫运来的金银珠宝,而在汉中种下的良田,则还没有收成。第二:兴汉学院三次招生,针对少年、成年、中年不同年龄段都有扩招,吸引很多各地的士子,对少年则是基本知识,由龙天羽制定的自然科学,传授简单的物理化学自然知识,然后就是儒墨法兵的普及,这些少年就是以后建国后的人杰,而成年和中年则是抱着短期培训的目的,根据自身的水准分科目,打算经过几个月后洗礼,就可以任用了,毕竟打天下还要靠这些人。第三:郭家的在大巴山深处新发现的一座铁石矿,铁石品质很好,加上郭家按照龙天羽的图纸制造出新型高温熔铁火炉,经过反复冶炼,提高了熔点温度,新打造出来的一批兵器,虽是实验品却比以前的铁器要强出不少,如果大批投入生产,不久汉军的兵器装备就能大大提高了。第四:关中之地最近兵马频频调动,陈仓关有数十万旧秦人马屯驻,而且陆续增兵,目前在陈仓与汉中交界的秦岭、太白山一带,有大规模的练兵,看样子至少有二十万,对汉中盆地虎视眈眈,练兵统帅正是曾经败在龙天羽手上韩信。”龙天羽眉头一皱,顿时想到了一个典故: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所谓[栈道]是指在悬崖峭壁的险要地方凿孔支架,铺上木板而建成的通道,可以行军、运输粮草辎重,也可供马帮商旅通行,[陈仓]则是汉中通向关中的咽喉要道。《史记高祖本纪》记载:项羽自封为西楚霸王后,高祖刘邦在去领地途中令部下烧毁了栈道,他这是向项羽表白没有向东扩张的意图。等高祖待具备了一定的实力后,便抓住时机迅速挥师东进,其野心是要与项羽一争高低,当时刘邦的大将军韩信为刘邦夺取陈仓出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计策。陈仓古道是大军进入关中的必经之地之一,两地之间有险山峻岭阻隔,又有雍王章邯的重兵把守。于是刘邦按韩信的计策派了最信任的大将樊哙带领一万人去修五百里栈道,并以军令限一月内修好。当然,这样浩大的工程即使三年也不可能完成。正是这一点,迷惑麻痹了陈仓的守将。陈仓的雍王章邯万万没想到汉军的精锐部队摸着无人知晓的太白山和秦岭之间小道,翻山越岭偷袭了陈仓,从此拉开了开创汉王朝事业的大幕。问题是历史弄人,现在自己取代了刘邦,但韩信却归属了项羽,还没等着自己使出“暗度陈仓”的计策,韩信就已经率先占领了陈仓古道和秦岭险地,看来他打算聚集大军要进攻汉川了。龙天羽一直没有轻视过韩信,因为他知道,项羽虽然号称万夫敌,带兵打仗很是凶猛,特别是他麾下的几万铁骑,在历史上曾经击败过几十万的汉军,但是最终还是败给了韩信的十面埋伏阵,而且项羽虽勇但有致命的弱点,韩信却不一样,一个能忍受屈辱而后怒的人,隐忍强,就说明他的野心大,百折不挠,懂得隐藏自己的弱点,这样的对手才更加可怕。毕竟历史上楚汉之争,刘邦最后能战胜不可一世的项羽,这韩信的功劳相当的大,而现在,项羽、范增、韩信三人联手,绝不好对付啊,何况在当前局势,自己处在不利的地方,那就是根基地太小了,制约着汉军发展,但韩信明显不想给汉军休养生息壮大的机会,打算重新纠集大秦残留下来的虎狼之师,训练出曾经的杀气和战力后,撕破陈仓与汉川之间秦岭的防线,**汉中盆地,剿灭汉军。龙天羽合上密函,深吸一口气,暗道:“韩信,韩信,不为我所用,真是太可惜了,但你要入汉川作战,我就叫你有来无回!”这时张越就递上[龙牙]统帅夏侯婴的手信,龙天羽阅过后,得知夏侯婴、张云已经带三千多精锐盯住了七曲山的云竹山庄,而后来的神策军先锋将王斌、靳歙也占领了大剑山,正在修建雄浑的剑门关,封锁入蜀的咽喉要塞。顿了顿,龙天羽说道:“你们先下去歇息吧,我等会衡量一下,回一封密函,你们派斥候急速送往汉中,其它人随时随刻等着军令行动。”“诺!”龙天羽一摆手,张越、程黑二人躬身退出了大厅,看着二人身影消失在门外,龙天羽眉头皱起,自言自语道:“汉川保卫战,看来不久就要上演了,巴蜀后方不能再拖了,要速战速决!”(本卷完)PS:月末了,大家中还有没有鲜花票啊,本月鲜花榜战龙第一,但网站现在还没有正式实行,三月份,就是鲜花榜正式开始的时候,现在有要充翠微币的,等到3月份充吧,每月内每充1元就赠送一朵鲜花,别忘记投给战龙啊!下个月的写作进度会比2月多的,毕竟这个月身体不舒服,也不能强求。战争就要上演了,汉川战场就交给龙天羽吧,鲜花榜的战场就交给你们了。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三十七卷 蜀地烽烟 第一章 项族骑兵远远的天边卷起漫天的狂沙,无数匹铁骑骏马像是疾奔的飞矢,如流星般穿梭在大漠,马蹄踢打着大地,地动山摇。黄尘古道,烽火争鸣,望着远方乌云、沙尘、战马与人混杂成天地一色,苍凉中带着无比的震撼,不管你是多么伟大的人,在这无与伦比的气势面前,都会变得无比的渺小。马背上的骑士们身着祟皮战袍,头戴铁盔,每人一匹高六尺的战马,马身缚铠,并不同匈奴祟毛毡帽一身兽皮甲胄武士服装扮,而是正规的骑兵,骑士们脸上洋溢着兴奋与好奇,无数雪亮的长柄马刀高举在他们粗壮的手臂中,在日光照耀下,闪烁着幽幽寒光。漫天的尘沙似是天际突降的乌云,这批骑兵有八万之多,而且速度一般的骏马还要快速,那万匹战马奋力嘶鸣,驰骋在大漠上的壮观场景,让人心惊胆颤。“哥哥,穿过了大沙漠和天山,很快就要到敦煌了吧,离中原还远不远……”一声娇美如天籁的声音在人马中传出。一匹汗血上骑着一位妙龄女忽郎,肤若凝脂,眸若秋水,风华绝代,一身貂裘劲装将完美无瑕的身材展现无遗,修长的,曼妙的身姿,如神玉自然而成型一般瑰美,丰神如玉,长袍飞扬显得英姿飒爽。奔在前面的年轻将帅忽然转身,温文尔雅地笑道:“雨馨,看把你急的,都向我问好几次了。”项雨馨神色雀跃,咯咯笑道:“我是第一次来中原嘛,漠北苦寒之地一点也不好玩,听娘亲和父亲常提起中原列国之战,什么战国四大公子,四大名将,西秦统一六国的故事,我也很想闯一闯中原,看中原是否人杰地灵,有那么多杰出的英雄!”项云忽然莞尔道:“乱世造英雄,现在中原正逢乱世之秋,要说天下英雄,如今中原最盛名的就是大哥西楚霸王了,他踏入中原还不到一年,就已经占据了半壁江山,分封诸侯十八王,震慑诸侯,莫敢不从!”项雨馨撅起樱桃小嘴,微哼道:“大哥他只懂打打杀杀,刚愎自用,没一点情趣,我最喜欢像爹爹那样的人,不但武力强大,说话还非常有趣,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知识一样,特别是爹爹说出的诗句,娘亲、清姨、嫣然姨娘都沉醉不已,这次去中原,我也要结识一个这样的豪杰,争取比爹爹还要优秀,嘻嘻,到时候我也不用羡慕娘亲她们了。”项云摇头苦笑,心想这次来中原是来争夺天下,建立辉煌功业的,在妹妹心中,宏图霸业却不如一个如意郎君,这妮子,太让人头痛了。这时项雨馨望着沙漠边缘与敦煌交界的玉门山,情致嫣然,柔情似水,脉脉念道:“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世上有人比爹爹做的诗还要引人入胜吗?即使有文者,那武艺、谋略、外貌也远不如爹爹,难怪娘亲常说,爹爹是世上最厉害的人。”少女骑在马背上如坐平地,衣袂翩飞,秀发轻拂,似欲乘风仙去。…………龙天羽独自在书房亲笔写下一封密函,针对汉中接下的如何平稳发展提出应对策略,而且要郭家加紧炼制兵器和铠甲,国库加紧储备粮草,在汉中西北边界的秦岭、太白山、河口一带悬崖峭壁湍流天险要塞增设重兵,并建立明暗两层防线,做好迎战陈仓秦军的准备。接着又密信一封,写给虞子期的密令,接收大巴山脚的巴国,同时需要从汉中调遣一些文官过去协助,确保巴族地区的稳定,只要这一步走的妥当,接下来吞并蜀地,安抚当地其它少数民族就容易多了。两条密令交给侍卫送出后,他让人叫来凌浩,知人善用,龙天羽深明这个道理,什么样的人有大将之才,什么样的人是不惧生死的勇士,什么样的人符合谋政为官,他看得很准。“凌浩拜见萧公子!”龙天羽微微一笑:“坐吧,怎么样,身上的伤如何了?”凌浩咬着牙忍着痛,强颜欢笑道:“不碍事,皮外伤而已,大夫已经给敷上了药,过几天就能结皮甲儿,半月行动恢复如常,只是留下几片印记怕是没个半年不能恢复。”龙天羽点头道:“伤了皮肉容易感染,还是多注意的好,对了,今后有什么打算,如果想去汉川投军,本公子也可以赠你一些盘缠,去投军干一番事业。”凌浩神色一顿,摇了摇头道:“先前我是这么想,但如今被公子所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人以国士待我,我以烈士报之,如果公子不嫌弃,从今以后,凌浩甘做公子府上侍卫,为公子效犬马之劳。”古之游侠,轻生死,重然诺,一言九鼎,言出必行,受人恩惠,拔剑卖命,虽然由春秋战国发展到秦末时期,统治者倡导儒以文乱纲,侠以武禁法,秦朝推崇法家,于是开始大肆焚书坑儒,收天下兵器,严禁私兵论武,侠风衰减,但大多武士仍保持着血性傲骨。龙天羽也觉得这青年有些可造之材,否则也不会把他带回来,但嘴上却淡淡说道:“你进院后或许也发现了,本公子的侍卫个个都是剑术好手,其中不凡一流剑客,他们个个对本公子忠心耿耿,出入险境不畏生死,你能做到吗?”凌浩神色毅然,说不出的刚毅,道:“凌浩未必不如公子的侍卫,而且在下既说出投效,必然不在乎生死,依我看,这些侍卫个个剑术不凡,身手敏捷,虽然一两个有此本事还不算什么,但六七十位出众的剑手甘于臣服公子,可见公子必是礼贤下士的主子,凌浩能追随良主,亦是时运。”他从街上见他出手那股强势,就断定此人非是寻常商贾,而且身边的护卫都是一流剑客,自然猜到他的地位非比寻常,看到巡城校尉都对他礼待三分,可知他的权势不小,来到别院后,发现这里几十个侍卫个个都是用剑好手,就是最不济的也在二流末端横列,至少自己最多只能对付其中三四个普通的护卫,还有一些连他自己都觉得劲敌,没有把握战胜,更加肯定此人非是池中物,自己能被接受,礼待为国士也是幸运了。“你对梓潼很熟吗?在这生活多久了?”龙天羽又问道。凌浩答道:“小的在梓潼县长大,祖父曾在卫国做过将军,后来卫国灭亡后,祖父带伤举家搬进巴蜀之地,这里与外界少有争斗,战争很少波及到这里来,由于没有了爵位,家族人又甘愿为农,便仍以武士自居,习武练剑渴望有朝一日能建功立业获得爵位,除我之外,还有几个族弟和邻乡朋友伙伴一同习剑,也都性情直爽,敢作敢为,如果公子不嫌弃,凌浩可劝他们一起投靠公子!”第一章 项族骑兵远远的天边卷起漫天的狂沙,无数匹铁骑骏马像是疾奔的飞矢,如流星般穿梭在大漠,马蹄踢打着大地,地动山摇。黄尘古道,烽火争鸣,望着远方乌云、沙尘、战马与人混杂成天地一色,苍凉中带着无比的震撼,不管你是多么伟大的人,在这无与伦比的气势面前,都会变得无比的渺小。马背上的骑士们身着祟皮战袍,头戴铁盔,每人一匹高六尺的战马,马身缚铠,并不同匈奴祟毛毡帽一身兽皮甲胄武士服装扮,而是正规的骑兵,骑士们脸上洋溢着兴奋与好奇,无数雪亮的长柄马刀高举在他们粗壮的手臂中,在日光照耀下,闪烁着幽幽寒光。漫天的尘沙似是天际突降的乌云,这批骑兵有八万之多,而且速度一般的骏马还要快速,那万匹战马奋力嘶鸣,驰骋在大漠上的壮观场景,让人心惊胆颤。“哥哥,穿过了大沙漠和天山,很快就要到敦煌了吧,离中原还远不远……”一声娇美如天籁的声音在人马中传出。一匹汗血上骑着一位妙龄女后郎,肤若凝脂,眸若秋水,风华绝代,一身貂裘劲装将完美无瑕的身材展现无遗,修长的,曼妙的身姿,如神玉自然而成型一般瑰美,丰神如玉,长袍飞扬显得英姿飒爽。奔在前面的年轻将帅忽然转身,温文尔雅地笑道:“雨馨,看把你急的,都向我问好几次了。”