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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全)-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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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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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兵临城下楚军开拨了,大地微微颤动,蹄声殷殷如雷,数万铁骑轰然而过,盔甲鲜明,刀枪闪亮。项羽、范增、韩信、季布等楚军主要将领策马驰在平坦的大路上,周围亲军护卫个个彪悍凶猛,血红的战旗、墨绿色地项字帅旗迎风招展、猎猎有声。整支人马有二十多万人,前排是精锐轻骑,充当先锋,队列雄浑威严,刀枪闪烁着锋寒的光芒,一时杀气弥天,显示出这支队伍地不同寻常和彪悍善战。轻骑兵所有的士卒都是轻甲,来去如风,最前边的是投枪队,主要负责清除伏兵,每人身负五枝陆战用的投枪,枪杆用颤软的稠木制成,长约两米,前粗后细铁头重大,投枪不能远掷,但数十步内却能穿透人体,铠甲也难以抵挡,一个照面以冲刺速度带动飞射的枪杆,破坏力和杀伤力非常强。轻骑兵之后是重骑兵,个个头盔锁甲密不透隙,手中持着丈许长矛、戟、越,连战马身上也配有铁甲,在骑兵交战中,大规模冲刺,无坚不摧,如潮如般涌去,直接将敌兵撞击践踏在马下。随后是弓弩队、步兵营,辎生重队,各有大小将领指挥,队伍有条不紊,纪律严明,俨然一支二十万人马的正规军。当先锋轻骑行至外郭时,彭城一带的号角纷纷响起,城防开始增兵了。范增看着前方雄伟的古城,以及烽火讯号,嘴角扬起笑意,道:“霸王,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项羽望着城墙连绵数十里庞大城池,雄心高涨,坚定道:“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彭城本来就属于我,为何要让给他人,就因为他是个半路楚王吗?我要以此为根基,称霸诸侯,统一中原,建立一番大事业,凡是阻挡我的步伐者,杀无赦!”范增捋着胡须笑道:“好,很好,我先前还有点担心霸王会念在故交情面犯犹豫,心软下不了手,现在放心了,成大事者,有些俗礼泛交根本不值一提,凡事利益当先,这彭城关系到我楚军日后的发展,必须要牢牢掌控在手中。”韩信在旁叹道:“彭城乃中原富饶之地,土地肥沃,一跃千里,适合安定的年代建大都,却不适合在战乱的时代做都城,没有天险屏障,不易防守,倘若敌军铁骑忽然杀至,容易造成四面受敌的局面。”范增略有同感,微笑道:“韩将军以为哪里适合建都?”韩信沉思半响,意味深长道:“秦地关中!东有峣山、函谷关,西有陇山、蜀地岷山,沃野千里,南有巴、蜀的资源,北有胡地草场牧畜的地利,依仗三面险要地形防守,只有东方一面来控制诸侯,诸侯安定,那么黄河、渭水可以开通漕运,运输天下的粮食,西供京都所用;如果诸侯有叛变,则可顺流而下,足够用以转运物资,所向披靡,这就是扼住了天下的咽喉,又攻击了他的后背了。”范增脸色一变,忽然间意识到把龙天羽困在汉中是否一个错误,那里地形崎岖,虽然难以发展,地形却也易守难攻,他想派大军出山相当困难,但是诸侯想去攻打它更加吃力,此时经韩信这么一提,有一件心病放不下,绝不能让汉军发展壮大。“不知韩将军对放任龙天羽盘踞汉中有何独特见解?”韩信想了想,摇头叹道:“危险至极!”范增问道:“哦,是他们自身生存危险?还是危险到我楚军将来的生死存亡?”韩信苦笑道:“当然是后者,汉中因入川路崎岖险峻,所以人烟稀少,同巴蜀一样少与中原东方往来,但那是一块宝地,土地肥沃,水源丰富,一个汉中郡盘踞几十万汉军,耕种食粮完全能自给自足,一旦在汉中立住脚,肯定会等待最佳时间,出奇兵图谋中原。”“韩将军分析入微,老朽佩服,不知可有对策打压汉军,扼杀于摇篮之内?”韩信沉思道:“打蛇七分寸,趁现在汉军初入汉中,军心不稳时机,内部分化,外部施压。所谓内部分化就是派说客、斥候暗中到汉川之地拉拢汉军将领,散播谣言制造混乱,激发汉军士兵思乡情绪,让汉军士卒暴动,将领分化异心;外部施压则是派重兵把守入汉川之路,严禁一切商队通行,或征缴重税,这样制约汉川商源财路,拖垮汉地经济,另外联络蜀地王、土住族长,以及西北天水一带的突厥胡人,对汉川进行骚扰,不饶他们有一刻喘息的机会,这样以来,汉军自顾不暇,就算龙天羽有吞并中原诸侯的野心,却也无济于事!”范增眼中精光闪烁,盯着韩信打量许久,想不到他除了带兵布阵高人一筹,连用谋计也是高手,这个韩信真不能小觑了,感慨道:“韩将军一番高论,让老朽有种拨云见日,茅塞顿开之感,等解决彭城当务之急后,咱们再好好参详商议,如何对龙天羽的汉军进行打压扼杀。”此时大军来到彭城外两里,列开军阵,一边等候城内的人出来迎接,一边做好强行攻城的准备。城墙的正墙高三丈,正墙上砌有砖垛,砖垛间的垛口是守御将士的了望孔和射击口,城墙上还建有雄伟的城楼、角楼、望楼,间隔而立,楼顶是重檐九脊歇山式,外有廊柱围绕,下临马道。高大巍峨的城墙,特殊的齿轮状凹凸相间的城墙外边,还建有四座孤零零的望军台,下边没有通道和楼梯,只在台顶用木板与城墙相搭才能往来,它可以在攀爬城墙的敌军背后攻击、策应、了望敌情。一名先锋卫对着城楼高喊道:“项上将军大败秦军,凯旋归来,还不速速开启城门迎接。”城墙垛口间站满密密麻麻的士兵,在城内还有大军潜伏,看来楚朝廷早有密报传来,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这时城楼上走出一位将领,回话道:“欢迎项将军得胜归来,末将已经派人传报宫内,楚王正与文武百官在大殿议事,稍等片刻就会亲自来迎接项将军以及将士们,由于彭城设立为都,百废俱兴,暂时不能安排下大军驻扎,只须带亲军千人进入,还请项将军传令麾下人马分成四波选地安营扎寨,等朝中派专人安排营宿事宜。”季布低声哼道:“他们这是在耍心计,要削弱霸王的军权,只让我们少数人进城,明显包藏祸心。”“霸王不可中计!看^.V.^请到”龙且、桓楚、蒲节等大将策骑在项羽附近纷纷力劝。“哈哈……”项羽忽然仰天长啸:“城内守军听着,这些将士都是追随我项羽南征北战的勇士,推翻暴秦,凯旋归来,个个都是真英雄、好汉子,应该享受到举国欢颂,你们竟然拒绝胜利之军入城,真是岂有此理,这是对英雄的羞辱,我给一炷香的时间,若见不到楚王带领文武百官出城迎接,我便亲自率军去请楚王!”“入城!”“入城!”“入城!”将士受到霸王鼓舞,热血沸腾,喊声如雷。__________________第一章 火烧眉睫城下二十多万大军列阵,每万人为一方阵,密密麻麻排列在彭城前旷野上,旌旗飘展,枪头如林漫山遍野都是战士,年轻黝黑的面庞,眼中充满未知的兴奋。黄鬃、黑鬃、白鬃地战马汇成片片斑斓的云彩。寒光闪闪的刀枪,在东方晨光照耀下,闪烁着诡异的清冷光辉。骏马的嘶鸣,昂扬旗帜飘舞的猎猎风声,在所有将士的耳中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军阵死一般的静谧,连根钢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激起士卒的警觉。搭箭上弦、剑拔弩张,蓄意待势地等待攻城一刻的到来。阵前中央几位将军策骑并立,期待、犹豫、冷酷不同的感觉涌上心头。前面一根檀香柱已燃起,烟城缕萦绕,无风直上,这一刻,没燃烧一块,就决定着彭城内楚朝廷的命运。………“王妃,快看,项羽已经兵临城下了,看样子快要攻城了。”一支二十来人的骑队出现在彭城西南一处山丘,望见前面雄伟的城池下方,漫山遍野的雄兵列阵,都不禁呼吸紧促,一时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发现行踪,当作敌兵乱箭射成刺猬。“不好,父亲和楚王没有出来迎接,正好给项羽一个出兵讨伐的借口,他现在故意摆开阵列不攻城,是想激起将士的愤怒之心,提高士气,然后一鼓作气夺取彭城,这样不但不会被旁人指责,还会把责任推给楚王,毕竟是他寒了将士们的心,哎,父亲太大意了,终究不是范增那老狐狸的对手。”李月瑶看到远处几十万大军的阵势,也不禁热血翻腾,她了解项羽的性格,要打便打,绝对不会耍这么一个心计,将所有舆论压力全部推给了城内的朝廷,毕竟是楚王不对在先,趁机下井落石,肯定出自范增这个智囊。侍卫长曲岩明知进城很有可能深陷绝境,仍面色不改,上前问道:“王妃,我们接下来要如何做?”李月瑶秀眉皱起,轻叹一声:“走,进城,要赶在最短时间见到父亲,劝他放弃野心,要么跟着我们离开回到汉中,或者暂时留在楚地,交出实权,否则难逃项羽的毒手。”曲岩毫不犹豫地复命,其它护卫连眉头都没有皱,誓死追随,自从被汉王选出来保护王妃东行,他们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这是一件艰险的任务,汉王能信任他们,本身就是一种荣耀。宁可战死,也要护得王妃安全,以死捍卫尊严,这是军人的天职。二十多骑绕走山丘,来到彭城东城门外,被守门将制止住。“来者止步,否则乱箭齐发!”“我乃李相国之女,不远千里赶回彭城,请守城将军行个方便,我有要事要见相国。”李月瑶对着城门守将喊道。“相国之女,大小姐?你是大小姐?”那名将领惊喜问道。李月瑶愕然半响,不解道:“你是?”那名守城将兴奋道“大小姐,我是杨文宇啊,李相国麾下三寮之一,大小姐忘记了吗?”三寮是他客气的说法,实则杨文宇是李园麾下三大亲信将领之一。李月瑶面带喜色,点头道:“我想起来了,是杨将军,能在这见到你太好了,我要尽快进城去见我父亲。”