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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全)-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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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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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贞节难保咸阳城内厮杀声愈演愈烈,赵氏族人在惊慌中被屠杀,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是活的,统统鸡犬不留,赵高本是宦官,被阉割之前有两子一女,女儿赵毓嫁给阎乐,两个儿子赵僢、赵埜却也不少好鸟,招揽的歌姬和妻妾成群,就靠二人延续赵族香火,所以这些妻妾、歌姬生了不少孩子,但在这场屠戮中无一活口。赵相府邸被屠光后,王陵派一支千人队开始抄家,将赵高这些年搜罗的金银珠宝全部充公封存,四处搜寻密道之处,以免有落网之余。禁卫军部被速援师包围后,双方开始恶斗激烈,最终禁卫军在措手不及的情况被镇压下去,不少禁卫军纷纷丢甲投降,而都骑军早有不服阎乐之心,得知赵高被诛杀消息之后,没有做无谓的抵抗,直接表明立场归顺秦王调度。东城门廖南、程威都是赵高安插在军中亲信,率军死战到底,这里伤亡也最大,城墙台阶、地面横陈着上千具尸体,仍有上千人踩在尸体上厮杀,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南城门是秦军大将霍晁,乃忠于秦王之士,一直有秦老氏族做靠山,才没有被赵高害死,他也是少数握有兵权、又不是赵族党羽的将领之一,驻守南城门,也只有这城门没有战斗打响。咸阳城内街道上人闹狗吠,由占了上风秦王军队和老氏族正围攻那些与赵高平日里亲密来往的官员,一律视为党羽,他们没有亲自杀掉赵高,却把这股仇恨挪移到其它党羽上,根本不听求饶,冲进府内一顿乱杀。这时候北门已经涌入了三万义军,张耳、张熬、臧荼、彭越、赵午、贯高带兵在北门空地列好阵势,准备攻打皇宫,推翻秦朝政权。龙天羽、虞子期、夏侯婴、张云等人纵马来到阵前,三股人马汇合后,进攻力量变得更雄厚。“上将军,咱们先攻打什么地方?”彭越策骑来到龙天羽身侧,手持长戟,满脸胡茬子,兴奋地问道。龙天羽略微凝思,伸手指着东面方向,认真道:“下一个进攻目标东门!我们一鼓作气拿下三门,留下南门给楚军,用不了多久楚军就会有行动了,咱们的时间不多,在楚军攻击城外义军前,咱们必须要拿下秦宫,逼子婴归降,否则盟军要退就难了。”张耳纵马山前道:“上将军,末将愿带赵军打头阵,拿下东门,迎接淳于主帅和其它各路诸侯进城!”藏荼、张熬、赵午、贯高在后面纷纷请缨,眼看胜利即将到手,谁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出点力,争些功绩好在日后分封天下割地称王时,多些筹码,在沛公面前好好表现,留个好印象!龙天羽临场指挥道:“虞子期、藏荼、张耳各带兵五千,争夺咸阳东门的主控权,就此燕赵彭城三军一万五千人马,半个时辰内速战速决,不得有误!”“遵命!”三位将领得令后,转首骑开,过去清点人马,顷刻出发,浩浩荡荡冲往咸阳东门。夏侯婴在他问道:“上将军,咱们还要留在原地吗?”龙天羽点头道:“不错,现在还不是进攻秦宫的时候,单单咱们几万人马冲进去,孤军深入,若被王陵父子、司马翊、冯戬、秦族子弟加起来包围,非得一场血战不可,虽然咸阳混乱,但秦王手下仍有近十万人马,何况城内百姓又不知道咱们的行径,万一群起而攻之,反会落败让楚军捡个便宜,咱们还要在这等时机……”夏侯婴有点糊涂道:“可是等秦军平乱赵高党羽之后,加上收编的降军,人马恐怕不会少还会增长,趁乱时不进攻,一旦城内局势稳定,再进攻恐怕难上加难了。”龙天羽是何许人也,他能考虑不到这些吗?英俊无匹的脸上闪过一丝神秘,白净的大手握住破军剑,摇头笑道:“我们还需要等一个人,这次进攻秦宫威逼秦王,若没有他这关键人物,一切都不好办了。”夏侯婴、张云、葛离等人都陷入糊涂中,不知他说指的关键人物是谁?难道是仙子淳于玩儿?………………楚军营地,全军戒备,轮班休息好吃好喝,做好最后一战的准备,随时出兵洒血疆场。项羽提议在上战场前先喝个痛快,壮胆色提斗志,借着酒劲上了战场,面对敌人根本毫不手软,受伤也不知疼痛,最主要是为即将战死的壮士送行。英布、龙且、蒲节、龙且、章邯、陈平以及受伤的钟离昧等二十多位主要大将谋士纷纷来到主帐内,把酒共欢,留下一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左右将军、先锋将中郎将等在各自营地驻守,应对突发情况。当然,在这个时候,盟军自顾无暇,肯定不会来袭击楚军大营,在场将领心中都明白,这场酒主要是陪上将军提神解愁的。项羽是一个性格复杂的人,他英勇善战,力能扛鼎,一入敌营大吼一声,数千士兵将寂静一片,令人心惊胆寒,这是他个人英雄主义魅力,只要是阻挡他灭秦复楚的事业和称霸天下壮志的人,无论贵贱、强弱、老少,他绝不手软,彻底予以毁灭。但他另一面又多愁善感,痴迷一个女子后,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有什么使命,甚至连自己的将士都可以牺牲掉,来博取红颜一笑!一旦得不到美人的心,整个人斗志涣散,满脑子想的都是红颜佳人。众将坐在席子上,与项羽痛饮起来,一路上抓来许多歌姬随行解闷,这时挑选二十多位姿色尚佳、舞技精湛的姬女在帐内起舞助兴。战士军前百生死,美人帐下犹歌舞。