项雨馨神色雀跃,咯咯笑道:“我是第一次来中原嘛,漠北苦寒之地一点也不好玩,听娘亲和父亲常提起中原列国之战,什么战国四大公子,四大名将,西秦统一六国的故事,我也很想闯一闯中原,看中原是否人杰地灵,有那么多杰出的英雄!”项云忽然莞尔道:“乱世造英雄,现在中原正逢乱世之秋,要说天下英雄,如今中原最盛名的就是大哥西楚霸王了,他踏入中原还不到一年,就已经占据了半壁江山,分封诸侯十八王,震慑诸侯,莫敢不从!”项雨馨撅起樱桃小嘴,微哼道:“大哥他只懂打打杀杀,刚愎自用,没一点情趣,我最喜欢像爹爹那样的人,不但武力强大,说话还非常有趣,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知识一样,特别是爹爹说出的诗句,娘亲、清姨、嫣然姨娘都沉醉不已,这次去中原,我也要结识一个这样的豪杰,争取比爹爹还要优秀,嘻嘻,到时候我也不用羡慕娘亲她们了。”项云摇头苦笑,心想这次来中原是来争夺天下,建立辉煌功业的,在妹妹心中,宏图霸业却不如一个如意郎君,这妮子,太让人头痛了。这时项雨馨望着沙漠边缘与敦煌交界的玉门山,情致嫣然,柔情似水,脉脉念道:“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世上有人比爹爹做的诗还要引人入胜吗?即使有文者,那武艺、谋略、外貌也远不如爹爹,难怪娘亲常说,爹爹是世上最厉害的人。”少女骑在马背上如坐平地,衣袂翩飞,秀发轻拂,似欲乘风仙去。…………龙天羽独自在书房亲笔写下一封密函,针对汉中接下的如何平稳发展提出应对策略,而且要郭家加紧炼制兵器和铠甲,国库加紧储备粮草,在汉中西北边界的秦岭、太白山、河口一带悬崖峭壁湍流天险要塞增设重兵,并建立明暗两层防线,做好迎战陈仓秦军的准备。接着又密信一封,写给虞子期的密令,接收大巴山脚的巴国,同时需要从汉中调遣一些文官过去协助,确保巴族地区的稳定,只要这一步走的妥当,接下来吞并蜀地,安抚当地其它少数民族就容易多了。两条密令交给侍卫送出后,他让人叫来凌浩,知人善用,龙天羽深明这个道理,什么样的人有大将之才,什么样的人是不惧生死的勇士,什么样的人符合谋政为官,他看得很准。“凌浩拜见萧公子!”龙天羽微微一笑:“坐吧,怎么样,身上的伤如何了?”凌浩咬着牙忍着痛,强颜欢笑道:“不碍事,皮外伤而已,大夫已经给敷上了药,过几天就能结皮甲儿,半月行动恢复如常,只是留下几片印记怕是没个半年不能恢复。”龙天羽点头道:“伤了皮肉容易感染,还是多注意的好,对了,今后有什么打算,如果想去汉川投军,本公子也可以赠你一些盘缠,去投军干一番事业。”凌浩神色一顿,摇了摇头道:“先前我是这么想,但如今被公子所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人以国士待我,我以烈士报之,如果公子不嫌弃,从今以后,凌浩甘做公子府上侍卫,为公子效犬马之劳。”古之游侠,轻生死,重然诺,一言九鼎,言出必行,受人恩惠,拔剑卖命,虽然由春秋战国发展到秦末时期,统治者倡导儒以文乱纲,侠以武禁法,秦朝推崇法家,于是开始大肆焚书坑儒,收天下兵器,严禁私兵论武,侠风衰减,但大多武士仍保持着血性傲骨。龙天羽也觉得这青年有些可造之材,否则也不会把他带回来,但嘴上却淡淡说道:“你进院后或许也发现了,本公子的侍卫个个都是剑术好手,其中不凡一流剑客,他们个个对本公子忠心耿耿,出入险境不畏生死,你能做到吗?”凌浩神色毅然,说不出的刚毅,道:“凌浩未必不如公子的侍卫,而且在下既说出投效,必然不在乎生死,依我看,这些侍卫个个剑术不凡,身手敏捷,虽然一两个有此本事还不算什么,但六七十位出众的剑手甘于臣服公子,可见公子必是礼贤下士的主子,凌浩能追随良主,亦是时运。”他从街上见他出手那股强势,就断定此人非是寻常商贾,而且身边的护卫都是一流剑客,自然猜到他的地位非比寻常,看到巡城校尉都对他礼待三分,可知他的权势不小,来到别院后,发现这里几十个侍卫个个都是用剑好手,就是最不济的也在二流末端横列,至少自己最多只能对付其中三四个普通的护卫,还有一些连他自己都觉得劲敌,没有把握战胜,更加$$肯定此人非是池中物,自己能被接受,礼待为国士也是幸运了。“你对梓潼很熟吗?在这生活多久了?”龙天羽又问道。凌浩答道:“小的在梓潼县长大,祖父曾在卫国做过将军,后来卫国灭亡后,祖父带伤举家搬进巴蜀之地,这里与外界少有争斗,战争很少波及到这里来,由于没有了爵位,家族人又甘愿为农,便仍以武士自居,习武练剑渴望有朝一日能建功立业获得爵位,除我之外,还有几个族弟和邻乡朋友伙伴一同习剑,也都性情直爽,敢作敢为,如果公子不嫌弃,凌浩可劝他们一起投靠公子!”PS:第二更到,推荐票、鲜花票、催更票,有什么别落下啊!第二章 身份抉择龙天羽得知他还有不少刚正不阿的弟兄可招揽,大喜过望,问道:“大概有多少人,身手如何,能否经得住考验,视死如归的那种,本公子可以根据他们的身手和胆识、才能给于不同的重任,当然暂时这些人还是由你来统领,等在梓潼干了几件大事后,自会有大重用。”凌浩虽然不知他说要干的大事是什么,但听他话中之意,做了之后肯定会使梓潼发生大变动,难道他与二世子联手要对付大世子?或许吧,但不管如何,自己不要多问,先做好本分就行了。“族弟和朋友共有三十二人,在城邑郊区村庄,日子落魄,但还算节气,不肯为那些恶绅旧贵,沦为爪牙帮凶,所以一直在等待机会,这下好了,有了萧公子接纳,兄弟们日后也有出人头地的时候了。:凌浩激动地说道。龙天羽点头道:“暂时还不到见面的时候,有事我会派人直接联系你,传你过来,毕竟现在世子刚占领城邑,我若大批招揽勇士游侠,于理不可,你先回去安排好兄弟们,没人换上崭新的武士服,配上优质的宝剑,等待着我的命令。”龙天羽说完叫来一个侍卫去取银子。由于秦统一六国后,取消了各地的货币,取而代之的是秦统一发行的刀币和方孔钱币,但秦朝如今也灭亡了,货币失去了国家支撑,立即变得不值钱,或者根本无法充当钱币来使用了。,但金子、银两却永远不会失手去作用,除此外还有珠宝玉石、布匹来充当辅币,在一些偏远地区,金银少见,货币废除,又恢复了以物换物的现象,从各少数族乡寨部落以及西域、百越过来行商的人,都在用布匹、骏马来做硬铜币,当然中原诸侯也在想推行各自的钱币,但能否流通下去就是未知数了。凌浩接过沉甸甸的银块,起码有五六十两,顶的上几万贯刀币了,心中激动,这萧爷出手阔气,轻钱财,重情义,自觉没有投错主子,当下并不是看着钱多心花怒放,而是被这种胸襟气度所折服,知遇之恩更为重要。龙天羽从桌旁架几上取下一柄四尺长的宝剑,递给他道:“这几柄剑都是从各地收集而来的上等利剑,宝剑赠英雄,这柄赠予你,比你佩戴的铁剑要强出好几倍,希望日后你凌浩能成为本公子的一柄利剑,无往不利,所向披靡!”凌浩泪珠泫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拜道:“凌浩谢过公子知遇之恩,大恩不言谢,凌浩日后为公子效犬马之劳,即便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龙天羽微笑鼓励道:“起来吧,我要的不只是你的承诺,还要看日后的行动,先回去休养,召集勇士,先悄悄将本地权贵查探清楚,包括爵位、势力以及背景,还有以前种种恶行和善举,总之越详细越好,然后把梓潼县什么最盈利的行业打探清楚,还有这里有多少贤士名士,以及有胆识有气魄的剑手都列举出来,要秘密行事,明白了吗?”凌浩似懂非懂地点头称诺,心想身份下属,有些事主公不说,自己还是不要问的好,而且进入宅院后,他见那些侍卫个个身手不俗,特别是古松涛、秦棠、虞峰等人,剑术都在很强,却同样恭恭敬敬的,不该问的从不过超令他敬畏的同时也更加好奇,这个萧爷究竟是什么人呢?龙天羽之所以怎么招揽凌浩,一是见他身手不错,见义勇为不失大义,意志坚定,恩怨分明,有功业心却无太大野心,这种人最适合做心腹;二来要立足蜀地,就要吸纳当地的武士和贤者来使用,符合“以夷制夷”的道理,同时他礼贤下士,招揽义士委以重任,就会吸引各地的同品质的义士贤者奔相投靠。………龙天羽等凌浩走后,唤来侍卫备车,赶往城内二世子落脚的将军府。守军将领已被斩首示众,经过几个时辰清洗城墙占领各城门,逊卫清除街道,追剿城内乱军之后,梓潼城邑基本恢复了正常,杜青云派兵把持住了粮仓和兵器库,掌握城池控制权后,又召集将领开个密会,商讨下一步出兵的事宜。但令杜青云头痛的事,这一战死伤一千多人,真正能保持战斗能力的只有三千多人,需要立即在梓潼县扩军,临时组建军队补充人马,这样一来,临时凑集没有经过训练的乡民壮丁,战斗力肯定大大下降,面对杜啸川的大军和凶猛强悍的羌人肯定抵挡不住,而且兵器和军饷显然不能够扩充人马的。这时龙天羽上门求见,杜青云的军事会议尚未开完,只得先把龙天羽请入前厅等候片刻。龙天羽坐在厅内,端着香茗,心中却在考虑如何瞬间掌握这些蜀地城池,最好一下子控制成都和附近的城邑,然后将杜啸川和羌人击垮,但光凭借龙牙和后面的驻军显然还不够,而且如果但靠汉军进蜀硬打次仗,短期内如果无法征服蜀人和少数异族人,战事拖长,对巴蜀稳定和汉中发展都极为不利,国库消耗过快,会使韩信有机可乘。故此欲收复蜀国,既要用武,更要勇智,二者缺一不可,所以要慎重行事,否则也不必在乎这个弱小的世子盟友了!“萧先生,你来了。”龙天羽还在发呆,忽然听见有人轻唤他,好像是个女子声音,抬头愕然瞧去,正是杜青云新纳妻室彝族女子琉歆。“哦,是…是世子夫人啊。”龙天羽颇为尴尬不知如何称呼。琉歆一头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条细带着系在肩后,摇曳生姿,眉目如画,望着他的眼神也有些出奇,幽幽道:“先生叫我琉歆就好,我现在还没有真正与世子成婚呢。”龙天羽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一时没有弄清对方来意,所以也不好多说什么,问道:“在这里住还习惯吧?”琉歆嗯了一声,也有些拘谨,犹豫片刻忽然问道:“巴族紫尘姑娘和苗族圣女非烟是不是都住在你那里啊,她们真有勇气,竟然连家族最初的命令都违背了,舍弃部落和贵族身份,只为了跟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好好善待她们啊。”龙天羽有点摸不着头脑,应付道:“她们只是过来跟在下夫人作伴,顺便讨论诗词和曲谱而已,并未涉及其它。”琉歆却摇头道:“都说中原人狡猾,商人更甚,鬼话连篇,嘻嘻,原来真是如此,那日宴会之上,她二人表演已经当场表露心意,谁瞧不出来,现在更是搬入你府上,恐怕不只是探讨诗词而已吧?我也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很羡慕这两位姐姐,有这么大的决心和勇气,琉歆却做不来,虽然…虽然……你的确很令人心动,可惜,你不是世子!”龙天羽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露骨的话来,尽管这彝族少女很俊美,对他也有点喜爱,但是她不像紫尘和非烟一样,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甘愿跟随他,但眼前琉歆却因为他不是世子身份,而把那一份心底的喜欢抹去,选择了世子,或许她对杜青云同样也有好感,只是胜在地位和身份吧。“如果我说出汉王的身份呢?她又会如何抉择?”PS:龙天羽究竟会不会揭开汉王身份呢?请待后续……注意砸票来。明天要值班(24小时在单位),所以明晚不能更新,提前说一声,免得各位着急等待。