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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全)-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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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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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重剑无锋龙天羽听了虞峰的禀报,眉头一皱,疑问道:“重剑门,干什么的?”古松涛走上一步,拱手以礼道:“这重剑门同青衣门一样属于数百年前春秋末战国初诞生的剑门流派,当时主张以修重剑苦行追求剑道的至高境界,讲究[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剑术曾在列国称雄一时,不弱于青衣门,后来随着诸国战乱,游侠没落,重剑门也隐迹起来,除非一些下山的弟子入世追求功利将相之外,其它门人都老死深山野林,封剑埋山谷,他们的剑术不拘一格,在自然中磨练,与野兽为伍,剑劲威猛,在下曾与一位自称重剑门的剑客交过手,出剑如惊涛拍岸,天马行空,看不出如何精巧,却能轻易击败对手。”龙天羽想到昨晚那个黑衣首领,几乎达到了顶尖剑手水准,一把厚铁重剑,威猛刚烈,若不是自己创出了天羽九剑,剑术修为层,兼且与以霸道打法为强的项羽有多次交手,积累一定的经验,否则要胜过他还要费很多功夫。一流剑客尚且如此,如果换成重剑门的大剑师,长剑一出,如惊雷裂空,自己恐怕胜算不高吧。“重剑门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梓潼这小城邑,而且来对付我?”古松涛继续说道:“重剑门最的总部设在了峨眉绝顶,这巴蜀之地虽然人烟稀少,少数人居多,但山川险峻,河流众多,森林广袤,远离战场烽烟,最适合门派建立在此,清静空旷,适合追求剑道。”龙天羽心想这巴蜀还真是人杰地灵,两大传承数百年的剑门流派至今还矗立在蜀川山阁,虽然不像其它学术流派,如儒门、墨门、道门、法、纵横有学说流传于世,被世人采纳,世世代代传下去,融入了历史长河之中,又形成千百个小派和思想学潮。剑门,其实就是一个武林门派,任你当时如何称雄当世,也只能为侠、为将,乱世能伸展,栖身于豪门贵族成为食客,但在太平之世却又成为禁忌之一,没有影响世俗的学说和思想,就称不上学派,没落是肯定的。“他们是受谁聘请来行刺本人的?”这是虞峰上前一步恭敬道:“据一个刺客交代,他们是受了门派长老的命令,协助大世子杜啸川夺位的,这次杜啸川听说二世子已经占领梓潼就派来一批刺客,联系当地贵族,想要行刺杜青云,如果杜青云防御严密下不了手,就破坏掉当地的秩序和稳定,让杜青云难以站住脚,昨日主子代世子收购商会,压住所有商贾和贵族,使他们心生怨恨,便选择了主子动手,这样梓潼仍会乱下去,让杜青云无法彻底掌控城邑,除非杜青云撕破仁义道德的脸皮,强行占领那些作坊和私商仓库,这样以来,与强盗流寇行径相同,谈不上勤王之师了。”龙天羽想不到自己这个假商贾的身份在这一刻竟举足轻重,因为二世子出师之名就是讨伐逆贼和外族羌人,而且杜青云自身又爱誉名,注重自身君子仁义形象,所以不会亲自出手去霸占那些贵族豪门的利益,这就需要一个洗黑钱的帮手,而萧翎就充当了这个角色。以前他在中原率龙军攻占城池后,这些工作都是由萧何来做的,由于萧何手段太高明,使龙天羽一直没有在意这些事儿,却得到仁者之师的美誉,与萧何功不可没。“有没有审问出当地哪些贵族商贾参与了这次刺杀计划,参与者显而易见与杜啸川暗地里有勾结,敌对的立场上!。”龙天羽想也不用想,一针见血剖析道。虞峰点头道:“那位刺客交代,其余的武士是蒲家、朴家、龚家、严家四个旧贵豪门凑集的剑手,我等担心供词有假,特意夜中去查探一下,这几家的确在昨晚行刺失败后变得谨慎慌张起来,分频调动家将守夜,龚家的人在搬运金银珠宝似乎要远走一样,供词核实之后,确凿无疑。”龙天羽一听这四家也深信不疑,蒲家在前日街道上与大少蒲篙刚结仇,昨日商会上斩了朴家主朴圭琦,自然也结下深仇,那龚家和严家被削去的权势和利益最大,也怀恨在心,倒向了大世子一方,竟想先下手除掉他这一伙人,那就别怪自己施展雷霆手段了。当下沉声道:“昨日已经低价收购了梓潼城邑内大部分粮库、纺织作坊、铁器铺,还十几家客栈旧楼,一间青楼花坊,这些交给锦衣卫几位档头来打理,要迅速恢复经营,并以此为枢纽,渗透到城邑的各行各业,然后向整个蜀地辐射出去,掌控地区的经济命脉。”“主子放心,我等尽当竭力,完成使命!”三位锦衣档头起身恭敬回复。龙天羽点头道:“此地暂时由你们三人之中大档头钱煜负责掌管密令,调动入蜀的明卫和锦衣暗卫,如果有旧贵商贾带爪牙前去滋事,就让他们在世上消失吧。”“诺!”钱煜躬身领命,掌控锦衣密令,有权调动护卫队和暗卫剑手行动。龙天羽继续下令道:“张越、程黑,派人通知城外七曲山一带的夏侯婴将军、张云、葛离都尉,从明晚开始陆续扮作商人进城,接管城邑,后日一早我要跟随世子的大军出战德阳,与杜啸川和羌人作战,这里就交给夏侯将军来全权负责。”“遵命!”二人起身接令,都感受到风雨欲来的气氛,蜀地之战马上就要正面上演了。“虞峰,一会派人把凌浩那小子叫来,我有事问他,其它侍卫和精锐战士盯准这四家贵族豪门,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跑了,出来混,总要还的,中午我便去见杜青云,让他派侍卫抄了这四家乱党,如果有潜逃者,就由咱们的人秘密收押,有反抗者立斩不饶。”龙天羽做出妥当安排,把握局势滴水不漏。这时有侍卫进来禀告,世子杜青云已到府门,龙天羽心忖这人倒是挺热心的,我还没去,他就亲自过府探望来了,当下挥手道:“今天就谈到这,你们且先退下,依计行事。”“我等告退!”诸校尉、指挥使、兵卫齐刷刷起身,向着龙天羽躬身一礼,从旁门迅速离开,对于他们而言,汉王的地位崇高无比,什么世子不世子,根本不放在眼内。龙天羽起身恢复商贾的言行举止,走出大厅亲迎世子杜青云,怎么也要做做戏,以免身份让人产生怀疑,而且杜青云又是极为精明之人,不好糊弄。府门口停着宽大马车,数百名侍卫守在门外,几位贴身侍卫和青衣门弟子跟在英气勃发的杜青云身后走入院落。“萧先生!”“萧某见过世子”“听闻先生昨夜在长街遇伏,而且刺客个个身手不俗,先生可有受伤?”杜青云关心道。龙天羽云淡风轻道:“不碍事,幸得鄙人这些侍卫英勇杀敌,才护得鄙人安全,要说这匹刺客,行踪诡异,还有二十多人手持厚重铁剑,剑术刚猛,使鄙人不少侍卫也受了伤亡。”杜青云脸色微微一变,要不是昨晚听到守将卫镇东连夜回报,他此刻听后定然吃一大惊,叹道:“想不到我那大哥竟然请动了峨眉绝顶重剑门的高手助阵,此次出动这些人被你的侍卫围杀,说明他们的水平都未入顶尖,以后可要多加小心来,重剑门的顶尖高手前来,非同小可,就是本世子有青衣门庇护,也会寝食难安。”“重剑门如此厉害?”龙天羽见识过林澜、林沧的剑术修为,以为天下剑门唯青衣门独尊了。杜青云脸色微沉道:“重剑门隐迹世俗数百年,少在中原路面,当年秦将中也有些重剑门的入世弟子,此门派的主心力量不是那些平时在山顶练剑的弟子,而是有几大长老亲自走访蜀川和关中、百越、西域等地,选拔一些出类拔萃的孩子领回来指点,据说几十中取一,数十个弟子不断竞技、厮杀,最后只存活一个,学剑有成后就要出世苦修三年,背着重剑浪迹绝地,匿名挑战一些城邑成名剑手生死磨练,三年后能回山的弟子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一柄重剑所向披靡,完全以攻击力和搏杀剑技为主,实战杀伤力很强悍,一些顶尖高手虽不是大剑师境界,往往却能击败大剑师,非同小可!”龙天羽见对方说的郑重其事,也谨慎起来,如果同时来几个能击败大剑师的重剑门高手,闯入府邸突杀,岂不是这些侍卫都挡不住了,自己有把握对付一个大剑师初期,甚至拖住一个大剑师中期,但是两个同时联手围攻,自己也挡不住啊,心中暗想增添府邸侍卫很有必要!“昨晚听卫将军说先生擒下几个活口,不知可审问出些眉目没有?”龙天羽暗忖可问到点子上了,回道:“实不相瞒,抓来三个半死不活的刺客回来,折腾大半夜才逼问出来,他们一部分的确是重剑门的弟子,受大世子所托,前来梓潼刺杀二世子你,只是世子府邸守卫森严,又有高手坐镇,所以他们才把目标锁定了鄙人,如果除掉我,那么各贵族就可以趁机反将一军,咬住商行不放,等你一出兵,这座城邑又要落入大世子控制中,没有军饷和粮草做后盾,前线又如何作战!而且,这次还有蒲家、朴家、龚家、严家四个旧贵派府内剑手参与,由此看出,不少旧贵豪门已经背地里与杜啸川勾结了。”“那萧先生的意思该如何办?”杜青云有些犹豫问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这些旧恶势力冥顽不灵,起了歹心,就不能再留下了……”龙天羽大拇指在脖子前一划,带着军人铁骨铮铮杀伐的气息,冷冷地说道。第一章 灭族计划龙天羽送走二世子杜青云后,凌浩已在旁厅等候小半个时辰,被侍卫带到大厅内,此时他的烫伤和外伤都已经恢复许多,虽然脸上一块还留有疤痕,但是眉清目秀,眼神犀利,给人十分精干利落的感觉。尤其是他归附大商贾豪族后,赐了一柄上等利剑和近百两白银,回去后分配给族内兄弟和亲朋好友,顿时赢得不小的声望,本来他在族内勇士中就崭露头角,声威、品行甚高,此时又攀附上中原重要权贵,立即水涨船高,俨然成为族乡邻舍侠客剑手的领头人。龙天羽待他入厅后,一眼就发现这小子比先前多了一些气质,以前有种落魄不得志,生性高洁,意气用事,血性方刚,而此时却多了一层锋芒和机灵,是个可用之才,当下问道:“身上的伤修养的如何了?”凌浩刚坐下,听到主子问话,心中一暖,立即站起身恭敬回道:“回萧爷,属下的伤已无大碍。”龙天羽微笑道:“不必拘谨,坐下回话就行。”“诺!”凌浩跪坐在席榻上围,一丝不苟,态度崇敬听萧爷训话。龙天羽无形中散发的气质比以前更强大了,收敛起来似乎与周围的空间融为一体,呼吸脉搏全部受自己的控制、调节,即使一流剑手坐在他面前都觉得他难以琢磨,深不可测,尤其他现在又是凌浩的主子,那种尊卑世俗理念让凌浩更是不敢有丝毫逾越。古为侠士,轻生死,重然诺,投靠王侯权贵为食客后,主损己损,主荣己荣,对主子的忠诚和抱死之心,尤为炽烈。多少侠士为了一句承诺,飞蛾扑火,抛洒热血,去完成主子交待的使命!凌浩此时就已经把萧翎当做自己主子,打算从此为萧爷鞍前马后,死而后已,以报知遇之恩。龙天羽有心收揽具有真本事有抱负,又忠心不畏惧生死的勇士,遂问道:“凌浩,上次本公子吩咐你做的事,办的如何了?”凌浩回道:“禀萧爷,已办妥当,首先族内九位身手不错的堂兄弟和一位堂叔也要投效萧爷,此外还有二三十多位乡邻的青年勇士和猎手愿意追随,属下已将银两分配下去一些,给他们安家,另外则购买一批崭新铁剑和武士服,为萧爷效力,自然不能落了萧爷门面;第二件事,这两日我等四下走访乡邻和街巷已经把梓潼城邑内一些公卿贵族和豪门商贾的发家史搜集起来,其中有六成的贵族和商贾都是罪行累累,草菅人命,家族不止沾染上百条贫民人命,甚至不少百姓被他们硬定成奴隶贩卖和关养,用来耕田做奴。”龙天羽听的心头一怒,追问道:“西秦占领巴蜀已有几百年,难道此地的风气一直未教化,贩卖奴隶成风,一条人命都不如一匹马值钱,岂有此理!”凌浩有些异常眼光看着他,心想萧爷如此动怒,难道中原不贩卖奴隶吗?摇头道:“西秦虽一直占领巴蜀,只看重蜀都平原一带肥沃的土地,成为大秦三大粮仓之一,供应着秦军作战的粮草,至于其它偏远之处或贫瘠山地,未曾进行大幅度教化,甚至有些少数异族地区,竟然还不知道大秦律法,秦王是谁?当地的贵族嚣张跋扈强过官府县丞,而且秦律法把民分二十等级,一旦成奴隶则终身为奴,无法翻身,即使战场杀敌也无法获得爵位,没有人顾他们的死活,为何成的奴隶,所以这地区人口在户有限,但公侯朱门内数百上千奴隶都属于私人财产,不登册入户籍的。”龙天羽微微点头,当下沉思:看来要完全解放巴蜀还不是那么容易啊,即使接管到手,改革风气,推行新政也有很大的旧族势力阻扰,想当年汉高祖被封到巴蜀汉川,三年后便出兵,治理后方和缕顺民情都是由萧何来打理,如今我欲推行变法,阻力变大,更少不了萧何担当重任。不过在掌控巴蜀之前,先以萧翎的身法大刀阔斧干一场,然后再秘密消失,等这些旧势力知道我的身份后,早已经推行变法了,只要百姓拥护,那时当地王侯权贵已被连根拔起,掀不起什么风浪了。