她已隐然猜到,其父在后方势力做大,不但权横朝野,连兵权也握在手中,守城将领安插自己的亲信,应对突发事件。“快打开城门,让大小姐进城。”城门垛的士卒听到号令立即忙打开城门、放下吊桥,放大小姐及护卫进城。李月瑶进城后,回首望向高大巍峨的城墙,高高低低的建筑在城墙上构筑了一道立体防线,可以观察、隐蔽、机动、射击、接应,铜墙铁壁,都是当初龙天羽在彭城时突发奇想设计一些特殊的防御,另城池防御力和利用率大大增加。物是人非,李月瑶收起心中感慨,问清楚父亲的所在后,由一队轻骑护行引路,直逼临时行宫而去。这时的李园、楚怀王、文谋客卿以及没有去守城的将领聚集在内殿上,商议如何应对项羽的一柱香之约。李园脸色阴郁,自己为了复国蛰伏二十来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恢复楚国旧制,自己能登上楚王之位,想不到一切的布置和安排即将成熟的时候,美梦竟然被项羽这个异数打破。一山不容二虎,自己辛苦二十年的成果能如此轻易让给项羽吗?他此行归来,本就狼子野心,假如女儿还在的话,可以通过联姻的形式稳住他,可现在,那个宝贝女儿私定终生嫁给龙天羽,天下皆知,以项羽的性格,恐怕也不会放过自己了。“李相,是战是和,就凭你一句话了。”“二十万大军压境城下,还有小半柱香的时刻就要燃尽了,望李相早作打算,被动守城犯了大忌,很难挡住项羽麾下那些征战不断的虎狼之师。”“李相,诱计不成,势必引起乱臣贼子的防范之心,不如保存实力,暂避锋芒,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让出彭城给项羽,明哲保身,把项羽推到风浪尖山,咱们退回江东,以图后事!”楚王熊心听到项羽挥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吓得浑身哆嗦,担心项羽动怒起来的一个拿他开刀,颤声道:“李相,还是讲和吧,退回江东,项羽会答应的。”李园横了楚王一眼,心中暗骂废物,当初他派人找到这个楚王孙后裔,也是为了起义时打着名号,现在天下分割十八诸王,楚王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正在这时,殿外侍卫传报,楚国才女李月瑶求见楚王和相国。众人愕然半响,李园率先回过神来,转身瞧去,一道玲珑婀娜的绝美女子出现的殿门口,李园顿时惊喜道:“瑶儿,瑶儿,你终于回来见为父了。”这一刻真情流露,心中一丝激动。李月瑶一股香风飘过,应经扑到父亲身前,眉目如画,神似秋水,娇美的眼瞳内挂起一层水雾,哽咽道:“父亲,瑶儿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李园难得露出真性情的一面,语重心长地拍着李月瑶的香肩安慰道。李月瑶知道现在不是父女谈家常的时候,赶紧切入正题:“父亲,项羽狼子野心,率军二十万列阵城下,虽然现在没有攻城,他是在给他逼宫制造一个借口,激发他手下将士的怨气,父亲若按兵不动正好落入贼子的圈套。”李园点了点头,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化解此时局势?”李月瑶眸光盯着他,不答反问道:“父亲若在这个时候与项羽撕破脸,能有几成把握战胜对手?”李园沉思道:“三成也不足,项羽骁勇善战,有万夫莫敌之能,范增老谋深算,兼且项羽麾下五虎上将都是狠角色,二十万大军也非守城将士所能抵挡的,可是,为父不甘心辛苦经营二十年的复国积蓄一下子交给一个外人。”“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复国已经不是重点了,历史不会倒流,六国灭亡已成事实,谁也改变不了,中原诸侯割据也不会长久,最看^.V.^请到终会被兼并统一,父亲应该未雨绸缪,早作选择,否则李家会从此崩然倒塌。”李月瑶解释给父亲当前局势,希望他能放弃野心,不再做什么楚国王上王的美梦,现实一下尽快做出抉择,如果投奔汉中龙天羽当然最好,凭借自己的身份和父亲的声望,在汉室也能有立身之所,日后李家仍能在天下一统时昌盛起来,否则楚地李族很有可能从此不复存在。李园神色一动,似乎捕捉到女儿话中的一些意思,惊讶道:“你是劝为父放下复国之事,另投贤主,做一个臣子……”忽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他的话,一名侍卫仓猝地跑到殿门口扑通跪倒在地,神色慌张道:“启禀楚王、相国,项羽已率大军开始攻城了。”瞬间沉雷滚动,喊杀震天,彭城争夺战拉开序幕了。第二章 鸠占鹊巢“项羽攻城了?怎么回事,一炷香的时间不是还没到吗?”李园急切第看往厅内那股檀香,还有底座一截头没有燃烧完,大军就已经提前攻城了。“这个项羽,卑鄙无耻,一点信誉也不讲,说好了一炷香的考虑时间,如今还剩下一点时间,为何就攻城了,气煞我也。”李园在这一刻又是恼怒又是无奈,转身看着爱女道:“月瑶,依你之见,眼下该如何办?”李月瑶凝眉叹道:“不是我气馁,以彭城的兵力和实力,根本无法抵抗项羽骁麾下勇善战的将士,尤其是项羽率领的两万多铁骑和西举抗秦的士卒,都经过浴血奋战,久经沙场,反观后方的军队,这些江东子根本没有上过战场,交起手来抵不住对方的锐气和威势,用不了多久便不战自溃,眼下抵挡,只能激起项羽的反叛心理,他和范增会借此机会清除异己,打开杀戒,那样的话楚国旧势只有死路一条,不如保存实力,尽快出去和解,让彭城给他,爹爹保留实力退守江东。”李园想了一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若是硬拼正好中了圈套,给对方一个屠杀的借口,只有丢车保帅,拱手送上彭城,然后退回江东之地,把项羽推到风浪尖上,再图后事。长叹了一口气,李园环顾自头己的亲信大将和幕僚道:“诸位,今日形势危急,不得不从权暂时退避锋芒,让出彭城,保存实力,只要返回江东寿春,谁也奈何不得咱们。”在场其它将领和文臣起身应诺:“我等誓死跟随李相,退守江东,来日重结力量铲除奸佞!”“赶快传令下去,暂时不要抵抗,邱子恒将军,你招集守军将士从东城门退出彭城,列阵等候,我们会过项羽,然后一同撤往寿春,哼,项羽、范增,狼子野心,竟然要夺取楚权,鸠占鹊巢,叛逆之贼,岂有此理!”说完心中充满怒气,但是尽量冷静下来,向外走前又问道:“瑶儿跟为父一起出去吗?”“不了,月瑶现在的身份不方便出现,不然反而更引起麻烦,爹爹就当我从没来过即可,如果有意外出现,我也好在暗中出力协调。”李月瑶脸上一红,她的身份现在是龙天羽的妻子,处于汉室一方的阵营了。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李月瑶将终身托于龙天羽,自然在她心中,汉室的基业更重要,她已不算楚人,而是汉人了,此次回来一方面担心父亲深陷危险之局,另外她也想劝父亲归附龙天羽,好为李家将来留下一席安身之地,因为她相信,将来的天下必由汉室一统。………龙天羽待在临时建造行宫御书房,室内雕梁玉壁,琳琅满目,他挺身坐在镶嵌金龙的桌椅间,桌上背着青铜爵、玉玺,一炉檀香等,背后矗立着一道屏风,屏风上面写着小篆诗文,笔势刚劲非凡,书格上摆满了竹简书籍,宝剑和盔甲在挂着一旁架格角落,极具古典韵味。以前只在梦中梦见自己有一天变成了古代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夜夜笙歌,潇洒一生,真的穿越回到古代,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每天面对着积累成堆的奏折和批文,还要绞尽脑汁处理好朝中文武百官任命、以及新政实施事宜,要做荒无耻的昏君容易,若想成为明君,甚至千古一帝谈何容易?千古风流事,总被雨打风吹去!人与历史比起来,便如长河里地一粒尘沙,终要叫浪涛吞没。在他身旁站着两个婢女夏荷、冬梅,均在十六七的年纪,明眸清齿,娇艳欲滴,身材凹凸有致,殷勤侍候着,在一旁为汉王翻递奏折,六月天时,霓裳单薄衣袖半挽,露出雪藕似的皓白玉腕,素脸未施粉黛,却清丽无双。这些折子是经过六部内阁、翰林学士、督察御史们分类把关,逐一筛选呈递上来的,相比起来都是些军纪内政大事。仔细翻阅之后,龙天羽心中对当前汉中局势和庙堂朝政了然于胸,各地开展的新政如火如荼,分田入户,鼓励农耕和兴商,废除偏远山区仍执行的原始奴隶制,分郡县乡村层层管理,统计地区人口,编籍入户,成为第一批西汉人。绝大地区律法全部试推行,获得广大百姓的支持,当然也有个别奴隶主利益受到压制心怀不满,想搞破坏却被绳之以法。田亩耕种方面,开垦良田,大兴水利灌溉,引进中原的一些农作物择选而种,过几个月就能见丰收了,到时数十万军民在汉中地区自给自足,甚至为国库屯梁不是没有可能。军事防御方面,各乡镇征兵服役,统一送往军营进行操练,兵马不断扩大,四面驻军也已经修好防御工事,在要塞处筑建关卡城墙烽火台等,依山傍势,把汉中守得固若金汤。还有关于科教方面,当各地张贴创办学堂和施行科举的选拔人才后,引起百姓和读书者的拥护,草根阶层也有机会做官了。春秋战国时代,都是读私塾、学诗经,任用人才时,多是自荐和根据忠孝德行推荐,没有统一的标准,这次通过文工农理医五大学科传教授课和科举选能,使汉中的百姓得到一次思想教育的洗礼。当龙天羽看的入神,房门打开,一位容貌绝丽的**端着一个小壶走了进来,夏荷、冬梅见了赶忙做一福身,恭敬道:“参加王妃。”那**未到双十年华,娇躯玲珑,容颜娇丽无比,身着淡紫粉边的薄纱裙,长长的裙摆如云般飘在四周,长长地睫毛微微闪动,鲜红地小嘴仿佛新生地樱桃一般娇艳欲滴、红润,她脸上似是打了一道薄薄地胭脂,带着微微地粉色,黑白分明地瞳眸,仿佛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丝尘不染,眸光触到丈夫身形后,充满了迷人的色彩。“龙郎……”龙天羽也在这时打量着娇妻,微微一笑道:“钰莹,你没和诗诗湘儿她们去兴汉学院吗?”