谁主沉浮(引自黄易《寻秦记》)公元前二四六年,秦王赢政即位,因年幼朝政由太后和相国以及醪毒掌管,此间由项少龙与秦国正统几位将领在背后辅佐,于前二三八年,秦王政亲政,除去吕、醪等人,收揽秦国大权,先后巧妙运用贿赂、离间、分化等种种手段,展开征服六国的大业。秦王政一十五年,内史腾率兵灭南*棒,俘虏韩王安,所得韩地置颖川郡,韩亡。秦王政一十七年,秦军攻入赵国国都邯郸,赵王迁被迫降秦,赵破。秦王政一十八年,燕国太子丹派荆轲刺杀秦王未遂,秦王立即派王翦领兵攻燕。秦王政一十九年,王翦攻破燕都,燕王杀太子丹求和,燕破。秦王政二十年,王贲率领六十万大军攻打魏国,包围魏都大梁,引黄河鸿沟水灌大梁,三个月后大梁城破,魏王假投降,魏亡。秦王政二十一年,王翦率领十万大军攻打楚国,屯兵练武,坚壁不战,以逸待劳。一年后,楚军斗志涣散,粮草不足,遂从前线撤军。王翦乘机追击,消灭楚军主力,占领楚都寿春,俘虏楚王负刍。王翦又率军渡过长江,平定了江南,灭越国置会稽郡,楚亡。秦王政二十五年,王贲打下辽东,俘虏燕王喜;接着打下代城,俘代王嘉,燕,赵彻底灭亡。秦王政二十六年,王贲率军南下攻打齐国,齐王建投降,齐亡。至此秦灭六国,一统天下。秦始皇赢政统一中国后,遂自称“功高三皇,德高五帝”,创建皇帝尊号,自称始皇帝。废分诸侯之制,分天下为三十六郡,收天下兵器,铸金人十二;统一度量衡,定币制,使车同轨、书同文,集天下富家十二万户到咸阳。当赢政登上始皇帝的宝座时,宏伟的怀清台亦同时建成,子民都以为是因他们的帝君为怀念寡妇清而建成,只有像李斯,王翦等有限几个知情者,才知赢政实是因念着已远离中土、为他千古霸业奠下功不可没勋绩的项少龙。………………………………………………………………与此同时,在一望无垠的漠北草原上,全速策骑飞驰着几位壮年,正是项少龙,乌卓、藤翼、荆俊四人。蓝天白云下,前方约半里处一群近千匹野马群受惊下往北逃去。四位兄弟口中发出喝叫声,夹马转向,追将上去。追逐一阵后,马群被鞭子迫得逃到河里,游往对岸,便在这时,由对岸蓦地出现一众百多人,人人手持绳索,兴高采烈地等待马儿送上门来。黄昏时分,众人满载而归,即将驰回出猎营地之时,由前方营地策骑驰来,几十位少*妇和一群十五六孩子,前呼后拥朝归来者迎去。其中几位国色天香,风姿楚楚的中年妇女策骑来到项少龙的面前,满脸幸福快乐之色,迎接丈夫回家。望着纪嫣然,琴清、乌廷芳、赵致、田贞田凤六位娇妻美婢,虽均已中年却依旧明艳无伦,不可方物,腻滑娇美的容颜,并没有因岁月的流失而有丝毫腿色,相反更加成熟丰满。项少龙经历了风风雨雨,终得尝所愿,与群妻畅游在绿草如茵,土壤肥沃的草原上,不禁感谢老天爷的恩宠。一时蹄声震天,小孩们则得意洋洋在前面领头,欢笑声直冲云霄。其中一个便是项宝儿,他长得比任何的一个孩子更加粗壮,头戴鹰羽造的帽子,浓眉大眼,迥若寒星,虽是年少,举手投足间却流露一股凌人的霸气。项少龙满怀欣慰,此时此景不由得感慨道:“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纪嫣然像记起某事般笑道:“差点忘了告诉你做人爹的,宝儿嫌自己的名字太过孩子气,要改过另一个名字。”项少龙毫不介怀地欣然道:“改什么名字也可以,只要是姓项就成。”乌廷芳佯作生气道:“宝儿可是我起的,是他的乳名嘛!”纪嫣然续道:“我见他这么爱鹰。便提议给他起个鹰的别字。”项少龙哈哈笑道:“项鹰!倒很不错啊!”琴清道:“你这做父亲的真不知孩儿的想法,他嫌鹰字太过像禽兽,怕人笑他,自己改个‘羽’字”。项少龙剧震勒马停下,失声叫道:“什么?”众女和身边的滕翼等人莫不愕然停下,目光全集中到他身上。项少龙此时心中掀起了滔天浪潮。项羽?岂非是与刘邦争天下,最后偕美人虞姬自刎于乌江的楚霸王项羽吗?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难道只是同名同姓的巧合。不过若计算时间,此事确大有可能。在历史上,秦朝历二世而覆亡。由赢政登上储君之位,三十七年后南巡病死沙丘。接着秦二世即位,三年而亡。那时自己的儿子“项羽”应是三十多岁,正值壮年。众人的呼叫声把他惊醒过来。纪嫣然疑惑的道:“夫君大人不欢喜这名字吗?但宝儿却非常欢喜,若你要他改别的名字。我们可不会和他说,你自己去跟他谈好了。”项少龙回过神来,正思忖应否向宝贝儿子预作警告。例如遇上一个叫刘邦的人时,立即挥刀杀了他。他回心一想,纵是自己知道历史的发展。最后还不是改变不了丝毫历史的发展。命运从不因人的努力或意志有分毫改移。人们以为自己在创造命运,皆因他们根本不知命运朝那个方向走,是什么一回事。惟有自己才能深深体会到个中滋味。自己的一个“儿子”小盘建立了在秦帝国,自己的另一个”儿子”项羽则一手把大秦帝国毁掉。琴清皱眉道:“夫君大人在想什么呢!”项少龙忽地哈哈大笑道:“我想通了。”腺翼的声音传过来道:“三弟想通了什么呢?”项少龙奋然道:“项宝儿以后就是项羽。”众人齐声失笑。纪嫣然一脸惑道,“这也须想通或不想通的吗?”项少龙从以背后凑前香了她的粉脸一口,笑道:“我想通的是成又如何,败又如何。成功失败根本无关重要,只要能轰轰烈烈的活过,在历史上留下千古不灭的美名。便不负此生了!”众人脸茫然,怎想得到他指的是自己儿子将来成了名传千古的楚霸王项羽一事。项少龙豪情万丈的哈哈大笑,策马而出,放蹄朝早去了的”项羽”诸孩赶去。众人纷纷大喝催马,追着去了。人马与整个大地合成一体,在落日壮丽的霞彩,合营出一副充满幸福和欢笑的画卷。项少龙却没有想到:运气不会永远眷顾他一个人,十多年后的历史也不会因他的再次参与而有任何的改变,因为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他与项羽今后战场上要面临的对手不只是千古最富有传奇色彩的流氓皇帝,更有一位相隔时空震撼世界的神奇青年主宰着秦汉的命运。(以上引自《寻秦记》)第三章 藕断丝连龙天羽受到琉歆言语的刺激,傲性顿时发作,很想当场说出自己的身份,让她仰视、后悔,一个男人最受不了被女人看不起,即使不想得到这位女子,但是被她轻视否定也不好受,但转念一想,自己做大事的人,跟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什么?岂不纡尊自降,而且这件事关系到大局,一定要慎重。一般女子和那些超凡脱俗的才女就是不一样,见识浅薄,在同样的环境下、同样的背景、身份,有的女子却不顾“萧翎”的身份毅然跟随,而有的却因对方的商贾身份轻视舍弃,这就是目光和性情的差距。龙天羽冷静下来,心中释然,一点也没有因没有亮出真正身份失去美女青睐感到惋惜,相反,他觉得庆幸,旁观者清,脱去汉王的光环后,通过第二身份让他将感情、利益、世情看的更深入,古语云夫妻本是同根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往往患难时候才见真情,此时此刻,心中更加珍惜紫尘的爱意。“先生在想什么?”琉歆见他木然发呆,眼神变化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龙天羽摇头叹道:“也没什么,只是在想世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果有一日,萧某人飞黄腾达比二世子还要有权势,那时琉歆姑娘会不会觉得如今的选择有些草率呢?”琉歆大眼睛水灵灵扑闪扑闪伟的,盯着龙天羽,轻叹道:“也许会吧,但是你现在还不是,琉歆看不透未来,只想把握现在,我要为部落的兴亡挑起重任,而现在,你还不是!”龙天羽点了点头,淡然自若,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和这世子妃说什么了,眼神从她娇躯挪开,淡淡一笑,默然不语。琉歆玉立在他身边,见他神色有点冷淡,幽幽一叹,从怀内掏出了一块古怪形状的玉环,递了过去道:“萧先生,虽然琉歆无法选择先生,但琉歆对先生的才艺和性情十分仰慕,这个玉环是我在幼年时被部落选出作为圣女时传承的信物,琉歆从小就佩戴身上,现在赠予先生,让它替代琉歆的身子吧,希望先生不要拒绝。”龙天羽有点为难道:“这个不太好,这么重要的信物,你应该交给二世子才对,在下终究是个外人。”琉歆凄然苦笑,叹道:“先生是在生琉歆的气吧,世上之情大多身不由己,琉歆宁愿牺牲自己的幸福也要换取部落的安宁,这些年,彝族寨子受羌人、百越人和秦人的欺压,特别是大世子与羌部落结盟,要把彝族区割让给羌人,使本族民不聊生,只有依靠蜀地权势,才能让部落的人脱离苦海,如果先生不那么讨厌琉歆就请收下吧,琉歆不能在客厅久待,毕竟现在名份上已是世子妃了。”龙天羽心软下来,从她掌心接过刻着貔貅兽纹和云彩花纹的玉环,说道:“那好,我收下它,也想你保证,如果有一天,当你发现我的权势远超越世子时,我答应你,一定不会再让彝族人受到压迫和不公,让蜀地所有的少数族人能都过上好日子,不缺衣不缺食,还能做贵族、做官吏,官吏自己的部落。”琉歆也被他说的有些向往,期待地问道:“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龙天羽肯定道:“一定会有的,也许一年,也许十年,蜀地的少数族人部落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琉歆泫然欲滴,清澈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望了他一眼,带着泪花笑道:“希望你真有飞黄腾达的一天,到时可别忘记今日的诺言,帮我彝族,帮所有的少数族人都能过上安定日子,琉歆感激不尽。”说着向他欠腰盈盈一福身,然后转身离开,香风飘远。龙天羽把玩着玉环,仔细一瞧,这块玉十分罕见,白玉的里面夹带一块血丝,触手温和,竟是天然血玉,花纹也很有民族特点,图案很抽象,有花纹、兽纹、天神图,雕工古朴细腻,这是一个民族古代文化的浓缩,如果拿到二十一世纪去拍卖,一定价值连城。随即摇了摇头,暗责自己什么人啊,人家姑娘为了民族舍弃小我,我却拿着玉佩想它价钱,这可有点不厚道了。她的选择,我无法改变,毕竟自己不可能把天下所有女人都尽,没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和人生,要靠自己去抉择,外人帮不了多少。他攥着玉环,脑海浮现琉歆最后的恳请和神态,想起了一句诗:“一入侯门深四海,从此萧郎是陌人。”就在这时,厅外脚步声响起,杜青云刚开完军事会议,便来到偏厅见这“盟友”,龙天羽起身相迎,杜青云微笑道:“萧先生,不要客气,快请坐,本世子正有事要与先生相商,先生来的正好。”龙天羽推测说道:“世子找我何事,是不是军饷资助的问题?”杜青云点头道:“这是其一,不单单是粮草军饷问题,先生也清楚,秦王曾下令收天下兵器,民间铸匠本已不多,蜀地铁矿从未正是探测过,以前守军的兵器都是从中原运来,现在举兵之后,箭矢和铠甲明显不够用,兵器也陈旧,所以我想让先生能为本世子打通中原铸铁大族,购入大批精良兵戈甲胄,用于扩军作战之用,此乃其二。”“其三是梓潼有不少商贾和旧贵,但大多见杜啸川的势力远强于我,所以我下请帖给这些家族大户,家主却都推辞身体抱恙,明显是在敷衍,害怕我败给大世子后遭到拖累,这些大户旧贵很多平日里嚣张跋扈,欺压百姓,青云早看不过眼,但现在需要得到这些势力的支援,所以不能明目张胆地把他们全部清除,想让萧先生通过通商手段与我军方联合,将梓潼经济源完全接掌过来,不知先生有何高见?”龙天羽心想原来是这些事有求于我,如果他知道刚才我与他未婚妻勾勾搭搭,还会不会如此推心置腹呢?不过,让我参与进来,他准是看中我既有行商能力,但又无兵权,好控制。