龙天羽心中有了主意,微笑道:“回去告诉族弟和众武士,本公子马上就要对梓潼的贵族开刀了,你带着他们立即罗列一些蒲家、朴家、严家、龚家的罪行,越详细越好,今晚就贴满城邑明显处让城内百姓看个清楚,同时继续搜集其它贵族和商贾详细的罪行史,到时还有大用处。”凌浩一头雾水道:“萧爷要在今晚对这四大贵族下手?他们家族不小,家将武士有近百人,还有不小族人,一旦动手牵扯甚广,萧爷的人手可够用?”龙天羽胸有成竹道:“有二世子的两万人马,还怕区区四家数百家将武士吗?再说,他们的恶行早已使百姓怨声载道,民愤不已,一旦铲除,会得到百姓的强烈拥护,自然不用担心明天会有什么民变暴动,四家的财产我已经收购不少,已经张贴出告示,今天派人全部接受过来,等明天就将搜查四家族的财物一部分分给城内百姓,相信能暂时改善一下黎民百姓贫苦生活,只要过段时间汉军入蜀,巴蜀便会更加富裕起来,安居乐业,再也没有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奴隶风气了。”凌浩想不到萧爷如此宽仁,悲悯百姓,此时见主子对四家贵族的行动信心满满,也不好多加劝阻,而且他追随萧翎甚短,还不了解对方的手段和本事,也许通过这次大刀阔斧,会让凌浩更加认清自己主子的霸道和能耐!“汉军真的会入蜀吗?城邑乡邻许多百姓都在期盼汉军呢,听说汉川之地已经大变样,就连奴隶也分到了土地,恢复自由,成了汉人户籍,享受很多以前三四级爵位的人才能拥有的权利,最近有不少奴隶和贫民都逃亡迁居汉川去了。”凌浩感慨道。龙天羽听到汉中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心中大定,说道:“时间紧迫,抓紧回去准备吧,此事办妥,明日中午便带着你招揽的武士和族弟来到这里,本公子亲自接见。”言下之意,现在还不到时候,如果办砸了,也不用来了。凌浩自然听出话意,保证道:“萧爷放心,我等族弟连死都不惧,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凌浩也没脸活在世上了。”说完起身向萧翎一礼,在对方点头示意下,退出了大厅。过不一会,卫镇东、杨鹏、杨慧三将来到萧翎府邸,龙天羽派侍卫引起大厅。“萧先生,听说你昨晚遇袭了,一共五十多个刺客,其中不少重剑门的弟子,全部死在你的侍卫之下,其中一位乃是重剑门一流高手魏琅,此人曾在蜀南一带击败过用剑顶尖高手,想不到也被斩杀了,真的是你属下二十几名侍卫下的手吗?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杨鹏当时在世子府亲见送萧翎出府,当时对方只有二十多名侍卫随行,怎么可能一下子斩杀了五十多位高超刺客?其中猫腻值得推敲。龙天羽闻言一愣,旋即想到此处的漏洞,自己当时的确只带来二十多名侍卫随行护车,只因[龙牙]精锐提前发现刺客藏身之地,并组织了百名精锐战士进行反恐袭击,用弩箭等武器先伤敌,扰乱了刺客的阵型和配合,这才以多围击,而突围逃出的重剑门弟子,却是被自己和身边铁卫击毙了大部分,随后又被龙牙精锐追击上来围歼的,如果当时没有龙牙精锐的提前汇报,很可能昨晚自己就出事了。而昨夜怕这些精锐曝光,所以战斗结束立即遣散,以至卫镇东将军带守卫赶来时,龙天羽身边只有二十多人,本以为此事配合天衣无缝,但是太完美,反而弄巧成拙,更加值得怀疑了。龙天羽干咳一声,思绪飞,寻找借口推搪道:“是这样的,昨日收购那些旧贵族势力和商贾豪门的商铺作坊后,鄙人就想强龙不压地头蛇,如今已彻底得罪这些旧贵,他们明着不敢有大动作,但背地里放冷箭却防不胜防,为安全起见,鄙人很早就派出耳目在街道打探消息,直到夜幕回府时,半路才突然接到探子的回报,说途中发现可疑的刺客,疑似蒲、严、龚、朴四家的剑手,鄙人将计就计,途中慢行拖延时间,让部下回去调派府邸人手,来个反伏击,这样才把这些刺客擒杀,在战斗过程中,鄙人的侍卫也有不少伤亡,连带生擒的刺客提前送回了府邸,所以卫将军赶来时只见到了鄙人和二十多名受伤并不严重的侍卫。”他说的半真半假,却合情合理,令人难以寻找出漏洞,卫镇东三人交换个眼色,看样子都深信这个说法,脸上的疑虑也逐渐消失了。龙天羽暗叫好险,难怪刚才见杜青云有些疑神疑鬼信不在意的神态,原来刚才就已经在怀疑我了,只因这里战事和经商还需要我顶力支持,所以没有发问,也许我的实力过强,开始威胁到他了,才会由此顾及和怀疑,现在却通过亲信将领来探探底。幸好推衍过去,龙天羽心中暗自警惕,杜青云此时起义之时,面对巨大的压力,本就是多疑多猜时刻,如果惹得他猜忌,以为我藏着很多秘密手段,非掉过头先对付我不可,现在不是惧怕他,而是还不到撕破脸、亮底牌的时候。也许自己一亮出汉王身份,就会让杜青云俯身称臣,但是这样很冒险,毕竟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会不会铤而走险,来个鱼死网破要先对付汉王,然后发兵汉川,而且我还要他带兵做先锋,对付杜啸川和古羌人的大军。这时卫镇东缓和道:“二世子派我们来辅助萧先生,配合今晚的行动,一举将蒲、严、龚、朴四家连根拔起,不知萧先生可想好详细的进攻计划没有?”第二章 香闺旖旎龙天羽听到卫将军问起攻打四大家族的事,知道他们的疑虑已经减退,当下谨慎道:“兵贵神速,对付贵族家将,不像战场上攻城略地,当然是以雷霆手段冲入府宅院落,如果遇到攻击,就用弩箭还击,大批人马把守住府邸,犹如瓮中捉鳖,不难擒杀这四个旧贵乱党!”“直接屠宅灭族吗?”杨鹏插了一句问道。龙天羽摇头道:“当然不是,如果对方族人和武士反抗,当场格杀勿论,如果有弃甲投降的武士、家奴、妇孺量收押,不要屠戮,否则咱们正规军与那些流寇强盗又有何分别,而且还会造成对世子的舆论压力,不可大意。”卫镇东、杨鹏两人都沉思点头,刚才他们只想到如何铲除阻碍痛快解恨,却忽略了这一点,杨慧则是明亮的眸子闪个不停,盯着龙天羽好奇道:“萧先生,有时觉得你心细如发,心性又善良,似乎不像奸商,倒像一个贤雅谋士。”龙天羽尴尬笑道:“杨姑娘,你也不像一个带兵打仗的都尉啊,更像一个披着银甲的凌波仙子。”如果杨慧说的话还有些就事半论事,龙天羽这句说的就有些马屁之嫌了,不过世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何况哪个女人不希望别人夸赞自己美丽呢!杨慧当着哥哥和卫将军的面被男子称赞,脸颊微微一红,白了他一眼道,咯咯笑道:“这一刻,就有了奸商的潜质了,油嘴滑舌的。”但看的出来,她心中还是十分欢喜的。杨鹏干咳一下,打断二人旖旎的谈话,说道:“今晚行动需要调动多少人马,同时要防止四家武士突围,和其它商贾旧贵的跟风哗变,而且城邑内还有可能潜伏着大世子派来的斥候和刺客,不得不防啊!”龙天羽冷静下来道:“日间先派一些斥候到城外隐蔽处考察一番,这些家族在当地根深已久,肯定有些密道通往郊区或城外野地马场之类的,防止逃脱,另外此次行动一定要保密,临时调兵,以免走漏风声。”“这个大可放心,今夜参与行动的将士都是亲信士卒,从云竹山庄带来参与攻城战的将士,定将蒲家等四族连根拔起。”卫镇东将军理直气壮说道。龙天羽点头道:“那就好,今晚鄙人也会亲自带侍卫参战,他们敢派刺客伏击鄙人,就要付出相应代价!”…………三员将领走后,龙天羽回到后院,拐过曲廊亭榭,还未走到院落,就看到一个少女倩影站在后院门口等候,正是姬紫尘的贴身丫鬟晏桐。“桐儿,你在等鄙人吗?”龙天羽仍以萧翎粗犷商贾的口气调笑道。这晏桐儿虽是紫尘的贴身丫鬟,无话不说,但是这件事由于龙天羽事先交代,身份之秘关系重大,不可对任何人谈起,姬紫尘自然对这丫鬟也瞒住了。晏桐儿尽管不知他汉王的尊贵身份,但此刻她小姐都已经与他有了夫妻之实,作为贴身婢女,自然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很可能就是她今后要服侍的男主人,不敢像以前那样调侃取笑了,桐儿道:“萧爷,我家小姐让我在此恭候,她有要事要与萧爷商量,请跟婢子过去。”龙天羽心想紫尘找我?有什么要事商量?会不会是找借口让我过去点颠鸾倒凤啊?嘿嘿,要说尘儿的身子骨还真不错,平时看的文静贤淑,超凡脱俗的姿态,但到了床上,那股痴缠劲儿,并不弱于任何女子。“好,我正好也想找紫尘说事,这就过去吧。”“萧爷请!”晏桐微微一福,婀娜走在前面带路。龙天羽跟在她身后,嗅着从少女身上飘出的处子幽香,心头一阵意动,眼光在她小柳腰和翘臀上徘徊几下,赏心悦目,但旋即暗暗想到,自己已经有那么多后宫佳丽了,怎么面对一个丫鬟也想入非非,看来自己的定力还是不足啊!定力不足,意志不坚,精气不凝,剑术修为就很难在做突破,看来自己要将人性的七情六欲和剑道的神形合一相互贯通,才不会沉溺女色和床第鱼水之欢,因玩物丧志阻碍剑道进展,同时也不必只修剑道,斩断人道情︱欲。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君子就要时刻反省自己,有可为有可不为,在正确的时间做出正确的选择,不信命运,自强不息地去拼搏、去追求!“萧爷,到了,小姐在里面等您,婢子就不进去了。”晏桐停在房门口乖巧地说道。龙天羽恢复神态,如清风抚体般淡然自若,蓦然伸手在晏桐的翘臀上拍了一记,淡笑道:“桐儿,以后不要叫我萧爷了,听着好像很老的样子,叫我公子就行。”说完推门迈进紫尘的闺房。晏桐愣在当场,美臀上穿来火辣辣的感觉,一股男性强劲的气息似乎从臀尖处灌入了身体内,娇躯不由一颤,险些站不住脚跟,心中又羞又喜又惊:“萧爷他竟然摸了桐儿的屁︱股,真讨厌,咯咯…”此时少女的异样心情,连她自己也无法全理解。…………龙天羽走进闺房,顺手将房门关上,这个幽会的时刻可不能让外泄。“尘儿,宝贝,在哪?”龙天羽进来后没见到紫尘的身影,料定在里屋内轩室,轻声温柔地唤道。“翎哥?龙郎,进来。”紫尘的声音果然从里屋传出。龙天羽走过去掀开幕帘,目光就落在了姬紫尘的身上,此时佳人只穿着一件薄薄地罗衣长褂,亭亭玉立在青铜镜前,湿漉漉的秀发似奔涌地黑色瀑布般洒下,晶莹如天池美玉,显然刚沐浴过后,手拿着玉梳还在梳理着如墨秀发,长褂紧贴在身,窈窕修长中曲线玲珑,将她的身材凸显地淋漓尽致。此刻美丽的瞳眸微微流转,迎上他的目光后,顿时神采奕奕,玉齿半露,红唇略略上翘,勾出个微笑着的俏丽弧线,娇声道:“龙郎,你来了。”“佳人有约,岂能不来?”龙天羽走上前去,伸出手臂从背后揽住了紫尘的小蛮腰,嗅了嗅她身上的清幽体香,心旷神怡,整个身心似乎在这一刹那,得到了释然和放松,身体的不少窍**打开,吸收佳人散发的独特气息,这一刻,仿佛将紫尘融入了自己的身体中,更融入了生命中。在他的身体贴住姬紫尘的那一刻,紫尘浑身一颤,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大男子气概和夫君的爱意从他身上散出,强烈地感染了自己,好像自己的芳心和身体一下子就沦陷了,丝毫抵挡不住对方的魅力。“龙郎,尘儿好想你……”姬紫尘垂下玉手,不再梳理湿漉的青丝,完全凭着感觉,轻轻半闭着眸子,感受着那股心灵颤抖的微妙滋味。龙天羽一手箍住她的蛮腰,腾出一只手攀沿而上,握住了一座玉.峰,硕大饱.满,充满弹性和柔性,脸庞凑在她的香肩处,轻轻道:“尘儿,刚才桐儿说你找我还有重要的事要说,是什么呀?”姬紫尘脸上升起一抹红云,颈脖间晶莹无瑕地,映衬着她桃花般鲜艳地脸颊,美艳之极,闻言嘤咛一声道:“噢,是巴川的父王…派人使飞鹰寄来一封密函,说五万汉军已经入巴,和平接受了巴川一些郡县,第二批汉军和文官也快到了,父王说他很感激汉王的恩德,汉军没有动当地族人一分一毫,可有些担心那些巴族贵卿不能继续做官或享受较高权利会有所刁难新政,甚至发生旧贵哗变,到时怕惹怒汉军,密函中有意说服尘儿尽快赶回去,托使者带厚礼嫁往汉中,希望能做成汉王妃,这样保住巴族的长远利益……”龙天羽听她说到密函后,停止大手的作怪,本以为有何重大的事发生,直到最后才弄懂,原来是紫尘的父亲大巴王,担心巴族会在今后受汉人的欺负,故此听说其女未嫁世子后,立即就想要把她叫回去嫁给汉王,也就是真正的自己。“哈哈,你父亲真是打得如意算盘,只是想不到你现在就已经和我在一起了。”龙天羽觉得此次政治联姻的结局有些好笑。姬紫尘玉手贴住了胸前龙天羽的大手,媚笑道:“天意弄人,若不是当初尘儿坚决,跟了翎哥,也不会有今天的皆大欢喜的圆满结果,也许是尘儿命好吧,这次押对宝了,龙郎啊,你说这信函,尘儿该如何回呢,是向爹爹回复嫁还是不嫁?”她娇躯玲珑,容颜娇丽无比,这一含羞带笑,便似是秋夜里绽放地海棠,叫龙天羽浑身地火热。龙天羽摇头失笑道:“反正你现在已经是汉王妃了,不如回复你爹,说不嫁,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把你随便当做联姻品牺牲掉!”此时尘儿已经是他的实至名归的娇妻,对于她父亲把紫尘当做政治联姻品推向杜青云,现下却是有些意见的,这就叫情.人眼里揉不进一点沙子。姬紫尘咯咯笑道:“好呀,龙郎,你要尘儿存心气父王啊!