郭钰莹把壶碗放在桌上,红着脸道:“我起来晚了就没有去,莹儿见夫君最近整日操劳国事,批阅奏章,便亲自给夫君熬了一壶燕窝汤,可不能不吃哦!”说着身子靠在了龙天羽肩头。龙天羽只穿着薄薄的一层衣衫,立即感受到一股酥软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柔软美妙,鼻子嗅着娇妻沐浴后的体香,文发$心中一荡,伸臂揽住郭钰莹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搂进怀内,大嘴一凑吻在她的樱唇上,肆意地品味着佳人的香津。身旁婢女还是处子身,看着汉王与王妃亲热,脸颊染上一层红枫色,告退一声走出御书房外。“夫君,你还没有吃了这四个贴身侍女吗?嘻嘻,不像你一贯风格嘛!”龙天羽心想我平时有那么龌龊吗,见了处子就想扑倒?故正气凛然道:“钰莹,为夫可不是随便的人,有了你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留下精力还要征讨天下呢!”郭钰莹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抿嘴咯咯娇笑起来,娇躯腻在夫君的怀内,任他的大手肆意地深入亵衣内探索,片刻,小妮子情动了,粉臂主动搂住他的脖子,扭动着燥热的身子,正当销魂时刻,忽然御书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扑通几声,数名侍卫跪在门阶上禀道:“汉王,卑职有急事请奏……几位王妃遇刺了。”第三章 犯我者诛龙天羽听到“几位王妃遇刺”的话,脑海嗡的一阵,瞬间一片空白,极力保持着冷静,强压住怒火和杀意,咬牙切齿道:“谁?你们说……谁遇刺了?”他怀抱着很大的幻想,是自己听错了,在汉中有重兵把守,秩序良好,几位娇妻去学院又有大批侍卫保护,不可能会出事。如果真的出事了怎么办?龙天羽手心发凉,遏制不住的暴怒用上脑海,经历过虞姬的生死离别后,不允许身边的女人再有一个人受到伤害,否则自己就是冒着天下大不违,也要把他和他的亲人赶尽杀绝,屠尽九族!有仇怨动我,可以;动我女人,绝对不行!郭钰莹听了也非常惊骇,手心冰凉,紧紧握着丈夫的手臂,如果几位姐姐真出了事,对相公的打击恐怕要比失去中原江山更难接受,在诸女心中,都清楚相公是个爱江山更爱美人的男人,她们都明白对相公来说,自己意味着什么,她们任何一个女人出事,都会对丈夫造成打击,至今他还没有从虞姬的伤痛和内疚中解脱,如果再出事的话,后果难以想象。“龙郎,没事的,几位姐姐肯定没事的!”龙天羽脑海一片混乱,胡思做乱想之时,门外侍卫接着道:“几位王妃从兴汉学院回来,街道上忽然刺客遇刺,除了吕王妃、萧王妃有轻微伤外,其她王妃都有惊无险,没有受到伤害,眼下正在赶回寝宫,夏侯将军已经派出禁军和斥候全城戒严,搜索刺客下落。”龙天羽听了侍卫的禀告后,这才舒了一口长气,提在嗓间的大石缓缓落下,情绪仍在震惊悲伤中不能自拔,连喘几口长气后,冷静下来,反而气乐了,似怒非怒道:“你们这几个狗奴才,禀告不一次禀完,害得本汉王惊恐万分,险些吐血,气煞我也。”几个铁卫听到汉王训话,寒蝉若禁,他们跟随龙天羽很长时间,一起出生入死,多少了解汉王的为人,从未见过他对手下的亲信爱将发话脾气,甚至辱骂处罚等,此刻竟然骂了几句,这几名随身铁卫在门外跪着头点地,不敢吱声。“吱呀……”御书房的门豁然开启,龙天羽和郭钰莹携手走了出来。“都起来,长点记性,下次有要事一起禀完,别啰里啰嗦的,要是我刚此一怒,直接将你们砍了,岂不是冤枉了,现在去马,本王要亲自去迎接几位爱妃。”龙天羽软硬兼施,淡然中夹带着威严。“属下知罪!”几名铁卫起身后,立即前去准备车马,调动禁军,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城内刺客出没,在安全上要加大警惕性,小心能使万年船。………龙天羽策骑刚出禁宫不远,便在街道上遇到了几位王妃的鸾驾,在车马周围先是几排宫女,还有精通剑术的娘子军团,外围是大内侍卫,前后是禁军人马开路断后,声势浩大,防守严密,正中坐骑有几名大将指挥,赫然是夏侯婴,负责巡城安全的都尉张越、刘钊,禁军侍卫长郭蒙,个个满脸愁容,不知如何较差。夏侯婴本来在练兵,但是斥候第一时间将情报返回,夏侯婴吓得脸色苍白,他很清楚,这件事比丢了几座城池还严重,龙天羽对待几位王妃可不像其它古代君王,要么宠爱昏了头、败坏了江山,要么把女人当作可有可无的欲泄工具,随时可弃之如遗。但汉王不一样,与几位妻子相敬如宾,相濡以沫,无比恩爱,甘愿用半壁江山来换取爱妻,虽然傻了些,但那股豪情、胆识、真爱深情,令天下女子着迷,更令手下的将士敬佩,好男儿不但要铁骨铮铮,更要重情重义!一听到几位王妃街道遇刺,立即跳起身来,带领着手下数百龙牙特种兵以及锦衣卫的斥候赶赴案发现场,幸好保护几位王妃的大内侍卫战斗力强悍,又忠心耿耿,危机时刻甘愿用身体挡箭十多个刺客,这才没有伤害到诸女,十个刺客四死三伤,三个逃窜,禁军颁布军令开始全城戒严缉拿刺客。“汉王来了……”几位将领浑身一震,立即翻身下马叩拜,禁卫军和其它士卒也纷纷跪拜施礼。龙天羽走到辕车前,未等车里的王妃下车叩礼,他已迫不及待钻入车厢内,疼爱地询问着诸女的伤势,车内坐着婉儿、诗诗、张倩、潇湘儿、吕雉五女,吕雉的手臂被暗器划破,渗出鲜血已被包扎,但纱巾上的殷红仍让人触目惊心。潇湘儿好一点,额头包扎绢帛,事发时撞到了车厢铁板上,淤青了一块。其它三女并没有受到伤害,但是想到突如其来的刺杀,面色苍白,容颜失色,看样子仍心有余悸。龙天羽很是心疼,心想一定要查处幕后黑手,胆敢对我使这些卑鄙的手段,真是消耗我的耐性啊,难道以为我龙天羽就是一个烂好人,当真不敢滥杀不成!犯我女人者虽远必诛!不屠杀百万,怎配做一代枭雄!“夏侯婴听令,三日内,我要刺客全部落网,并查出他们的来历和幕后主谋,各部门配合,如有消极怠工者,一律罢免永不录用,回宫!”………李园在文谋武将的簇拥下,匆匆忙忙来到城门处协调,这是西城门接近被攻破的局面,城墙上、阶梯上、城门内垛口到处是厮杀的士兵,横尸一片,双方加起来至少有千人伤亡了。攻入城内的都是项军精锐,善于攀爬和登高武士,身手敏捷,出手狠辣果断,闯进来的人数不多,但十分凶猛强悍,无不以一当十,给城头守军撕扯出一个豁口。李园倒吸一口凉气,项羽麾下的精兵还真是虎狼之师啊,战斗力实在惊人,要不是听了月瑶的分析,死守下去估计用不了多久彭城就会陷落,到时候就是一面倒的屠城局面了!想到这里,既有些诚恐,又有些庆幸自己临时改了决定。“住手,全部住手,楚王和李相有话说!”一名侍卫长朝着混战的城门吼道。守城的将领是李园麾下三大亲信将领之一的靳帮云,在城楼上见到李相喊停手,立即命人挥旗、金铭停止作战,数千恶战文发$的士卒听到金铭声音和令旗,迅速后退抱拢一团,收缩聚集,以免敌兵趁机下杀手。“都是楚国的将士,难道要自相残杀吗?都停手,打开城门,楚王要亲自接见项上将军以及凯旋而归的将士们,犒赏三军!”李园正义凛然训斥着双方将士。靳帮云愣了一下,心想死守城池,刁难项羽进城,不是你下的死命令骂?怎么忽然变卦了,但他不解归不解,靳帮云还是非常顺从地派人照办,停止交战,开城门准备迎接城外项羽、范增等人。很快城门口清扫一空,李园、楚王熊心、朝中刚任命的文武官吏以及客卿谋士不下数十人,走出城门,穿过了吊桥,李园率先堆起笑容,朝着城外列阵正前主帅方位走去。范增见状冷笑,低声道:“这个李园,工于心计,此人决不能留!”第四章 兵变屠城项羽看着李园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心中冷笑,这个老狐狸,要不是看在父亲的情面上,一刀劈了,免得虚与蛇尾,瞪眼睛说瞎话来应付,如果囚禁起来,威胁李月瑶,也许她会有所顾忌吧?“项羽公子带领江东子弟,抗衡大秦雄狮,一路西进,战功无数,实乃楚国第一国柱,今日归朝,老夫与楚王正考虑如何迎接,并收编、犒赏三军的事情,竟然导致守军与西进将士之间的摩擦,实在不该,现由楚王亲自步履迎接楚军凯旋归来,项将军、范先生,作为楚国臣子,不会心中埋怨楚王吧!”李园似笑非笑,讲冲突一笔带过,竟然说成了小摩擦,也忒善变些。项羽心中鄙视一番,这个李园越老越狡猾,正的也能说成反的,如此几句竟然推脱责任,把楚王抬出来,如果再兵变,反倒是我们对楚不忠了,这个帽子扣下来,百口莫辩了。范增冷笑两声,道:“楚王和李相商议也忒久了些,大军凯旋而归,半月前消息就已经传达到彭城来,难道李相还没有做好准备吗?看来不是迎接这么简单吧。”李园心中暗骂这个老狐狸,眼中一丝杀机闪过,笑容依旧道:“范先生多虑了,现在彭城临时作为楚国都城,自然有它的体系构建,出征军队归返,自然要妥善安排,否则惊起城内百姓喧哗恐慌,对城内秩序不利,而且大军人数众多,自然要谨慎了,当然,这些将士都是从抗秦而回,楚国绝不会亏待这些英雄的!”范增侧首在项羽耳边低声道孩:“霸王,当即不断,事后会反受其乱,一旦彭城两支力量抗衡,对大楚的局势不利,即使不杀,也要先把这些人囚禁起来,逼他们交权。”项羽眉头一皱,没有说活,心中在犹豫。范增知他性格,上了战场杀伐果断,英勇无敌,但是面对朝政权谋,却常举棋不定,转身向韩信打了一个眼色。韩信会意,手背在身后打了一个手势,后面的将军、中郎将、校尉见状立即高声喝道:“将士在前线厮杀疆场,九死一生,归来竟然不放入城,太过分了。”“进城!进城!进城!”将士一起高声喊起来。兵甲锵锵,战马嘶腾,仰天长鸣,无数的旌旗迎风招展,磨的铮亮的刀锋枪头闪着灼灼寒光,映照着战士们兴奋的、充满着期冀的面庞,一时间城外阵列将士沸腾起来。城头守军看着气势更加紧张,剑拔弩张,搭箭上弦,警惕着骤然的大军哗变。楚王熊心、李园,以及那些文谋客卿都是脸色大变,先前担心的一幕真的要发生了,一旦项羽放弃和谈,那彭城必将经历一次大洗牌,而李园压他们会顾忌名声不会明目张胆谋反。项羽受士气感染,冷哼道:“太晚了,这座彭城乃是我项羽带着将士们用血换来的,只能由我来拥有它,大秦灭亡了,朝代更替,时局过迁,楚国已经不需要这个傀儡王了,从此,楚国只有一个西楚霸王!”“你、你敢!