任何时候,战争受苦的是百姓,冲锋的是士兵,任何胜利的荣耀都是要将士的尸体和鲜血来换取,掠城夺地,一座城池下面往往白骨成堆、血染河渠。西边斜阳正浓,余晖洒在秦川荒野上,染起一片金灿灿光辉。一抹身影孤寂地从营帐走出,枯瘦的面容、阴险的眼神,谋士儒者的装扮,剑眉微斜,勾勒城一个让人心底里面发寒的形象。此人走出帅帐后,穿行营地直接来到一间女子芙蓉帐外,帐侧隐蔽处有四名侍卫和两名婢女,都是他提前安插的人,六人见到他走过来,立即跪拜道:“军师大人!”范增语气冷冷道:“事情都办好了?”一名婢女恭敬道:“回军师,虞姑娘喝了婢妾送去的茶已经昏迷过去了,此刻正躺在床上……”范增阴沉笑道:“干得很好,你二人待会进去把虞姬的衣服除光,然后用毯子裹得严实,由他们四人护行送放霸王房内,这件事一定要保密,若是泄露出去,尔等谁也休想没命!”婢女跪在地上闻言浑身哆嗦,侍卫听后也直打着冷颤,毕恭毕敬地点头称是。虞姬的命运如何?能否保住贞节?一切就要看她的造化了。(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卷分解)————————————————(本卷完)第一章 雨天龙现黄尘古道,西风战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咸阳东、西、北三座城门统统被盟军占领,咸阳城内的战斗也变得局部化、缩小化,呐喊声、厮杀声已经减小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哀嚎哭喊声,接下来陷入死寂,整座城池变得死气沉沉。龙天羽、夏侯婴仍镇守在北门,等待着进攻的时机,只是所有盟军将领都不知他所指的时机是什么?忽然冷清的街道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兵器寒光跟着涌动过来,不用说,肯定有秦军人马掉头反扑过来,兵甲锵锵,浑厚有力,人数还不少。“来者将领通报姓名?不然乱箭齐发!”龙军一名中骑校尉在最前面把守,蓦然嘶喊道。“秦军大将军王陵在此,你个们是哪一路的叛军,胆敢冲进咸阳城内,难道不怕掉脑袋吗?”一名先锋将自报了将军的名讳,不甘示弱地吼道。但是秦军还是及时停住了脚步,弓箭手、轻骑兵、长矛手各列其阵,都清楚此时咸阳出口已经落在义军的控制之下,随时都有灭亡遭屠城的危险,连防守的要塞都没有了。“前面义军是哪一路?秦军大将王陵在此,矛下不死无名之鬼,尔等鼠辈速速报上名来?”王陵身披铠甲,手持长银铁矛,策骑驰出阵列来到军前,冷眉竖起,朝着对面的敌军高喊道。龙天羽低声向旁边的将领笑道:“等的人终于来了。”纵马潇洒骑出军阵,与王陵正面遥遥相望,淡定自若道:“王将军,别来无恙啊,赵族已灭,你坚守的职责已经达到了,现在是该重新抉择的时候了。”王陵蓦然大惊,浑身一震,惊讶道:“你是……墨门雨先生,你投靠了义军,还是义军派来的卧底?”龙天羽微笑道:“我一直都是义军的人,这次潜入咸阳临时以墨门雨天龙的假身份为的就是铲除赵族,可以说,这段时间咱们是诚心合作!”王陵浑身冰凉,自己把他引介给秦王,结果他却是义军的将领,自己不是引狼入室吗?除掉赵高恶贼,自己固然功不可没,但是引叛军入城,使秦朝廷加速灭亡,这个罪名也不小吧!“你…你究竟是谁?六国叛军之中哪一号人物?”想到对方的超一流的身手,过人的胆识和智谋,把自己和秦王耍得团团转,这边感恩带德,他那边却已带兵杀入城内,促使秦朝亡国,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龙天羽浑身散发着一种王者风范,横剑立马,在一抹夕阳映射之下,显得孤傲于天地之间,没有人可以与他一争雌雄!“王将军,你把我的名字反过来读,自然猜到我是何许人也了。”王陵莫名其妙,当场喃喃道:“雨天龙,龙…天…雨…羽……龙天羽?”他的惊骇声猛然发出,整个战马都嘶叫受惊一样,前蹄乱摆,士兵浑身哆嗦,紧握着兵器退后几步,士气瞬间跌下不少,左顾右盼,心里发毛,对面骑上之人竟是大名鼎鼎的彭城义军首领,整个天下就是因为他而分裂暴动的!王陵、王斌、吴昆、严超、邱洛、秦棠全部吃惊地望着龙天羽,想不到这几日与叛军的头头推心置腹联手铲除了赵高,可谓空前的合作啊!最近一年内龙天羽的名字传遍了整个秦国角落,咸阳内很多贵族商贾、谋臣剑士、黎民百姓对在讨论龙天羽是怎么的一个人,话题最多地都是围绕着他,茶馆、酒访、青楼、客栈、街巷、驿站等等,茶前饭后都在议论他,今日龙天羽带军杀入咸阳,蓦地现身面前,令秦军一阵骇然眩晕。“龙天羽,你就是龙天羽,这几日我还以为你是墨家高手,推心置腹,想不到竟是秦军的死对头,今日在这里,我要替秦王铲除你这叛军首领。”王陵茫然举枪,却不知如何下命令,对方的剑术他是领教过的,顶级剑手啊,在场任何人也不是他数合之将。“咸阳被攻破,秦王子婴即将成为亡国之君,王将军,我敬你是条汉子,麾下部将又个个忠肝义胆,何必助纣为虐,陪着暴秦湮灭?你今日的反抗毫无意义,好比商灭夏、周灭商,一切都是定数,你何苦带着众兄弟自取灭亡?不如投靠义军,推翻秦朝,废除一切暴乱苛政制度,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太平日子,这才是英雄好汉应该做的,你们在这里阻挡义军拥护亡秦,又有谁会来为各位收尸呢?”龙天羽词锋犀利,一针见血刺入众人要害,如警世之钟。王陵愣在那里,他身旁的将领和剑手也有些动摇,眼看秦王在即,反抗也是飞蛾扑火,毫无意义,整个大秦帝国百万铁骑都挽救不了灭亡,他们这一万人马能阻挡住义军的进攻吗?既然挡不住,为何还要维护那早就心存不满的朝廷?这么一来,秦军虽立在原地,但士兵交头接耳,左顾右盼,拿不定主意,列队阵型有些凌乱,刚才冲过来的那股狠劲和杀气瞬间荡然无存了。“这……这个,我身为秦将,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岂能…岂能临阵倒兵相戈,做出大逆不道的反叛之事来?”王陵还是犹豫不决,固执地说道。