我才不干呢,我要回复他,我要嫁汉王,堂堂正正地嫁过去,做一辈子的汉王妃!”龙天羽拉住她手,感受她颤动地心房,只觉温暖一片,旖旎地心思便都放下情享受着两情相悦地滋味,微笑道:“好,那就回信说你会考虑嫁汉王的事,但要过些日子才回去,正好留在身边多陪陪我,等为夫完成了吞蜀计划,金蝉脱壳回到汉中时候,你再返回巴川,坐着凤辇堂堂正正嫁过去做汉王妃。”姬紫尘眼下当然舍不得离开他,而且汉王在此,她不会傻乎乎现在就返回巴川准备嫁妆,然后嫁到汉中独守空房,听到夫君的保证,心花怒放,转过了娇躯,披在身上唯一的长褂松散间隐隐露出两只浑圆的玉︱乳,正紧紧贴住了丈夫的臂膀。她身段匀称、凹凸玲珑,长长的秀发似是瀑布般,撤落在柔软光洁的肩头,秀臂如莲藕一般细腻光滑,张臂一下子紧紧抱住了龙天羽,香腮红晕中现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真是人比花娇,妩媚动人,只听佳人有些羞涩道:“龙郎,我要……”第三章 云雨过后姬紫尘刚由少女转变成了娇妇,初尝滋味,格外痴缠,何况嫁了如意郎君,又能兼任振兴巴族的重任,一切如愿,放开心里包袱,全心全意投入床第鱼水之欢,那高亢兴奋的呢喃呻吟声,萦绕在整个后院,外面的婢女、隔壁房的诸小姐听的都不禁脸红。大战几百回合后,香闺内终于恢复了暴风雨后的宁静,接着就是悠长舒畅的呼吸,显然二人都筋疲力尽,酣眠睡去。门窗外晏桐儿俏脸羞的通红,可以想像得到里面小姐和公子颠鸾倒凤是什么画面,心下却想:小姐这等高洁冷傲的绝色人物,竟然会委身于一位豪门商贾,是不是这萧翎懂什么妖术,才让小姐如此迷恋不能自拔?院子另一端曲廊处,伫立着两个优美的倩影,正是郭钰莹和洛非烟,望着姬紫尘的香闺方位,各怀心事。郭钰莹心想这个紫尘在不知道夫君真正身份的前提下,能毅然放弃富贵权势,选择了跟夫君浪迹天下行商,可见此心赤诚,忠贞不渝,是真正地深爱着龙郎他,虽然临行姐妹们让莹儿看好夫君别让他沾花惹草,可是他的魅力实在太大了,即使外形粗犷谈不上英俊,身份商贾谈不上尊贵,仍令这几位奇美女子动心。洛非烟身为苗女,对爱情忠提贞,敢爱敢恨,但在苗乡一旦选择了阿哥,两个人就要深爱对方,谁也不能始乱终弃,再去招惹别人,这萧翎虽然优秀,但身边女子似乎太多了,且不说他还有几位妻室没带来,就是眼下,有了莹姐、姬姑娘、小郡主三女围在身旁,以后怕是能组成一个红粉军团吧。“都说中原男人朝三暮四,小觑女子地位,男尊女卑,但凡有些权位和财力的男人就三妻四妾,一点也不专情,让人家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哼,想得美,除非你能让非烟心服口服,完全沉迷沦陷!”洛非烟心中对萧翎埋怨甚深。在二女身后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婷婷玉立着小郡主的身影,此时她还是一袭贴身武士服,俊美远超过世上最美的翩翩公子,此时盯着紫尘的香闺和洛非烟二女的背影,心中暗骂:“这个讨厌的臭萧翎,抢了我两个嫂子不说,还对月儿爱搭不理的,难道月儿的容貌比不过她们吗?哼,就知道往尘儿姐屋里钻,气煞人了!可恶的萧翎,姑奶奶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有一天跪在月儿的脚下求我嫁给你,呸,我才不嫁你呢。”小郡主撅着小嘴,心中把萧翎咒骂一百遍啊一百遍。…………几个时辰后,龙天羽从酣眠中转醒,与佳人赤︱裸在一起,肌︱肤黏贴难分难解,享到她弹跳柔软的感觉,腹腿相交的滋味,确是任何笔墨均不足以形容其万一。龙天羽忍不住双手又不规矩起来,姬紫尘悠然醒来,发觉龙天羽向她施展怪手,整个娇躯又敏感反应起来,羞得无地自容,不可开交时,她骇然坐了起来,露出无限美好的上身,大嗔道:“糟了,都是你害人,这还是大白天,白日宣,连午膳和晚膳都错过了,莹姐姐她们肯定猜到紫尘和龙郎在做什么了,人家还怎么见她们啊,羞死人了。”龙天羽笑嘻嘻坐了起来,把她拥入怀内,柔声道:“乃人伦之常,谁敢笑我们,何况前天晚上我彻夜都留在你的房间,她们早就知道了,而且,这次你叫的声也太大了,估计整个后院的人都听见了。”“啊!”姬紫尘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樱口,羞郝万分,嗔道:“都是你啦,那么用力,人家也控制不住嘛,万一被所有婢女都听见了,以后她们肯定会在背后取笑紫尘。”龙天羽嘿嘿笑道:“放心吧,这些婢女早晚也要跟着你们嫁入汉室王宫的,谁敢在背后议论这些人伦常事,在王侯相府之地,不少贵族当面调戏婢女和妻妾的多不胜举,并不涉及到羞耻之心,所以啊,你就不要担心了。”姬紫尘听着夫君的开导,逐渐接收这种掩耳盗铃的说法,咯咯娇笑起来,她本就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但此刻更提升一个层次,神采飞扬,顾盼生辉,更多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娇艳,使她一下子成熟不少,妩媚动人,令人着迷心醉。“现在已是黄昏时分,咱俩光顾寻欢了,错过了两顿膳点,我出去叫人送过来,吃完了再出去散散步,俗话说的好,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龙天羽光着膀子伸个懒腰说道。姬紫尘噗嗤一笑道:“尘儿浑身没了力气,有劳夫君出去叫膳了。”龙天羽在她的臀尖上摸了一把,微笑道:“这点小事当然由为夫效劳,你就在床上等着吧,端来饭菜,为夫亲自喂你……”姬紫尘愣了一下,扑入了龙天羽的坏内,痴痴道:“夫君啊,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哩,且不说剑术无双,胸盛经天纬地之才,胆识过人,仁义开明,而且身为威震中原的汉王,竟然一点也没有其它男人那种骄横跋扈,视女子为玩物和欲泄工具,这是尘儿最惊讶的地方,能嫁给龙郎,真是尘儿几辈修来的福分。”龙天羽搂着佳人的香肩,温柔道:“天羽会把我的女人,当成自己生命的另一半来珍惜爱护,以后不要看低自己,为夫对妻室会一视同仁的!”话说到这份上,姬紫尘除了感动还能有什么?双眸中蒙上一层水雾,痴恋地搂着他的虎背熊腰,心醉不已,柔声道:“尘儿已经无法自拔了,日后若没夫君在身边,尘儿将生不如死哩!”龙天羽揉了揉她的的玉.峰,笑道:“别说傻话了,我会保护好自己身边每一个女人,不会让你们受一点伤害的。”说着肚子咕咕直响,于是下床匆匆穿衣,出去叫婢女准备饭菜。…………待二人用过在香闺内温馨浪漫地用过晚膳,夜色已深,龙天羽今晚有行动在身,恋恋不舍离开佳人的香榻,来到前院大厅,筹备今晚行动的人手。这时铁卫和龙牙精锐先锋营的兵卫长已经到了,虞峰、古松涛、萧川、薛延、裴布、瞿雨、郭昊、程黑、赵越等肃穆等待主子的行动命令。龙天羽坐下后,问道:“今晚能聚集多少战士参与围剿行动?”程黑回道:“禀主子,至少能聚集五百龙牙战士,如果加上锦衣卫明暗卫,人数能突破八百人。”龙天羽点头道:“今晚围剿四大家族的主力是世子的守军并非我们,所以咱们的精锐勇士只负责捡漏,盯住四家贵族的暗道和逃窜方位,暗中拦截击杀,不能大批人参与,否则很容易暴露汉军的身份。”赵越道:“主子,我等已派出眼线,死死盯紧贵族可能逃窜的方位,城外的兄弟也把一些隐蔽马场和驿站和山丘盯住,如果贵族有密道逃出城,肯定也是山丘隐蔽之地,或者一些荒宅院、养马场,这样才容易遮掩,而且迅速借马匹逃走。”龙天羽见手下侍卫考虑滴水不漏,十分满意,自己总算不必凡事躬亲参与拿主要了,只有麾下各结构体系完全成熟起来,做事有分寸、有效率,他的领导水平才会步步提升,形成完整的朝廷机构,否则像先前那样大小事都要他来吩咐,统筹管理整个朝廷各部门,累也累死了。忽然外面院落稳健的脚步声响起,一名侍卫领着几位武士走入大厅,这几人衣着各异,统一戴着斗笠,来到大厅中间。中间为首的一人率先摘下了斗笠,露出庐山真面目,竟是龙牙指挥使夏侯婴,他身后几人也摘下斗笠,分别是葛离、郭涯、邵泉、顾桀,都在[龙牙]特种部队中担任大小职位。“拜见主子!”夏侯婴、葛离等人一手提剑,抱拳合礼向着龙天羽单膝跪地拜了下去。“好好,都起来吧,尔等来的正是时候,本王马上要随军出发,这里许多事需要人来统筹,夏侯将军,今晚的行动你来调派人手,四家贵族,每家一百精锐盯死,再多派些侍卫把本府邸把守严密,防止夜间其它豪门氏族暴动,甚至发生民变,本王要带着随行的几十名侍卫前去参战,多了容易引起世子的怀疑。”龙天羽简单的交待一下任务。夏侯婴起身后回道“主子放心,侯婴定当安排妥当,不容丝毫纰漏出现。”龙天羽抬头望了望窗外的夜色,点头道:“时辰差不多了,你们都去准备一下,一刻钟后,挑选随行的四十名侍卫在门口集合,随我去与卫将军汇合,其它人各就其位,准备借机行动!”“诺!”众侍卫齐刷起身,异口同声回应,随后退出大厅。“侯婴!”龙天羽待诸人将要退出时喊了一声。“主公,还有何吩咐?”夏侯婴愕然止步,转身询问道。龙天羽莞尔道:“城外的人手都凑齐了吧?”夏侯婴答道:“回主公,全部准备妥当,只等守军一撤,就全面掌控梓潼,而且后续的大军也已经翻阅过大剑山,驻扎在山谷,随时都能兵临城下,横扫蜀地。”龙天羽微笑道:“那就好,一切依计行事,去吧!”夏侯婴得到主公赞许,心中颇喜,带着一丝笑容,躬身一礼,退出了大厅。夜幕之下,一场鼎革洗牌的风暴酝酿着,即将爆发。第四章 蒲府激战这是一个静谧清澈的夜晚,天空皎洁的弦月连上面明暗凹凸形成的美丽图案似乎都看的清楚,一道道暮霭水汽升腾在半空,带着几分神秘草,丛中蟋蟀不知疲倦地唱着歌,浅浅清辉洒在大地上,就象为地面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银霜。在寂静的夜幕下,梧桐叶带着轮回的宿命,悄然飘落,融入灰褐的尘土中,碾作成泥,这嘈杂的人世,无尽的争夺,人命的微贱,走到哪里,也都是一样,要完全改变现状,只有全国统一,推行改革。龙天羽骑在马背上,带领着四十名侍卫向着指定好的一处酒楼,由于这栋酒楼被萧翎收购后暂停营业,没有来往过客,两头街路被巡卫提前阻挡住,禁止街坊百姓和商人过往穿行。卫镇东、杨鹏、杨慧都到齐了,旧楼前周围空地站满了人马,足有五百兵卒,三人见萧翎走上楼来,杨鹏有些迫不及待地道:“今晚共调动二千人马,将四家贵族全部包围,就等下令攻打高墙府邸了,萧公子今晚要参与围剿哪家氏族的行动?”龙天羽恍然道:“蒲家吧,鄙人与蒲家大少结下仇怨,而且蒲家瑕疵必报,这次也派了不少刺客伏击鄙人,这笔帐不能轻易揭过,今晚正是君子报仇的时候了。”卫镇东点头道:“如此甚好画,我们兵分四路,本将军带领一支人马围剿朴家,杨鹏都尉带一支人马围剿严家,杨慧都尉带一支人马和萧先生一起围攻蒲家,晁勇、长孙沽两校尉带兵围剿龚家,大家一盏茶后原地就位,以冲天响箭为号,同时围剿四家,一面打草惊蛇让他们有所警惕防御。”“一切全听卫将军下令!”杨鹏、杨慧、晁勇、长孙沽四人都拱手听命,萧翎也应了一声,反正自己是个外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好,这就出发!”卫镇东一声令下,众将领轰诺一声,转身下楼点齐本队人马,只听脚步声隆隆作响,各自分头去了。龙天羽跟着杨慧下了酒楼,点了一百五十人马,向蒲家府邸赶去,今晚要和女人合作,令龙天羽有些意外,眼神偷瞥着她顶盔穿甲,蛮腰畔绊甲丝绦挂带着一柄长剑,马匹鞍上挂着复合弓和一柄七尺短矛,英姿飒爽,看着她,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月瑶和依依的披甲上阵的英姿来。好久没有见她们了,不知燕地和楚地眼下情况发展如何了,等蜀地事一了,定要把她们接回来,如今中原潜伏的杀机暗流涌动,不宜久留。杨慧见他神色有异,朝着他取笑道:“萧先生,你此时心里是不是在想,杨慧介女流,何以能披甲执锐,身居要职,统兵杀敌?”龙天羽摇头失笑道:“怎么会呢,鄙人很是欣赏既上得大床又上得沙场的巾帼女英雄,看杨姑娘的身手,似乎武艺不凡,等会定要好好欣赏姑娘如何奋勇杀贼,所向披靡的!”杨慧噗嗤一笑道:“都说商人能言善辩,口舌似蜜又似刀,被你这么一夸,连我自己都感觉有些英勇无敌的了。”龙天羽心中汗颜,我有奸商的潜质吗?这女人,夸几句倒还反笑我,得了便宜又卖乖,女人真是奇怪啊!夜幕越来越深,二人带着侍卫来到蒲家斜对面的拐角空地,与把守在此的五百士卒汇合,一名叫管华悝的校尉走上前,一身甲胄,抱拳行以军礼道:“杨都尉,属下在此恭候多时,只等都尉下令,开始进攻!”杨慧望着前面的蒲家豪宅,睫毛眨动,眼眸射出了厉光,一身铠甲闪烁着银光,那挺秀的、纤细的蛮腰、浑圆的丰臀,在甲胄之下仍清晰凸显,颇有些巾帼风采。“蒲家有没有派出耳目和武士出来查探情况?”