你这是欺君犯上,蓄意谋反!”靳帮云抽出宝剑,指着项羽怒喝道。项羽瞪了他一眼,目光如剑光一样犀利,有如实质,靳帮云身形蓦然一颤,举剑的手有些发抖,不知为何战意一下子消失不少,顿时被项羽气势所摄,这是一种强者的威势,他明显感受到项羽身上散发出的杀气。“所有将士听令,立即掌控彭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不论是谁,反抗者一律屠!”项羽说出这几句,不夹带一丝感情,浑身泛着冷意。“得令!”韩信、英布、季布、蒲节、龙且等新五虎大将军轰然应诺,随后几十位大小将领也嘶吼起来,接着千军万马奔啸起来。李园蓦然大笑:“哈哈,果然虎父无犬子,只是你比你爹项上将军更加无情、狠辣,好,想不到我李园筹备二十年反秦力量,想着有朝一日光复楚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什么战国四大公子也远不及我,却不知到头来徒作了嫁衣……”项羽听他提及父亲,心中一怔,说道:“念在你与家父故交,只要你交出兵权,退回江东颐养天年,永不问楚政,保你享尽富贵。”李园冷笑道:“从此被你操纵手中吗?我已经隐忍二十年,人一辈子还有多少个二十年,我等不了啦,老夫现在就回江东,你能拦得住吗?”水满则盈,月满则亏,凡事物极必反。李园从当年春申君黄歇手下一名客卿发展到后来权倾一时的国舅,接着楚国灭亡,沦为战俘被扣押在咸阳,二十年来隐忍,暗中培养着的复国兵马,准备有朝一日复国后挟天子以令诸侯,自己也坐回楚王的瘾,而这一梦想,在此刻被项羽捏得破碎。所有的情谊在与王权的比较之下,都会黯然无光,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这便是政治。李园清楚自己交出所有势力,项羽暂时肯放过自己,范增未必能放这些人安然离开彭城,与其把命运交在别人手中,不如由自己来决定生死,蛰伏了二十年,他再也不甘心继续蛰伏下去!项羽神情变得寒冷起来,盯着不远处李园,右手握住了刀柄,叹道:“是你逼我的,我可以成全你!英布、龙且全部拿下,韩信、蒲节、季布、桓楚带军入城,掌控城池!”李园年轻时曾是楚国第一剑手,现今花甲之年,身子仍很敏捷,立即倒退数步躲入亲兵之中,喝道:“靳将军,不惜代价,阻挡一刻钟的时间!”说完不顾楚王熊心等人,迅速往城内逃去,他的身边有一群亲卫拥护,后面则是跟着惊骇奔走的幕僚。靳帮云听了心头一沉,不惜代价四个字,却代表着血腥的杀戮,横剑吼道:“弓箭手,盾牌手、长矛手全部出击,死守城门!”。“屠……”项羽冷冷的一句话,掩饰不住滔天的杀意。双方士兵疯狂反应起来,无数的箭雨朝着对方阵列射去,破空声震得空气嗤嗤急响,密密的箭雨就如飞蝗一般扑来,箭急射、马疾驰,两相争锋,骑兵驰近一箭地时,恰恰迎上第一轮箭雨,一时人喊马嘶,仆倒一片,而城楼上的守兵也有不少中箭栽落下城楼。龙且、季布、蒲节已经率领大军朝着城门口冲去,喊杀声和兵器战马混合成一股轰天价地的无限巨响,一拨又一波的人潮和看.V.^请到兵器在相互倾轧着的声音清晰地注入耳鼓。那是用鲜血和生命铺垫出来的辉煌,何等残酷。眨眼的功夫,残肢断臂,散落得到处都是,鲜血染透土地,扑鼻的血腥,刺激起士兵们胸中的杀意盾、铳齐施,刀劈箭射,宛如破浪,血污衣甲,亦是不顾。城外列阵的数千守军一个照面被冲击得溃败,这时李园已经穿过吊桥退入城门口,大声吼道:“快,快关闭城门!”与此同时,一支鹰羽铁箭如流星般射入李园胸口前五丈范围内,躲闪已来不及。第五章 侮辱才女一支鹰羽铁箭划过空气,带着一声利啸,猛射过去,全楚军中只有项羽一人使得这般蛟筋弦、鹰羽尾、铁杆身、寒铁头的弓箭,这威势丝毫不弱于龙天羽的铁弓铁箭,力道上还犹有过之,只见一道电光疾闪,李园转身提防时,已经晚了半拍,箭羽射入了他身前丈许内。“相国小心!”一名侍卫见李园身处险境,立即蹿身挡了上去。“噗!”利箭穿衣破甲,从这名侍卫身体穿透过去,蹦出一道血柱,侍卫闷哼一声,已经气绝倒地。而箭身劲道仍然强劲,瞬息之间,又射到了李园的胸前。“啊……”李园嘶吼一声,疼痛难当,脸色惨白如纸,气血上涌哇的一声,喷了一口血,冷汗讪讪,脑海的意识骤然黯淡下来,暗忖“我命休矣!天亡我也!”“爹……”一声呐喊打破了片喧闹的厮杀声,在震耳欲聋的攻城战中仍很明显,千军万马中,一个体态婀娜,明艳绝伦的女子出现在内城口不远,一张素净如出水莲花般俊俏容颜,乱战之中犹如仙子墑尘一般,正是楚大才女。李月瑶心悬父亲安危,故此一直尾随其后,躲在暗处静观其变,眼见双方激战起来,芳心暗暗着急,忽然间项羽猿臂一张,射出霸道的一箭时,她并未注意到,但看到利箭时候,已经晚了。焦急、悲伤、心痛、愤怒涌上心头,对父亲受伤的痛,对项羽冷箭的恨,一时间李月瑶身体轻盈,夹带一缕香风冲了过去,整个娇躯充满了弹性,那速度丝毫不弱于一流剑手,阻挡在她身前的敌兵刚一靠近,就被她玉手中的宝剑无情斩杀。………“看,好像是楚才女李月瑶,她不是在汉中做了汉王妃吗?怎么会出现在彭城?”项庄一手提剑,另一只手指着城门处豁然出现的一道倩影惊呼道。项羽哦了一声,凝神瞧去,果然有一道俏丽的身影朝着李园倒下的方位扑去,那身材、那俏影、那风韵,虽然只是远处一瞥,但是他非常清楚,不是李月瑶还有谁?范增担心项羽见女心软,故作讥笑道:“难道她是替龙天羽做说客的,特意不远千里赶回彭城说服其父对付我军,不然以李相心机,怎肯撕破情面对付咱们楚军,原来是父女已达成盟约,欲铲除我等!”项羽闻言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哼道:“传下命令,生擒李大才女者,赏金五百两,连升两级,不可伤其毫发,哼,龙天羽夺我所爱,我就让他的女人在做牛做马供我驱策泄欲!”“诺!”身前一彪人马冲前,传令去了。项羽望着远方城池的战况,心中狠道:“才女,我要看看她在我胯下如何做荡女!”………李月瑶冲上前扶住了血泊中的李园,其它亲卫见大小姐甫现,立即将她父女户在中央,防止冷箭在袭,几名汉中跟来的铁卫也迅速聚在瑶王妃的身边护鸾驾。与此同时,吊桥拉起,城门关闭,双方士兵在护城河畔,城墙上、城门内激烈交战,箭雨互射,须臾尸横遍地,血流成渠。“爹,你中箭了,爹……”李月瑶泫然而泣,扶住其父的身体,热泪夺目而出,脸颊梨花带雨,既娇艳欲滴,楚楚动人,又凄婉神伤,吾见犹怜。“咳…”李园气息衰弱,嘴角鲜血狂涌而出,看着女儿守在身旁,凄然一笑,:“瑶儿,爹这次恐怕是不行了……”“爹,没事的,我会请御医来医伤……,他若治不好,我带你去汉中,婉儿姐她学究天人,一定有办法……”“没有的,瑶儿,你听爹说,爹的一生从黄歇府邸门客到权倾一时的相国,人生本已精彩辉煌过,这些年为了复国的野心,蛰伏隐忍,处心积虑,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想不到……到头来终究是空梦一场,唯一令爹欣慰的,就是…你能嫁给龙天羽为妻,有个好归宿,当初…当初险些把你的婚姻当作政治牺牲品,爹也有苦衷,你别怪爹啊……”李园气若游丝,似乎已经感到自己大势已去,见到唯一的亲人,心也忏悔起来。“爹,女儿不怪,女儿不怪,你看,女儿现在很幸福,龙郎他对我很好,等你伤好了,女儿陪爹一起去汉中,颐养天年,别在管什么复国为王的事了,安心过完余生……”李月瑶极力安慰着父亲,玉手触摸到伤口附近,血流不止,这一箭透入了胸膛,一旦拔箭,估计李园立刻就会失去呼吸了。李园颓然一笑,伸手轻轻摸着月瑶的脸颊,叹道:“龙天羽乃盖世英雄,将来匡扶天下,尽有可能!走吧,赶在城破之前,瑶儿退出彭城……项羽马上就要带兵杀进来了,你…赶快离开,不用管为父了。”李月瑶露出坚毅神色,摇头道:“不可!女儿不会扔下爹爹不管的。”她抬头见城门口附近尽是两军将士厮杀的身影,城墙石阶、城楼巡道上横七竖八堆积几层残肢断臂,散落得到处都是,鲜血染透城池内墙地面,扑鼻的血腥,刺激起士兵们胸中的杀意。滚木、擂石、火油、弓箭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而城外的项羽大军就像潮退浪涌一般,不停的疯狂冲击着城池,箭矢如雨,铁蹄奔啸,收割着守军将士的生命。“杀啊~”厮杀声、呐喊声、惨呼声,震天彻地,伙伴地尸体被一块破布般被无情地践踏着,不断有人倒下,成为被踩踏着的一具死尸。虽然城池在鞑子一的进攻中岿然不动,但是胡瓒和杜人国却忧心如焚,直欲吐血,场景如同炼狱一般。弓矛盾戈齐施,斧劈箭射,宛如破浪,血污衣甲,亦是不顾。所有的人都似疯狂了一般,只是不断地挥动武器,忘记了生死,忘记了恐惧。李月瑶此时也不管彭城陷落与否,起身下令道:“靳将军率领守军断后,其余将领、客卿、谋者,随我和相国从东城门退走江东,不要管彭城了,现在就走!”“诺!”混乱之中,一些将领见大小姐施令,立即领命允答。李月瑶又吩咐护卫抬起其父身体,率领一些亲信人马朝着东城门撤去,刚离开城门不远,只听后方杀声更急,竟然夹杂着传看^.V.^请到令官的呼喊声:“霸王有令,生擒李大才女者,赏金五百两,连升两级,不可伤其毫发……”。李月瑶闻言面如寒霜,娇躯蓦然一转,眼眸流露出恨意和鄙夷,低骂道:“卑鄙下流,好一个西楚霸王,恁地无耻!”“王妃,城门即将失守,请速离开,日后汉王定为王妃讨回公道!”一名铁卫长见王妃满脸怒色,担心她不堪受辱,折回去抵抗项羽大军,立即在旁劝说,他不畏死,却担心辜负汉王托付之使命。李月瑶杏目圆瞪,绝世容颜上布满一层杀气,显然被项羽的行果激怒,但她灵台保持最后一丝澄明,深知眼前非报仇之时,长叹道:“走,看项羽能猖狂几时,待将来汉王出兵中原,必是项羽他饮恨收场之日!”言罢转身离开,不再逗留。第六章 蜀地杀机龙天羽如往常一样,闻鸡起舞,晨光练剑,将体能锻炼得时刻保持最佳的战斗力,剑术必以前更加圆熟,如果从前的剑势霸道,咄咄逼人,那么现在则圆浑自然,深不可测,对剑术的领悟更深了。仔细磨合自创的“天羽九剑”后,第一件事便是到虞姬的房内探望美人,落雁峡谷一役,虞美人中箭昏迷,毒蛇入腑,失血过多,经过御医抢救,虽然性命保住了,但是气息微弱,一直昏迷不醒,如同冬眠一般。