龙天羽微笑道:“王将军,那晚对月畅怀的豪情去哪了?你明知道此刻的秦朝廷早已名存实亡,城外六国大军二十万,随后赶来的援军还有二十多万,你认为你挡得住吗?螳臂挡车有何意义?你在这个时刻忠君爱国属于愚忠,倘若秦王是贤主,朝廷四海升平,天下百姓安居乐业,还会有人反叛吗?即使有,那才是叛国害民的匪军,作为朝廷大将,理应铲除暴乱,可是现在的情形是怎么样,你难道自己不清楚吗?天要亡秦,汝能奈何?”王陵眉毛紧皱,沉思不语,其子王斌凑过头低声劝道:“爹爹,士无常君,国无定臣,秦朝暴政,二世荒淫昏庸,赵高残害无辜,使天下百姓怨声载道,这个时侯还为朝廷卖命,实在太不智了,何况咱们早就看不过眼了,只苦投明无门,又誓要诛杀赵高,才在咸阳委曲求全明哲保身,今朝遇见大英雄龙天羽,素有仁义之师的美名,不如……弃暗投明吧!”王陵转首看了看王斌,又朝着麾下的骠骑将军、左右将军、骁骑校尉等人含糊问道:“尔等有何意见?”吴昆、严超、秦棠、邱洛、管钟等人一致回道:“末将愿随将军归顺义军,推翻暴秦。”王陵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我再婆婆麻麻反而不像个爷们儿了,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愿意跟随我王陵归顺龙天羽者,卸甲过去,不愿意者,立即散开逃命去吧……”龙天羽看着对方将士解开秦服甲胄和黑色的铠甲,丢在地上,穿着内层短袍紧装,拖着兵器缓缓走了过来,这些将士带着惊慌和崇敬的目光投向了他,不禁笑道:“这才是真汉子!从即刻起,王将军的部将就是咱们的兄弟,皆属于龙军的一部分,待一会攻入秦宫逼子婴归降之后,一切重编入军,论功行赏!”王陵见龙天羽如此礼贤下士,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仁主明君的气度和胸襟,蓦然眼眶发红,泪珠打转,想到日后自己施展抱负的时机来了,不必像这几年来整日忧心忡忡,担惊受怕不知哪一刻被拨权赐死了,激动道:“多谢沛公赏识,王陵必当誓死追随沛公!”夏侯婴、张云、葛离、萧川等人见主公轻松收编了一支人马,不但削弱了秦军的反抗力量,还扩充了龙军的实力,一举两得,不得不佩服他的高明手段啊!龙天羽顺利拉拢人心,增强了己方人马的力量,目的达到,微微一笑:“来人,传军令,三门人马围攻秦王宫!”第二章 清白之躯夕阳落幕,夜色朦胧,仿如一层银霜笼罩住了天地,个别的星辰稀薄地现身出来,似乎睡了一天还没完全清醒地眨着眼,斑驳的星光闪烁个不停。楚军营地外紧内松,士兵都在紧密监视着咸阳城池和盟军营地的动静,大军随时准备出击,而楚军的将领都聚在营帐内欣赏歌舞,陪着楚霸王借酒消愁。尽管项羽的心智计谋不如龙天羽,但他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单打独斗,仗着霸王刀的他,实力恐怕在七国之内难逢敌手了,沙场之上,若非遇到擅于玄术布阵的淳于玩儿,以他的勇猛和指挥战斗能力,说不定已在对阵中占得上风了,那样失利的可能就是无敌的龙天羽了。但可能归可能,事实总是差强人意,谁让西楚霸王的智商没有龙天羽这双博士高,又缺少一位通鬼神机的玄女了。战场失利那也罢了,至少项羽一直还认为,自己的实力可以稳胜龙天羽,只是时机和机遇没有来到,但情场上他败得一塌糊涂,两位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就在他的五掌之中,却不能碰她们身子分毫,这种遗憾和眼馋就别提多严重了。越是项羽这种顶天立地性格老,霸气傲视海内人杰,在他眼中似乎没有了对手,越是经不起感情的打击,这就叫英雄难过美人关,如果换成陈平、英布等人,即使一个深爱的女人,死活去留也不会太放在心上,更别说范增出山之前,亲手把结发之妻处死,以绝日后牵挂和累赘了。项羽陷得越深,越是他性格魅力的流露,当然也是他致命的缺点,妇人之仁。酒过三巡,项羽已经喝了十七八大碗烈酒,迷迷瞪瞪,加上内心的感情创伤,脑子已不听使唤,正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忧,酒量过人的项羽踏入中原后第一次喝醉,而且罪的一塌糊涂。范增坐在左面酒席首位,瞥见项羽真的醉了,朝着下首座位的季布等人使了个眼色,季布、龙且会意,起身去扶起项羽,以喝醉为借口,送回主帅歇息的军帐。英布、蒲节、荆涛、滕琰几位楚军亲信将领跟着范增随后跟去,一副看热闹的心态,今夜霸王能上弓,完成男人最原始冲动愿望,全靠他们这些兄弟成全,均觉得功劳不小啊!一时楚军将领都认为,与掠城夺地击败盟军比较起来,没有比此刻上龙天羽的女人更有胜利感了。几人连说带笑跟在其后,来到项羽帐外,夜幕低垂,苍穹一片昏暗,营帐内只点燃着一盏油灯,黄光如豆,季布、范增、龙且三人进入帐内,把晕晕沉沉的项羽扶躺在床榻上,床榻里侧正玉体横陈着一位女子的胴体。范增疑心颇重,掀开被毯,借着油灯的光线查看榻上女子芳容,只见女子容貌绝美,睡姿撩人,正是名姬虞姬,身上只剩下一个红肚兜和一条短裤,肌肤在柔和光线下泛着金黄色光晕,美人如玉,哪个男人不心动?“你们俩在这把上将军和虞姑娘的衣服都脱去,好生伺候着,直到生米煮成熟饭为止,才能离开知道吗?”范增对着守在帐内的两名俏丽的婢女吩咐道。那两名婢女唯唯诺诺,点头称是,但二女年纪方韶华,想到一会脱去上将军的衣服,看着上将军赤裸的身子大干一位同样身无寸缕的女子,脸颊不禁晕红。季步和龙且把项羽平放好后,转身走到范增身边,见这两侍女样貌娇美,脸颊红彤彤的有些羞涩,龙且不禁笑道:“等你们俩办好此事,爷儿纳你们为小妾,以后跟爷儿吃香的喝辣的,享受荣华富贵。”季步挥手拍在龙且肩膀,笑骂道:“好事都让你一人得了,至少得跟兄弟留一个吧。”范增见二人说笑,干咳一声,低声道:“好了,闲话少说,咱们这就出去,剩下的时间留给霸王吧,好多让他搞几次。”龙且笑道:“对对,春宵一刻值千金,霸王对虞姬情深意重,疼爱有加,这妮子就是没反应,一心惦记着龙天羽,***,我早就看不过眼儿了。”