管华悝回道:“先前派出一些小贼出来打探情况,但被潜伏在周围的侍卫都扣押下了,后来蒲家就关闭大门,听到里面隐隐有些骚动,兵甲声响,似乎在准备人手。”杨慧嗯了一声,说道:“派出的眼线没有及时回去,肯定引起了蒲家的警戒,恐怕这时已经在备战了,家眷和氏族重要人物极有可能已经借着地下通道逃走了,事不宜迟,立即进攻!”“遵命!”管华悝转过身,霍地举起手中的短戟,喝道:“众兵卫,出发!”他话一落,众将士纷纷响应,燃起了火把,有十名兵卒又推出一辆战车,上面竖放一根尖木,朝着豪宅的大门撞去。“轰!轰!轰!”大门和门框发出巨响,府邸里面一下子炸开了锅,喝骂声、叫嚣声迭起此伏,哄闹一片,宝剑出鞘,兵甲锵锵,嘈杂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加快了大战的节奏。“杀啊!”不少兵卫并不等大门撞开,而是搬过截短的云梯放在高墙上,迅速爬了上去,这时从院内传来弓弦的破空声音,刚派上墙头的侍卫一个不慎,就被弓箭射到,重伤衰落墙头,气息奄奄,鲜血汩汩直流。众将士没想到会遭到家将顽强的反抗,一看随行战友倒在血泊之中,顿时红了眼,又是一批手持圆盾和短剑的侍卫爬上城头,用圆盾做掩护,抵挡着从院**出的冷箭,小心翼翼地翻越过墙,虽然也有伤亡,但这一波冲上去的士兵受伤明显减少,第二波有六成翻过墙,冲杀过去,第三波又跟上,前赴后继,短兵顿时交接在一起,厮杀声撕破了夜的蒙纱。“轰!”只砸了片刻功夫,府门在这一刻终于被撞开,管华悝挥舞着短戟,身先士卒带头冲锋,众兵卫立即随着他蜂拥而入,仿佛绝堤的洪水破开了豁口,一下子凶猛地冲出。正拥挤在府门内的几十武士顿时这股兵卒的气势和猛劲一下子压得节节后退,在最前排交手的兵卫和武士不停地挥舞着兵戈宝剑,也分不清在杀谁,只是拼勇拼猛拼气势,相互混乱地砍杀着。“杀啊~杀啊~”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时候,什么精妙的招数都不管用了,数十人在狭小的空间冲撞,连长戈长矛都挥舞不开,有的甚至直接朝着对方身体一插,然后一直向前推,后来的兵卫也跟着使劲地往前拥挤,硬生生地攻进了府邸。紧接着“铮铮铮”弓弦响起,数十枝羽箭不知自何处射出,前排的侍卫又中箭倒地,气绝身亡,看来蒲家早已准备好伏击人手,躲在院子的暗处向着破门而入的侍卫放冷箭。管华悝仗着身手灵活,一见不妙立即挥戟拨挡着箭羽,边吼道:“大伙小心,这些小贼躲在暗处施放冷箭,盾牌手,快冲上去~”十多个手持盾牌的侍卫立即扑上来,上下三排从脚下到头部完全挡住,不少受伤的侍卫往外撤出,又有不少兵卫补上来,躲在盾牌后面向前移动。杨慧在府外看见门口瞬间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转眼鲜血成渠流下了府门石阶,冲锋的近百侍卫有些小挫折,柳眉一皱,狠狠下令道:“弓箭手,速速还击!”二百名轻兵背着长弓和弩机,听到都尉下令,立即搭弓上弦朝着府邸的斜上空,“嗖嗖嗖~”就是一轮箭雨呼啸射出。这时府邸紧接着就响起了惨叫声,箭羽强劲穿入院落,不知是射中了家奴武士还是妇孺婢女,这一刻,就是妇孺也容不得仁慈了,因为不采取非常手段,前面的侍卫就要不停伤亡倒下,宁可死对方无辜的人,也不能死自己人。人命,在敌对厮杀时,比草芥还不如!几十个手持弩机的兵卒爬上了墙头,对着院内散落的家将和隐蔽的弓箭手进行反击,由于人多势众,兵器精良,训练和配合有素,经过小小挫折后,顿时就抢占了上风。折冲校尉管华悝带着一百多士卒已经冲进蒲府院子内,大吼道:“再***不投向,你们全部都要死~”这时在大街上,几十士卒正横行街市,到处叫嚷:“蜀二世子派人捕贼缉盗,良善人家速速关门闭户勿要出来,以免误伤人命。蜀二世子……”这些人往复叫嚷,周围人家听了都紧闭门户不敢出来,附近有些大户人家都集结家人,手执兵刃把紧了门户,生恐乱兵闯了进来,城邑内一时四处庄院杀声震天,外边街上却不见人走动。杨慧见麾下士兵已冲入府院两百多人,抽出宝剑就要冲上去,忽然被人一手拉住了胳膊,她当即皱眉望去,就发现[萧翎]微笑地看着她,心中有些蹊跷,这个奸商,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作弄我,究竟要干什么啊?“怎么?”杨慧都尉眼神一冷,宝剑在手,这一刻容色清冷如月,不解地问道。龙天羽微微一笑道:“显然蒲家的主力都纠集在正门,要完全击破进去,还要等一会,那时蒲家嫡系子弟早就跑了,走,咱们从后面侧门拦截,杀进去,说不定能捡漏,碰上蒲家主也不一定。”杨慧瞧着他的一脸笑意,总是感觉对方奸商气息十足,但想法却也不差,凝起柳眉沉思一下,点头道:“好吧,正门就交给管校尉统领,我带一百人,随你从后门杀进去。”龙天羽听他同意,双眉一扬,英气勃勃地朝着身旁四十名侍卫喝道:“众儿郎,随我来击杀乱党!”说完夹腹纵马朝着蒲府后方的侧门冲去。杨慧想不到这商贾竟然一下子增乱许多战将的气息,偷偷一笑,策马紧随其后,四十龙铁卫和一百兵卒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二位首领呼啦啦地冲向后府门而去……第五章 插翅难逃龙天羽带着四十铁卫和杨慧并骑冲到了蒲府后门,整个府邸豪宅占地数倾,在城邑内不算最大,但也算得中上等的大宅院,数百士卒不足以全部密密麻麻包围起来,因此周围院墙二十步设一侍卫站岗,如果发现有人跳墙逃跑,立即三五成群冲上去围剿。此时后门聚集了五十多名侍卫,手持着长矛,挽着弓箭,月光下闪着冰冷的寒芒,对着府门严以待阵,以防蒲家氏族子弟突围杀出来。龙天羽、杨慧下马后,朝着一名百夫长问道:“可有什么动静?”百夫长回道:“刚才府内一片混乱声,现下却静了许多,在府门后似乎也有不少家将在把手,却不见有人冲出来。”杨慧秀眉一蹙,沉思道:“蒲家乃当地大户,据说聘了数十位剑手做门客,还有两三百的家奴武士,和数百口奴隶,加起来人数不少,他们埋伏起来,躲在暗处施放冷箭也不得不防。”龙天羽摇头道:“蒲家既然士在梓潼城内,除非与十三家旧贵氏族和二三十商贾大户联手,才有可能对抗守军一两万人马,但这明显不可能,蒲家还要做负隅顽抗,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在拖延时间,很可能蒲族的家主和嫡系子弟已从府内地道逃跑了。”杨慧恍然大悟,点头道:“不错,肯定是,来人,快撞开府门,杀进去!”百夫长听到女都尉发话,立即招手十多个侍卫,抱着粗木开始撞击门扇,由于这座门偏小,不像前门一样坚固,接连二十下撞击后,门框连门扇一起被轰然撞倒,抗在门后的十几名家奴武士惊骇得连滚带爬往后逃下阶来。而后院门内的空地上,站着有五六十人,衣甲不齐,有家将也有奴隶,手持藤盾短刃,后边的都是长矛大戟,做好的肉搏准备。“盾牌手在前,弓箭手准备点火!”杨慧一声令下,几十个盾牌顷刻间竖成一道墙壁,“墙”隙中矛戟探出如林,森然对准了府门内的家将武士,而后面随行跟来的弓箭手点燃了箭矢前绑有松脂燃油,朝着蒲府斜上空射出去,顿时火光燃起,府内哗然骚乱,都躲埋伏的家将被逼了出身来,被火光一映,无处可遁暴露无遗。“冲上去!”杨慧抽出了佩剑,带着盾牌手和长矛手就往里面杀去,气势汹汹,双方顿时战在一起。春秋战国时候,古风尚存,两国交战时便是一国之君只要亲上了战场,也要披甲冲锋,与敌肉搏的,尤其当时西秦,老弱妇孺一起上阵并肩作战,虽然到秦朝禁武止兵,但仍有不少世家大户的女子习练武艺和剑术,这杨慧但当都尉,倒也不多奇怪,想想李月瑶和雪梦依都亲自带兵征战过沙场。她亲自领兵杀入敌人本阵,极大地鼓舞了兵卫的士气,所有的兵卒随着杨慧奋勇争先,个个骁猛如虎。龙天羽见到杨慧一介女小将,竟然毫不胆怯地带兵冲锋陷阵,数百寒光一抹红,她的娇美的倩影在厮杀中更显得有几分巾帼英姿,他摇头失笑,转身对着四十铁卫道:“儿郎们,好久没有血战八方了,今晚就磨磨剑,小试身手,冲!”“锵锵锵~”听到主子下令,终铁卫纷纷冲出兵器,跟着冲杀上去。这些家将中经过严格训练的非常少,只有几个二流剑手带领着,其它有家奴杂人和从未作战过的奴隶,与正规军一交手,顿时被打得溃败,特别是龙天羽和四十铁卫冲上去,简直狼入羊圈,扑哧扑哧一阵劈斩,鲜血飞溅,倒下的家将不计其数。杨慧眉头再次皱起,横了萧翎一眼,也没想到他和他的部下都怎么骁勇善战,斩杀对手毫无表情,冷酷如常,根本没有一般兵卒杀人后的兴奋或胆怯或茫然或痛苦之色,就是侩子手杀人也没他们这么轻松吧?心中一颤:萧翎这些人不是异常冷血,就是从沙场上经历无数次厮杀才能磨练出来的强大意志,以杀止杀,所向披靡!古松涛、虞峰、瞿雨、裘布等个个身手敏捷,剑术不凡,有一流剑手、二流剑手,无论特种训练还是自身的实力,都要比这些家奴要出没边,快刀斩乱麻,不一会埋伏在后院五六十名家将就全被斩杀,还有一些奴隶丢了兵器,跪在地上求饶。百夫长走上去踹了一脚低声的奴隶,道:“刚才不是挺凶的嘛,现在跟软蛋子似的没种,快起来,速速带我等去擒拿你们蒲族家主和嫡系子弟,如果去晚了,小心大爷砍了你的腿!”那两个奴隶寒蝉若惊地答应,哆哆嗦嗦站起身,领着众将士离开后院空地,向前面的房舍主院行去。这蒲府分有前院,主院、后院和旁院,前院房舍一般是家将武士门客居住,后院是杂役仆人奴隶,这三种人身份卑贱出入走的是后门,旁院是婢女丫鬟小妾的住所,而主院的建筑群才是家主和宗族嫡系子弟、正室娇妻居所,等级制颇为严格。奴隶带着杨慧、龙天羽等人前往的正式主院,而前方火光冲天,校尉管华悝正带人马在前院与武士和门客厮杀,兵器交击声、惨叫声、嘶吼声、愤怒声、喝骂声交织在一起,萦绕在豪宅府邸的上空,每一个蒲家人在这一刻都会感到了绝望。众将士刚迈进主院的院门,忽然就听见“铮铮铮”弓弦振动响起,借着数十枝羽箭从角落疾射飞出。“小心,有埋伏!”龙天羽反映异常神速,伸臂揽住了杨慧的蛮腰就是几个旋身,同时右手长剑在半空一划,顿时挽起了一道剑花,射到他二人身前五寸内的冷箭全被他的旋剑式挡开。耳边传出好几个惨叫声,走在前面的奴隶已被射成了刺猬,看押在前的七八名士卒也大多中了箭,后面的侍卫见状不好,立即端起弩箭反击,手持藤盾短刃的兵卫快速迎挡上去,大声怒骂对方。杨慧刚才杀了半晌,就消耗不少气力,此时突如其来的一番惊吓,手脚都有些软了,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几绺青丝都粘在洁净的前额上,白晢的脸蛋上一酡娇红,暗呼好险。龙天羽半揽半抱地退入盾牌之后,问道:“杨姑娘,没事吧?”杨慧脸颊一阵白一阵红,喘着粗气道:“没事,吓死人家了,好险!”龙天羽心中偷笑,看来女人上战场,在心里承受能力上还是远逊于男人,刚才强悍冲锋,现在差一点被乱箭射中,又后怕起来,很傻很可爱!嘿嘿~箭矢飞射的声音,弓箭弩机振动的声音不断在身边响起,杨慧恢复神智,冷静下来,薄怒道:“这些家将负隅顽抗,留他们不得,来人,先用火攻逼他们现身,再冲杀进去。”百夫长肩膀也中了一箭,狠得对方家奴痒痒的,此刻听到命令,调头大喝一声:“弓箭手施放燃火箭羽,你们几人去报薪柴,烧它主宅,就不信他们能抵挡多久!”“诺”数十弓箭手又搭上绑系燃油布的箭矢上弦,朝着主宅方位的暗处和花丛就是一阵乱射,又的被暗处埋伏的家将扑灭,有的燃烧起来,火光逐渐变大,烟气滚滚,一些躲藏的侍卫被迫撤出来换位置,但这个机会却被兵卒弩箭手把握住了,嗖嗖嗖弩箭射出,就有十多个家将中箭倒地。杨慧挣扎几下,从龙天羽的臂弯中脱出,白了他一眼,既又几分埋怨又有几分感激,表情复杂,但是眼下激战关头不容多想,杨慧抛开脑海一缕缕杂念,挥剑娇叱道:“众兵卫们,冲杀过去!”“杀啊~”前排的三十多名盾牌手,以剑刃击打盾面,砰砰响声如同一阵沉闷的战鼓,向前拼命地移动冲锋,后面持着长戈、殳、戟的士卒在盾牌的掩护下,快速跟冲上去,然后哗啦一下,阵型散开,朝着两侧厮杀过去。“嗤嗤嗤!”双方的箭矢不停地互射着,有侍卫刚从盾牌后冲出就被射中了脖颈、胸口,鲜血汩汩,惨叫一声倒地气息奄奄,也有蒲族家将刚射出一箭后,就被对方的弩箭手瞄准袭射,也倒在血泊之中气绝身亡。眨眼之间,就有四五十名手持长兵的士卒冲到家将藏身处,激烈肉搏起来,再无处可避,这一面对面的硬拼,不时有人被长矛刺中、剑锋砍中、冷箭射中,血肉战场,每一个人都在拼命地挥灭这生命,火光照耀之下,将士们的面孔都扭曲起来,显得狰狞,扑鼻的血腥,刺激起士兵们胸中的杀意。对于龙天羽和麾下铁卫而言,这等规模的厮杀格斗纯属闹,冲上去的铁卫三下五除二,将仍与兵卒负隅顽抗的家将斩杀,吹了吹刀口上的血迹,每名铁卫都有些不尽兴,看的其它兵卒心里发慌,妈的,这些人杀人不眨眼啊!“走,进入主院,派人先将妇孺看押起来,不要乱杀,如有反抗的武士格杀无论,杨都尉,你和我去擒杀蒲家家主。”龙天羽关键时刻当机立断,做出下一步行动的安排。杨慧一愣,这家伙他把自己当主帅了,不过杨慧也没在意,点头道:“好,按照萧先生说的去办,百夫长,带一小队去将主府妇孺婢女仆人看押起来,犹如反抗的家奴和武士不必手软,其余兵卫,随本都尉来。”