看着一袭洁白素衣,原本灵动无暇的气质,此时却冰冷如寒玉,长发披散分至两肩,眉目如画,似玉,虽然一副病怏怏的神态,但是五官精巧,容颜绝世,淡雅如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唯一可惜的是少了些生机。“自古红颜多薄命,虞儿……”龙天羽轻轻一叹,坐在床边静静地陪着她,连洗脸、净身的活他都亲手来办,这是他的女人,哪怕一辈子醒不来,也要好好疼惜她的身子。小心翼翼用湿帛巾擦过玉人的后,系好衣裙,盖上被子,吩咐婢女好生侍奉着,这才出了虞姬所在的庭苑,赶去上早朝会。每日朝会,由六部尚书、侍东郎上报当日的奏折,以及答复昨日交代下去的要事进展情况户、礼等六部先奏了折子,接下来翰林学院、御史内延也上了奏折,议论起国事。龙天羽大致将当前汉中的局势做到心中有数,,军队方面汉中各地正招募壮丁,大军扩展为四十万,只是兵甲一时良莠不齐,战马、战车还不充分,而且粮草不够一两次大规模鏖战的。各郡县开垦土地变良田,资源肥沃,军民耕作,自给自足完全可以了,到了秋收还能征缴客观的赋税;自废除奴隶制后,郡县百姓纷纷加入汉籍户口,登记在册,从此成为汉朝人,大汉律法承认这些百姓的权益,享受律法的保护。当地也有不少贤者大夫毛遂自荐前来投靠,担任大汉的大小官员,龙天羽虽然大力推行新型教育制度和科举选拔制度,但是“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栽种树林不过十年之间,但是育人,培养一批有科技文化思想的综合人才,就太难了,没有二三十年未必能见成效,急也急不得,只好先启动已成名的贤者能士等。而他所撰写或提议的“兴汉”工农兵商科等教材书在学院能理解的人少之又少,通常一个理论就把所有人干晕,甚至无法接受,比如地球是圆的,围绕太阳转等自然科学,看来要想消化这些知识,只能从娃娃抓起,就开始灌输这些新理论,但如此一来,岂非二十年后新型人才方能见到皮毛,眼前争天下的关键时期估计是来不及了,不过有些符合这个时代的思想被活学活用了。让龙天羽最关心的还是火药技术的掌握,自从他与婉儿商讨后,提出“一硫二硝三木炭”的观点,婉儿又根据黄石公炼丹时的药房推敲几遍,派人去研制,可惜效果甚微,主要这个时代连硫磺还少见得很,只懂得简单应用理论,不知其根本原理,想凭空研制何其困难!比如1+1=2谁都知道,但是有几人能证明出来?再比如万有引力的存在,所有学生都清楚,但不是谁都能论证出来?同样,龙天羽虽然知道火药的基本原料组成,却从未实验过,硝石从哪来,硫磺矿如何发现开采?又是一个难题,何况需不需要其它混合物,他就不是很清楚了,这些都非一朝一夕能做到的。再者,他懂得高科技,甚至曾在地下实验室自己研制过手枪、做过炸弹,开发过机器人,但那有一定的社会科学基础,换句话说,有仪器、原料、零配件的支持,但两手空空回到古代,什么也没有,想做飞机大炮,机加工允许吗?冶炼水平允许吗?电子水平允许吗?……龙天羽摇头苦笑,看来未来几十年内的战争仍是冷兵器占主导地位,唯一能加强的就是简单的兵器改良,特别是冶炼的工序以及冶炼铁水的熔点等问题,要知道春秋战国时期,以青铜为主要兵器材质,因为青铜的熔点低,所以战甲、剑戈等都是青铜器。想当初蚩尤为何能纵横中原,炎黄二帝联合了太昊、少昊,以四部落之兵尚且与他打得难分难解,直至蚩尤寡不敌众战死,后世传说中还把他描述成三头六臂的怪物,深知封为南荒战神!其实是因为当时蚩尤部落已经掌握了冶炼青铜技术,使用青铜器做兵器,而炎黄部落还在使用木棒石器,彼此战斗力相差悬殊。直到战国末期,以铁器逐渐代替青铜器,又是一个飞跃性进步,在冷兵器时代,双方将士肉搏厮杀,手中武器质量优劣很大程度决定了双方战斗力的强弱,比如一剑斩断了敌兵一群人的兵器,那还不如狼入羊群,肆意屠杀!但是到了如今秦末楚汉之争时期,冶铁水平还十分低下,铁水的熔点在一千五百度左右,这个时期的人自然无法达到,所以冶炼出来的铁器实际上属于半生半熟的铁质,十分易脆,即便如此,这种铁剑也要比较好青铜剑强上许多,而且成本低,价格低廉。龙天羽曾仔细思考过这些问题,最后把希望寄托在郭家身上,毕竟郭族祖代几辈人都是经营冶铁、兵器生意,自然在这方面深有研究,他想着找时间一定要与老岳郭敬商谈一番,想办法降低铁的熔点或提高熔炼温度。散朝后,龙天羽召见夏侯婴在御书房议事,问起昨日行刺的刺客动向,夏侯婴恭敬答道:“刺客的动向已经查明,他们都是从西南蜀地方向潜入汉中的,据锦衣卫斥候跟踪发现,一名刺客联络人得知行刺失败后立即逃遁赶回蜀地,如果所料不错,应该是蜀王招揽的死士!”“蜀王?”龙天羽喃喃自语。“蜀地无冕之王,当初秦王统一巴蜀后,采用扶柔政策,没有过多干涉这片南夷之地,更不关心土著族的生死存亡,只要求每年上交足够的赋税,驻兵也不多,自天下义军反秦后,蜀王也开始蠢蠢欲动,吞噬了戍守成都的秦军人马,目前拥兵近十万,还有十多支土著族的狼兵做联盟,才敢向咱们汉军下手!”“他为何派人行刺王妃呢?”“汉王,其实刺客的目标是主公您!只是当时几位王妃乘坐你的龙驾驱车,刺客这才误中副车,至于蜀王为何急着出手,大概是担心咱们兵强马壮,不久会对蜀地用兵动武,故此先下手为强!”夏侯婴将收集来的情报经过分析解说给汉王。龙天羽沉思点头,问道:“蜀王多大年纪,有几个子女?有什么厉害人物?”夏侯婴回道:“蜀看.V.^请到王有六十高龄,膝下有两个世子,一个小郡主,大世子性格刚烈,有勇有谋,听闻做事心狠手辣,杀伐果断,门下食客近千,掌兵五万人马,二世子生性淡薄,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实权相对薄弱,门客百多人,掌兵一万余人,小郡主大约十七八的年纪,素有蜀地第二美女的声誉,被蜀王捧若珍珠,疼爱挚宝!”龙天羽失笑道:“蜀地第二美女,那第一是谁?”夏侯婴愣了一下,见汉王神色不像说笑,这才答道:“自然是蜀凤凰卓凝君了,她与两位王妃并成当世三大才女,汉王不会不知道吧?”第七章 大漠少龙龙天羽愣了半晌,旋即失笑道:“想不到是她,你若不提,本王倒是忘记了,这个卓凝君倒地是什么身份,在蜀地影响如何?有什么资本能与本王婉儿、月瑶王后王妃相媲美?”夏侯婴显然把蜀地的情况了然于胸,微笑回道:“这个卓凝君是蜀地贵族卓渭的掌上明珠,卓氏本就是蜀地名望大族,贩盐起家,利润堪比金银宝玉,虽然一把盐远不及一锭金子值钱,但胜在数量庞大,一次运往蜀郡各地的盐车就达到几十辆,销售供不应求,所以卓家富可抵国。”“当年卓家的财富引得咸阳几位贵族的窥视,想插手进来取而代之,卓渭身为家主,为稳定家族,便将十四岁的女儿卓凝君许给了秦国重臣姚槿之子姚剑羽,因当时她年幼,所以双方只先定了名份,打算三年后成婚,谁知一年后,姚剑羽跟随蒙恬将军西抗匈奴的时候战死沙场,姚槿失子之痛,郁郁寡欢,没过一年竟病逝了,这一桩婚姻便因此耽搁下来,可怜那卓凝君自始至终都未那婚夫婿谋过面,便做了寡妇,十年来一直未嫁,不渝,在蜀地名声几乎达到圣女一般。”“卓凝君自幼聪明伶俐,传言她四岁熟背《诗经》,六岁便出口成章,不仅诗词造诣奇高,对医术也别有心得,十二岁的时候已阅尽百家经论,一手箫艺更是天下无双,蜀地传闻,有一次她箫曲婉转悱恻,旷世天籁,引得九天凤凰来倾听,因此有蜀凤凰之名。”扯淡,世上那有凤凰?龙天羽心中暗笑,但还是被卓凝君的身份小小震惊,他从未向月瑶她们打听过,总觉得当着几位娇妻的面去询问一个寡妇的事,好说不好听啊,因此一直压下好奇心,此时听夏侯婴娓娓道来,心中一定,谓然叹道道:“原来这位大才女的命运如此不济,连未婚夫还没有见到,便做了未亡人,也忒凄然,相比之下,婉儿和月瑶两位王妃却幸运多了,对了,既然她仍是处子之身,为何一直未嫁,后来那咸阳贵族对卓家出手吗?”夏侯婴道:“姚槿位极权臣件,曾与丞相李斯交好,在朝中权位不低,影响甚大,门生弟子又多,卓槿利用这层关系,一年中曾动用大量金银贿赂咸阳内文武官员,尤其连宫内宦官也有重礼,这样一来,有朝廷庞大的关系网牵扯,谁也不想失去这个聚宝盆、摇钱树,因此那几位想对付卓家的权贵都被各势力拔了虎牙,没有发难的机会,而卓凝君随着年纪渐长,出落得跟仙女一般,才艺惊冠宇内,医术举国无双,从此不谈儿女之情,遁世脱尘一般,身处红尘之外。”龙天羽听着听着眉头凝聚起来,眼光发亮,夏侯婴察言观色,心想汉王难道打起了蜀凤凰的主意?换成别人没任何希望,但汉王能打动世间两大才女,这一个身份超然圣洁又如何?淳于婉、李月瑶,哪一个不是眼高于顶,惊为天人,同样对汉王死心塌地的缠绵爱恋,她一个久居闺房的美妇能逃出汉王的掌心吗?夏侯婴心中无耻地想着,脸上复现一丝古怪的笑意。龙天羽忽然道:“你说她精通医术,举国无双,能医治百病?”夏侯婴回过神,点头道:“千真万确!”龙天羽倏然大喜道:“虞儿有救了,本王正有入蜀的打算,这回多了一个女神医,更是非去不可。”夏侯婴生怕汉王有个闪失,那么大汉也就到头了,急忙劝阻道:“不可,蜀王包藏祸心,胆敢派人行刺,你若一去,岂不落入蜀王的生杀之囊。”龙天羽沉思道:“巴蜀产铁产盐,土地富饶,乃是汉中的后方基地,欲取天下,必先稳定后方,蜀王先出手对付大汉,我们岂能不回击,但是蜀川地形崎岖,千军万马无法顺利进入,更别提用兵了,所以第一步仍是斥候打探地形、要塞、屯兵、各部落情况,第二步本王掩盖身份,易改容貌,带领一支商队入蜀,然后龙牙五千精锐潜伏而入,羽林军五万人马驻扎蜀地边界候命,随时等待军命进攻成都;入蜀还有一个原因,本王觉得蜀政权没有不像表面这么简单,这次入蜀最好能不动干戈收服蜀地,然后安抚各少数民族,占据巴蜀之后,扩大根据地,才有争天下的资本!”………一抹夕阳斜映天边,远远大漠深处,尘沙似雪,漫天的黄沙笼罩着落日,血色中带着些萧索。战马的嘶鸣与风沙的狂舞交杂在一起,汇成凄凉的塞外小调,黄沙绿洲接壤处,无数的帐篷香一朵朵盛开的小花,开在黄沙绿地间,袅袅的炊烟在尘土中摇摇晃动起,随着风沙飘舞,充满大漠浓情。在沙漠与绿洲交界线处,一位伟岸的身影伫立,挺拔如岳,面色如水,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一人定在那儿,宛如这片天地间的主宰。