“军饷银两的问题,我会让中原家族再加紧送来一批,金银珠宝十车,至于兵器方面,我可以派手下联系中原几家冶铁铸剑的大族,与他们交涉购买上等兵器,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接下来的几战战斗恐怕还要依靠现在已有的力量,至于控制梓潼经济命脉,主要就是私盐、布匹、贩粮等与战争息息相关的物品一定要接手过来,这个可张贴告示,下令战争期间不得高价买卖以上等物,然后派兵接受私盐、铁器造访、粮仓等,向贵族施压,我则趁机从他们手中低价收购这些地方,然后与世子合合作,这样世子也不用担心名声受损,甚至直接得罪这些旧权势。”杜青云听着眼光一亮,心想此人果然乃商贾奸雄的料,办法一箭双雕,都得了实惠,而且日后平定蜀地,再设法从他手中全部接收过来,到那时,他若不投入本世子麾下为我所用,也可以采取其它手段,毕竟这里是蜀川,本世子的天下。二人各怀心机,相视而笑,由于都觉得把对方牢牢握在手心,合作一拍即合。龙天羽又问道:“不知二世子现在聚集了多少人马,打算何时再战?”杜青云觉得困扰的难题解决,有些兴奋地回道:“现在整编梓潼的降卒,再征收三天壮丁入伍,估计兵力能达到两万人马,接下来要攻打德阳,然后就是蜀都了,在蜀都与德阳之间将是两军主力拼杀的关键之地,苗、彝、巴、白夷等部落各出精兵五千赶来汇合,加上本世子南充一带的驻军调集,这样合兵一块,算起来至少也有六七万人马,杜啸川目前掌控了蜀都,兵力有十万之众,加上数万凶猛的羌人,这一战胜券最多五五开,本世子也有些担心,但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否则不做反抗连一成的生存机会也没有。”龙天羽也猜测道,攻克德阳后将是两个世子决定生死的一场大战,双方投入兵力合起来接近二十万,包括了当地少数族人也卷进来,这一场战斗肯定壮烈,如果当时汉军直接攻进蜀川,面对两世子同仇敌忾的反击,也要元气大伤,但现在嘛,就是另一回事了,估计楚方也会派说客来交涉大世子,好在汉军后方作乱,到时与关中韩信南北夹攻合计,还真能使汉中陷入危险境地。龙天羽衡量一番形势,说道:“兵贵神速,拖延越久越被动!”杜青云点头道:“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样考虑的,拟定在三日后出兵向德阳城邑进发,五日后兵临城下,这座城邑是蜀都前最后的屏蔽,只要攻陷它,进攻蜀地就一马平川,但杜啸川他一定会派重兵把守,这一场攻城战不好打啊!”龙天羽微笑道:“一战功成万骨枯,战争都这样,如果能通过战争稳定一方,这场仗白骨成堆,有必要也有价值。”杜青云受他话语鼓舞激发豪气,壮志满筹,畅想着自己平定蜀川后,有所作为,龙天羽看着二世子的神情,轻叹一笑,借机告辞出了将军府邸。众侍卫等候在车旁,见主公从府门出来,立即恭迎上车,严密围护起来,只听龙天羽坐入驷车后低声说了一句:“派人通知张越和程黑,准备猎食行动!”第六章 睡卧紫尘龙天羽领着姬紫尘回到她的房间,十余盏铜盘浸芯烛光,一盏如豆,十盏却十分明亮,烛光映璧,灯芯摇曳,佳人被他牵着玉手跪坐了席榻上,相视而笑,温馨如故。“紫尘,见你满怀心事的样子,在想什么呢?”龙天羽揉搓着她的纤细小手,蓦道。姬紫尘满脸崇慕地盯着他,轻声道:“越跟你相处久了,越发现你的本事惊人,深不可测,有时候紫尘在想,难道中原人杰地灵,个个王侯将相都能有翎哥这样的本事吗?如果没有,那么以翎哥的能力,应该不在王侯之下,在中原恐怕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吧,只是紫尘以前却从未听过翎哥的大名哩!”龙天羽也知道这紫尘乃巴族出类拔萃的少女,聪明伶俐,文采、学识、才艺均之选,以她的明锐洞察力,恐怕也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下,不应该会这么厉害,至少论文论武都超过了蜀地第一才子杜青云,如果说他是平常人,谁也不会轻信的。他很想揭开身份,淡雅的紫尘知道他汉王身份后,将会如何震惊,但是却觉得仍不到时机,不是他不爱她,也不是不够信任,只是龙天羽有自己的处世原则,不想因自己的私情影响公事,这次前来吞并巴蜀,关系重大,一丝也马虎不得,特别是汉中被韩信盯死,蜀地肯定也会有楚军的说客,如果蜀地无法迅速完全掌控,汉川就危险了,这个时候,他不想因自己的冲动,把生存大计做赌注。还有一点,他担心说给紫尘座后,万一紫尘掩饰不好,被非烟和小郡主知道他的身份后又会如何呢?即使都不说,但这个消息对她们而言太过震撼了,一旦情态与以往转变巨大,很可能引起二世子杜青云的察觉,他可不敢保证杜青云会放过生擒汉王的机会!龙天羽微微一笑:“我这点本事不算什么,喜欢钻研剑术,钟爱诗词曲艺,其它也没什么,未敢蔑视天下豪杰、王侯将相。”姬紫尘轻叹道:“如果翎哥这样的厉害人物也是默默无名人物,那就不知名动天下的霸王项羽、汉王龙天羽这些人又是如何惊天动地?”龙天羽尴尬失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他们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只是应运而生,在乱世之中得势,成为一段历史的主角,但天下鹿死谁手还难说,将来的发展也难说,名动天下也是一时,若不能载入史册留下列传,不过沧海一粟而已,不过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乱世谋动,小谋富甲一方,中谋王侯将相,大谋江山社稷,不外如是!”姬紫尘默默地听着,感受到他信心十足,豪气冲天,似乎走在历史潮流的浪尖上,有强大的气势扭转乾坤一般,这种豪情和气质,她还是首次体会,就连她父王巴族之长,以及蜀世子身上都没有,这是能开疆扩土、俯瞰天下、气吞山河的王者之势。这时房门传来叩门声,随即一个清甜的声音在门外道:“小姐,饭菜备齐送至,可以进去吗?”姬紫尘回过神来,欢喜道:“酒菜来了。”说着从他大手中抽出玉手,出声唤道:“晏桐,进来吧,又没外人。”晏桐推门进房,一手托着木盘,上面摆放着一个陶制酒瓮和两支青铜爵杯,她身后跟着一女,提着盛装饭菜的篮子,一先一后走了进来。晏桐将木盘放在席桌上时,为两个爵杯内斟入酒水,然后递在龙天羽和紫尘的身前桌案上,她目光瞅着龙天羽时,竟有些尴尬羞涩,毕竟当初在湖心亭上时,还曾出言取笑过[萧翎],想不到现在小姐真的芳心暗许了他,按照巴族的婚嫁习俗,贴身婢女有些姿色,也要随小姐嫁过去侍寝,想到这些,小脸就有些红了。另一个婢女则摆好了特色菜,侧立一旁,目光也是偷偷地注视着“萧翎”,无形中把他当作了男主子,充满了好奇。姬紫尘有些不习惯自己和情郎单独相处时有人在旁伺候,那样她会矜持起来,保持着巴族郡主的形象,只有无人在时,她才会抛开矜持,把自己情怀打开,流露出少女那股热情奔放的风情。“你们都下去吧。”姬紫尘平淡地说了一句,支开婢女。晏桐和另一名婢女应了一声,欠身一福,然后退出了房内。整个房间一下子又恢复了那种幽静温馨的情调,烛光柔和,夜炙淡黄,姬紫尘眼中满是柔情,呆呆地望着他,娇羞无限。“翎哥,尘儿敬你一杯,若没有遇见你,尘儿人生不会如此痛快。”姬紫尘双手优雅地举起爵杯,向着龙天羽面前一点示意敬酒。龙天羽也举起青铜杯,一饮而尽,微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何况是红颜知己,今晚一定要尽兴,不醉不归,就是天塌下来,也拉不走我了。”姬紫尘听他说的有趣,咯咯轻笑,甜甜道:“若是醉倒了,就在房里歇息就是了,我、我去找莹姐姐睡去。”龙天羽心想就是醉倒前,也要把你先灌醉啊,我自己谁怎如抱着你谁。姬紫尘又道:“这第二杯,佩服翎哥刚才飞刀之技,让尘儿大开眼界,实在难以想想,翎哥一手甩出,两片飞刀竟然分射两处,一同射中潜伏的刺客,简直神乎其技,尘儿太佩服了。”龙天羽摇头笑道:“不要佩服哥,哥只是个传说~~其实,我最擅长的不是飞刀,而是出[枪],大战红粉军团三百回合不曾失利过,不少奇才女都在它上服输。”姬紫尘充满疑惑问道:“枪?什么枪?你可曾携带在身,能不能让尘儿观赏下,把玩一番,对于翎哥的东西,尘儿可是充满浓厚兴趣的。”哦靠,她要看我的宝枪,还要把玩一番,太前卫了吧。龙天羽踟躇道:“这个,现在还不行,也许再我们再多饮几杯,喝的兴起,说不定真的让你好好把玩一番,见证它的霸道和威力。”“好好,此言当真,那我们接着喝~”说着姬紫尘为他斟满酒后,也在自己的爵杯上斟满,碰杯后又是一爵下肚。两人片刻三杯喝下去,兴致顿时高涨,特别是紫尘面如桃花,双腮一抹绯红,眼眸如星闪烁,眉如远山似画,原本就令百花失色的芳容,此刻更增几分娇艳和羞赧,看得龙天羽心旷神怡,诗兴大发。“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姬紫尘又为翎哥斟满了酒,听着他的诗赋,浑身轻颤,似乎一股暖流在体内乱窜,加上酒劲儿推动,娇躯好几处有些发痒,不知为何,有股扑入对方怀里的冲动。“翎哥,继续吟诗啊,尘儿还没听够呢。”姬紫尘不依地撒娇道。龙天羽难得看到淡雅清丽的的紫尘如此撒娇,心中暗喜,今晚一定要一手好湿。(吟一首好诗。)“嗯,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轻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姬紫尘听得陶醉不已,这诗词不同于诗经楚辞离骚,却有一种特殊的神韵和风采,似乎超越了以往诗赋的约束,带来一个全新的意境和诗体,全篇新颖优美、华丽高洁、大气回肠,发人反思,借着酒劲上涌和诗赋的情动,姬紫尘身心迷醉,玉身移过席桌,倚靠在了他的胸膛前,痴痴道:“尘儿已经不能自拔了,你是我的翎哥,也是我的翎郎!人生苦短,知己难寻,遇上一个倾心相恋的人尤其艰难,抛开世俗身份和地位获得自由挚爱就更难,尘儿与翎哥相逢,实乃天大的造化,我虽是女流贱妾之辈,但为了姻缘也想孤抛一致去争取,万事皆在人为,那日宴会上舍弃了羞耻,毅然决定相随翎哥左右,希望翎哥莫要嫌弃尘儿的粗鄙奔放不懂矜持。”姬紫尘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娇羞无限地说道龙天羽听着女子当面对自己表白心声,尤其还是姬紫尘这种绝色佳人、巴族的天之骄女,使自己的虚荣心得到大大满足,男人嘛,有时候被美女倒追,滋味还挺爽的。他趁机抚摸着紫尘的粉背和前胸,深情道:“尘儿,以后我们就相聚相守,皆为夫妻,随我浪迹天涯见证天下兴亡,不离不弃,好不好?”姬紫尘羞红了脸,身子火烫,轻声嗯道:“君所愿,不敢违尔!”龙天羽低头见她娇羞妩媚,楚楚动人,心中莫名燥热起来,大手不老实地伸入了紫尘的衣裙内,稍作停留后,就一鼓作气探入她贴身的亵衣内,轻轻摩擦起来。姬紫尘吐露心声,只觉心情无比舒畅,情怀完全放开,身子说不出的舒坦,渐渐感受着他大手的入侵,竟无法生起反抗挣扎的心思,任他肆意游动在自己的上,不一会浑身如同火烧般滚烫酥软,樱口微张,吐气如兰,嘤咛道:“翎哥,要好好怜惜尘儿啊,我、我除了你,就什么也不在乎了。”得到紫尘的默许,龙天羽一怔,旋即大喜过望,知道尘儿已经完全放开身心了,这一刻得到她,和以后得到她,都是一样的了,因为她已经把我看成了她的夫君,而我,也把她当作我的娇妻,不逊于汉中后宫其她王妃地位的娇妻。要么不爱,要么就爱得痛彻心扉,刻骨铭心,不离不弃,至死不渝!龙天羽上下齐手,先是抚摸她亵衣内,然后摸索下来,宽衣解带,拉开紫尘身上的外褂衣裙的纽扣带子,除下上身的耦合色亵衣,顿时让他血脉喷张,目瞪口呆,眼花缭乱。