当龙天羽和杨慧待人破门而入,进入主院的房舍后,发现人去楼空,除了一些旁系的族人,就是惊慌恐惧的婢女丫鬟和仆人外,并没有发现家主蒲相如和蒲家嫡系子弟。杨慧叹道:“看来真让先生说准了,蒲家主要族人已从暗道逃走了,夜色茫茫,到哪里去追赶?”龙天羽淡笑道:“不必气馁,先派人擒来几个旁系子弟和婢女审问一下,看能不能问出暗道的入口,另外我手下有人精通暗道设计,同时可在院内查探一下,只要找到入口,派些精锐紧追尾翼,其它人则可乘马出城外追赶,他们从暗道步行,行动缓慢,即使出了城邑,也插翅难逃。”第六章 玄女定策夜幕之下,巍巍秦岭,绵延千里,在巍峨秦岭北麓偏西,有一条隐蔽的古道,周围古木参天,榛莾遍地,荒无人烟,在这些日子,却驻扎了二十万大军,源源不断地粮草、马匹、兵戈、战甲从中原和西域、东胡运来,除了少部分是东楚赐予的军饷外,大部分都韩信派部下扮作盗贼横行草原和西域,抢夺牧民而来,再将大部分钱财转手换成了粮草和皮甲运至陈仓古道。陈仓,古称西虢,秦孝公时期设陈仓县八百里秦川西端,陈仓道即故道,从老秦河西之地的陈仓关向西南出散关,沿嘉陵江上游谷道至凤州,转向东南入褒谷,出谷即至汉中之地,而汉中又包括数县城邑,如今汉军驻扎在褒谷,建立[汉明关],取义:大汉走向光明之意。而韩信派人在秦地通往汉川褒谷必经之路上也垒筑了一座雄关[戮龙关],取义:戮杀汉王龙天羽之意。整编后的秦兵虎狼之师,韩信也不敢仍称其为秦军,犯天下之大不违,以至招惹各诸侯众怒,于是改为楚军服饰和称号,而且特别给全军取了一个名字[镇西军],显而易见,是镇压西部边陲的大军。在山谷和河床之地,大军烽火连营十余里,分又重兵、轻兵、骑兵、车兵四个兵种,由于盔甲武器和马匹战车短缺,因此二十万大军以轻甲步兵居多,大约占了十四万之众。韩信在这二十万中选出了三掉万精锐,都使秦军在边戍撤回来的正规军,很多曾在蒙恬和王贲麾下当过差,训练有素,个个如狼似虎,韩信特意重用这三万人马,给予全军最好的兵甲武器装备和伙食军饷,目的就是关键时候出奇制胜。韩信熟读兵法,自然懂得铁一般的军律对大军的至关重要的影响,因此在全军又建立一套较完整的军纪法;内容包括兵员征集、武器生产与保管、军粮储备与供应、戊边等;对违法的严格处罚,如包庇逃避兵役、装备不完善、冒领军粮、延误征发日期、耽误值勤等,每日加紧训练阵法,准备数日后的伐蜀之战。他虽然对自己的战略和用兵之法十分自信,但也丝毫不敢大意,对手龙天羽太厉害了,每次出人意表的打法和气势,在沙场上如同战神一般的人物,面对这样的劲敌,韩信时刻保持着警惕,特别是派斥候搜集一番汉中的情报后,越发感觉龙天羽深不可测,如[兴汉学院]、编册户籍、推行新政、分井田等新颖制度颁发,让韩信感到了危,必须尽快剿灭汉军,否则数年之后,汉军一定会壮大,声势如日中天。主帅帐内,数十盏油灯齐燃,灯火通明,在帐内中央长桌上摆着一个地图沙盘,沙盘上山川、河流、森林、峡谷、郡县、雄关一一对应,十分逼真形象,地图沙盘的一圈围着一群将领和谋士,韩信居中而立,手持着一根细棒指着地图上的要塞解说道:“这里是汉明关,驻守着汉军的神策和龙武两支大军,约有十五万人,守将的统帅有三人,分别是陈平、陈郗和王陵,麾下将领纪信、薛欧、司马卯、公孙耳等人,已接近汉军一般的军力,相比之下,我军虽是临时整编,但无论在兵将素质和地形上都非常有利,这一战,要速战速决,雷霆之力冲破明月关,**汉川腹地,直逼汉中城下,不给汉军调动四周边境兵马的机会!”副将冉丘道:“大将军,听闻亚父范增先生已经亲自带谋士和客卿前往蜀都,要说服蜀世子杜啸川归附咱楚国,以霸王的名义承认他为新一代蜀王,位居诸侯王一列,让他带蜀地兵马和羌人北上大剑山攻击汉中,我军多等一些日子,到时两面夹攻,胜算岂不更大!”韩信摇头道:“等不及了,蜀地正发生内战,两位世子为争权,兵戎相见,过不久就会在蜀都德阳一带决战,且不说大世子能不能归楚听范先生说服,出兵伐汉,就是真出兵,决战之后,杜啸川还能有多少人马可用?在说这一战胜败难分,不知要打多久,但我军的军饷和粮草拖延不了多久,必须迅速出兵死死咬住汉军,让龙天羽无法脱身去收复巴蜀,汉川之地占地不广,新军住宅囤积不了多少粮草,所以他们也撑不了多久,我军一旦冲破明月关,就进入了汉军的根据地,到时以战养战,抢夺汉军城邑的粮草耗死对手。”诸将默然点头,对于用兵和治军,这些天来,韩信的手段和威信已把诸众折服,特别是他自行创出的许多阵法,如八卦阵、龙蛇阵、雁行阵、虎翼阵、撒星阵等等,这次都要在汉军身上使用。“诸位将军,派人加快打造撞车、云梯、临车,用来攻克关口和城池,其它辎重和兵器运输,也要分工明细,准备妥当,这一战不会太轻巧,是一场鏖兵硬仗!”韩信皱起眉头似有所思地说道。…………同一片星空之下,汉中宫殿之内,御书房。书桌前静坐着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女子,娇俏秀美,长长地睫毛微微闪动,黑白分明地瞳眸,仿佛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丝尘不染,此时正在仔细阅读一封从[明月关]传回来的密函。雕龙镂纹的书桌前,跪席而坐着四人,正是太傅张良、丞相萧何、太尉曹参、御史大夫赵尧,四人一言不发,等着汉王后淳于婉儿看过密函后,好商议军情。“来的好快!”淳于婉儿纤纤玉手放下军机密函,幽幽一叹。太尉曹参开口道:“王后,眼下汉王不在,军机朝政大权全由王后做主,西北边陲陈仓暗道,有数十万的大军驻扎,虎视眈眈,据探子汇报,此镇西军为原大秦正规军和散勇之兵整编而成,统帅为年轻将领韩信,日夜操练阵法,又在紧密打造攻城冲车、云梯等,其狼子野心昭显天下,定是准备对汉川动兵了。”丞相萧何也道:“锦衣卫斥候回报,近来不少成伙大贼横行西域、东胡和天水一带高原,袭击游牧部落,抢夺粮食和钱财、兵器具和女人,秘密转手后运往陈仓关,萧何肯定,韩信是在抢夺财物囤积军饷粮草,打着以战养战的手段,要迅速出兵攻打[明月关]了!”御史大夫赵尧接着说道:“禀王后,汉王秘密出宫入蜀,以身体抱恙为由,多日不曾在朝会上露面,一些大臣官员最近有些猜疑,要进宫探望汉王,臣不知如何回应?”淳于婉儿听着三人陈辞,神色依旧平淡,似乎天塌下来也不过如此,并不见如何着急,肌白胜雪,气质飘逸如仙,橙色的灯光下,一身素白玄衣裹着娇美无限的身形,浑身泛着一层淡星光,似真似幻。她那为天地所钟的容颜微微一动,朝着张良问道:“张太傅,以为眼下如何办?”太傅张良边沉思边说道:“韩信年纪轻轻,但用兵颇有门道,是个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放眼汉中之地,无将能与其匹敌,不过[明月关]此时由陈平、王陵、陈郗三员大将镇守,若不出战只重防守,还是能拖延一段时间等汉王回来,而且陈平与韩信乃旧识故友,老夫以为,最好让陈平去劝说韩信投效我汉方,脱离楚国,这是最好的化解汉川危机的途径,又能多得一位统领三军的帅才!”曹参笑道:“张太傅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韩信刚二十出头,听说第一次被陈平将军推荐挂帅,就在函谷关败给了汉王,要说汉川没有与其匹敌的将领,老弟却不信,周勃、灌婴、虞子期个个有勇有谋,依我瞧,绝不逊色那韩信!”淳于婉儿淡淡道:“太尉未曾见过韩信布阵用兵,自然无法相信他的谋略和为帅天赋,就连汉王一直以来,都在想如何收揽此人,汉王常提及:千万不可小觑韩信,作为沙场上的对手,他要比项羽更另人头痛!此人之才,比之战国四大名将,白起、廉颇、李牧、王翦都不会逊色!”萧何、曹参、赵尧三人闻言一惊,战国四大名将,个个百战百胜,一生大小战斗数百场,都未曾一败,何等的兵神战将人物,想不到汉王如此看重这韩信!淳于婉儿继续道:“我军在明月关要继续增兵,加强训练,后方补给也要跟上,准备充足粮草和兵甲,一旦战起就是相持不下的鏖兵局势,比的就是耐力和补给,只要等汉王平定巴蜀之乱,返回来主持大军,击败韩信大军指日可待,如果实在无将可去,本宫亲自前往,会会那韩信就是了;另外关于汉王出行,决不可传入其它大臣之耳,出宫就说汉王身体早已无碍,最近在著书立作并参悟剑术,然后微服出宫考察各地民情去了,如果发现那个城邑的新政贯彻不好,对不起百姓,汉王定然不会放过这些臣子!”萧何等人心下则想:王后乃仙子一般超凡脱俗的人物,竟然也懂撒谎啊!淳于婉儿眸光转望御书房外的夜幕月色,心中升起无限的柔情爱意:龙郎,你要快点凯旋归来啊,不然,婉儿真的要亲自出手对付那个韩信了。第七章 吕雉心思汉中皇宫内,少了龙天羽在,后宫自然一下子缺少了生机,以前每晚床第鱼水之欢的声音好久没有从佳丽香闺中传出了,不过众姐妹相互之间非常和睦,诗诗、湘儿、倩儿等人经常在一起畅谈玩闹,或研读史书歌赋,或弹奏琴箫曲艺,打发时间,不像婉儿一般每日要处理朝政奏折,日理万机那么繁忙!虞姬仍静静躺在床上,无法苏醒,她当日受的伤过重,伤了神经,本就陷入昏迷状态,加上箭头抹有混合虫蛇毒济,清除不彻底,残有留一部份融入了身体腹脏,难以驱除,太医和当地名医都束手无策。每天后宫几姐妹都要过来看望一下虞姬,甚至亲手为她擦擦纹丝不动的脸颊皮肤和身子,保持最美丽的一面,以前这些活都是龙天羽亲自来做的,眼下他不在,只好由诸位王妃来代劳。今晚轮到吕雉了,吕雉像往常一样用丝绸帛巾沾湿了清水,擦拭过虞姬的脸蛋、玉颈和身子,重新浸水拧干后,坐在床榻边,看着虞姬静静地躺着,轻轻一叹:“虞姬妹妹,有时候雉儿真的很羡慕你和月瑶,能让夫君他用半壁江山来换你们的自由,只是不知道,有一天雉儿被项羽抓去了,夫君他会不会也用江山来换我呢?”“虽然你现在无法醒来,但是经历过最灿烂的一刻,被世人记住了名字,传为千古佳话,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事了,有的时候,我倒不希望你醒来,因为夫君他太在乎你了,而你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出现后宫,夫君他是做大事的人,将来要统一天下,有很多的伟业要去做,你每次都娇弱缠恋他,会使夫君意志降低,玩物丧志的,雉儿可不想夫君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半壁江山换了你们二人,但对于其她人不公平!”吕雉为她盖好了裘被,轻轻走出了房门,心里有种淡淡地失落。…………夜幕下的梓潼城邑,四处府邸豪宅起了烟火,兵甲交击的声和呐喊厮杀声彻底将睡眠中的百姓惊醒,整个城池火光冲天,街道巷尾也有士兵在追赶逃亡的武士和氏族子弟,没有人敢在这时候出门怕殃及池鱼,另外不少商贾大户和旧贵族也提心吊胆地,派门客武士守住大门,生怕有士兵忽然闯入府邸烧杀抢夺。“疯了,二世子一定是疯了,这么大动干戈对付旧贵,难道就不怕我们这些老氏族投靠大世子那一方吗?”“听说昨晚大世子派刺客来与四家族秘密协商,并达成协议,准备刺杀二世子,接过没刺杀成,反而把目标锁定萧翎那个商贾身上,引起二世子警惕,来个反将一军,看来是想趁机除掉这四家族,做给咱们看啊!”两位旧贵族的家主房门口看着城内几个方位的冲天火光议论着,这一手雷霆之威,的确震慑住了旧贵和商贾不敢妄动,正所谓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军权在手,就掌控一切生杀的权力,要想你灭族,也是弹指间的事。…………龙天羽派出麾下几名精通机关暗道设计的铁卫,在主院四处寻找暗道的入口和其它玄,不一会就找到了两处地下仓库和一处地下暗室。杨慧心头一喜,向[萧翎]问道:“你怎么知道蒲家的暗室入口就在主宅,而不在其它宅院?”龙天羽心想电视上历史片都是这样演的,微笑道:“很简单,密室和仓库这些都是一个氏族的机密,每代中只有几个嫡系的血统才知道,这是传统思维,传嫡不传庶,至于其它婢女、家奴、客卿、奴隶的院子,他们更不会把密室建到哪,否则平时开启不是曝光了,而且也容易外人窥视,只有设在主宅嫡系院落让人想想不到的地方,才复合这些旧贵家主的心思,所以我只派属下侍卫仔细搜索主院即可,没必要全院子都查探,当然,你的人可以去搜查其它院落剩下的财物和奴隶,到时记录在帐,好上交给二世子定夺。”杨慧神情一动,心忖他还挺心细的,难怪连巴、苗两族最出色的少女都撇下二世子,投入他的怀抱,此人肯定有些超出常人之处。“走吧,咱们下去瞧瞧密室和暗道,紧跟出去,也许用不了多久就能断上他们。”龙天羽心想城外[龙牙]已经不下天罗地网,有几批冒充兵卒,还有些冒充守军兵卫,只要截住蒲家逃遁的嫡系,然后功成身退遮掩起来,没有知道这批人究竟是谁了。杨慧点头,派侍卫点燃火把探好暗道内的情况后,与龙天羽一前一后下了台阶,进入地下密室,这间密室的入口设计在一件供奉祭祀的大房间内,前殿上摆着祖宗牌位,在后殿的石像后就是密室入口,在家族最后面临灾难时用来逃生。