范增边走边笑道:“今晚此计得逞后,明夜里把月瑶小姐也迷晕了,让霸王一箭双雕来个双飞,这两顶绿帽子给龙天羽戴上,哈哈……你们说,日后沛公若得知后,非气得吐血不可!”三人有说有笑,走出营帐,外面等候的几位楚军将领上前询问几句,也欢笑起来,有的回去继续喝酒,有的则是回营帐歇息,准备明早突击盟军营地。帅帐内项羽打起了呼噜,两名婢女你看看我,我瞧瞧你,走了过去扶起项羽,给他宽衣解带,脱掉衣服,就在这时,一道玲珑娇细的黑影从营帐角落无声窜出,在二女的脖颈处一案,二女顿时浑身一软,昏迷过去,倚倒在床榻边缘。“卑鄙,范增他们太卑鄙了。”声音竟是个女子,而且柔美如天籁,先吹灭了油灯,以免被帐外的人发现身影,随手从囊袋中取出一个瓷瓶,放在虞姬鼻孔前,一股刺鼻的气味传出,虞姬咳嗽两声,嘤咛醒来,首先感觉到一股凉意,女子习惯性保护动作,双手握着饱满的酥胸,悠悠睁开眼来。帐内一片漆黑,帐外淡淡星光透入,在帐内能隐约看到彼此朦胧身影,外面却休想看到任何,这是光线波散射与吸收特点的缘故。虞姬醒来后,发现身前一道黑影,而自己又身无寸缕,惊讶地缩了缩身子,却发现身旁还有一个身体,颤声道:“你…你是谁?想要干什么?”那位女子蓦然拉下脸庞挂着的面罩,低声道:“虞姐姐,是我啊,月瑶!”“月瑶妹妹?我怎么在这儿,榻上躺的人是谁?”李月瑶伏下身,凑过去解释道:“他是项羽,这一切都是范增他们制定的毒计,把虞姐姐迷昏后放在这里,便宜项羽这厮,不过,幸好我发现及时,赶快穿衣,以免他酒醒过来。”虞姬从她短短几句话中猜知了整件事的阴谋,无非是把自己清白之躯受到项羽酒后的糟蹋,以此打击夫君龙天羽,这计真够阴险毒辣的,气的佳人一阵发晕,赶快摸黑找衣服穿上。李月瑶有眼线暗中为她提供情报,得知虞姬被迷晕抬走后,急的乱乱转,想不到其它好办法,只能换上紧身衣,利用将领都在主帐喝酒,两婢女出去,侍卫松懈之际,从营帐一侧角落潜进来,找机会搭救虞姬。此时虞姬贞节被及时挽住,但如何出去却成了难题,忽然月瑶秀眸看到软到在床榻边的两名婢女,心生一计,对这虞姬道:“虞姐姐,来把她俩的衣服脱去,咱们换上,趁着夜黑扮作婢女混出去,项羽心生邪念,就让他与这两名婢女共赴云雨吧,等明日清晨看范增他们发现真相后会是什么表情?”第三章 决战秦宫龙天羽统领一万龙军,一万赵燕联军,跟在王陵人马之后,直奔秦王宫殿,为了辨识双方盔甲的颜色,避免混战中伤到自己人,王陵的家将和亲兵统一脱掉外衣,然后把甲胄直接系在内层布装上,以作区别。三万人马的大军浩浩荡荡冲往秦宫,有王斌、严超、吴昆将军前面带路,避免很多弯路和阻碍,顷刻就来到秦宫外墙,那里布满了层层御林军和速援军,共有两万人,大将齮、将军冯戬、左庶长陈恢、御林军侍卫长龚烨镇守在皇宫正门前,火把通明,映得秦宫口犹如白昼,此处是皇宫唯一可抵抗的地方了。眼见叛军骑过来气势如虹,兵强马壮,一干人等顿时脸色大变,见到王斌的家将也在叛军之列,冯戬明白过来,破口大骂道:“王陵何在?秦王派你们去镇压叛军,你竟然与叛军一同谋反,你有何脸面见秦王?就不怕株连九族吗?”王陵手持长矛骑出阵列,语气平静道:“冯将军,在下已经弃暗投明,归顺沛公龙天羽,诛灭暴秦,为天下百姓谋福,谁再挡路就是助纣为虐。”冯戬气得脸色发白,双锏横在马前,怒斥道:“你食君之禄,胆敢做出背叛朝廷之事,简直不忠不孝、大逆不道,快快掉头与叛军厮杀,将功补过,我们联名上书,饶你王家不受诛灭!”王陵颓叹一声,说道:“冯死将军愚忠至此,难以救药了,甘愿做暴秦的殉葬品怨不得别人,来人,列阵准备攻入秦宫!”大将军齮在旁喝道:“王陵,要攻入秦宫先要过本将军这关!”手持吴钩枪,策马驰出,朝着王陵叫嚣。王陵正要开口,严超在阵前按耐不住,蓦然道:“何劳将军动手,先锋将严超愿意代替将军出马迎战。”王陵素知齮的本领不低,在秦军中威望极高,自己未必是他对手,便道:“好,严将军,你去与齮将军一战,若有不敌,立即掉马撤回。”严超想在义军首领面前显露身手,将来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当下猛夹马腹,挥起三角刃,如箭离弦疾冲出去,双臂贯力,加上冲击力道,三角刃锋寒光一闪,狠狠划过了空气,刺向齮身子要害。“不自量力!”齮手中吴钩枪在身前一抖,幻化出一轮枪影,虚虚实实拦截三角刃,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枪锋寒光闪闪,轻描淡写削中了对方的兵刃,跟着吴钩一划,反向那严超的脖颈钩去。严超急忙收刃回防,双臂一抬用三角刃身及时挡住钩锋,当的一声,兵器交击震得虎口疼痛难当,暗呼劲敌,不敢掉以轻心,三角叉刃犹如三条毒蛇吐芯一般猛噬过去,十分狠辣。奈何齮棋高一筹,吴钩枪划出一道弧线磕中了叉刃,瞬间一挑过去,穿透了严超的防御,正刺在他的胸口,只听严超惨嚎一声,噗通摔落马背,气绝身亡。一万速援师见将军大显身手,当场刺杀一名叛将,立即高呼起来,敲动着兵刃有节奏地叫嚣:“齮将军!齮将军!齮将军!”春秋战国时期秦人居住陈仓关以西,凤翔泾河一带挨近匈奴,被东方六国视为戎狄分支,加上秦人好战喜攻,崇尚武力,一家老少皆能作战,这也是七国争雄唯独秦能统一天下的一个原因,此时这些秦兵在即将亡国的霎那间,见到己方将军战胜了叛将,士气大涨像没事般欢呼雀跃,竟感受不到自己要成亡国奴了。王陵脸色很难看,手持长矛就要亲自下场,王斌了解其父的实力,不是齮的对手,在旁劝道:“爹爹,还是让孩儿上阵挑战齮将军吧!”“行了,本将没空看他耍威风了,由我亲自来打发。”龙天羽不等其它将领开口,已纵马冲入两军对峙的中央空地,夏侯婴、张云等龙军的人想都不想,毫无置疑地猜到这一战的结局。龙天羽坐在骑上,全神贯注在齮的身上,发现对方有一种善战勇猛的气势,点头道:“你愿不愿意归顺我,铲除暴秦?”大将军齮被他一问顿感愕然,奇怪道:“你是哪一路叛军将领?”龙天羽微微笑道:“我就是那个使整个大秦灭亡的人。”齮见此人威风凛凛,隐然流露着王者风范,大吃一惊道:“你…你莫不是沛公龙天羽?”