此人年约六十几许,一身劲装武士服,身体接近两米的身高,宽肩粗腰长腿,高挺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额骨,国字形的脸庞,浓眉短须,苍劲霸气,大概由于长期习练上乘武技,气息绵绵悠长有力,身体机能保持中年人的体魄,腰间悬挂一柄锋利宝刀,刀鞘古纹镌刻着“百战”两个篆字,正是当年威震六国的百战刀,而此人便是已在中原除名的刀君项少龙!项少龙眼神犀利看着大漠炊烟,手握一封来自中原的信笺,长长一叹,历史究竟是什么?它真的可以完全改变吗?为何……为何刘邦会死了?龙天羽又是谁?穿越者?蓦然间,身后脚步声响起,走过来两位中年美妇,一位身穿素缟长褂,上梳的是堕马髻,高耸而侧堕,配合著她修长曼妙的身段,洁白的,明艳绝伦,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采芒照耀,绝世容颜并未因时光流逝而衰减几分。另一位美妇身穿一袭藕荷色对襟衫裙,乌黑的秀发只用一块丝巾微微缠绕,简单随意,温玉,眉枝如画,双眸水润如三月的春雨,风沙吹动她柔顺的长发,飘逸之极,论姿色丝毫不弱于前者。两位美妇携手婀娜走来,虽然年逾五十,但风姿犹存,黄沙吹在她们的透明的面纱上,轻轻拂动,温柔似水。“夫君……”“嫣然,清儿……”“夫君为何独自伫立风沙中发呆,在想什么?”纪嫣然说话间眉眼温柔仿佛能拧出水来。“为夫是在想羽儿,他率领三万铁骑踏入中原后,果然赶上了秦末农民起义,一年之间便推翻秦王朝的统治,现在羽儿自称西楚霸王,将天下分封十八王,正归返彭城。”项少龙似有意似无意地说道。“噢,那不正中夫君的猜测吗?想不到如此强大的大秦王朝,竟在一年中分崩离析,被推翻了,应了夫君那句断言,历史潮流不可逆挡啊……”琴清远山般的黛眉微微锁起,一缕感慨荡漾在眉宇之间。项少龙微微摇头道:“你们错了,为夫也错了,我一直认为,一个人力量渺小,在历史长河中,不能改变只能顺从,其实历史潮流向前发展没有错,但不一定会定格,或许我曾经太过依赖相信命运天数了,知道吗?羽儿他在中原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无论文武各方面都吃了亏,而那人正是被新封为汉王的龙天羽,他竟然亲手杀了刘邦!”“那夫君有何打算,回到中原相助羽儿吗?”“暂时不用,通过收集来的情报,这位叫龙天羽的青年无论胆识、谋略、身手、言词个个方面都远超过常人,几乎称得上另类,以羽儿刚愎自用的火爆性格,即使有万夫之勇,也非此人对手,幸好羽儿身边有谋士范增和兵神韩信暂时斗得旗鼓相当,唉,为夫也老了,有种心力不足的感觉,中原纷争该由年轻人去拼搏,唤云儿回来吧,我有要事交待他!”项少龙感慨道。“云儿正带军与他那结拜义兄匈奴单于联手,对西域三十六国用兵交战,现在屯兵巴尔喀什湖畔,准备进攻乌孙国和大宛国,难道夫君……打算让他去中原相助羽儿!”纪嫣然谈到自己的爱子,脸上露出一片母亲的慈爱光辉。项少龙点头道:“风儿和云儿,无论才学、智谋和身手都在项羽之上,有他去更让我放心,羽儿一人在中原恐怕不是那个汉王的对手,二哥几次说项,要派铁骑去中原辅助羽儿,我一直没有允诺,如今,不再受历史影响,要云儿到中原闯荡一番,建立不世功勋!”言语间,充满万丈豪情。谈起这两个儿子,项少龙心中说不出的骄傲,本来穿越战国后,他一直无法令女人怀孕,只好由二哥滕翼过继一个男丁,取名宝儿(项羽),谁知又过十多年后,长期修炼刀诀养精练气,使体质发生变化,被时空机器辐射过后的阳丸“内伤”一次次看.V.^请到新生代谢更迭,后来再由一名西域异人内科疗治,竟使精活易动,令诸妻先后受孕,其中琴清诞下一子名为项风,纪嫣然诞下一子名作项云,不但继承了父母优异的基因,经过刀君和才女二十多年的精心栽培,成为乌项滕荆家族王国中两个天才级人物,远超过同龄一辈。后世有诗赞曰: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使化龙。九霄龙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浅水游!(假如龙天羽遇到风云,谁会是最后的王者?)——————PS:项少龙隆重登场了,召唤推荐票!其它穿越书中的男主角都能使女人受孕,唯独项少龙的也忒点背了,寻秦书实现不了,不过在本书中,龙竹完成了他的心愿,希望黄老爷子不会介意!第八章 车厢春光彭城攻防战经过一个时辰已接近尾声,二十万守军溃散,死的死,伤的伤,只有四五万人马撤出了东城门,在李月瑶的带领下,一路南下,去的方向正是寿春之地,只要退到楚国旧地,便依靠当地家族力量抵抗项羽麾下的追兵。项军攻克了彭城,迅速占据四个城门的主控权,派人了清理战场,全场封锁,发现有负隅顽抗者当场乱箭诛杀,英布、龙且、荆涛三员大将则带兵出城,一路尾随追击,飞骑如奔,追兵的距离越来越接近。而项羽、范增、韩信、季布等人率军赶到楚王行宫,这里的宫殿占地极广,规模宏伟,只可惜建筑刚完成一半,还有大部分未建落成,这是萧何在后方负责督建,本来与群臣商议,一旦龙天羽推翻秦朝政权,归返回来后便自立为王,搬入这座大宫殿内,直到将来九合天下,一匡诸侯作为王宫,孰知却在数十日前收到搬迁汉中的消息,军令如山,只好放弃了修筑匆匆离开,因此工程耽搁下来,直到楚王和李园不久前迁到彭城住入了宫殿内,开始继续修建完善。项羽站在王宫台阶上,看着宏伟的宫殿,一时间有些茫然,得失成败,很难分得清楚。“有没有楚王的下落?”范增对着身旁的韩信轻声问道。“乱箭之中,楚王中了一箭受,被李月瑶的护卫带走了,生死未卜。”韩信低声答道。范增叹了一口气道:“他还不能死,否则会激起楚地民愤,在言论上对我军不利,楚王只是一个傀儡,控制在手中,挟天子以令诸侯,到时候出兵讨伐任何一个诸侯,名正言顺,还能保全霸王的仁义,如果落入李月瑶手中,活着的楚王对她作用不大,毕竟她是龙天羽的女人,大汉的王妃,不可能一直待在旧楚做权臣,若带回汉中,那龙天羽是王还是臣?倘若楚王死了,那样会对霸王名声造成一定影响,被有心人利用,诸侯会团结起来敌对彭城。”韩信淡淡一笑,不以为然道:“仓禀实而后知礼节,衣食足而后知荣辱,当今天下诸侯谁不是一家一姓,谁把楚王真正当回事,仁义,昔年宋襄公讲仁义,结果成为天下笑柄,伯夷秘齐讲仁义,结果成为他们不肯称臣效忠的周室手中一件号令天下人效忠的工具,被周人架在仁义高台上骑虎难下,被迫全节赴死,楚怀王讲仁义,最后困死在秦地,如今诸侯纷争的割据,当务之急迅速稳定彭城,招兵买马,富国强兵,先下手为强,联合盟军围剿蜀地,消灭龙天羽,再掉头收拾诸侯,拖得越久,等各自势力做大,用兵则越困难。”范增大有深意,看了他一眼,问道:“城外那根檀香也是你做了手脚吧?”韩信也不隐晦,点头道:“不错,我担心李园会委曲求全,避重就轻,以言辞令霸王心软,从而避过这一战,那样对彭城势力的团结和稳定造成很大危机,便在插香的时候掐掉一截,兵法上讲究兵不厌诈,当时全军动怒,士气被激起,正是一鼓作气攻陷城池的最佳时机,且令守军防备松懈。”范增目光一闪,不动声色,心想这个韩信不但用兵诡道,心计也变幻莫测,不按常理出手,果然是个狠角色,或许下一次他真的能对汉军造成巨大威胁,会成为令龙天羽头疼的宿敌!…………龙天羽与几位重臣商议过入蜀的计划后,虽然萧何等人大都反对他躬身涉险,但是龙天羽详细解释一番利弊后非得亲自出马,而且消息一定得保密,不能外部任何人知晓,文武官员也不行,直至确保安全无问题后,几位重臣和王妃这才答应。考虑到出征在即,但军中战甲、武器改良问题还没有多大进展,一时放心不下,就叫上了郭钰莹,一同前往南郑的郭家堡来。郭家堡建造在南郑城外三十里,前有西流河,背靠大巴山脉,铁矿丰富,半山半城,山下设有关卡,凭河建有吊桥围栏等,半山腰一座宏伟的城堡虽未竣工,但已初建规模,城堡后面山上赫然坐落着一间间宽大的冶炼、铸造车间。郭钰莹一身劲装武士服,英姿飒爽,十分俊俏,绫罗绸缎裹在身上,线条凹凸有致,酥胸,不堪一握的蛮腰,修长的,丰腴的翘臀,由于平时大量的运动和练剑,真个娇躯充满了弹性,虽做了一年的**,又身为王妃,但年龄毕竟不足二十,玩心未泯,坐在夫君的身旁,挽着他的胳膊,唧唧喳喳说个不停,犹如一只快乐的小黄鹂在鸣唱。龙天羽看着娇妻晶莹如玉的肌肤,娇美无暇的容颜,眉梢眼角的春意,仍不住手痒在那胸峰臀瓣上揉捏,手感十足,说不出的销魂滋味。不一会调皮的郭钰莹就已四肢无力软乏在龙天羽怀内,嘤咛喘息,脸若枫霞,口似红炭,呵气如兰,胸口衣领敞开,亵衣掀撩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娇媚动人。“夫君……”郭钰莹媚声轻道:“要到城堡了,你这样对人家,莹儿…快受不住了……”龙天羽嘿嘿一笑,这才收起玩闹调戏之情,正襟危坐,道:“莹儿,为夫只是检验一下你的身体,看看这几日受为夫滋润灌溉,发育到什么程度,这一摸,手感不错,很好很强大!”郭钰莹见夫君刚才还一副色的样,转眼就变得正气凛然,好像衣服扣不是他解的一样,钰莹娇羞不已,坐直娇躯,系好胸前衣襟,白了他一眼,噗嗤笑道:“夫君,莹儿的身体,你满意吗?”龙天羽咽了一下口水,双手箍住小妮子的不带一点多余脂肪的小蛮腰,微笑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莹儿的肌肤比绸缎还要滑腻,似乎要滴出水来,难怪古人形容女子:手如柔夷,肤如凝脂了。”半晌,车队经过了护河桥,进入半山城堡内,郭族的人早接到通报,族长、长老、执事等家族大小有分量的人都站在城堡口迎接汉王的游巡。“诸位郭族父老卿家,不必多礼,本王今日来访,是想观看郭族冶铁炼器方面的工艺和技术,目前我汉军发展迅速,扩充人马,但兵甲仍供应不足,很多兵器是拾捡来的,质量也参差不齐,本王想与郭族商讨兵甲问题,希望能尽快给大军配备精良的装备,顺便观摩一下冶炼过程!”龙天羽下车来,面对跪地一片的郭族执事,侃侃而谈看.V.^请到,郭钰莹也跟着下了车,盈盈玉立在汉王身旁,见所有人都跪拜自己的男人,心中说不出的骄傲。