姬紫尘秀发散落在肩头和席子上,眉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不敢睁开,琼鼻樱口娇喘息息,之极,她的颈项洁白修长,肌肤如雪晶莹剔透,暴露在外的手臂欺霜赛雪,小小的亵衣紧紧包裹着丰胸隆臀,因羞涩而急剧起伏,峰峦迭起,美不自胜。再往下修长的双腿光滑嫩白,紧紧合并在一起,好像有点害怕外物的入侵一般,做最后一刻的守护阵地。在他看来,紫尘整个身躯完美无瑕,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直逼婉儿月瑶虞儿依依诗诗她们了;龙天羽咽了咽口水,看来今晚真的要动那柄天下无敌的[宝枪]了。第七章 良宵苦短龙天羽拦腰抱起了几乎赤︱裸姬紫尘,向里屋的床榻方位走去,怀内的紫尘星眸半闭,借着酒力和情动,娇躯泛起了玫瑰艳色,吹弹可破的脸蛋如桃花盛开,娇红得欲滴出水来,雪臂无力地搂着萧郎的虎背熊腰,芳心迷醉不已。这一刻,她脑海已经一片空白,只觉身体酥软,毫无半分气力,一股股奇怪的暖流在身体经脉中流淌,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心房噗通噗通地乱跳,螓首埋在萧翎的胸膛内,闻着他浓重的男子气息,情绪更加难以节制。“我这是怎么了?难道这就是要同房的感觉吗?实在太紧张了,不过和心爱的人相拥而眠,也是一种幸福,这不就是自己一直的愿望吗?”姬紫尘心中半醉半醒地想着。龙天羽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被褥之上,玉︱体横陈,娇媚争艳,细细看着紫尘白里透红的肤色,心中一动,大手从香肩抚摸而下,一道优美的曲线和滑腻的手感让人心醉,今晚吃定她了。“尘儿,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嗯,知道。”紫尘仍没有敢张开眼帘,只陶醉地轻轻地回答。龙天羽坏坏一笑道:“你知道什么啊?好像经历过的一样!告诉你,经过床榻上的水乳结合,我们就成为夫妻了。”姬紫尘听他取笑,勉强睁开眼眸,明亮水灵的眸子瞅着萧郎,羞涩道:“翎哥,这一生,我只为你献出身体,能成为你的妻子,紫尘无憾,希望翎哥能怜爱尘儿。”龙天羽看着她娇羞的神态本想调侃一番佳人,但见她如此深情义重,挚诚挚爱,倒不好乱侃了,免得让佳人想歪了,当下郑重其事保证道:“放心吧,尘儿,从今晚开始,你就属于我了,我龙……萧翎定不会辜负你!”姬紫尘听到他的保证,芳心一酥,再次闭上了眼,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呓语道:“翎哥,尘儿爱你……尘儿爱你……”这一句比什么猛药都管用,龙天羽血脉喷张,定力再也忍不住了,三五下除掉了自己的衣袍和内层装备,还要佳人闭着星眸,没有发现他的一身精良夜行装备,最后脱掉了随他一起穿越过来的[纳米防弹内衣],露出了精装的身体和雄伟挺拔的“小羽”,蹿上了床榻。接着龙天羽又解下了紫尘的肚兜和丝绸小短裤,顿时一股天然的画卷就展现在了他的面前,两座山峰硕实浑圆、一片森林带着神秘感、一道泉眼闪着晶莹的玉露,如羊脂一般的冰肌玉骨,真是秋水为神,晶玉为骨。龙天羽忍不住随手抓了一把,紫尘嘤的一声,又睁开了眼,但这次睁开,却发现她的翎哥和自己都是衣无寸缕了,不由羞赧万分,玉颊发烫,双手赶紧捂住了脸来个眼不见为净。“嘿嘿!”龙天羽被她小女孩的举动逗得乐了,这丫头,平时淡雅、睿智,一副拒人十里之外的清淡,此时却羞成这样子了,如果换成那苗族圣女,不知会是什么样,说不定我还没脱,她就上来把我扑倒了吧。“尘儿,我的小宝贝,为夫来也。”龙天羽心中得意开花,一时管它古代词还是现代语,口不择言了,俯先亲了她的额头、睫毛、眼眸、脸蛋、樱唇,顷刻,紫尘也反应起来,雪臂抱着他的脖子相互吻了起来。随着床榻上二人不断升温炽烈,彼此的身子终需要的一刻,结合在一起。“啊~”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在姬紫尘的身下,纯洁挚爱的象征。紫尘眉头紧皱,忽然身体缩紧,玉手抓紧了龙天羽的手臂,突然而来的一下冲击,让她尝受到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的疼痛,但在龙天羽的细微下,将疼痛降到最低,渐渐消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法想象的**滋味。烛光摇曳,两个人身影融合在一起,同一频率地蠕动,并发出浓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股欢快的夜曲。庭院寂静,房外的侍卫远远守着,不敢有半分玩忽职守,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汉王安全,有任何闪失,都担不起责任,而且他们铁一般的意志和军纪,使他们树立宁可自己战死也不能让主公出丝毫差错。就在龙天羽和姬紫尘水乳交融之时,房檐下却站着四个女子,正是沐浴回来的郭钰莹、洛非烟、杜冰月,还有一直侍奉在门外的晏桐婢女。一阵阵男女欢快的声音,以及二人映在窗棂上婆娑晃动的身影,让四女皆羞得脸颊通红,郭钰莹还好,她已是过来人,而且没少与丈夫龙天羽,自然知道里面的场面,但其它三女却都是黄花处子,越听越是心惊胆战,浑身酥软,耳根都红透了。晏桐本是婢女,虽然知道小姐与人无媒合欢,但也不敢说什么,这一切都是小姐的选择,她不能左右,一时羞涩地幻想,有一天,自己会不会也要侍寝。那小郡主杜冰月年纪最小,但自幼长在公卿王侯之家,她的家族长者当众**歌姬和妾室司空见惯,听到房内的声音,自然也清楚萧翎在和紫尘做什么,脸色既是娇羞,又是憋气含怒,恨不得上去踹门。“哼,这个萧翎太无耻,竟然与紫尘姐姐她……莹姐姐,你怎么也不好好管管你家夫君,这样无媒苟合……”郭钰莹伸手按住了她的樱唇,轻声道:“嘘,小点声,不要打扰夫君了,这样的事,我可拦不住的,只要不少我的份就行了,以后你就明白了,嘻嘻,咱们在这偷听一会,然后就回去吧。”杜冰月直接朝她翻白眼,这叫什么事啊,她丈夫与尚未入门的女子欢好,她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哼,这个大色狼,这么使坏,也不见他对姑奶奶我好点。洛非烟见小公主押醋,抿嘴咯咯浅笑,低声道:“月儿,要不要咱们进去抓奸?”杜冰月呸了一口:“我又不是他什么人,才不去管呢,要去你去吧。”洛非烟拉起她的小手,嬉笑道:“见你也挺喜欢阿翎哥的,不如我们三姐妹一起进去,今晚大家睡一张床如何?”郭钰莹和杜冰月差点栽倒在地,这个苗族姑娘,怎么每次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洛非烟话一出口,也觉得有些过火了,虽在部落中男女欢爱也是正常,但苗族女子却最是痴情,选中君郎就义无反顾,想想这阿翎哥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自己最欣赏的是大英雄大豪杰,能为她民族做出贡献的人,所以萧翎若要得到她完全的肯定,还要看能力。四女站在窗外院内羞涩难当,最后还是在郭钰莹的劝说下,全部离开了紫尘的居所,回各自房间去了。………春色滚滚,被翻红浪,不到一会儿姬紫尘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幸福和泪水中,泄了身子一次又一次……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渐渐大白,二人睡得香甜,肢体相互抱搂着,经过几番折腾和疯狂,终于逐渐清醒过来,姬紫尘皮肤嫣红,艳如玫瑰,满脸幸福的神情,显然在初尝**滋味后,身心都得到了满足。这时龙天羽醒了过来,搂着佳人的玉体,手轻轻抚摸着紫尘,充满无限的怜爱和深情,忽然间觉得,她已经完全与自己融合了,心与心相通一般,似乎有了琴箫和鸣那一刻的灵犀。原来真正的夫妻之欢与琴瑟和鸣一般,也能引起精神上的一种交融。姬紫尘似乎有所感应般,也苏醒了,心中羞涩万分,搂着自己生命里最亲密的人,呓语道:“夫君,知道吗?自从和你在湖亭上相见,紫尘就已经喜欢上你,夜思难眠,让尘儿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相思,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无论你是王侯将相,还是商贾贫民,尘儿都会跟着夫君一辈子。”龙天羽能明显地感受到她的赤诚和忠贞,心中升起一丝感动,微叹罢了罢了,相爱的人要坦诚,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如此忠贞对我,我还有什么可隐瞒身份的,如果现在还不能与尘儿以真身份相处,怎么对得起她的爱啊?将来又如何面对她解释。他大手轻拍紫尘的冰肌玉骨,轻声道:“尘儿,我有一件事要对你说,很重要,你听后莫要吃惊惶恐,好吗?”姬紫尘本来像小猫一样趴在他的胸膛与胳臂间,忽然听他郑重其事地说话,心中暗暗吃惊,他有重要的事跟我说?难道,不想带我走吗?心下着急,问道:“翎哥,你已经是尘儿的夫君了,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吧,不论如何,尘儿生是萧家人,死亦萧家鬼,谁也不能改变。”龙天羽摇头道:“谁说你是萧家的人了?”“什么?”姬紫尘身子颤抖一下,蓦然就僵硬住,直起娇躯痴痴地望着他,泪珠泫然,紧张道:“翎哥,你不想要尘儿了吗?我、我……”龙天羽见玉人吓得不轻,顿觉自己失言了,忙伸臂搂住了她,柔声道:“不要乱想,尘儿,哪能不要你啊,就是给我几座城池,我也不会放你的手。”“那你怎么……怎么还说我不是萧家的人啊?是因为人家还没正式过门吗?还是担心莹姐姐不同意啊,你放心,我会去求莹姐姐,尘儿只要跟在夫君身边就行,不要什么名分也可以的。”姬紫尘完全没有了当初那份冷淡和睿智,就像一个谈情说爱的小女孩,玉手抿了抿溢出眼角的泪珠,吾见犹怜。龙天羽算是彻底心软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尘儿,你别哭,听我说啊,为夫的意思是,我根本不姓萧!”姬紫尘闻言冷静下来,恢复几分兰心慧质,怔怔说道:“夫君不姓萧,难道萧翎并不是你的真名讳?”龙天羽爱恋地搂着紫尘的身子,点了点头道:“萧翎是为了掩饰身份,这容貌也改了几分,你瞧——”他边说一边摘下了半张人皮面具,腮帮胡和浓眉都被取下,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姬紫尘看着身前赤︱裸相对的夫君,英气逼人,潇洒倜傥,无形中流露出一股舍我其谁,八方朝拜的气势,惊呼道:“你、你究竟是谁?”第八章 揭开身份龙天羽看这惊慌失措,颤抖得如惊鹿一般的姬紫尘,心生歉疚,紧紧搂住她发颤的娇躯,温言道:“尘儿,不要惊慌,无论我是谁,姓名只是一个代号,最主要我的人,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你的夫君,一样的爱你!”姬紫尘这一刻很难保持冷静,原本无比幸福的少女转变为少︱妇的过程,却突然发现自己深爱的男人,根本不是他,甚至根本不存在,是一个虚幻的人物,任谁一时间也无法接受。