他言一出,秦军阵前一片寂静,也不敢再吼了,都注视龙天羽,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有没有传说中的三头六臂?龙天羽意态自若,手中并没有持着兵刃,佩剑悬挂在腰间,双手摊开道:“不错,我就是龙天羽,今日攻入咸阳已经占领三座城门,咸阳城池尽在我掌控之间;暴秦人伦天道,此乃天之亡数也,尔等休要做无谓的牺牲,速速进去通告子婴一声,让他带领朝中大臣出来投降,宣布秦朝就此灭亡,尚可免去一死做个王侯,其它人等仍能留个官职,否则大军厮杀,斩无赦!”秦将齮傲然冷笑道:“秦人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别把我与王陵那些鼠辈相提并论,大丈夫只要死得其所,有何惧哉?今日不杀汝这叛军头目,齮誓不罢休!”龙天羽眉峰一挑,神采飞扬,目光如剑罩住了齮,冷哼道:“王将军识得大体,甘为天下苍生放弃虚名,而你们直到此刻仍助纣为虐,执迷不悟,死不足惜!有本事尽管使出来,我留你全尸!”“大言不惭!”齮怒喝一声,双臂握紧吴钩枪,快马急冲过去,枪尖银光闪闪,枪缨红光点点,招数灵动,变幻巧妙,挟着一股撕裂的气劲狠狠地刺了过去。龙天羽思绪运转比常人快了十倍百倍,完全将齮出手的每一处细节印在了脑海,不松不弛地伸手抽剑出鞘,“锵…”冷气森寒刺骨,瞬间劈出了一道虹芒,以无声之势迎着枪锋之上。“铮…”枪吟剑啸,各自发出颤抖之声,下一刻,龙天羽仗起长剑霎那间划出了六六三十道剑,剑锋破开空气形成了道道气旋,声势惊人,在火光之下,仿如一道银白色光幕剑网漫天盖地罩向了秦大将军齮,使周围空气都充满了杀气。齮使出全力,挥动着吴钩枪在身前不断挥挡,完全看不清对方的剑路,只凭着求生的意识和临场自身反应来挡敌,心中暗自叫苦:这剑法也忒快了,根本看不到破绽和路线啊?难怪谣传龙天羽剑术高深莫测,看来真不假啊。说时慢那时快,龙天羽剑网一圈圈收紧,剑气纵横,劲风呼啸,就在剑网消失的一霎那,气旋核心,唯有一剑,这就是龙天羽的剑,出剑的瞬间,已没有给对手任何生存的退路。“嗤!”枪影防御被划破,发出急促刺耳的尖啸声,剑锋穿透了齮的心窝处的铠甲,深深地插入了心脏,一剑必杀!当剑锋抽离的瞬间,一股血柱迸出,鲜血如花绽放。————————订阅多多、投票多多、支持多多更新当然会多多!第四章 谋客夜访楚军营地,主帅项羽帐内走出两位婀娜的身影,一身婢女打扮,由于夜色太黑,看不清脸颊容貌,手持着脸盆和杂物,盈盈玉步离开帐篷,不往四周看一眼,帐外守夜的侍卫打着盹儿,根本没在意这两名婢女,任其倩影消失在黑夜中。又过了半个时辰,帐内逐渐传出亲吻的声音,肉体肌肤的摩擦、粗重的喘息,娇嫩的嘤咛声、渐渐的,床榻吱呀吱呀开始有节奏地响动起来,随之而来传出女子痛并快乐的呻吟声,霸王真的发起‘攻势’了。再过一会,范增、季步等人对月把酒言欢结束,从项羽营帐前经过,听到帐内男女间急促的呻吟声,不禁露出狡猾得意的笑容,心想虞姬再美,还不是在霸王的身体下娇喘叫床,女人的地位高,完全是被男人捧起来的,最终还是要受到男人的‘欺压’。诸人借着酒劲,听着帐内的男女行房叫欢声,也兴奋起来,谁也没过多怀疑,踉踉跄跄走回自己帐内,看能不能叫个歌姬也来发泄一下。而此刻的虞姬正随着李月瑶来到对方的营帐内,对范增不择手段的阴险和项羽的行为气度感到厌恶,脸上流露出幽怨的神色,唯有向月瑶诉苦道:“月瑶妹妹,咱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我一晚也待不下去了,万一明晚他们还用这种卑鄙手段,若被项羽得逞,我只有以死表达对龙郎的愧对之情,决不能让他们拿‘妻受辱’做把柄,影响龙郎的无敌形象。”李月瑶为难道:“至少今晚离还走不了,营地外全部戒严,楚军进入备战状态,看来明日就要发动对盟军或咸阳的进攻了,咱们根本闯不出去,只好等明日战事打起来,趁营内人心慌乱逃出对面的盟军城内。”虞姬此刻三分紧张,七分气恼,脸色仍未完全恢复如常,想起刚才那一幕,不禁心有余悸,听到今晚还不能离开去找夫君,有些莫名的伤感,与君离别近一年,起初终日以泪洗面,眼看就要与丈夫相聚,偏偏无法脱身,饶是对爱情坚贞刚烈的虞姬,回到天羽怀抱的心情已迫不及待了。就在这时,帐外脚步声响起,被把守帐篷口的月瑶护卫拦住,一个男子的声音蓦然在外说道:“我要求见月瑶小姐,麻烦通报一声。”这十二名侍卫是龙天羽为她选的护身精锐,身手都不错,在二流剑手之间,最主要是忠心耿耿,不畏死,在出行前早就立下军令状,以死护住义不容辞。一名侍卫询问道:“我家小姐快休息了,你有什么要事吗?一般情况,我家小姐是不会私自接见营中谋士武将、任何男人的。”那人举止神秘,有意压低声音道:“在下陈平,的确有要事求见月瑶小姐。”“那好,你等一下,容我进去通报一声。”一名侍卫领队应付两句,转身走到芙蓉幕帘前,轻声道:“大小姐,有人求见。”李月瑶刚才在脚步声响起后,立即侧耳细听,得知帐外来者是陈平,不由一震,难道是他发现自己和虞姬的行动,还是范增派他来打探自己底细?先挥手让虞姬躲在屏风后面藏好身子,好整以暇,抱起一卷书简依靠在床榻旁,淡淡道:“让他进来吧。”侍卫放行,陈平掀帘进入营帐内,由于帐内住着名动天下的才女,自然少不了檀香和书气,他眼珠一转瞧往上李月瑶,见才女手握书卷,容貌在烛光下闪着圣洁光辉,不禁一颤,暗赞佳人的绝美与才学。青灯古卷,红袖添香,李月瑶眉目如画,神色如古井无波,与陈平目光一触,说道:“陈将军,不知有何要事,竟夜中造访?”陈平轻叹一口气,似乎有点难以开口,但在情绪的推动下还是忍不住说道:“我来此不是贪图便宜要聆听才女天下无双的筝艺,也不是故意打扰大小姐的清净,主要有两件事,向大小姐陈说。”李月瑶只所以今晚破例让男子进入她的芙蓉帐内,完全因为对方的名字:陈平,并不是她对陈平这个人有特殊的感觉,而是在她离开龙军前的夜晚,龙天羽抱着她从别时,给她重点提起三个人,一是寻找虞姬的下落,二是提防范增的阴险诡计,三是尽量接触陈平,有机会拉拢他到龙军这方来。