下了石阶,就发现密室其实也是个仓库,只是这里储存的都是家族收集比较值钱的金银珠宝和重要古物之类的,不像另外两个地下仓库,除了一些少量黄金玉器外,就是兵器、布匹、私盐囤积,可知这些珠宝是为了有一天家族出事,逃跑时能带上足够的盘缠路费。石室地面一片狼藉,散落的珠宝和金条银两,脱落地包袱衣服等,可见在逃跑时候由于过度慌张,一哄抢造成混乱的现场。“留下两位伍长和十名侍卫在此清理财物,记录下来,充公处理,回去后都记下大功,会有额外奖赏,其它人跟我继续追击逃犯!”杨慧扫了地下的财宝一眼,并未在意,给伍长下了命令后,走出密室另一端出口,进入了暗道。龙天羽则留下五名铁卫回府邸报信,不必全跟来了,接下来数十人沿着暗道快速前行,大约疾走了两刻的时辰,终于走到了暗道的端头,从出口出来,发现是一间木屋内,众人相继走出房间,就听见外面哭喊声和求饶声,还有愤怒声音。杨慧皱眉走出去,龙天羽跟在她身后,心知肚明,肯定是蒲府人刚从这里出来就被自己的精锐伏击了。此处的几间房舍,是蒲家的一份产业,在这里有数十倾土地供奴隶耕种,备养了不少马匹,这次族人逃出来后,本想乘马离开,但被伏击在外的龙牙精锐发现,扮作侍卫上去擒拿,起初反抗的武士全部格杀,地面横七竖八躺着不少尸体,剩下的几十人都是嫡系的子弟和家眷,有些孩童吓得哇哇大哭。等杨慧和龙天羽带人赶来时,龙牙精锐提前已经离开,只留下十多人看守原地,扮作侍卫应付将领的询问。果然杨慧问向一名侍卫长道:“你们是怎么发现这里的?”那侍卫回道:“卫将军提前派出不少士兵在外面巡视,担心有人会利用暗道逃出城外,当我们发现此处时,觉得很可疑,而且离着城邑十分近,就留下岗哨,接近大半个时辰前恰好发现这里突然多出很多蒲家族人,便围剿上来,堵截个正着!”杨慧点头道:“怎么就剩下你们几个人了,其它侍卫呢?”那侍卫不慌不忙道:“其它人继续巡视去了,蒲家如此,其它家族未必不会如此。”杨慧心想那也不一定,挖地道通到了城外,这笔工程也不小,至少需要几年,毕竟不能明目张胆地挖暗道,既要避开族中奴隶,又要避开城邑守军,所以是个十分棘手的事,也只有蒲家数辈为旧贵,早在巴蜀未被西秦所灭时就已经是有些权势了,才有此直通城外的暗道,如果每家贵族都有暗道,以后攻城不用强攻了,直接从密道潜入进去不就得了,所以其它龚、严、朴等旧贵,有暗道也不会过长,出口定是在城内某私宅角落。“哪一位是蒲家家主蒲相如?”“回萧先生,这位就是,已经被我们逼问出来了。”龙天羽走在一位五十来岁男子身前,语气冰冷道:“你就是蒲相如,名字挺文秀,但手段可毒辣得狠啊,这些年没少在梓潼一带干些伤天害理的事,强抢民女,胡乱杀人,圈地养奴,私卖民宅,嚣张跋扈横行一时,没想到今晚也会落魄成为阶下囚吧?”蒲相如一身富态,圆脸阔肚,短须浓黑,双眼较小眯起来却充满寒光,给人一种天生就是欺负人的货儿,但此时眼神充满落魄和不甘,尖声问道:“姓萧的,你究竟想干什么?二世子凭什么对我蒲家出手?就是蜀王也不敢如此对待我们旧贵势力……”龙天羽冷笑道:“你家恶少碰见我算是倒霉了,鄙人起初本不想把你这样的家族连根拔起,实在是你心狠手辣,不但弄得一方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还勾结大世子派刺客伏击鄙人,哼,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就凭你勾结逆贼一项,也够抄家的了,至于蒲家的财物,二世子会重新分给百姓的。”“你、你,姓萧的,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说着起身就要用头撞木柱自尽。”这时把守在旁的铁卫长虞峰飞起一脚,踹在蒲相如的身上,后者叽里咕噜滚了几个滚,险些晕过去,虞峰哼了一句:“我家主子没发话,你想死也不行!”龙天羽横了地上这些家眷和嫡系子弟,转身对着杨慧说道:“这些人就交给守军来处置吧,我建议明日将蒲家的罪行公布于市,让百姓决定他们的生死和下场。”杨慧漠然点头,心想这些人平日在梓潼威风八面,专欺善霸市,没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如果让城内百姓来决断,大多数人下场不死也得关押起来行刑,轻的贬为奴隶贩卖出去。跪不少家眷吓得哭声一片,龙天羽没有丝毫同情,正是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所做的罪恶,迟早要还的,即使几代人猖狂,但终究会在一代彻底还清。“走,回去吧,城内的战斗该结束了。”龙天羽完成了任务,意兴索然,只想早回去安排其它部署,早日解决蜀地的落后野蛮的风气。杨慧下令撤回,派人看押着蒲府家眷从大路返城,然后自己快速跟上萧翎的脚步,并肩而行,经过一番联手战斗,这一刻,她发现这个商贾还是挺有魅力的,旷野上淡淡星光,众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长很长。第八章 幻想双飞龙天羽和杨慧带兵回到城里,天时已接近午夜,城里的战斗基本平息下来,四族的府邸和私宅都被守军士兵抢占、清剿,大火也被扑灭了,全城逐渐寂静下来,巡卫开始各个街巷维持秩序。四支人马汇合后,卫镇东、杨鹏等人清点了人数,统计伤亡士兵,然后派人将四族的嫡系和家奴分别看押起来,又清点财物收缴起来,不过龙天羽对这些事并不感兴趣,没有停留一刻,当即带着侍卫回府了。郭钰莹、姬紫尘、洛非烟、小郡主四女都在主厅等着他,相比非烟和小郡主,前两女的心情更加焦急,毕竟有了夫妻之实,结发之缘,身心早属于对方,生命相互融合,期盼之情溢于言表。龙天羽进府下马的一刻,二女就一阵风地奔过来,欢喜道:“龙郎你回来了…”“翎哥你回来了…”苗女非烟和小郡主也走了过来,眼神在他身,各怀心事,大约知道了世子出兵在即,就在后天早晨,都也在考虑是不是该跟在他身边,一同随军出兵。龙天羽疲劳的表情在见到诸爱女后顿时烟消云散,搂着钰莹的小蛮腰,盯着紫尘的胸.脯和,微笑道:“是啊,这次攻打贵族府邸非常顺利,大鱼小鱼连老窝都端了,今晚你们就在我床上仔细听鄙人剿灭乱党的过程,好不好?”郭钰莹看着他一脸“坏笑”,哪还不知他那龌龊心思,脸羞得通红,不过她倒是在汉中宫内时与诸王妃一起和汉王大被同眠欢好过,还能接受得了,反而有点期待见紫尘她在床上时候是何等的风韵和美姿媚态呢?姬紫尘显然没有经历过,也听不到其中深意,只在想无时不刻都跟在夫君身边就好,忙点头道:“好啊好啊,今晚和莹姐姐一起坐在床榻听翎哥讲擒拿乱党的细节,咱们秉烛夜谈,最好还能听到翎哥那迷人的诗句,尘儿也要记录下来。”由于郭钰莹此次随行换名为[碧晓莹],所以诸女都一直喊她莹姐姐。龙天羽听紫尘很乐意地答应下来,心中偷笑,丫的,什么秉烛夜谈,只要上了床榻上,可就由不得你了,聊的好不如做的好!正在这时,小郡主走上前拍手道:“好啊,今晚月儿也和两位姐姐一起秉烛夜谈,顺便听下萧先生今晚的剿灭乱党的经过。”噗!龙天羽差点叫出来,这小丫头怎么回事啊,一点也没眼色儿,每次有好事她都来捣乱,今晚好不容易把二女掉上钩,打算来个**一夜游,她却又来搞破坏,天啊,哪位天使好心下凡把她领走吧!“非烟姐,你跟着来不?”小郡主丝毫未觉得破坏了别人的美好计划,还要再拉一人进来,主动询问洛非烟。洛非烟嘻嘻笑道:“好啊,我们一起坐在榻上,听阿翎哥讲故事。”龙天羽彻底无语了,我这可是真人真事、实话实说,怎么就变成讲故事呢?而且,良辰美景正好做些的,却她俩乱搅和,惹急了我,一切全办了。本已经是午夜了,四女脱了鞋袜,光着晶莹的玉足,齐聚在郭钰莹的床榻上,相互倚靠着或坐或卧,龙天羽坐在床头另一端,开始讲述今晚的行动,如何进攻府邸、如何饶走后门、如何杀入府内、如何寻找密道、如何追击蒲家嫡系,他本就十分能说,此时在四女面前更是卖力,讲的有声有色、栩栩如生,另诸女提着紧张的心情身临其境。当然其中涉及机密的东西还是有选择地保留了,毕竟小郡主和非烟妹,还不是自己的女人,有些事情还不能曝光;与杨慧都尉之间的暧昧也遮掩过去,不是自己想的多,这些男女之间关系越描越黑,直接跳过去。半晚上的行动讲完后,诸女听的津津有味,小郡主一直大叫可惜,责备[萧翎]没有让她跟着去,否则一定会大战雌威。非烟则有些好奇,这萧翎原来领军打仗也很在行,又发现了他身上一大本事,越和他接触,似乎越能发现他有无穷的魅力感染着自己。诸女叽叽喳喳闲聊了一会,已经到了下半夜了,院落寂静清幽,仲夏夜风凉爽,龙天羽听着四女如天籁的声音,嗅着从她们身体和衣裙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似觉这一刻远离了争斗,一阵倦意上袭,连打几个哈欠,不一会就躺在床榻一边合着眼睡熟了。他也不清楚最后几女什么时候离开的,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赤着身子,怀中莹儿如同小羔羊一般卷缩着,呵气如兰,睡意正香,全身也是不着一缕,肉光致致,光滑动人的,几缕阳光透过窗棂射进屋来,已经日上三竿了。何年何月才能实现左搂紫尘,右抱非烟,身上再趴着小郡主,嘿嘿,未开发的领地和未实现的情景,总是令人向往啊!龙天羽摇头失笑,大手不安分地揉捏着莹儿的臀瓣,柔软的腰肢,修长的玉.腿,丰.腴的酥︱胸,享受着那无与伦比的质感和情调,轻轻哼着小调:“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永远的牵挂……”郭钰莹嘤咛醒来,羞赧万分,爬上了丈夫的胸膛,感受下面坚硬触碰,噢了一声,嬉笑道:“昨晚光顾着睡觉了,还没宠幸莹儿呢。”“昨晚有些劳累,后来就睡着了,你们什么时候散的,我以为紫尘也会留下来陪你一起侍寝呢?”龙天羽有些不甘道。郭钰莹咯咯笑道:“想的美啊,好不容易莹儿才和夫君单独出游,怎么也要好好霸占这些独处的时间,怎么能允许别人陪着莹儿一起侍奉夫君哩?”龙天羽双手摸在她的臀尖,嘿嘿笑道:“你一个人侍寝,能吃的消吗?为夫的威势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晚能御你七次,可你能完全承受吗?所以啊,找个姐妹陪着你,对你也是一种保护嘛。”郭钰莹不以为然道:“嘁,人家也不一定都用那里嘛,再说,在宫内大被同眠,轮到一次还没尽兴,就抽出来的,那才痒死人呢,呸,不说了,羞死人了,一大早晨夫君就不安好心了。”龙天羽握着对方放自己下面一套,微笑道:“反正今天无事,咱们可要好好利用这大好时光啊。”说完**腰板有节奏的动起来,伏在身上的莹儿顿时开始咿呀噢啊呢喃起来。…………蜀都,又名成都,有“天府之国”的美誉,古蜀国开明王朝九世时将都城从广都樊乡迁往成都,构筑城池;关于成都一名的来历,据《太平环宇记》记载,是借用西周建都的历史经过,取周王迁岐“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因此得名成都。此时的蜀王杜岷身患重疾,被大世子杜啸川囚禁起来,所有军权和政权全不他掌控,加上不断从调兵过来,蜀都一带已经屯兵接近十万人马,加上羌人的数万骑兵,军力强横一时。蜀都宫殿内,杜啸川一身黄袍,国字脸,眉如鹰羽斜**鬓,整个人充满着威猛之气,他坐在高榻王椅之上,俯视大殿上的官吏、武将、谋士、客卿还有羌人、中原到来的宾客,微笑道:“诸位,请举杯欢迎中原楚国上国柱范增先生的到来。”范增一杯干尽,抚着胡须笑道:“老夫到此,一来传递楚霸王的旨意,二是结交一下蜀地的英豪俊杰,今日得见大世子德威,以及在座各位将领和客卿风采,荣幸之至。”杜啸川听他赞扬之语,心生快意,说道:“听闻楚国霸王力能抗鼎,有万夫莫敌之勇,此言当真?”范增点头道:“不错,放眼天下豪杰有两羽,一是霸王项羽,一是汉王龙天羽,要说楚霸王,他单手能抗起巨鼎,一身霸王刀诀,称雄天下,万夫莫敌,带兵如神,横扫秦军如履无人之地,推翻大秦后分封十八诸侯,现在整个中原诸侯都归附楚国,而龙天羽虽也是人物,但风流成性,爱美人大多爱江山,才落得汉中一隅苟延残喘,这次老夫来,就是要与大世子缔结盟约,授楚王旨意,封大世子为真正诸侯王,名正言顺,与中原其它诸侯王地位一样,联手对付汉军。”杜啸川并不轻易答应,反而问道:“听说汉王有数十万人马驻扎汉中,与巴蜀相邻,一旦战火起,不知楚国能出多少兵力助战?”范增伸出五根手指,信心满满地笑道:“五十万,楚国已派大将韩信挂帅,在关中调兵遣将集合三十万大军准备入汉中围剿汉军,另外楚霸王还会调动三秦兵力以及中原的兵力前来增援,只要大世子带兵从大剑山杀过去绕过汉川边境,威胁汉中南郑,分散汉军的兵力,韩信自会轻易击败汉军防守**腹地,剿灭这支汉军。”杜啸川以及场内的将领和谋士都感到吃惊,出动五十万的兵力作战,这楚国果然是兵强马壮,实力雄厚啊!