但对方的关心和眼神爱意却流露无遗,让她稍稍心安,两人本是赤身裸白紧贴依偎,情热如沸,但一惊之下,佳人的**有些冰冷了。“翎哥你,这真的是你吗?我……”姬紫尘结结巴巴不知如何说好。龙天羽也坐直身子,与紫尘面对面坐了起来,伸手抚开她披散额头的青丝,抹了抹她眼角的泪珠,心中怜爱无限,暗忖这娇娃,可真让人迷恋啊!姬紫尘任他的手在自己发丝今、脸蛋上抚摸,泪珠仍不住从她眶角溢出,划过吹弹可破的脸颊,削美的香肩、傲人的雪峰,裸露的上身全在对方的注视下,心中一时不知如何接受夫君,完全呆住了。“尘儿,萧翎是我临时取的化名,为夫本姓龙,名天羽,并不是商贾,而是一个诸侯王!”“龙…龙天羽?大汉王!你…你是汉王龙天羽?天啊~”侥是姬紫尘平时冰雪聪慧,性子淡定,但在此刻也震惊万分,任她如何猜测也无法想象,一个身份不扬的商贾摇身一变,却成了名动天下的汉王,目前天下名声最盛的诸侯王。那个凭自己一人之力,振臂高呼,八方云动,天下黎民百姓揭竿而起,拥有百万铁甲重兵坚如壁垒的大秦因他瞬间倒塌的风云人物!那个为了两位红颜娇妻,甘愿放弃中原半壁江山,拱手相让换美人,丝毫不为权位富贵所动的痴情男子!“萧翎是汉王?翎哥是龙郎?”姬紫尘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真怀疑自己在做梦,但下身的阵阵疼痛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夫君,你摸摸尘儿,你还像昨晚一样深爱尘儿吗?”“嗯,比昨晚还要深爱!其实因此事关重大,事前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的身份,否则随行这些人都会有很大的危险,而且关乎着汉川的存亡,昨晚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自然不能再隐瞒你,要以真面目来对你!”龙天羽温柔地解释,生怕玉人受惊。“真的吗?那我可以像原来一样跟着你,做你的妻室了?”“当然了,萧翎是我的一个分身,虽然我不能真正带着你去浪迹天涯经商生意,还让你失去了做世子妃的机会,但为夫还你一个汉王妃做,将来会做全天下汉帝的贵妃,等战争结束,天下太平,再带着你去游览天下名川圣地,如何?”姬紫尘此刻才定住了神,完全恢复了清醒,一下子投入到丈夫的坏内,痴痴道:“原来你就是汉王,尘儿的夫君不但文武全才,性情品高,现在又是一个大英雄、诸侯王,这下尘儿可什么都不用顾虑了!”虽然她当初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商贾身份的萧翎,但毕竟紫尘是巴族酋长的女儿,相当于巴族郡主、巴国的公主,身份较高,而且肩负着巴族兴亡的重任,尽管她分析局势透彻,认为用自己的婚姻来与蜀世子联姻根本改变不了巴蜀的处境,所以就鼓起勇气选择追求自己的人生幸福,但心中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部落的安危,担忧汉军或其它诸侯军攻占巴川后,会像几百年前楚国、秦国一样对巴族百姓造成屠杀灾难,,现在汉王成了自己的夫君了,一切困难和包袱自然迎刃而解了。龙天羽搂着光滑如玉的姬紫尘,微笑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汉王妃了,应该多了解我的为人品格和做事原则,以及汉中目前所推行的各项政策、律法,以及汉制官员的结构等,然后积极促进汉中和巴川的融合,争取和平接受巴川和蜀川,建立汉政权的后方根据地,储备粮仓,为不久的中原楚汉之战做后盾,我会秘密下一道圣旨到你巴族,向你求婚,册立王妃,成婚仪式和入宫暂时推后,等我掌控蜀地后,自然金蝉脱壳回汉中迎你入宫。”姬紫尘听他安排好一切,这才吁了一口气,经过一番小波折,自己的婚姻幸福总算尘埃落定了,光洁地藕臂缠住他脖子,面颊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眸光仔细地打量着龙天羽,越看眸子越闪亮,芳心窃喜,赞道:“想不到汉王这样英俊潇洒,而且还这样年轻,真的难以想象,凭你一人,当初如何该向大秦宣战,甚至还推翻了它,太不可思议了,尘儿今天既嫁了如意夫君,又见到了崇慕的大英雄,也算满足了心愿,今后尘儿会辅佐夫君处理好巴蜀政事,协调好本地的民族关系,好为夫君分忧。”龙天羽嬉笑道:“好了,昨晚你是和萧翎做的,现在该轮到汉王龙天羽了,你既同时嫁给了两个身份,自然要出两份义务了,来,现下你放开包袱,全心投入吧,这一刻,我是龙天羽,是你今生唯一的男人!”姬紫尘咯咯轻笑,脸颊晕红,凝脂如雪的身体也开始剧烈地反应,这一刻她完全放开了,不那么娇羞,也不那么怕痛了,竟主动按倒龙天羽的上身,然后坐了上去,眼眸充满一丝妩媚,羞赧道:“这次,该尘儿在上面了,想不到令天下人崇拜的汉王,被尘儿骑坐在身下了,呵呵……”“啊~唔~”龙天羽挺腰向上一用力,佳人抵受不住那股坚硬的冲击,再次呢喃轻叫起来,一时房内皆春。……………清晨,日上三竿,龙天羽和姬紫尘这才双双穿好外衣裾袍,在婢女侍奉下,洗漱完毕,走出房内,准备和郭钰莹等诸女用早膳。龙天羽仍是“萧翎”的身份打扮,重新贴上了半张人皮面具和胡须等,恢复高大粗犷的形态,而紫尘却是细心打扮一番,每次都是素颜淡妆,这次却破例描了远山眉,施了清淡的水粉以及胭脂,看上去更增几分美姿和明艳。郭钰莹、洛非烟、杜冰月三女正在后院客厅内聊天,说着自己生长之地的历史、风景和曾发生稀奇古怪之事,甚是投机,见龙天羽和姬紫尘一前一后进来,都眼光一亮。三女心思缜密,一眼就发现了姬紫尘的变化,只见她双眸似是清澈湖水,脸颊带着些淡淡的红晕,樱红小口鲜艳欲滴,秀发高高盘起,似妇人打扮,一袭淡紫色长衫将她身段映衬的婀娜,柳腰翘臀,妙不可言,宛如七天的紫霞仙子下了凡尘。四女中属杜冰月年纪最小,看着姬紫尘的神态,忍不住走上前去,拉起紫尘的素手,羡慕道:“尘姐姐,想不到你一夜之间变得比以前还要美上几分,难道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吗?”姬紫尘脸颊通红,知道自己一夜的风情变化,全是初尝后的过度,告别了少女时代的青涩,像莹姐一样,真正具有了成熟的韵味,但是杜冰月蓦然一问,她却不知如何回答,心想昨晚一切已被非烟她们知晓了,不由羞赧万分。龙天羽在旁帮腔解释道:“月儿,你尘姐姐的确得到了滋润,不过不是灵丹妙药,而是本公子独自酿制的灵液,不在关键时候,不会出来的,日后你同样有机会尝试。”“噗!”姬紫尘、郭钰莹、洛非烟三女闻言顿时闹了大花脸,纷纷白了他一眼,暗责他肆无忌惮又过风流,竟然开始调戏小郡主了。杜冰月一时还没明白过来,俏首道:“什么灵液啊,现在不能取出来吗?月儿也想一下子变得这么有女人味。”龙天羽张大嘴巴,摇头道:“小郡主,现在真没有,而且你现在还没有发育完,过两年后你就能感受了……”这时洛非烟上前拉住了杜冰月,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那杜冰月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带着怒气地横着龙天羽一眼,啐道:“可恶的登徒子,不理你了!”说着躲在了洛非烟的身后,看的诸人莞尔大笑。四女一男刚用过温馨的早膳,外面一个侍卫走到厅门口禀告,世子派都尉和一队兵卫前来恭候,龙天羽知道今天对付梓潼当地旧贵的时机到了,起身退出后院客厅,来到前院见客。来的都尉不是别人,而是一对兄妹,杨鹏、杨慧,其父正是杜青云麾下亲信大将杨勋业,来的既是熟人,说明一切由他做主大刀阔斧了。“见过萧先生!”兄妹二人十分客气的施见面礼。龙天羽也不少礼,回过后问道:“城邑商会的旧贵都通知到了吗?”“都通知到了,一共十三家贵族、商贾,二十五家经商富裕大户都在内,有些是秦朝庭大官的远亲,有些是六国的遗民大户,还有本地的大乡绅,掌控着这座城邑大部分商行,如私盐、铁器、丝竹陶器、粮草、布匹等,我们已经派人全部守住货仓,只等先生一声令下,就接管成所有官商买卖。”杨鹏身披铠甲,单手自然按着剑柄,倒有几分都尉气势。龙天羽微笑道:“咱们先礼后兵,先我由出面包揽收购下来,然后再过度给世子,为了不影响世子的声誉,所以此事尽量做的与守军无关,只是商贾之间的吞食关系,你们是监督人,顺便给点财物,好堵住他们的嘴,如果有不服者,那便是不识抬举阻挡大局了,你们就要依法缉拿乱党,统统禁封起来!”杨鹏、杨慧点头,心想还是商贾手段奸诈啊,简直杀人不见血啊,比直接用兵动武要强出太多了。“走吧快结束!两日后世子就要出兵攻打德阳了,这里一切必须做的妥当。”龙天羽似笑非笑地说道。第九章 夜巷伏击龙天羽带着三十名亲兵护卫,一起同往商会驿馆,杨鹏、杨慧兄妹则率领一队五百人马组成护卫队,浩浩荡荡穿过街道,来到驿馆。梓潼城邑的大户和商贾、削去爵位的贵族都已经通知,如果不来者,就是不与二世子一方合作,自然要深查追究,封锁其商行店铺,因此九成的人都来了,但贵族士大夫一个圈子,无爵位的商贾与大户一个圈子,虽然彼此权势相近,但贵族人自觉高人一等,瞧不起那些贱民起家的商贾。商会驿馆大厅内,罗、朴、昝、鄂、度、夕、龚、徐、严、蒲、樊、郑、镡十三家贵族都到了,而且交投接耳,还有其它商贾大户也在席间纷纷讨论这次危机。…………“大伙不用担心,二世子杜青云为人诚信,只要跟他合作,肯定不会吞噬各位的财产。”“二世子,他能对抗起来大忙世子吗?别看这时得利,没准下次就被击败了,要我说,咱们就不闻不动,他要好好请咱们支援,就给提供点粮草,如果来硬的,哼哼,就别管咱们窝内反!”“小声点,要是让侍卫听见,首先拿你们严家开刀!”…………就在这时,房外青铜钟敲响,龙天羽和杨鹏兄妹带着侍卫跨入大厅。贵族和商贾都静下来,虽然他们对贱民奴隶作威作福,但对于当权者还是不敢过激顶撞的,都恭敬起来。杨鹏高声道:“这位是中原经商巨贾萧先生,对蜀地通商很感兴趣,咱们二世子昨日占据了梓潼城邑,见城内各行业私营违反了官商律令,对当地黎民百姓造成困难,特此召开商会,由萧先生统一制定商规,并收购一些国律禁止的私营生意。”席间一位朴家贵族家主冷笑道:“噢,不知这位都尉所说国律是什么律法?蜀律还是秦律?如果是蜀律就应该由蜀王亲自颁布,公示在城邑县乡村野,如果是秦律,哼哼,秦朝已亡,律法废除,都不算数了,请问国律禁止之说又谈何说起?”大厅席间不少贵族哄笑,看他们如何处理?杨鹏被他挤兑,顿时大窘,手握剑柄就要发威,这时龙天羽拍了怕他肩膀示意闪开,走上几步来到厅中央,环顾众人,气势凛然说道:“诸位也算梓潼之地有头有脸的权势者,当要明白顺应潮流,二世子起兵欲攻占蜀都,需要各位鼎力相助,同时见城邑百姓疾苦,多受一些奸商贵族从中故意囤积抬价,贩卖奴隶,欺压身份卑微的黎民,这一切都违反了百姓的利益,今日商会是二世子想给各位一个改正的机会,为蜀地做些贡献来赎以前犯下的罪过,如果执迷不悟,我们就要为百姓鸣冤,处置那些恶贯满盈的人。”朴圭琦起身怒道:“你算什么,一个商贾身份,如何在本贵族面前耀武扬威,就算二世子亲来,想要我等支持,也需好言好语,轮不到你们这些跳梁小角色来审讯,既然二世子没有诚意,我朴家就告辞了。”“慢着!”龙天羽冷冷盯着他,哼道:“朴家自称贵族,是秦朝封的贵族,秦朝已经灭亡,这爵位早已废除,你仍以贵族自居分明就是拥秦的党羽,其罪一也;另外朴家的发家野史我素有听闻,在街道小巷也多有流传,当年靠买通官差,贩卖奴隶和妇孺,圈地自划田地归己,赶走居住其上的几十家贫民,导致怨声载道,今日还敢在此嚣张,杨都尉,这种人若不处置以儆效尤,天理难容,带下去收押大牢,派人封锁府邸,搜家产充公,还租地与受害百姓,另外张贴朴家所有罪行,告示全城百姓,接受百姓揭发和监督。”