能让龙天羽如此重视的人和事,才女都非常感兴趣,一听到陈平,毫不犹豫地让他进来叙话,主要是想了解这楚将陈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让夫君天羽时常提及,甚至大有招揽之心?“噢?什么事,不妨说来听听。”李月瑶明眸皓齿,姿容脱俗,放下手中书卷,起身坐在长榻椅上,玉手示意对方坐下来说话。陈平也不拘束,坐在对面的榻座上,开口道:“第一件事,不知大小姐没有没听闻沛公龙天羽已经攻克了咸阳,带军杀入城内了。”李月瑶神色一动,立即控制住芳心的狂喜,以免被对方察觉,倘若他是来探自己底细和立场的,岂不是漏了陷儿,掩饰住脸颊上的喜色,平淡下来道:“真的假的?盟军不是与楚军实力相当吗?他如何在顷刻之间攻入咸阳,而不被楚军发现?这一棋兵行险招,实在太鲁莽了。”她边说边分析其中的要害关系,越觉得不可思议,咸阳局面本是三足鼎立,秦方、楚方、盟方各有大军在握,实力相当,让若一个先去攻打另一方,那么第三方便会坐山观虎斗,关键时候出手,一举歼灭两方残余,所以说,没有必胜把握,谁也不会轻易出手,为何龙天羽就那么胆大,率先发难,而且瞬间拿下了咸阳城池?这……似乎不可能?李月瑶眸光变得犀利,说话之间,仔细观察陈平的神色,看对方是否在说谎?陈平苦笑道:“大小姐不必多疑,陈平是诚心来访,只是想告诉你,龙天羽已经攻入城内,带进去了一半人马,而且以龙军精锐为主,当年李相曾昭告天下,先入关者为王,并可以迎娶大小姐为妻,名义上龙天羽赢了,但范增和项羽正在筹集兵马做最后反击,先灭城外的盟军力量,还会派人盯死大小姐和虞姑娘,请两位多加留心,这是其一。”李月瑶尽管定力非一般人,但听到这些消息也不禁脸色大变,龙天羽真的成为第一个攻克咸阳的主帅了,自己名节顾虑终于放下了,另外楚军极有可能孤抛一致,趁最后盟军兵力空虚,来个反扑,如果歼灭了城外的各路诸侯军,那么城内的几万人马就变成了孤军被围困在咸阳,优势反而会占到项羽和范增这边。蓦然间,月瑶目光仔细打量着陈平,很是不解道:“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陈平脸色无奈,苦笑道:“这也是我来这要提的第二件事,霸王刚愎武断,只知道带兵打仗,有勇无谋,除了对范增言听计从之外,其他人的建议根本不予理会,而且专用他的亲信和大漠兄弟,其它人再有本领也得不到推心置腹的重用,陈平不才,在此郁郁不得志,身在楚营心却在别处,素闻沛公龙天羽知人善用,广纳良策,正是求贤若渴、招揽能者之际,陈某是想通过大小姐的引介,投奔沛公去。”第五章 暴秦灭亡龙天羽斩杀秦大将军齮后,当场震慑所有秦军,大气也不敢喘,而龙军这方顿时欢呼叫喝,王陵父子以及其它将领、一流剑手在旁目瞪口呆,见识到龙天羽的在阵前施展的剑术简直无懈可击,一剑必杀。“还有没有不服者,尽管下来挑战!”龙天羽还剑入鞘,对着宫门前两万秦军长阵吼了一声,那股气势犹如惊天霹雳轰炸过去,震得秦兵六神无主,差一点就要掉头鼠窜。龙天羽威慑全场,仍不放过立威的机会,喝道:“义军攻入咸阳,不是要杀光秦人,也不是屠杀所有秦军和朝廷官吏,只是推翻秦朝统治,废除秦朝一切制度,重新更朝换代,让天下真正地太平起来,咸阳城内的百姓和商贾等,义军一概不动分毫,秦军将士若归顺义军者,皆会从宽处理,若有戴罪立功的将士,还会论功行赏,你们若还坚持执迷不悟,不肯放弃抵抗,就是与天下百姓作对,统统杀无赦!”攻心战术,龙天羽在扬武立威之际,趁机宣扬宽待俘虏降军的政策,从心理上瓦解秦军的抵抗情绪,彻底征服他们的思想,软硬兼施,攻心为上。两万多秦军鸦雀无声,面面相觑,斗志全消,却又不敢第一个站出去归顺义军,只是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大眼瞪小眼,拿不定主意,都想到谁先站出去,肯能会被将领挥剑当场刺死,一时气氛拖延了起来,都在静观其变。冯戬见己方士气受到很大影理响,双手握紧双锏策骑奔出阵列,指着龙天羽叫骂道:“别人怕你龙天羽,我却不放在眼里,大丈夫死则死尔,何必苟且偷生,留下身名被后世人唾骂没气节!”“气节?你助纣为虐,甘做暴秦的走狗和爪牙,你也配说气节?六国百姓在各地纷纷起来抗秦,也就是民意,是天道,你逆正道而行,就注定要死在这里。”龙天羽唇枪舌剑,把冯戬骂个狗血淋头,先前见他有些骨气还敬佩他是条汉子,想不到如此不通时务,忠心过了头不分大意所在便是愚忠,这样的人活着只会阻挡正义的路。冯戬气得脸上青筋凸显,大骂道:“好你个龙天羽,敢侮辱本将军是走狗,拿命来!”他猛夹马腹,一骑飚出快如疾风,双手挥动着几十斤重的铁锏,张牙舞爪地朝着龙天羽恨砸过去,虎虎生风。“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本将军!”龙天羽低声一喝,也催马迎了上去。就在二人身影接近的瞬间,龙天羽忽然伸手拔剑,只听得“锵…”的一声颤响,一道青晃晃的剑气破空而起,融合着龙天羽高超的剑术和对力道、方位、敌人招数空隙破绽的完美把握,剑锋如青虹一般掠过,正好从双锏的攻击缝隙穿入,紧接着传出了冯戬的惨叫声,一道血柱飘洒在身前几尺许,载头倒地身亡。龙天羽骑着‘追月’良驹在空地上飞奔一圈,回到阵前位置,长啸道:“还有那位秦军将领不服?站出来~~”秦军方阵鸦雀无声,阵前几大将领轻易折损军方两大重量级人物,剩下的左庶长、都骑校尉、中郎小将等都不敢再出战,陈恢、御林军校尉戚嵇、闫侅等人已成了当场较高将领,均是手心冷汗直冒,抵抗不是,投降也不是,僵持在那里。龙天羽岂会不知他们的想法,早看出这些散兵游将没了底气和斗志,顿时喝道:“不想反抗的,就放下兵器闪到左侧空地,义军绝不伤害降军,等一会秦王子婴投降之后,你们不愿意背主的,还可能继续做他的护卫;我数十声,若不放下兵器闪开着,一律按暴秦贼子诛杀,你们考虑清楚吧。”夏侯婴、张云、葛离纵马上前与王陵父子、吴昆、秦棠等先锋将并骑,准备沛公数十个数之后,带兵冲杀过去,屠杀所有反抗者,攻入秦王宫殿。“一……二……三……”龙天羽有节奏地喊出,控制全场的局势和气氛。