范增见殿内所有人都被自己的话震慑住,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汉川早已秘密调动兵马囤积大剑山一带,对巴蜀虎视眈眈,绝不肯放弃这块肥沃土地,即使大世子不先出兵,汉军不久也会来攻打蜀地,到时大世子未必能抵挡住数十万汉军,而且归附楚国,可以得到真正诸侯王身份,不必固步自封,还能得到楚国的兵器和军饷资助,以及农商多方面合作,壮大蜀国,一举多得,大世子何乐而不为呢?”杜啸川虎躯一震,神色在这一刻终于发生变化,对楚国提出的条件心动了。如果与楚国结盟,得到中原铁器兵器以及私盐布匹、其它农作物等壮大蜀国,又可以抵挡汉军的侵入,养兵蓄锐数年后,便可以图谋中原了。第九章 以身相许龙天羽用过早膳已是辰末巳初的时辰,阳光明媚,庭院内鸟语花香,莺歌燕舞,一些婢女闲来无事在庭院内跳着舞步,摆弄着舞姿,相互学习嬉耍着,有非烟的伴舞的少女、有紫尘带来的歌姬、有小郡主的婢女,足有二三十名少女,都在十七八的年纪,姿色俏丽,百里挑一,水灵灵的惹人怜爱,放进二十一世纪,基本都是校花的水准。少女们看见[萧翎]走入庭院,立即停下舞步俏姿,纷纷向着他欠身一福,行礼道:“萧先生好!”龙天羽感受一股青春的气息和处子幽香扑面而来,让他忽然间有种回到校园的感觉,仿佛首都内数十所高校的校花聚在一起,向你俯首称婢,这种感觉真爽啊,特别是她们眼神中都透露着尊敬和崇慕的目光,让他不由昂首挺胸,瞬间觉得自己的形象更加高大威猛。“你们继续练吧。”龙天羽以极其优雅的神态微笑着回道,没有露出其它男人那股色狂着迷样。笑话管这些“校花”有些姿色,但他的妻室的水准不是“亚洲选美小姐冠军”级别就是传说中的仙子下凡,差距还是很大地。他背影离开后,许多婢女都新激动地低声议论起来,男主子是如此的粗犷英气,如何的不恋女色,如何的威武慑人,如何的高洁雅士……龙天羽来到前院大厅内,凌浩正在厅内苦苦等候,见到他进来,精神一振,起身抱拳行礼道:“凌浩见过萧爷。”龙天羽坐下后道:“不必多礼,让你久等了吧,现在外面情况如何?”凌浩昨晚听到城邑内擒拿乱党,剿灭四族的消息完全愣住,想不到这萧爷行事雷厉风行,说灭蒲家等贵族就灭掉,一点也不含糊,平日里百姓没少受这些贵族欺压,现在连根拔起,大快人心,凌族弟和一些破落的剑客也增加追随萧翎的信心,加上先前萧翎出手大方,今日一大早便跟着凌浩来见主子,岂知龙天羽与娇妻恋床,所起迟了一个时辰才露面。听到萧爷询问,凌浩恭敬道:“回萧爷,现在外面十分热闹,凌浩按照萧爷的吩咐,连夜张贴叙述四家的罪行,揭发于世,十之有八是真的,其余则是闻风杜撰,承前启后,把他们的恶行连贯起来,我与族弟们来的路上,就发现很多城内百姓围观,对这一举大快人心无不称好,甚至很多贫民百姓当场大哭,大仇得报,民怨解化,如果再办几个贵族势力,相信梓潼将会一片安宁了。”龙天羽微微一笑,哪是那么容易办的,处理不好,激起贵族的集体哗变就麻烦了,毕竟这是封建社会初期,奴隶制还没有完全清除,无论旧贵势力还是诸侯势力都根深蒂固,如果一竿子打死,革鼎全天下的旧贵族,那真会遭到毁灭反噬,毕竟这个时代局限性很大,各行各业旧恶势力都根深蒂固,不能轻易全部消灭,尤其现在他的实力还不强大,要结成统一战线,拉拢社会各界力量,才能壮大起来横扫中原。“做的不错,你的族弟和交好的剑手们可有带来?”“回萧爷,一共三十一人,都已跟属下来到府邸,正在前院口等候萧爷通传。”凌浩听到主子夸奖,心中大喜,暗松一口气,旋即说出自己的族弟剑手们。龙天羽问道:“这些人有多少一流剑手,人品如何?做本公子的随行侍卫,个个都是剑术硬手,而且视死如归,忠心耿耿,他们有几人做得到?”凌浩傲然回道:“这些人都是属下的族弟和生死之交、和挚友,虽然剑术各有高低,但人品却相差无几,个个都是条汉子,追随萧爷后,当效犬马之劳,若公子有危险,把剑而起,上不惧金殿,下不惧战场,生死置之度外!”“好!好一句生死置之度外,你和本公子一起出去,让我好好结识一下这些壮士!”凌浩兴奋走出房去,到门口去领那些同伴来大厅殿口集合,当龙天羽出去时,就见到了院内笔直三排剑手,每排有十人,有腰间系着佩剑,有背着铁剑,有怀抱着长剑,有手端着宝剑背手在后,也有手提着利剑的,总之未经过严格统一的训练,这些没有过多约束,随性而为,但散发的气势却不弱,显然队伍当中混有高手。由于是龙天羽第一次接见这些江湖豪莽剑客,知人知面不知心,铁卫们担心里面混有刺客,因此在这些进院后各暗处的弩机和机关都警惕起来,在这些人周围伫立着两排武士,古松涛、虞峰、萧川、裘布、刘大、郭昊等超级铁卫都把守在两侧,保护着主公。凌族弟子和其它剑客猎手武士等人,大多生性直爽,桀骜不驯,本以为靠他们这样的身手追随一位商贾身份的主子,充当客卿家将已经很大材小,但感受周围铁卫的寒冷气势迫体而来,那股寒意和冷酷,让这些剑手为之一震!均忖:怎么会有这么多中上等剑手?而且神色冷淡,完全没有丝毫的波动,个个身上都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杀伐之气,很显然对方都是进过不断的生死锤炼和杀人,才能凝练出如此浓厚的杀气和冷酷意志,一般贵族中有这么几个上等剑手就已经足够护身了,这萧爷竟然有二三十个如此强横的护卫,可见其身份非同小可啊。在周围的铁卫的寒意迫体下,终于暗中收敛桀骜之心,对眼前这个商贾异常尊敬起来,能使这么多上等剑客屈服,其本人肯定有大魄力、大能耐。凌浩站在三十人的队伍前,向着诸人道:“兄弟们,这就是我们的新主公萧翎萧爷!萧爷他义薄云天,乃中原大豪杰人物,今后我们追随萧爷,重新获得武士尊严,为主公效犬马之劳,生死勿论!”“见过萧爷!”诸人异口同声地喊道。游侠虽在乎钱财,但更在乎声誉和尊严,以信义和勇武博得美名,这也是他们宁愿落魄也不愿意投效那些声名狼藉旧贵族的原因。这时感受到了诸人的诚意和敬意,微微点头,朗声道:“从今以后,就跟着本公子一起闯荡天下,仗剑扶弱,横扫强敌,见证兴亡。”三十剑手有些意外,这萧爷可不像一般商贾的气度,浑身上下似乎有股无形威势,即使不发出,也让人心生崇敬,而且中间一些上等剑手隐隐觉得,萧爷的剑术修为深不可测,特别是他这一番话,哪像商贾财大气粗的话,却像一位诸侯王的风范,见证天下兴亡,何其豪情和霸气!“我等誓死效命公子!”凌浩当下为龙天羽一一引介众人,后者凭借高超的剑术明锐眼光就看出了他们的用剑实力,其中一位叫凌郁白的壮年是这些人中剑术最好的,在剑宗行列,其它人都是剑士。龙天羽以府邸房间过少为由,先把他们安排在一家昨日收购回来的作坊府院,暂时居住落脚,等明日跟他一起随二世子的大军出征,攻打德阳城。凌浩等人走后,杨鹏、杨慧兄妹正好来到府邸,被守门侍卫请入正厅。杨鹏自觉与龙天羽年纪相仿,而且见对方外表粗狂,豪气十足,心生敬佩,自然而然套近乎,结交这等大豪杰人物,入厅见面后也不客气,高喊道:“萧先生,我和妹子来看你了,听妹子回去说,昨晚你们入府时遭遇伏击,是你救了舍妹一命,真是太感激了。”龙天羽微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其实就是萧某不在身边,以令妹的身手也能躲避过去,鄙人不过是画蛇添足罢了。”杨鹏大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讲,对萧先生是小事,但对于舍妹却是性命之忧,对于我杨家来说,就这么一位千金,若有点闪失,叫我爹和我如何接受啊?”龙天羽心中暗笑,你那妹子也叫千金,还没见过官居要职带兵打仗的千金大小姐,简直就是女人的身材,男人的性格,摇头失笑道:“杨都尉此言差矣,杨姑娘巾帼不让须眉,这点场面如何能伤到她分毫,若不是鄙人跟在身边,说不定舍妹大展神威,吓得蒲家人早就弃械投降啊!”“哪能?不会,还是有萧先生在……”二人相互吹捧起来,听得旁边的杨慧直翻白眼,心下暗道:这两家伙都不是好人啊!话题越扯越远,最后杨鹏连建议舍妹“以身相许”的话都冒出来了,杨慧脸上一红,急忙阻止道:“好了,你们俩就别胡说八道了,哥,今日咱们来,可是奉了二世子的命令,你不要玩忽职守,忘记了。”“当然不会忘记了。”杨鹏争辩道。龙天羽心想二世子派他们来所为何事呢?当下询问道:“先公后私,不知世子有何吩咐?”杨鹏恢复都尉神态,道:“是这样的,明日辰时在南城门集合大军,向德阳进发,世子的意思此行凶险,战场刀剑无眼,二世子让先生安排好家眷和生意,然后带着几十名随身侍卫出发即可,其余女眷和侍卫留在梓潼,以免出现危险。”杨慧在旁欲言又止,深深看了萧翎一眼,贝齿咬着下唇,始终没出声,但神色却有点不正常。龙天羽思维动,隐隐猜到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也许他发现什么蛛丝马脚开始怀疑自己,才让家眷和部分侍卫留下,以作监视,不过他倒不担心二世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极有可能是杨慧回去把昨晚追击蒲家的事说出后,旗牌官准备记军功时,却根本没有核对出昨晚在城外断截蒲族的侍卫,觉得此事很有蹊跷,引起了杨暄业、杜青云的少许疑心。龙天羽故作不知,淡笑道:“好,我下午便安排好一切,明日挑选四十名侍卫跟着鄙人,随世子大军一起兵发德阳。”心中却想:蜀地大战,终于要爆发了。第十章 香艳离别杨鹏兄妹走后,龙天羽立即着手部署他不在梓潼时要完成的任务,很快夏侯婴、葛离等龙牙、锦衣卫大小指挥使聚集一堂,召开一个小型会议。龙天羽把任务交待下去后,由夏侯婴暂时全权负责梓潼一带的指挥,龙牙部队相继混合在商队内进入城邑,暗中控制城池,一方面配合大剑山的军队进入蜀中之地,而锦衣卫也开始商业运作,把这些收购的企业开始重新梳理,囤积粮草,为后方军队驻扎做好准备,另一方面以梓潼城为基点和枢纽,向蜀中的其它城邑和部落、乡村开始渗透。一切分配妥当后,龙天羽回到了内院,由于出战在即,前面的战斗可不是梓潼之战能比的,德阳乃抵达蜀都的最后一道屏蔽,这一战关乎着蜀都的得失,双方都会投入七八成的兵力。杜青云这边不但要带着刚整编的两万人马出发,还有南充、遂宁一带的主要兵力也会调来,除此之外苗、巴、彝、夜郎、白夷等少数异族的土家狼兵也会参战,兵力能达到八万多人。而杜啸川麾下的七万兵力,加上藏原羌人和天水月氏人,加起来接近十万人,双方在人数上相差不多,只是一个守城、一个攻城,一个占地利优势,一个占人和,胜败未到最后时刻难以推算。因此这场战争,那么多野蛮究未化的部落勇士参战,几乎就是野性的互屠,这种混战太过危险,龙天羽也不放心让诸女陪他涉险,二十万的大军相互对垒厮杀,那股气势和场面,足以把未上过战场的勇士震慑得发慌,不是一个人能左右的,箭羽满空飞射,万一佳人有所闪失,定会叫他抱憾终生,所以,他这次铁心不能带上钰莹、紫尘、非烟了。龙天羽走入后院厅内,郭钰莹、姬紫尘、洛非烟三女正聚在一起**古琴玉箫,院内就弥漫着叮叮咚咚的悠扬琴音和婉转的洞箫音,龙天羽心中暗叹:自己的这些娇妻啊,不是跳舞就是弹琴,放在二十一世纪,都是红遍亚洲的歌星或影星啊!好比他那个时代的蔡伊林、章紫怡、周熏迅、巩美丽……三女听到脚步声,眸光不约而同地向门口望去,看见龙天羽的身影映入眼帘,内心莫名一阵欣喜,如秋水一般清晨的眸子,一眨一眨眼波流慧,笑靥如花,钰莹放下手中洞箫,走上去很撒娇地挽住了他的手臂,娇嗔道:“夫君,你怎么一谈就午,现在都是晌午了,才回来陪我们呀。”龙天羽揽着娇妻的柳腰,宠爱道:“为夫也想多陪你们,只是事务繁忙,刚才二世子杨都尉兄妹前来通知鄙人,明日就要兵发德阳了。”三女听了他的话,郭钰莹倒是无所谓,反正一副你去哪我就跟到哪,听到大军即将出发,也没什么反应,而姬紫尘已与他有了夫妻之实,听到他自称为夫,心中像灌了蜂蜜,只觉甘甜无比,芳心窃喜。洛非烟神色却有些复杂:他竟然自称为夫了,这阿翎哥也真会占人家便宜啊,哼,我可还没答应过呢,想做非烟的男人,他才勉强及格而已,自觉萧翎还没有把她迷得晕头转向,完全献出身心的地步。龙天羽继续说道:“但是世子已经说了,这次出兵不能带着家眷,也就是说,莹儿你们都要留下来,不能跟随大军出发。”“甚么?不让我们随军,这是为什么,那可不行啊!”郭钰莹和姬紫尘都不同意,反问道。洛非烟神色一动,显然也是一怔,有点不愿意。龙天羽点头道:“这是二世子的意思,随军不能带着你们出行;也是我的最关心的,这次战场浩大,足有二十万大军陷入生死鏖战,一旦爆发就是生死不休,直到另一方完全败北,在战场上,仿佛独自成一世界,任你个人能力在强,哪怕剑圣,也无法阻挡千军万马的冲杀,战争太残酷了,也太危险,我不想你们跟着去,那样我会分心的。”郭钰莹见丈夫神态慎重,知道他已做了决定,而且真正地担忧她们的安危,莹儿她虽然是豪门千金,但是天性纯真,偶然撒娇,但是在关键时刻却异常聪明,乖乖地听从夫君的吩咐,她在彭城也见过龙军与秦军的大战,的确危险至极。“夫君,那你要多保重,莹儿在梓潼等你凯旋归来。”郭钰莹眼睛一红,泫然欲泪。姬紫尘也走了过来,含情脉脉地望着龙天羽,爱恋、不舍、期盼、担忧在眼神中交错起来,而且刚欢好几日,就要分别了,心中酸酸的,泪光盈盈,痴痴道:“翎哥,尘儿等你!”