家族人发现只有大小姐跟随汉王到来,心中大喜,均想大小姐在汉王心中地位不低,颇受疼爱啊,不然怎么会单独带她一个人出巡呢?今后家族中兴成为名门望族,甚至族中子弟封官任将也指日可待了。拜君之礼施完后,寒暄一番,然后直切正题。郭敬道:“汉王,郭家生产的兵器能独树一帜,主要是在冶炼、铸造工艺有独到之处,铁水质量上乘,便不已折断、碎裂,而且刃口锋利,淬火次数多,不易生锈,所以很受天下武士的青睐……”第九章 七种武器汉王亲访郭家城堡,对郭族子弟来说,可谓入蜀最为荣耀的一天,汉中虽然没有中原那么辽阔,楚地那么富强,但是在接近一个月的连续改革和施政下,汉川之地呈现前所未有的生机,不但人口一下子增多了四十多万军民,安置在各个郡县,又开垦良田,施行一系列有利于休养生息和走向富强的律法,得到当地百姓的拥戴,朝廷机构更是健全,俨然成了一个正规国度,正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汉王龙天羽的从起义到生擒秦王子婴传奇,破釜沉舟、彭城大战,三箭退敌、空城疑计、诛杀赵高、剿灭黑网等事迹被当地百姓传开,更有甚至添油加醋,把龙天羽描述得如同天兵神将一般,不少茶驿酒楼说书者还将这些事编成小段子说诵,总之,龙天羽的声望在汉川推向一个天下无人能及的地位。而郭族有女嫁与汉王,自然与皇室有些联系,地位非同一般,何况近一年来,汉王室诸妃仍未有子嗣出生,无论王妃还是王后,谁若先诞下男婴,长子便能封为太子,母凭子贵,让家族长老们都一阵心急,今日见大小姐单独一人跟着汉王归来,宠爱地位可见一斑,族人都觉得脸上有光,家族荣耀。郭敬继续说道:“郭家铸造的兵器,主要分为近攻、远射、护甲三个方面,由于战国末期,秦朝统一六国后,战车已经退出战争舞台,而骑兵却异军突起占到主导地位,南方的马匹不如北方高大骏勇,耐力十足,只能从兵器上作加强优势。”“我郭家生产的近攻武器,主要是剑戟,远攻武器主要是弓、弩、投矛,护甲器主要是铠甲、胄、盾等。其中连弩按照汉王的设计方案正在进行改造,相信新的铸模造出来之后,就可以成批的生产,无论杀伤威力、射程、质量、连续性,准确率都将有一个飞跃,遥遥领先于中原诸侯。”龙天羽一听顿时心中大喜,走在这没有科技的冷兵器时代,武器的质量和锋利往往决定着双方士卒的战斗力,当然这是忽略天时地利人和等外界因素而言,只考虑战士面对面厮杀,两个本身武技、体能、气势差不多的士兵,肯定是武器精良的占优势。如果汉军大规模使用该量后的武器和盔甲,战斗力一下子会飙升很多,尤其是在当前各军训练有素,只差武器盔甲的情况下,一旦满足了客观需求,战斗力自然大大提升。“哈哈,很好,本王很满意,只要郭族能按本王设计,大批生产精良武器,满足军中所缺,对大汉付出的功劳一点不比那些驰骋沙场的将士低,要知道兵器占了优势,不但能打胜仗,而且还减少我军伤亡损失,所有三军将士都会对郭族敬重礼待的,到时候本王定会加官进爵,犒赏族人。”龙天羽给郭族人先吃一颗定心丸,让他们可以付出最大努力来办事。正所谓重金之下,必有勇士,听到汉王许诺,所有族人都兴奋起来,个个摩拳擦掌打算好好表现,就连站在一旁的郭钰莹也喜上眉梢,看到家族中兴,她自然开心雀跃。接着龙天羽在族长、执事等陪同下,观摩一番城堡后方车间的冶炼、铸造工艺,后山开拓出不少平地,搭建成车间,有冶铁出水的,有成型锻模的,还有匠师学徒联手生产武器和盔甲的,虽然高温环境,但是这些郭族子弟脸上都挂着兴奋之情,大概因为搬迁汉川之后,不但薪水方面给的更高了,而且登户在册,成为大汉百姓,不再是奴隶身份,不少人还分到了土地,郭家给这些匠师学徒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做短工、长工或者郭族家仆,享受的待遇自然不同。边走边看,龙天羽眉头越来越皱,最后忍不住问道:“你们以前都是这样生产的吗?”郭敬毫无头绪,茫然点头道:“自从祖上传下来,虽然几分改造,但工艺流程基本就是这样子了,不知汉王看出有何不妥之处?”龙天羽解释道:“我观看几个作坊,都有许多匠师和助手、学徒,来共同完成一件兵器,比如说一柄戈器。它的戈尖需要成型、铸造、锤炼、打磨,戈杆同样需要挑选上好的拓木、削棱、磨光、浸泡等一系列繁杂工序,这样一来每个匠师带领学徒都有从头至尾地做起,耗费不少人力物力,为甚么不考虑将工序分割化,比如铸造的专门铸造,锤炼的专门锤炼,打磨、抛光等各分成一个小工序,采用流水线作业方式,如此一来,每个匠师只负责一个工序,身边的徒弟学得也快,俗话说术业有专攻,专门从事一个小工序,无论在生产质量、速度各方面都有很大提升,而且将来制造特殊武器或先进器具时,保密工作也好做,一个人走漏风声也只会泄漏一个小工序而已,不会影响大局。”他越说越起劲,将二十一世纪工业生产流水线管理讲解出来,身边陪巡的郭族家主和长老们越听越震惊,他们都是打小就对冶铁炼兵耳目濡染,对其中道理自然一点就通,此时一番理论灌下去,只觉石破天惊,茅塞顿开,越想越觉得其中的利益太多了。郭敬忽然向着龙天羽弯身一躬,敬佩道:“听汉王一席话,胜读十年《论语》《春秋》,如此将各自作业改为流水作业,可节约大量的资源浪费,腾出大批匠师攻某一工艺,自然铸造的质量、速度、标准都有很大提高,原先我还担心,大批生产新研究的武器,一是未必有几名匠师能从头到尾掌握,二是保密方面如何不泄露出去,作坊推行流水线生产,就不必担心了。”其它族人也都惊喜起来,心中对这汉王更加崇敬佩服,婀娜玉立在身旁的郭大小姐更是伸出柔夷攥住他的大手,眼眸望穿秋水般温柔,异彩闪动,长长的衣带垂在腰侧,摇曳生姿,眉枝如画,俏脸含春,深情专注下流露出万种风情。龙天羽忽然又想起项羽手中的霸王刀,锋利无比,无坚不摧,而且刀本身就擅于劈砍,如今兵车已渐渐退出战场,取而代之的骑兵队成为作战主力,因此单纯的刺兵器不足以发挥效力,如果把刀应用于马战冲锋,作用力更大,而郭家竟然生产近战武器中,只有剑戟,唯独漏下最为凶猛的刀,甚是不解,问道:“郭……岳父,为何咱们族中不生产战刀呢?”这一句岳父叫的郭敬心花怒放,虽然他的宝贝女儿早许给龙天羽,但天羽身为汉王,彼此之间有君臣之礼,如今当着家族所有嫡系旁系子弟的面,唤了他一生岳父,其殊荣可不是其它人能比的。郭敬心中暗喜,表面不动声色道:“回汉王,自周天下最初所创的兵刃之中便只有铜刀而无铜剑,那时的青铜大刀,有厚实的刀脊和锋利的刀刃,刀柄首端一般呈扁圆环形,所以又叫“环柄刀”,只是青铜刀质地较脆,缺少韧性,劈砍时容易折断。因此看来厚重,却并不实用。“而剑最初出现于北狄部落,铜剑一样不利于劈砍,但比起铜刀来,灵活轻便,且利于直刺,因此剑的优势渐渐明显,在中原也大行其道,成为天下君子和武士最喜欢用的兵刃。相比之下,刀的做工粗糙,形体笨拙,远不如铜剑精巧锋利,所以刀迟迟没有投身战场,甚至发展到后期一度被人遗忘这类兵器。”“直到现在,冶铁水平比春秋战国期有了一定进步,但是铁质锻造炼制出来的刀器,仍然生脆易折,如果加厚刀背的话,虽然坚硬许多,但重量太沉,若非天生神勇之人,很难使用,战场上的士兵都是普通体魄,这种大刀根本抡不起来,所以郭族并没有把[刀]列为生产的武器!”龙天羽眉头看.V.^请到一皱,心忖:“那项羽的霸王刀,锋利无比又不笨拙沉重,是从何而来,究竟是谁炼制出来的?穿越者?”——————PS:订阅越多,动力越多,推荐票越多,更新越多,大家努力,俺也有拼劲。战龙这部书快结束了,因为明年还有新的架空历史作品问世,所以想加快战龙的更新,下一部书是穿宋的,再下一部是打算写战国时期的,总之接下来三年写作都会围绕历史军事开展,与战龙风格不变,希望能一部盖过一部。喜欢战龙的朋友们,请多多支持啊!(关于本书中项少龙恢复了生育能力,不知大家有何看法呢?欢迎书评留言。多提些宝贵意见啊!)第十章 血债血还龙天羽想到项羽手中的霸王刀和麾下铁骑的装备,俨然一支沙漠特种兵的装束,天羽曾为国家军事领域做过贡献,被授予过军衔,还入过军区做过两年中将,沙漠之鹰、猎豹、苍狼、第五部队等特种兵他都指挥过,那项军骑兵一些简单的装备设计有些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期特种兵的风格。要不是外层有铠甲和战袍包裹下,看起来形象确是古人无疑,否则他都感觉是一支特种兵集体穿越了,项羽不是项燕的后裔,靠,历史差错也太大了吧!刘季早早挂掉,韩信阴差阳错归顺了项羽,占据中原天时地利优势,发展肯定要比汉中迅速,而且项羽这个人,虽然后世很多人称他匹夫,有勇无谋,那只是一些肤浅学者的盲目概括,直到二十一世纪三十年代,历史研究会已经重新给项羽定位评价,不以成败论英雄,他是秦汉时期当之无愧最强武将,破釜沉舟、彭城之战,都体现出项羽杰出的军事天赋。项羽的优势在于统兵作战,如果下次碰面,我有多少把握能正面击败他,虽然以往几次交锋略有小胜,但那都是有婉儿在旁出策布阵,如今兵神韩信与他联手,即使我再自负,也感到了空前的压力,毕竟他二人在历史上的名声太过响亮了。相对骑兵而言,项军铁骑杀伤力明显强于自己手下第一精锐羽林军,而特种部队[龙牙]虽然不输于对方,但人数上却只有五千人,总之汉军组建的太晚了,服役最长的老兵也只有一年的时间而已,有作战经验的将士不足五万,而项羽麾下骑兵倒好像训练多年一般。“汉王,情况基本就是这样政了。”“嗯?什么?”龙天羽被他一打岔,回过神来茫然问道。郭敬又重复几句重点:“郭族在熔炉温度方面虽然取得不小突破,但淬炼出来的铁杂质仍很多,所以当前锻造出来的刀器威力有限,未必能强过剑戟。”龙天羽通过化学知识,自然清楚炼铁就是将金属铁从含铁矿物铁中提炼出来的工艺,而含碳量的多少直接决定铁质的硬度和耐性,古今冶炼最常用的办法就是高炉冶炼,将铁矿石、焦炭和熔剂等固体原料按规定配料比由炉顶装料装置分批送入高炉,再经过分层、还原、溶化、去渣一系列过程获得铁水,古代之所以冶炼不出高质铁器,主意是燃料不充分,缺少辅助矿物质。