“你…你敢!”朴圭琦火冒三丈,同时暗暗心惊,不相信他使出如此雷霆手段。“带走!”龙天羽不带任何感情,这些人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剥削阶级,不能有任何同情。杨鹏心中大快,一挥手,从厅口冲上去四个手持长戈兵卫,就要带走这位朴家的家主,朴家的几名家将武士见状不好,抽出佩剑就要救主,但一下子又涌进二十名兵卫手持长戟围住了武士,一时谁也不敢乱动。“老夫不信你们敢动朴家,如此会使所有旧贵离心,偏向大世子杜啸川,二世子则溃败不久矣……”“让你辱没二世子,找打!”杨鹏扑上去挥手猛扇几耳光,打得朴大夫头晕目眩,何曾吃过这等苦,鼻梁嘴角都被打出了血,痛得大叫,无法张口理论了,随后连同家将被二十名兵卫扣押下去。“还有谁不服?”龙天羽冷冷扫过这些旧贵和商贾,虽然中间也有一些正常起家的商人,但一大半都是靠欺压百姓、强掠豪夺而得到财富,龙天羽最痛恨这些视黎民为草芥甚至蝼蚁一般,随意蹂躏欺压的豪绅恶主,即使汉川颁布的新律法中也不同层次地进行削减旧贵的政策,恢复贵族家一部分奴隶自由。诸人被他雷厉风行的手段震慑住,一时不敢顶撞了,随后龙天羽将要收购商铺、仓库等,以及支援世子讨伐杜啸川的赋税,在他软硬兼施之下,低价夺过一些比较重要的商行,如私盐、粮食、布匹等,迅速控制城邑的物价,其它客栈酒肆依然放手让商人旧贵经营。直到一晌午过去,才将这些事宜办妥当,拿着这些家主的亲笔承诺和画押书,离开商会赶往杜青云暂时居住的将军府。杜青云得知一切重要行业轻易收购后,心中一安,只要暂时封住他们的口,既稳住众商贾旧贵,又能得到巨大实惠,还能做给其它百姓看,留下世子仁爱的美誉,这才是最想得到的,否则靠无力全部占领,只会落得凶名,难得民心。龙天羽与杜青云、几位将军共饮,欣赏一曲歌舞后,又商议一番出兵之事,至于经营这些作坊、私盐仓、兵器铺暂时落在“萧翎”身上,由他派人负责稳定城内市价。出了将军府,黄昏已来临,天色朦朦胧胧,街道两侧巷子一些府邸院落点起灯火,忽明忽暗,来往的行人不多了。龙天羽忙碌一天,终于把这些琐事处理妥当,接下来交给城邑的锦衣卫全权负责,掌控梓潼大部分经济命脉,以此为落脚点,向蜀地渗透过去,毕竟大军闯过大剑山不可能带很多辎车粮草,则入蜀川后第一城邑,便起到枢纽作用,以后加筑城墙,作为兵家要塞之地。驷马辕车碾在石路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寂静的黄昏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响动。忽然两道身影从巷子蹿出,朝着队伍打了个暗号,侍卫放行,一名斥候急走到车前,低声道:“禀主子,前方大街第二个拐角处,发现一批黑衣剑手埋伏,至少有五十多人,似乎要对主子不利。”“来得好快!”龙天羽心中暗道。他自己人清楚今日在商会得罪不少旧贵商贾,他们明着不敢撕破脸,但背地里却派出武士前来伏击,把矛头先指向萧某人,看来打算除掉我,就可以制约二世子吞商计划了。“准备好人手,全部围剿,负隅顽抗者,杀无赦!”龙天羽冷淡地发出命令,这些人既然来找死,那就成全他们了。“诺!”两名斥候迅速离开,前去调遣附近街巷的锦衣暗卫和龙牙先锋营的精锐,准备来个反伏击,围剿刺客。龙天羽接着对车外二十几个铁卫道:“前面有爪牙窝点,放慢辕车速度,随时备战!”护在辕车周围的精锐,如虞峰、瞿雨、裘布、刘大、闫斐等铁卫顿时打起精神,时刻保持警惕,以免中冷箭,暗中取下连机短弩持在左手,右手按着剑柄,严阵以待。车轱辘继续往前走,在来到大街第一个拐角之前,龙天羽从车厢内跃出来,已经除掉了外衫,露出一身武士服,打了一个手语,哗啦一下从几个墙脚暗处和房檐上出现四五十人来,都使龙牙精锐夜战的装束。“怎么样?”一名龙牙先锋兵卫长石栋回道:“主子,末将布下百人将前面作战地全部围住,没有惊扰到刺客,他们此时正待等主子的车乘到来选择伏击,请主子下令!”“我们派六十人突然发动攻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另外五十人负责包抄伏击那些逃跑的刺客,除了留几个活口外,其它全部干掉,以免节外生枝!”石栋点头称诺,回道:“我这就去吧,用不了一盏的功夫,就能解决战斗了。”龙天羽下令道:“现在就去吧,速战速决,争取把刺客往这边围拢,也好让我们过过手瘾,好久没有用剑杀敌了,都有些生疏了。”石栋微笑着转身快速没入漆黑的角落,紧接着数道身影接着轻便的工具飞檐走壁向前夜潜行去,又过了片刻,只听哎哟的几声惨叫,有刺客已中冷箭伤亡,夜巷反伏击战打响了。铮铮…当当……宝剑磕碰交击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来,穿衣破甲的剑风声、断臂断指惨呼声、激战双方的厮杀声瞬间交织在一起,混作一团。“不好,被发现了,快撤!”这些潜伏的剑客武士很显然身手都不凡,在突如其来的围攻,仍能组织反攻和突围,企图暂时逃避锋芒,回头再算血帐。这时从四面八方房檐顶埋伏上来的五十多名龙牙精锐,手持短弩骤射过去,阻挡这些刺客的四处逃窜,领头者见状不好,赶紧挥剑格挡冷箭,一边喊道:“走大街,这边……”竟是朝着龙天羽辕车赶来的方向奔去。五十多名用剑武士从包围圈中冲出来时,只有不到二十人了,其它有重伤失去行动能力,就是已经断气身亡的,还有十多人被围住无法脱身,眨眼之间就被龙牙精锐人员配合战术击杀。“是萧翎的辕车,杀过去!”刺客领头人看到了前面十多人保护的辕车高喝一声,能不能完成伏杀任务就看这一搏了。第十章 血染古街伏击萧翎的武士被龙牙精锐迅速干掉了三分之二,一位刺客领头人带着十多人冲出了包围圈,沿着大街突围逃窜,却以外发现萧翎的马车,顿时大喜,冷喝一声,带着其余人冲了上去,自信对付一个商贾,一个照面就能解决他和周围的侍卫了。龙天羽早已下了车,手中握着一柄越女剑,他身边站着虞峰、薛延、裴布、瞿雨、刘大等二十名贴身铁卫,都握紧了剑柄,盯紧着街道迎面冲上来的十多个剑客黑影,只等主子一声令下,就扑上去撕碎这些刺客。“中间最前面的那个是我的,其余的由你们处置!杀~”龙天羽淡淡地说了一句,宝剑出鞘,吞吐如电芒在夜空中忽闪,整个身影如虎豹狂飙一般,凶猛地冲了上去,其它铁卫也纷纷拔剑,冲杀上去。“哪一个是萧翎,出来受死!”领头人身材魁梧,臂力过人,使着几十斤的重剑,咆哮一声,夹带着剑身破空的飒飒声,非常有气势,他自持武力过人,只道这些人也是寻常侍卫,并未重视,一剑劈出以为能将眼前男子劈飞。“当!”龙天羽手持越女剑挑在了重五剑身上,巧劲和力道迸发,弥补了剑本身的重量优势,而且这一剑运用臂力、腕力和内息一气呵成,其势刚猛无俦。“咦~”刺客领头人在一剑交手下,顿时感觉到重剑震颤,手臂有些酸麻,自己的攻势被对方瓦解掉,他本身也是个剑术极高的剑客,心忖:不好,此人竟是一位用剑高手。当下不敢怠慢,急忙凝神喘息,组织新一轮攻势,挥舞着重剑狂劈过去。龙天羽剑光如电,在刚才一剑中就试出这名刺客领头人的剑术极高,在顶级剑手的行列,要比古松涛等一流高手还要厉害一些,正好拿来磨剑。与此同时,虞峰等侍卫也扑上去,围攻那十多位同样手持重剑的刺客,刚一交锋,双方都十分惊讶,想不到对手竟都如此强悍,刺客里能出现那么多一流剑手,侍卫竟然也都接近一流剑手的行列,一场激战迅速爆发。剑光飒飒,寒光逼人,实力相当的对手使剑混战在一起,生死悬一发间,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对手或旁边的人刺中,都格外提高了警惕。“看剑!”那领头人高喝一声,重剑如织网一般在空中狂划劈下,力道生猛无匹,倒有几分霸王项羽的气势,配合着高超的剑法和惊人的体力,攻势凌厉,锋芒咄咄逼人。龙天羽淡然自若,面对着刺客猛烈的重剑劈杀,越女剑却在他手中如一圈雾蒙蒙的白光划在身前三尺范围内,仿佛一个个光圈一般,那重剑锋无论如何生猛,都被这道剑圈准确无误的卸开力道,正是天羽九剑的旋剑式,以太极剑路四两拨千斤。领头人听到后便脚步声急速奔来,知道后面的追兵眼看就要冲上来了,而自己这些人却陷入被动,无法突破这层侍卫,心中暗骂也不知这萧翎什么人物,能聘得起这么多流剑手做护卫,而且眼前这个还是顶级剑手,实力似乎还在自己之上。当下不敢在恋战,吼道:“任务失败,撤走!”他又全力劈出一剑,想逼开对手,然后侧身逃掉,但是这一刹那,面前的剑圈气旋忽然消失,身前空间,唯有一剑,一道快如电闪的剑光带着凛冽的呼啸声疾刺过来。“不好!”这名刺客领头人暗叫不妙,凭借多年的用剑实战经验,感觉到这一剑几乎带着无形的剑气刺来,威力远超过了人体巅峰体能的限制,剑未至剑气已临,周围丈许范围内,寒气向自己挤压如针一般刺痛,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和危险在心头升起,惊呼道:“大剑师!”“噗!”在他的神经线还未组织防御时,剑锋已刺入右胸口,鲜血喷涌如柱,溅洒在夜空长街上,他手中的重剑还举在半空未落下,胸口传来撕裂的剧痛,想不到自己苦练二十年的剑术竟然在这阴沟翻船,甚至还不知道对手是谁?“好快…的剑!你…究竟是谁?”“我就是你要找的萧翎!”龙天羽冷冷地说道,虽然对方也是一位相当厉害的剑手,但是这世上不缺剑术高手,只要你站错了立场,死了就没有任何意义。“萧…翎…”这批刺客的领头人张嘴又喷了一口鲜血,右胸肺叶和胸骨全部刺碎,壮实的身体扑通倒在了街道上,已然断气身亡。虞峰、薛延、裴布等侍卫剑术也在一流和二流之间,以多攻少,眨眼之间也毙掉几名一流剑手,但七六人也受了剑伤,这时龙牙精锐扑上来,瞬间十多人围杀一人,几下就全部剿杀。“捡几个伤势较轻的带回去审问,剩下的重伤者就送他们一程,派人去通知巡卫过来接收尸体,其它人——散!”兵卫长诺了一声,吹了一声口哨,百十人精锐迅速朝着四面八方散去,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支[龙牙]精锐的实战能力、反应速度、整体配合等令龙天羽还算满意,当然还有很多方面需要提高。这时街道远处火光冲天,马蹄声嘶叫,看来城邑的巡卫、将军府的侍卫、城门的守军,听到了这边的打斗喧闹声,立即四面八方从赶过来,查看是不是大世子的乱党在此作乱,有的话立即捉拿剿灭。守军将士风风火火赶到后,团团围住,却发现场中萧翎马车和他的侍卫,还有一些手下受了剑伤正在简单包裹,而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十具黑衣武士的尸体,血染在街道地面和墙壁上,就是傻子也能猜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马车中的大夫可是萧先生,有人要行刺你?”守将卫镇东下马询问道。龙天羽撩开车帘,叹道:“的确是萧某人,刚才有一批刺客在此伏击本人的马车,被我的侍卫全部斩杀,还有几个轻伤的,已经先一步押回去审问,看看能不能问出个究竟来,如果萧某人所料不差,很可能这些人是被一些贵族豪门重聘的武士,或者大世子派来的刺客,得知梓潼商会今天被我替二世子收购后,就要对萧某下手。”卫镇东乃杜青云的亲信将领,自然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点头道:“我会派人去禀告二世子一声,加强城街的防守,在给萧先生歇脚的府邸也增设护卫队,这样就万无一失了。”