龙天羽搂着钰莹的粉背,牵起紫尘的玉手,一时间满腔热血化成千百丝柔情爱意,劝慰二女道:“放心吧,鄙人的能耐你们又不是不清楚,这十二万大军的战场,我又不是没经历过,没事的,再说我和谋士们在后面看观战,没什么危险!”这时目光转向对面亭亭玉立的洛非烟,微笑道:“非烟妹,你的阿翎哥就要出征了,你也不来投怀送抱一下,以后要再见萧翎本人,可就难了。”洛非烟原本眼眸也有些水雾婆娑,听他这时还在调笑自己,狠狠白了他一眼,旋即噗嗤娇笑道:“她俩一个是你的结发妻子,一个是已私定终身还未过门的娇妻,任你温存,人家又不是你什么人,投什么怀送什么抱啊?难道阿翎哥也想对非烟有什么坏心思?”龙天羽冷汗直冒,这个洛非烟可不是好哄的少女啊,处处透着几丝野性和豪爽,、火辣、圣洁、妩媚、清淡几乎将魔女和圣女的特点集于一身啊,就是不知道到了床上会是什么样子?三女看他受窘,不约而同咯咯轻笑起来,惆怅的气氛暖和不好。眼看离别在即,龙天羽先回到房间,让郭钰莹给他收拾好随行的装备,甲胄、兵刃、暗器、内外装备、急性创口药等,另外叮嘱钰莹在梓潼城要注意安全,出入府邸必须带着大批侍卫,以防有旧贵族势力和刺客浑水摸鱼,当然城内至少有两千的龙牙精锐和数百锦衣明暗卫潜伏着,有谁敢趁着[萧翎]出征机会,而打这位郭美人的主意,注定要撞钉子的!郭钰莹隐隐猜到这次蜀川之行就要到头了,自己和夫君的浪漫温馨之旅也要告一段落,等夫君从蜀都返回之日,就是汉军大肆占领巴蜀之时,而她也要随着夫君回到皇宫了,不能像现在这样独自一个人霸占着他,因此下午格外痴缠,全身心投入丈夫的怀抱,把担忧和思念在床上好好宣泄出来,折腾了两个时辰,急泄了好几次身子也瘫软在床,带着过后满足幸福的媚态沉沉睡去。直到黄昏时分,龙天羽醒来时,莹儿还睡的正香,他轻轻穿衣下床,因为心中还装着一件事,就是安置另一位娇妻姬紫尘的去留,同时分别在即,也要好好慰藉滋润一番,有时候做男人,也挺累的!…………姬紫尘正坐在床边怔怔发呆,脑海中一会是萧翎的身影,一会是龙天羽英姿,然后两个人又合在一起,本来新婚少女格外痴缠床第之欢,何况姬紫尘长这么大第一次尝试到恋爱和做女人的滋味,正是感到最甜蜜幸福的时候,忽然要送君离别千里之外,心中戚戚,杂念横生,难免有些惆怅情绪。忽听得门上“当当…”两下叩门响声,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门外说道:“尘儿,睡下没有?”正是龙天羽来到了佳人的房外。“夫君!”姬紫尘惊喜万分,一下子蹦下来床,急冲冲地跑去开门。“吱呀~”房门开启,露出一张如雪莲清美的玉容,明媚闪亮的眼神,婷婷女儿家的神态,身体优美的线条若灵山秀岭一般起伏着,让龙天羽禁不住想起她衣服内那象牙般光滑胴.体。“翎哥,你可来了。”姬紫尘神色雀跃地娇羞说道。龙天羽微微点头,目光盯着她的脸颊、玉颈、胸.脯打量,问道:“一直在等我吗?”姬紫尘伸出玉手拉着他进屋,边诉苦道:“翎哥啊,你不来,尘儿可苦透了,哎,接下来好多天见不到你,人家可怎么活哩?你把尘儿魂儿都勾去了。”龙天羽随着佳人来到里屋床榻边坐下,看着明眸皓齿,珠唇腴润的尘儿,原本一副淡雅脱俗的女子,竟然如此痴情自己,心中顿时充满了自豪感和成就感,说道:“尘儿,今晚过来要和你商量一件事,在我走后,你要立即修书回巴族,说你愿意嫁到汉中王室,做汉王妃子,然后我会派人把聘礼从汉中送到巴中城,让巴蜀所有人都知道,你要嫁给汉王。”“喔,为什么这么急,尘儿不在梓潼等夫君回来吗?”姬紫尘也是兰心慧质、秀灵聪颖的女子,听到他说出这些话,隐隐猜到了有事要发生。龙天羽坚定地道:“不错,我这次随军攻打德阳、蜀都,不打算以[萧翎]的身份再回来,关键时刻揭开身份,战争中让萧翎这个人消失……”姬紫尘微微一怔,轻声道:“夫君要在蜀都大战中揭开身份吗?恐怕会冒很大的危险,虽然汉王的名声如日中天,但在两位世子争权的战场上,忽然出现,说不定他们会铤而走险对夫君不利,毕竟汉军对巴蜀的威胁实在太大了,至于消失?如何做到……”龙天羽点头道:“尘儿说的很有道理,汉王身份贸然出现,说不定会让两个世子都疯狂起来,反而对我不利,所以为夫很可能使用金蝉脱壳之计,让萧翎这个人在战场上阵亡,而龙天羽却等到大局已定时刻,抽身而退,派后方的汉军人马赶来收拾残局!”第十一章 难忘今宵龙天羽将心中想法一一讲出后,安排姬紫尘不日便返回巴中利用她的身份和对其父王及大臣的影响力,积极配合汉军在巴川推行新政和改制。交待妥当后,龙天羽脱下外衣,露出精壮的上身,微笑道:“好了,这下为夫放心了,良宵苦短,离别前,让龙某人好好慰藉尘儿一番。”姬紫尘羞郝柔媚,在夫君的注视下,解下系带,敞开胸口衣领,顿时丰.满的酥.胸挤出一道幽深的乳.沟,而雪酥酥地半截胸.脯上端,却是一双自滑腻嫩肌下撑起的锁骨,纤腰削肩,清美的容颜,娇艳的神态,让人怦然心动。龙天羽拔下玉簪,玉人满头青丝如奔涌的黑色瀑布般洒下在肩头,古典轮廓,眉黛如画,樱唇红润,冰肌莹如天池美玉,美丽的瞳眸微微流转,俏生生、水灵灵、红彤彤、娇羞羞惹人怜爱。得妻如此,夫妇何求!龙天羽这一刻满腔柔情化作正实际行动,大手按在佳人的香肩,轻轻脱下了紫尘的霓裳短衫、小胯亵衣露出尘儿完美无瑕的胴.体,在如豆的炙光映照下,全身肌.肤闪着一层淡黄色光晕。把佳人横放在床榻上,他开始俯身品尝着嘴唇,感受着佳人凉腻的唇触,顷刻,姬紫尘鼻息咻咻地低喘着,脸色晕红间,现出两个动人的酒窝,端地是人比花娇,妩媚动人,被龙天羽大手一抹,那颤动的双峰在灯下闪着晶莹的光辉,叫人眼花缭乱。龙天羽血脉喷张,再也忍不住了,立即除光自己身上的衣衫,然后伸手准备揭下脸上半张面具,这时却被姬紫尘如莲藕一般细腻光滑的手臂阻止住,只听佳人娇憨道:“龙郎,今晚我只想跟“萧翎”欢好,过了今晚,萧翎将不会再与尘儿相见了,以后尘儿就专属龙天羽一个人了。”龙天羽想想也是,自己是以[萧翎]的身份和她相处,最后让她爱上自己,在她心中,对[萧翎]的爱意要大过龙天羽,但[萧翎]是自己虚拟捏造的身份,根本不存在,明天离开梓潼,再和佳人相见时,自己就恢复龙天羽的身份了,[萧翎]就的确消失了。龙天羽嘿嘿笑道:“萧翎相当于你的前夫,天羽是你的后夫,正所谓男人恋后妻,女人念前夫,看来尘儿此时此刻还是爱萧翎大过天羽啊!”姬紫尘躺在床榻上,秀眸迷蒙中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幽幽道:“萧翎代表着尘儿心中的一个梦,也是这一生无法实现的了,不过天羽更适合做夫君,嘻嘻,所以啊,今晚在和翎哥欢好一晚,尘儿就会把他的身影和这段经历珍藏在内心深处,这是尘儿与夫君共同的一份回忆,只属于咱们两个人,以后就要做真正的汉王妃了。”龙天羽俯身压住了紫尘,畅怀笑道:“今晚,就让我好好演绎萧翎的角色吧,让尘儿毕生难忘。”说完腰骨一挺,直捣黄龙幽**,顿时佳人尽情忘我地呢喃呻︱吟起来。…………梅开二度之后,两人都松软下来,相互紧紧搂抱着,佳人带着雨后的满足依偎在夫君怀内,倾听着他那迷人的情话,由于龙天羽这个穿越人,没有这个时代男子把女人视作欲泄玩物的心态和思想,所以没个娇娆跟他在一起欢好后,都会享受着他温柔体贴,幸福无比。“现在尘儿希望能快点怀上夫君的骨肉就完美了,日后好相夫教子,做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姬紫尘红着脸娇憨道。听到骨肉一词,龙天羽有些尴尬,他也不知为何,穿越回秦末时代后,竟然失去了令女子怀孕的能力,以他生理的常识,怀疑是被机器穿梭时空爆发的能量给辐射了或出现内损,导致泥丸内无法精活易动,古代没有先进的仪器检测治疗,除非华佗医道圣手在世,否则一般郎中大夫无法疗治。又倾谈了片刻,龙天羽感觉内室气氛有些不对,至于什么地方不对头,他还说不上来,只是由于身体突破大剑师后,对周围的环境有一种直觉感应,如危险、杀气等;而此时似乎察觉到有一股灼热的目光在暗处盯着自己,十分不自在。正当他怀疑是不是有刺客的时候,忽然闻道了一股似麝香味的淡雾烟气,奇怪道:“尘儿,你有没有闻道一股香气。”姬紫尘轻轻点头:“嗯,是有那么一点,很淡,而且……”话说道一半,就晕睡了过去。龙天羽这时也觉得头晕目眩,手脚乏力,心中一震:“难道是江湖传闻的迷烟?不好,有…刺客……”他刚要屏住呼吸,起身呼叫侍卫,但一用力头脑更加浑浊,意识越来越淡,最后也昏迷过去。当龙天羽苏醒过来,眉头一皱,正要起身,却发现身旁床头坐着一位黑衣女子,的身体在一袭黑衣下凹凸有致,脸颊皮肤胜雪,在黑衫相衬下,显得格外娇娆,如夜魅精灵一般。“是你!”当龙天羽看清面前女子的容貌,吃了一惊,有些不可思议道:“非烟妹,你这是做什么?”原来这位黑衣女郎不是别人,正是苗女洛非烟,龙天羽脑子一下子短路了,她穿着一袭黑衣还放悄悄迷烟进来,究竟为了什么?要刺杀我吗?他心中一动,保持着冷静,伸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却发现粘贴在脸上的面具不翼而飞。“你是在找他吗?”洛非烟玉手从床头拿起半张粘着满腮胡须的人皮面具在他面前晃了晃,眼神忽而变冷道:“你究竟是谁?为何冒充阿翎哥?”龙天羽发现自己和紫尘还赤着身,只是紫尘被褥盖着身子,没有外泄,而自己却光着上身,摇头苦笑道:“非烟妹,你现在应该清楚,我就是你的阿翎哥,而萧翎却只是个传说!”洛非烟似懂非懂地道:“你一直在扮演着萧翎的角色,而萧翎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或者是你易容后临时取的名?”龙天羽现在不承认也不行了,点头道:“事出有因,我的确易了容,并用萧翎的身份掩盖自己,只是我此刻实在想不通,你究竟要干什么?穿着一身夜行紧衣,还用迷烟弄晕了我们,你是如何避过外面那些侍卫的?”他边说边暗自活动下手脚,发觉力气已经逐渐恢复,这种情况下,自信即使对方是刺客,以自己的身手也能反抗制敌,何况外面全是铁卫,她也跑不了。洛非烟仔细地打量着他,轻轻笑道:“你这个样子比以前俊多了,而且眉宇间有一股无形的威势,想必是中原一位大人物,实不相瞒,今晚非烟过来,本是要与阿翎哥告别的。”“告别?”龙天羽摸不着头脑,有这种告别法吗?不是想要来迷︱奸我吧?洛非烟似乎触到自己的心事,脸上泛起红晕,浅笑道:“明就要随军出发了,而非烟也要回到苗寨了,今晚是相处的最后一个夜晚,本来向当面向你辞行的,哪知你只知道慰藉你的两个女人噻,却无暇理睬非烟了,刚才来门外,你的侍卫说你歇息了,还不让非烟打扰呢!人家一来气,就换了一身夜行衣,用了我自己研制的[曼陀迷香],混了进来探个究竟,虽然你的侍卫个个都是中上等的剑手,但是这是你夫人的闺房,他们自然不敢过于靠近,再说非烟的轻身步法独特,他们又怎能发觉?”其实这迷烟就是曼陀罗、坐拿草一类具有迷晕神志的植物,溶有特殊的香料混合增加药性,同时降低药味,起初闻几下无色无味,但积累一定量就会闻道淡香,等感觉香味时,已经吸入大量而昏迷了。龙天羽松了一口气,不到逼不得已,他还真舍不得跟这非烟妹反目,毕竟自己还是挺喜欢这个性格独特、大胆直爽、魅力惊人的苗女,也不希望她是来对付自己的,问道:“你太冒险了,万一被外面的侍卫发现,以为你是刺客,贸然出手,那岂不要伤害到你了。”洛非烟咯咯笑道:“人家在苗寨可是身手最好的,连蟒蛇我都斗过,独自闯荡古木森林,什么野兽没见过,还怕这些侍卫,其实非烟现在很好奇,你究竟是谁,自从见你第一眼,非烟就知道,你在掩饰身份,因为这种人皮面具虽独特巧妙,但却瞒不过我,苗寨不但擅长五毒,还精通易容,非烟就是这方面的佼佼者,所以我能看出你的皮肤和面具表皮细微的差别,因此非烟怀着好奇心搬入了这座府邸,就想看看阿翎哥什么时候能对人家坦白身份,想不到你这狠心人、白眼狼、风流鬼,只知道夜夜笙歌宠爱娇妻,一点未曾单独陪过人家,更没有坦白身份,过了今晚,我就要和阿翎哥分开了,所以想一睹阿翎哥的真面目。”龙天羽听着洛非烟话,有些啼笑皆非,敢情她早看出来了,一直跟在身边没有揭穿过,就等有机会我亲自坦白告诉她,看不出她身手如此厉害,连那些侍卫都没发现她,越来越感觉到,这个苗族圣女大不简单,处处透着几分神迷感。“那你猜到我是谁了?”“当初见你气宇非凡,虽然是商贾却流露着放荡不羁和雅士风范,手下数十位侍卫都是中上等剑手,兼且掩藏身份,如果不是真正的贵族商贾,应该是某个诸侯王麾下的大英雄噻!今晚见到你的真面目,结合近来中原的传闻,你应该就是中原名头劲头最盛的“双羽”之一。”洛非烟盯着龙天羽含笑道。龙天羽微微一笑道:“你终于还是猜到我了。”洛非烟眸光忽然大放异彩,虽然自己猜的**不离十,但仍有些惊讶道:“你真是汉王龙天羽?”龙天羽摊手莞尔道:“如假包换,童叟无欺!”洛非烟倏地有些悸动,带着几分妩媚和圣洁道:“阿翎哥,明天咱们就要离别了,今晚非烟要与你做一件这辈子难忘今宵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