相同此点,龙天羽灵光一闪,说道:“想提高铁的纯度,就要提高炉温,首先对炼铁炉进行改造,加强密封性和聚火性,其次寻找燃料,有一只叫煤的黑石块,深藏地面之下,不但耐燃而且温度高,可以派人去探寻,另外冶铜时需渗有其他矿石,精铁也不会例外,你们可以尝试将各种矿石分别渗加,不断调整元素比例,比如铬、镍、锡等,看看对铁质地影响,如果能炼铁成钢,便可领先于天下,到时我军战斗力必然会大大提升。”郭族子弟自幼与冶铁打交道,听过汉王的一番言论,都震惊不下,那些理论看似平平无奇,却能点石成金,尤其什么煤石、铬素等,更是不曾听说,心中对汉王算是佩服五体投地了。龙天羽此次来本还想召集郭族中能工巧匠,研制蒸汽机的部件,组装世上第一台蒸汽机,现在看来,离那一步还很遥远啊,即使懂得基本理论,但是眼前连铁质都不合格,铸造的部件肯定不理想,又没有煤碳作燃料,一切都是空谈。由此更坚定他发展工业的重要性,当晚在郭家堡用过膳,龙天羽夫妇住宿一夜,恩爱滋润一番,次日便折返汉中,为入蜀做准备。………从彭城一路南下旧楚寿春,多是河流和平川,接连两天的逃亡,整支楚军已经疲乏不堪,上一次在淮安城外,要不是杨文宇带兵断后誓死相抗,估计这支逃亡队伍就要全军覆灭了。漫天星斗,夜华如水。月光像薄莎一样笼罩大地,层层树枝在风中摇曳。湖水旁的树上,叶儿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湖面上短短长长尽是枝叶的倒影,在微波涟漪中摆动。湖畔亭亭玉立着一位绝美女子身穿一袭素白衣裳,孝带束腰,纤纤倩影直欲乘风而去。古人云:‘女要俏,一身孝’,又云:‘月下看美人,愈增三分颜色’,李月瑶本来就美得倾国倾城,此时一袭素净洁白的孝服在身,更增添灵动无暇,超凡脱俗的气质,她那双星眸蒙上一层泪光,望着婆娑的湖面树影,心中悲伤不已,一直聚少离多的父亲就这样离开了她。自两日前李园胸口中了项羽铁箭后,被手下将领抬出城外,一路南下逃亡,本来箭伤过重已凶多吉少,加上他年过花甲,未及时疗伤安养就颠簸赶路,更加快了他的伤势,过了两日就已命休魂天。李月瑶心中戚戚,掉念亡父,一时悲痛难当,站立在湖畔解愁遣心。母亲早逝,幼年在咸阳长大,让她看到秦人的残暴与彪悍,后来秘密迁回到楚地,有观摩到故土亡国同胞的艰辛生活,因此童年的她,不但学习琴棋书画,史书经论,还跟着楚地用剑宗师习剑术,练武技,期待推翻暴秦、复国之日,二十年来,与父亲在一起的日子本就不多,如今尚未尽孝道,便天人永隔。“爹,您放心,杀父之仇,月瑶一定会以血还血,让项羽这卑鄙之徒偿还血债的,即使女儿办不到,但是我的夫君将来却一定能办到!”李月瑶伫立在湖畔,浑身素缟,婀娜多姿,吹弹可破的,凝霜带露,那黑白分明的剪水瞳子配合着绝世的脸庞,说不出的国色天香,瞳眸里尽是迷离茫然,惹人怜惜。才女幽幽一叹,缓缓闭上眼,眼角两行清泪又忍不住流下来。人死不能复生,接下来改考虑的如何摆脱追兵,还击项羽,只要顺利回到楚地,然后发动当地旧族力量,与汉中东西呼应,等待战机到来。李月瑶回到营地的时候,正好大将邱子恒带人过来寻才女。“大小姐,前方斥候回报,百里外已经备好船只,等渡过长江后,便能甩开追兵了。”邱子恒恭敬回道。李月瑶轻点螓首,问道“知道了,后方追兵离我们还有百里,再休息一个时辰后,立即起程赶往江边,渡过长江,直奔楚地……对了,楚怀王现下伤势如何?”邱子恒答道:“他被箭伤到腹部,箭头入脏极深,一旦匆匆拔出,长途跋涉,恐怕会有性命之危,只有等到寿春,再进行疗治……”“我看.V.^请到想……不必了。”李月瑶径直来到熊心的营帐,见到面色苍白、痛苦呻吟的楚王,眉头锁起,一股凛然寒意在双眸中闪烁。熊心见到美若天仙的大才女,眼睛一亮,贪婪地盯着李月瑶修长的娇躯,粉白柔嫩的肌肤,的酥胸,心想难道才女想来侍寝?这脸蛋儿、这胸脯、这屁股,啧啧没得说啊,心中意一阵,咳嗽道:“寡人伤势过重,月瑶小姐,能不能陪寡人……嘿嘿……”李月瑶眼眸闪过一丝轻蔑,嘴角一抹冷笑道:“你是真正的楚王后裔吗?当初我爹虽一直瞒着我,但并不代表我什么也不知道,其实,你是不是真正的楚王子孙已不重要了,因为你没必要再活下去,为讨伐项羽,义帝必须死……”话音甫落,纤纤玉手拔出了熊心腹部的半截箭身。第十一章 匈奴单于夕阳缓缓落下,远远的大漠深处,尘沙似雪,漫天的黄沙笼罩着落日血色中带着些昏暗。(读者吧远远的天边卷起漫天的狂沙,远处无数匹匈奴骏马像是疾奔的飞矢,如流星般穿梭在大漠,马蹄踢打着大地,地动山摇,正是匈奴单于手下左右贤王二十四长在整兵。一个身形修长,面如冠玉的青年站立在大漠风沙之下,脸庞英俊,双目炯炯有神,却似一个俊雅儒生,丰姿隽永,一身铠甲熠熠闪光,感受着漫天黄沙飞舞的吹击,身旁一匹白色大宛神驹,挂着一杆寒铁银抢,勇武非凡。呼呼地风声在耳边聒噪,狂风怒吼,飞沙走石,一眼望不到边地黄沙,漫天飞舞着,掀起飞扬的尘土,大小不一的碎石在空中飞舞旋转,远远望去,便像一块疾速升腾的黄色云彩。“中原,父亲终于让我去中原了,儿时听过太多齐楚燕韩赵魏秦的故事,终可以踏入中原了,不知大哥项羽在中那过得如何,据说不足一年就已推翻了大秦,这样看来,中原没什么豪杰,也太不堪一击了,无敌寂寞,没有对手,一场战争几乎变成一片倒的屠杀战,那就太索然乏味了。”青年望着天空不胜感慨。在夕阳下欣赏大漠风沙,波习澜壮阔,自有一番豪情。“项雲义弟……”青年闻言蓦然转身,看见数十铁骑飞奔而来,一马当先在正前的男子三十来岁,体态魁梧,浓眉大眼,胡须粗密,深陷的眼神带着狂放的蓝色,刀削轮廓的脸庞充满威严之气,一身宽大胡袍,黑熊皮坎肩,体外裹着银光闪闪的甲胄,头戴皮帽,威武不凡。“单于义兄!”项雲转过身向着飞奔而来的青年男子微笑打招呼。单于策马奔到跟前,跳下汗血宝马,豪迈笑道:“项雲义弟,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看风沙,让哥哥一阵好找啊,哈哈,这次袭击大月氏太顺利了,一举攻陷大月王城,获得大月良驹数万匹,妇孺二十万人,壮奴十五万,大哥与你项族部落平分战利品怎么样,大哥够意思吧!”项雲淡淡一笑,脸庞闪过云淡风轻的气质,眼神说不出的睿智,他当然直到匈奴在大漠一带的强大,每次攻城掠地,屠杀一番,抢走金银财宝、妇女壮丁无数,这次肯拿出一半丰厚的战利品送给自己项族,已相当的够格了,毕竟冲锋陷阵在前的是三十万匈奴勇士,而跟随自己前来杀敌的项族战士只有两万骑兵而已,这样分配显然对匈奴不公平。项雲拍了拍冒顿单于的肩膀,轻叹道:“义兄,这次项雲来此完全是义助兄长,可不是冲着财物而来,你这样分配,让小弟如何担当得起?”单于是匈奴部落联盟的首领称号,这位冒顿单于自然是北方匈奴的大王了。《史记•匈奴列传》中有记载:冒顿是人名姓挛鞮,第二代匈奴单于,他是中华少数民族中第一个雄才大略的军事家、统帅,智勇双全,纵横大漠南北三十五载未有败绩,东破胡人鲜卑,西击西域诸国,南并河套,北服五国,结束北方民族一千多年分裂割据,创建一个统一强大的游牧民族,以致后来威胁中原,从西汉到南宋滋扰千余年。“义弟,跟大哥还客气什么,要不是你父子当初借兵给我,又提供战马和精良武器,我如何能干掉单于头曼和那歹毒的兄弟,他们一个是我父王,一个是同父异母的弟弟,却欲杀掉我而改立太子,到头来却全被我亲手杀掉了,哈哈,从始到末你居功至伟,咱们虽无血缘关系,但亲比兄弟,大哥这江山,即便与你分享亦无不可!”冒顿单于大大咧咧笑侃道,这几句话真挚,虽然分享江山可不是儿戏,但割让几片草原给这兄弟,他绝不会心疼。项雲当然不会要什么,摇头失笑道:“大哥说笑了,我要你这破江山做什么。难道一起与你放牧啊?哈哈……咱们义结金兰,兄弟之情,天地可鉴,帮义兄的忙,乃分内应当,何足挂齿!”冒顿单于一番感动,揽住他的肩膀感叹道:“你们项族的人真奇怪,仿佛大漠之上竟没有什么能激起你们的争夺野心,项大叔如此,你也是这样,难道你不想也做个草原王,统领几十万大军,东征西战,看那个部落不服,就出兵把它征服,抢走部落的女人和牛羊,多刺激啊!”项雲见他不理解,也不过多解释,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望着远空,轻叹道:“刀光厉,剑气伤;马长嘶,意飞扬;看穿云破雾,铁骑莽莽;孤鹰直飞九天上,谁能与我共翱翔?”风吹衣襟,白马银抢,说不出的潇洒飘逸。冒顿单于愣了一下,说道:“义弟做的歌赋比草原上那些辞人和王庭的执笔使做的还要好听,与中原诗辞还要有气势有意境,只是一直不明白项族曾在中原大秦富饶之地,为何迁到塞北苦寒草原上来?”项雲微微一笑,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听父亲说,他厌倦了中原的纷争,喜欢草原与世无争的生活,不过……如今大秦王朝倒塌,中原割据群雄无首,正是大争之世,我大哥项羽已带三万骑兵去了中原,听说当上了西楚霸王,都彭城,威震诸侯,父亲忽然来书信急报,让我回家族部落准备,挑选精兵进入中原相助我大哥平定中原,消灭十八路诸侯,夺取天下,这是一次大展身手,建立不朽功勋的好机会!”“去中原……大秦帝国真的灭亡了吗?哈哈,为兄早就想进兵中原了,当年秦国大将蒙恬修筑长城,北击我匈奴部落七百多里,从父王手看小说^.V.^请到中夺取了河套一带,让我族人从此不敢南下牧马,此等民族耻辱,我一定要还给中原人,夺城掠地抢女人!义弟此去中原,为兄与你同进退,等我收拾完西域残局后,抽到二十万大军在后给你压阵,十八路诸侯犹如散沙一般,还不手到擒来!”冒顿单于豪情万丈,根本没将中原软蛋子放在眼里。项云沉思片刻,他通过父亲书信中,得知中原的局势和实力分布,对那个龙天羽很感兴趣,能让大哥项羽吃亏的人,项雲无形中已把他当作中原第一劲敌,衡量一番,这才说道:“要不这样,义兄在草原上还有强大的劲敌东胡,这次从西域还兵后,我带兵从楼兰、嘉峪关、祁连山入中原,而义兄则从西向东鄂尔多斯、阴山袭击东胡,南北呼应,各自建立不朽功业,谁若有难再派兵救援,如此东方几万里疆域都是你我二兄弟驰骋的天地了。”冒顿单于心中意动,两眼精光闪闪,欣然同意,当场与项雲击掌允诺,暂时简单拟定出兵事宜,一场匈奴对中原的用兵即将拉开序幕,战争的浩劫再次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