龙天羽微笑道:“这倒不用,一来我的侍卫个个都是勇士,剑术不凡,以一当五不成问题,足以自保;二来世子出兵在即,眼下正是将军修养体力的时候,不能分心组成护卫队前来为萧某守宅护院站岗放哨。”卫镇东沉思点头,说道:“既然这里的事告一段落,本将就此收兵了,任筱校尉,你带一支百人队,护送萧先生回府,不得再出任何闪失。”任筱领命道:“诺!”“萧先生,暂且告辞了。”“卫将军,告辞!”二人客套两句后,卫镇东一挥手,四周的士卒立即散开,各自归队,都尉领校尉,校尉带着百夫长,百夫长带什长伍长,纷纷按原路撤回。任筱走向车前说道“萧先生,咱们也走吧。”龙天羽回了一声:“有劳任校尉了,打道回府!”裴布、瞿雨坐在车两边充当驾手,提着长鞭和马缰绳催动拉车的马匹,顿时碾路回府,其余侍卫受伤者相互搀扶,慢悠悠跟在车后。校尉长任筱留下二十人处理刺客尸体,带领其余士卒护送萧翎马车回到歇脚的府邸后,这才离开折返回府衙复命。………府内的丫鬟从提前一步押送刺客回来的侍卫处得知萧主子被伏击,传给了莹夫人,然后姬紫尘、洛非烟、杜冰月几女也跟着都知道了,惊慌失措地赶到府邸门口迎接,想知道他有没有受伤,伤的如何?龙天羽刚下马车,郭钰莹就扑进怀里,泪珠泫然道:“夫君,听说你被很多刺客伏击了,有没有受伤啊,吓死莹儿了。”姬紫尘也很想投入怀抱,但现在二人关系还没有曝光,起码在别人面前掩耳盗铃地保持着相敬如宾未苟合的姿态,她强忍住扑过去,但是眸光却掩饰不住那股关心和挚爱。一旁的洛非烟、杜冰月虽然与他关系还没到那一步,而且一个在考验期,一个还在冰释前嫌期,此刻自然不会有投怀送抱的想法,但脸上的神态明显也在关心他的遇刺情况。龙天羽苦笑道:“如果受伤了还会好端端站在你面前任你搂抱吗?伏击是真的,不过提前被侍卫发现了,做出防备反歼了这批刺客,走,回府内说话。”诸女乖乖点头,温顺听话,簇拥着龙天羽回到内院,府邸内外又增设了明岗暗哨,随行的铁卫们时刻警惕着,守护着主公的安全。………在几女的关切之下,龙天羽将路中遇伏,以及组织反击讲述一遍,由于他有选择的道出来,天衣无缝,使诸女未听出[龙牙]精锐等弦外音,加上他讲的有声有色,松弛有度,把杀伐气氛和厮杀场面描述得淋漓尽致,让几女全神贯注于地倾听,随后大呼过瘾解恨。听他讲完之后,杜冰月把眼一横,带着几分蛮横道:“从明日起,我暂时充当你的护卫吧,如果再出现今晚的伏击,月儿也好冲上去杀敌,以月儿的剑术,比那些剑术最好的侍卫也不逞多让”拉倒吧,要是让这丫头乱凑热闹,肯定把我的计划全盘大乱不可,而且汉王的身份和龙牙精锐、锦衣卫商会还都不能在她面前曝光。“得了吧,月儿,你哥喊你回家吃饭呢~~就别跟着瞎掺和了”杜冰月看他一副不愿意样子,心中有气,玉手提起长裙裾角,一脚提出,啐骂道:“臭萧翎,敢瞧不起姑奶奶!”厅内郭钰莹三女见状忍俊娇笑,这一大一小又嬉闹了起来。第十一章 剑道突破翌日,龙天羽早早起床,先练了一个时辰的剑术,感受体内的精气变化和剑法的玄奥,自从突破壁垒后,体能又得到提升,比以前的耐力、能量更强大了,换在一起,巅峰时刻只能保持几分钟,一旦巅峰状态过去,无论攻击力还是防御力都会下降,特别是与项羽那样的天生神勇之力的人对抗,越战消耗体力越盛,如果不能在巅峰时刻击败对手,后面很难从体力上拖过对手。但现在不一样了,突破大剑师境界后,超越了顶尖的剑手,达到宗师剑匠的境界,不但攻击更加犀利了,自身对剑的领悟,对身体的领悟都要比先前强很多,以前只凭着体力爆发力量,此时却可以通过身体**位沟通周围的空气,减少体力的消耗,打破体能的一种极限,以前巅峰状态只能保持几分钟,现在能持续几十分钟了。所以成为大剑师后不仅仅是杀伤力变大,更重要的是对体能的控制,以及懂得如何更好地修养身体,换句话说,以前只懂打法和剑击技巧,现在却懂了练法和储存体能,质的飞跃。因此,大剑师是用剑领域的分水岭,如果达不到这个层次,剑客只能倚靠人体的强壮、矫健和天生神力,以及杀人技巧的剑术,博得一时威名,但壮年一过,体力下降,战斗力一下子就减下很多,如一流剑手、顶尖剑手等。而大剑师却受年纪的影响很小,甚至花甲之年,气息平稳,身体矫健,战斗力衰减不大,好比剑圣曹秋道,成名列国数十年,直到隐退后有百岁高龄,但与龙天羽比剑的时候,臂力、体力等非常强悍,身法也十分快捷,剑术更是大巧若愚,天马行空,人剑神形合一。龙天羽身如游龙,在庭院内样舞剑,身法快如电闪,魅影斑斑,腾跃如飞,宛若蛟龙一般,剑锋破空发出咻咻的颤音,剑光熠熠,如九天寒星乱坠下来,端是厉害无比。快剑式、旋剑式、破剑式、离剑式、吸剑式、分剑式、荡剑式、折剑术、飞剑式……一共九式,每式三十六连招,每招又有多种变化,这是龙天羽融合了曹秋道所传授的剑术,以及比过剑的其它对手的剑术,特别是面对项羽的墨子剑法和霸王刀诀的压力,创出的[天羽九剑],糅合了很多物理科学的玄理和道家哲学思想,以他现在对剑术的理解和研究,吸取众家所长,已使[天羽九剑]逐渐丰润圆熟起来,但离大成还有一段距离,不但需要在今后从实战中摸索强化升级,还需要对剑的领悟更深,凝出剑意和剑气,身体也要练出内劲配合,才能达到一剑破尽任何武器击技之术的最高境界。当然这条剑道的追求,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何况龙天羽才练了不到两年的剑管他天赋惊人,悟性极高,也不可能一下子达到剑道巅峰境界,自夏商周春秋战国以来,千年之间不乏用剑天才出现,但能踏入剑道巅峰之境的人十分罕见,传说春秋时期一位阿青侠女,手持竹剑闯入越国皇宫使两千铁甲兵不能抵挡,进出如无人之境,自身毫发无损,这就是剑圣境界,龙天羽自忖以目前自己的实力,一人最多对付数百名铁甲侍卫的围攻,会不会受伤还不好说。这一番运动,他浑身气血行开,血脉卉奔,脑子一片空明,方才使过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在他心里清晰地流淌着。他知道,大剑师境界已被自己巩固了,以后自己所练的不是剑术,而是剑道。剑术,搏杀之术,以杀敌、击败对手为主,重剑法的技巧和实战;而剑道,是对剑更高层次的摸索!龙天羽仗剑立于庭院中,四周如画的风景里草木随风轻摇慢曳,天地之间仿佛已只有他一人定定那儿,宛如天地之间的主宰,他心中不禁油然升起一腔冲宵的豪气:剑一出,风云动,挥舞百万雄兵,指点江山、笑论峥嵘!烈马狂歌,剑指苍穹,敢问天地、谁是英雄!当初若不是自己杀伐果断,斩杀了刘邦,揭竿起义,恐怕现在自己的命运也不过充当别人的冲锋陷阵的将领,最后兔死狗烹,下场不会好到哪去,而现在,无论是荣华富贵,美女成群,过着倚红偎翠香艳无比的生活,还是将来九合天下、一匡诸侯,称霸天下,都不再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我命有无不有天,哪怕是回到古代历史中,我龙天羽也要自己掌握命运,否则穿越一回还有什么意义?这时非烟、紫尘的房门先后打开了,钰莹昨晚床上求欢,折腾了半夜,早晨贪床所以起来比较晚,三女精心打扮之后,俏丽在庭院旁边,个个胜雪,腮颊染枫,风华绝代,修长的玉.体,曼妙的身姿,似花树堆雪一般清新,如神玉自然而成型一般瑰美。龙天羽以一个潇洒的姿势,还剑入鞘,所有的剑气寒气如鲸鱼吸水一般收回鞘内,整个人的衣襟束带被风一拂,翩飞绛点,丰神如玉,英气逼人,如果不带半张面具,更会增添几分俊美和帅气,但不如现在男人豪气这么强盛。看得洛非烟眼眸闪亮,一阵神迷,这样粗犷英伟、霸气凌人的男子,在苗族部落非常少见,而且这样的剑术、这样的财力、这样的才学,足有令天下女子脱裙解纱的资本和魅力。姬紫尘却带着几分迷醉和欣赏,因为她前晚上得知了萧翎的真实身份,对他不仅多了爱意、崇敬之外,更有几分好奇,总觉得对方深藏不露无法看透,所以从那天起,对龙天羽的一言一行都非常的注意,给他一种神秘感,而且紫尘分别与萧翎和龙天羽两个身份欢好过后,初尝滋味意犹难尽,昨晚卧在空床上,缠绵悱恻,不时地幻想着夜里能再与两个身份重叠地做,那该有多好,先是萧翎,再是龙天羽,然后一边萧翎一边龙天羽。谁说女人不好.色?只因未到疯狂处!郭钰莹步步莲花走上跟前,递过擦汗的丝巾给丈夫,媚笑道:“夫君,你起的好早啊。”要是像你那么贪睡,为夫早就废了,龙天羽摇头笑道:“当然了,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清晨空气新鲜,练剑强身,能保持体能,这样延年益寿保持活力,否则体力不支,难能满足你们啊!”郭钰莹想到昨晚自己的痴缠,在床上舞体弄姿与丈夫颠鸾倒凤,顿时羞涩万分,脸颊染上一层绯红,掐了他手臂一把,轻声啐道:“讨厌,夫君取笑莹儿。”一旁姬紫尘此时已把自己划入对方的女眷后宫之内,听到这句话,也闹个大红脸,只有洛非烟跟没事似的,咯咯轻笑,一点也不像一般女子那样知臊害羞。“咦,好像少了一个,对了,小郡主呢?不会还没起床吧,嘿嘿,瞧我不去掀她的被褥,让太阳照她**……”忽然哐当一声,门被踢开了,杜冰月一身男装出现在门框处,朝着龙天羽吼道:“你要掀谁的被褥,看谁的……”这句害臊的话说不下去,改口道:“登徒子,一点也不长进!”喔靠,这丫头,真是无敌了,大早晨就爆发了。“月儿,你怎么又换上男装了?”杜冰月翻了他一眼,哼道:“我来本就一直穿女装,那日是三位姐姐让我穿下女装试试,反正也没人欣赏,月儿还穿它作甚?”龙天羽板着脸道:“那么漂亮的女装打扮,是谁不懂欣赏,惹月儿不高兴了,快告诉鄙人,鄙人去找他算账!”杜冰月听他赞美,脸色稍微好看些,撅起小嘴道:“晚了,才不穿给那个粗人看了,等以后姐心情吧~”龙天羽心里好笑,这妮子年纪尚有,但是还蛮有意思的,一袭碧绿色男装仕服紧裹在身上,手腕和腰间都箍有甲胄,长发竖起一块扎有逍遥巾,颇有古武侠风,杜冰月年纪虽轻,但身材超好,玉身修长,胸鼓如峰,蛮腰如绢,腿根有力,活脱一匹不好驾驭的胭脂马。“萧翎,昨晚我跟你提的事你想好没有,从今天开始,月儿暂时充当你的侍卫长,如果再被伏击,月儿也好通过实战来磨剑,提高自身的实战能力和经验火候!”杜冰月走下了几蹬石阶,来到萧翎面前丈许处。“这个,还是不要了,你贵为郡主,身份尊贵,千金之躯怎么能充当鄙人身边的侍卫长,要是让二世子知道了,肯定会责鄙人目中无人,这可不行。”龙天羽想也不想地推辞,怕她跟在身边发现自己的诸多行动秘密。“我不管,反正我要跟在你身边,磨练一阵子,再说现在大军的粮饷暂时由你来运营,万一你有什么闪失,岂不是对二哥的复蜀大计有致命影响,作为郡主,我应该身先士卒,一方面保护你的安全,另一方面看看你如何运营财政粮饷,为二哥分担一些,如果你坚决答应,除非你有其它的想法,要动手脚克扣军饷?或在后方独吞粮草?”小姑奶奶越说越厉害了,算了暂时让着她点,反掌也跳不出自己掌心,还是让她安宁点好,龙天羽也清楚,这丫头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忽然改回男装,又跟在他身旁,但却一时没想到是因为那一晚与紫尘的偷欢刺激了她一下。“好吧,只在我出去时才带着你,在我与人谈论商事时,你不得在旁打扰。”“放心吧,月儿知道怎么做的!”杜冰月见他松口,心情大悦,吐了吐舌头,又十分乖巧道。“人小鬼大!”龙天羽摇头苦笑,随后与诸女用过早膳后,来到前院厅室,四周被侍卫把守严密,虞峰、古松涛等几位侍卫长也都到齐了,还有两名龙牙精锐的先锋营兵卫长,三名锦衣卫旗下商贾身份的档头也到了。龙天羽坐下后,严肃问道:“那几个刺客,可审出个眉目来?”虞峰拱手道:“回主子,已经收获,五十多名刺客,除几家贵族豪门拼凑的用剑好手外,其余二十人使用重剑的刺客,是隐迹多年重剑门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