“当啷……”也不知谁先丢下了手上的长戈,第一个从军阵中挤出来,跑到皇宫前左侧空地,接着十几人、成百上千的秦兵丢下兵器都靠拢过去,选择归降,与此打一场没有意义的仗,陪着亡秦殉国,倒不如放弃立场获得重生。对于在场的秦将来说,这下子场面可失控了,但他们也没有阻止,面对前面上千弓箭手和骑兵,恐怕自己刚吼一声就被除掉了。“七……八……九……”秦军先前列好的长阵稀里哗啦散乱得不成气候,剩下的一些御林军将士和宫内侍卫没有归降,也没有反抗,掉头就往宫内逃跑,陈恢边喊道:“快撤,回去通知秦王……”龙天羽脸色流露一丝冷笑,右手一挥,做出了进攻的手势。“杀啊…”夏侯婴带着五千龙军与王陵的人马冲在前面追杀撤退的御林军,葛离则带着赵燕五千人马将归降的秦军围拢住,临时监视起来以免他们忽然变卦,从宫外破坏捣乱。义军衔尾追杀,遇到抵抗的宫廷侍卫,如菜刀切豆腐,喀喀喀的声音不断,惨嚎声中,不少阻挡的侍卫脑袋被砍掉,鲜血狂喷,溅到许多义军的盔甲衣袍上,染红一大片,但没有人在意身上衣甲干净与否,只想着多杀敌,好论功行赏!不到半盏茶的工夫,这支由龙军与赵燕义军、王陵家将亲兵组成的联军,已经一路厮杀到了秦宫朝会的正殿台阶下,杀气淹没了平日金碧辉煌、莺歌燕舞的宫廷。台阶上密密麻麻沾满了上千御林侍卫,手持兵器望着下面不断涌入的义军,成千上万,脸色越来越惨白,这场防守战怎么打啊,义军兵力快超过他们好几倍了,本来就不如龙军骁勇善战,况且还没对面义军人多。大殿内子婴和一些三公九卿大小官员站在殿门口殿外望去,整个秦宫正殿的广场上列满了军阵,都是义军的人马,兵多将广,士气高昂,再瞧瞧门前守卫,兵微将寡,士气低落,此时就算是白起重生,王翦复至也是无能为力。面对如此残局,子婴就算再有才能也是没咒念,心里怀着还能活命,还能保住一块自留地的念头,蓦然放弃了自己的秦王身份,嘶开嗓子高呼道:“双方都不要动手?我是秦王子婴,有一言要与义军首领对话?龙……沛公龙天羽何在?”一阵啸声从义军方阵后面传出来:“子婴,彭城义军首领龙天羽在此,你什么话要说?”义军方阵立即闪出一条路径,龙天羽在三十六名铁卫的跟随下,策骑来到正殿台阶前方,一股王者气势散发出来,潇洒摊手,微笑道:“子婴,别来无恙啊?”“你……你真是墨门雨先生?”子婴惊讶地看着龙天羽慌不择言道。龙天羽傲然看着此刻可怜巴巴的秦王子婴,大气凛然道:“那只是我临时起的假名,为的是借助城内朝廷力量先铲除赵高这个狗贼!现在我要以盟军主帅的身份告诉你,秦朝暴政,不得人心,导致此时灭亡的一刻,子婴你若识时务,立即宣布秦朝灭亡,率领百官及将士归降义军,尚可保全性命,否则不留一个活口……”第六章 约法三章秦王子婴面对大殿外成千上万的义军精兵,自知秦王朝在他手中成为最后一世了,万般无奈下,被迫捧着玉玺龙印走出大殿,徒步来到龙军阵前,所有侍卫分开静立,文官跟随走了出来,统统跪拜在台阶之上。龙天羽感受这一幕,历史的车轮被自己推动转向了,史书记载这个时侯接受子婴投降玺印本应该是刘邦,可是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一遇到他,就机缘巧合之下把他给宰掉了,多么荒唐的历史啊!历史转变了,但还在发展,没有因为一个人的存亡而使这个空间和时间发生崩塌,这证明了一点,是人类创造了历史,而不是历史创造了人类。离开了二十一世纪返回楚汉,我龙天羽同样可以成为这个时代最强的男人。这时子婴跪在龙天羽的战马前,双手高高捧起了玉玺,含泪高呼道:“罪臣子婴,归降义军,秦王朝……从此……不复存在了。”“秦王……秦王啊……”许响多文官跪在地上痛苦流泪,沦为亡国之奴,自觉愧对赢氏先祖、愧对秦朝江山社稷。子婴转身望着秦王宫殿和一群文武百官,从这一刻起,一切不再属于他,更不属于赢氏了,不禁怆然泪下。夏侯婴、张云翻身下马走到子婴身旁,一人取起玉玺向义军展示一番后递给了主帅龙天羽,另一人则接过子婴手上兵符和九龙珠帘头冠,挥手召来几名铁卫将子婴绑起来,听候发落。所有的秦军侍卫和文武官员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死气沉沉,接受着亡国命运的安排,成王败寇,自古已然。龙天羽拿着玉玺瞧了瞧,心里有些激动,这东西要是拿回二十一世纪,肯定卖个天价啊,不禁觉得自己想法古怪,且不说能不能回到未来,即使能回去,自己对这个时代的人有了深厚感情,还会选择回去吗?夏侯婴在旁低声问:“上将军,这些降卒和官吏如何处置?”龙天羽定了定神,想起眼下危机尚未解除,自己竟在胡思乱想,真是不智啊,立刻传令道:“王斌、葛离听令,除去所有御林侍卫甲胄兵器和百官外袍,暂时扣押起来,日后按其罪行和功德再行处置,在此期间不得伤害一人,违令者军法处置!”“夏侯婴、王陵听令,立即两万人马,并持秦王兵符,前去接管南城门,不能让南门守军逃脱投靠楚军去,引来楚军偷袭;另外全城戒严,以防夜间有秦老氏族子弟出来滋事!”“张云、古松涛听令,将秦宫重宝财物统一封存起来,任何人不得乱动,除部分归龙军所有外,日后按功劳分给各路义军。”被点名的将领应声领命,清点人马立即执行军令,特别是那些刚归顺龙军的王陵王斌、古松涛等将领剑手,马上被重用起来,都被龙天羽的诚意感动,全心全力去办事。寝宫内一下子忙碌起来,捆绑的捆绑,封存的封存,把守的把守,各负其责,一点也不散乱。龙天羽还对留守的龙军吩咐,宫内婢女一个不许碰,全部聚在一起保护起来,皇宫内所有秦丞相御史律令图书尽数收藏,搬出来重新包裹,归属龙军所有,这是他送给萧何最好的财物。子婴和百官、侍卫被收押后,秦宫暂时由五千龙军把守,龙天羽夜中派兵组成巡逻队到咸阳城内散布消息:秦朝灭亡,由彭城义军接管咸阳,不会伤害任何百姓和贵族性命及财物;以此稳定咸阳局势,否则城内人口上百万,万一发生暴动就麻烦了。不一会,南城门传来消息,已经安稳控制住南门,到目前为止,偌大咸阳四个主城门全部被义军接管了,此时咸阳尽在龙天羽掌股之间。龙天羽派谋臣管钟,回到王陵府上召集所有谋士如甘轩等孺者食客,聚集到秦宫内,吩咐道:“义军已经接管咸阳,奈何一时人手紧缺,急需起草文书、整理宫廷档案等,我要知道全城百姓注册的人口是多少、商贾贵族有哪些、诸子百家的贤者能为我所用有哪些人?另外立即起草一份公文,约法三章,杀人者死,伤人及偷盗者用相当的肉刑抵罪,原来的秦发一律废除,所有官吏和行政有利于百姓的也都保留,我来此目的是为父老乡亲们除害,不会侵犯骚扰民众,让他们不要害怕……”谋士管钟、甘轩、辨士侯公、客卿陆贾、鲰生等几十名儒者和法家学者分成几个小组,开始按照龙天羽的意思着手去办,在这贤士大夫,平日里很少看得起武将,今日见到龙天羽这位叱咤风云的上将军,竟对谋略和政论如此精通,从各个方面有条不紊地做出合理安排,确保咸阳人心稳定,都向龙军靠拢。这个乱世时代什么最宝贵?答曰:人心所向!很快,城内百姓听到义军的散播的消息,有些胆大的人怀着好奇心,走出院门来,见到街道巡逻的龙军亲切地和他们打着招呼,都放下心来,随后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夸大其词,有说龙军见面不但跟他们握手,还送钱送米,导致许多百姓商贾都从家中走出来,把义军当做的解放暴政的仁义军,死寂的咸阳城一下子恢复了热闹。公文发布出去后,更平稳了城内百姓惊恐慌乱的情绪,不少酒楼驿馆竟开张起来,今夜酒钱一律免掉白给过路的访客,庆祝秦朝暴政的灭亡。经过一番紧急政策的拟定和颁布,大伙已经忙到后半夜,龙天羽让所有客卿留住在行宫,明日继续整理御史、尚书有用的资料,以备辅助咸阳稳定发展和日后统治天下之用。龙天羽见暂时解除了城内贵族子弟和家将的威胁,又得到了百姓拥戴支持,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名姬‘北雪’薛梦怡的陪同下来到秦宫后殿休憩,这几晚疲劳过度,心力交瘁,此时爬上龙床来不及除光衣服,困意来袭,搂着依依便睡了过去。这一夜他做了好多梦,梦见他登基王位,建立了新汉朝,成为这个时代的汉高祖,不但除掉了项羽和异姓王,还平定了匈奴、羌笛、东胡,横扫高句丽、扶桑,与罗马帝国开展,征服整个亚欧大陆,让大汉帝国的旗帜在天地间浩荡。忽然他又梦见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未婚妻静雯抱着不足一周岁的小龙骏坐在身旁守着自己,而自己的爸妈妹妹、亲戚朋友,以及龙氏集团董事会成员都来看望自己,谈论着他被西安军事基地做研究试验时意外爆炸震晕了,躺在病床几个月才醒来。到了梦境最后,龙天羽也分不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了,不知睁开醒来后,看到的会是哪个时代的人,只觉怀内有女人柔软的娇躯在蠕动,给了他一股生命存在真实的感觉。第七章 观星论道第八章 春梦无痕第九章 大战序幕盟军营地,淳于婉儿派侍卫把张良请入帐内,商讨一会退兵之事,张良微笑道:“婉儿早已胸有成竹,为何找老夫来做传话筒啊?”淳于婉儿难得小女子的模样,抿嘴笑道:“师兄莫要自谦了,论起运筹帷幄,决战千里之外,谁抵得上子房师兄这颗智慧星,干爹他老人家可是时常将你与兴周八百年的姜子牙相提并论。”张良汗颜无地,心想师傅他可真抬举我了,有了婉儿师妹在,还用得着我吗?淳于婉儿蛾眉敛黛,轻叹道:“其实婉儿现在也拿不定主意哩!”张良有些奇怪,分析当前敌我形势道:“营地内只有五万盟军,各路义军最有战斗力的三支,赵军、燕军和彭越人马都被派入咸阳城内,听从天羽调遣去了,剩下魏军、韩军、齐军、吴芮、申阳五路人马共四万多人,加上七千龙军将士,人数不足楚军一半,战斗力更别提了,那四万义军估计连一万楚军也挡不住啊,如果我军在城外被围堵,估计用不了几个时辰就被屠光了,党务之极,就是趁楚军偷袭之前,咱们先撤到咸阳城内去。”淳于婉儿苦笑道:“若不被光楚军偷袭,这群义军乌合之众进入城内滋扰百姓,对咸阳的稳定不但不利反而有弊,而且现在他们虽然依附龙军,是因为我们给的利益多,万一形势逆转,楚军诱以利导,他们会全站到楚军那一边,所以趁这个时候,等待楚军来袭追击,不但可以增加楚军与义军的仇隙,还能削弱各路义军的力量,各路义军首领没有了实权,就只能倚靠在龙军旗下,范增和项羽是不会对弱者和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半分同情的。”张良何等人物,随意你说几句他就一点即通,眯起眼睛沉思着,明白了为何婉儿迟迟不下撤走的命令,先前是为天羽在城内接管秦宫和咸阳做掩护,故意拖延楚军出兵的时机,而现在,却是为天羽将来统一天下横扫诸侯国减少阻碍,试想这八支义军都进入咸阳内,哄抢财宝草菅人命,百姓都会把这笔帐归在龙天羽的头上,即使严厉制止住,他们分不到好处自然会怀恨在心,等分封土地称王后,实力膨胀,说不定掉过头会与楚军勾结,那么重新统一天下就难多了。“可是……”张良见她欲言又止,询问道:“婉儿有什么难言之隐?”淳于婉儿叹道:“这样会有很多士兵葬送在此,干爹他在我出谷之前说过,争夺天下必将白骨成堆血流成河,我跟随龙郎参与其中,会沾染杀气,对日后修心不利,还会应遇自身杀劫,婉儿有些担心……故此犹豫不决,请来师兄替婉儿出个主意。”张良心中恻然,师尊黄石公的五行大衍神算之术,能根据天相大致推测出几十年内的事,倘若测出婉儿有劫难,那必然错不了。“婉儿师妹既然不属于红尘俗世,这场争斗的事就交给师兄吧,你可以先入咸阳辅助天羽做好守城防御之事,安抚城内百姓,为即将到来大战做好准备,这才是当务之急,另外找机会提前把虞姬的下落告诉天羽,免得两军对垒之后,楚军忽然拿虞姬和月瑶做要挟,使天羽措手不及,攻心计最是厉害,咱们要小心提防。”淳于婉儿笑生双靥,说道:“如此就辛苦子房师兄了,呵呵,离开天羽几日,总觉得空荡荡的,手中的一切又不是我喜欢做的,真实愁死我了,交给张师兄,婉儿就可以安心入城了,嘻嘻……”梨涡浅现,明艳圣洁。张良摇头失笑道:“难怪婉儿刚才破天荒一番诉苦,原来是耐不住寂寞,想念情郎了,好好,就让张某人坐镇在此,会会范增和项羽吧,回到城内记得跟天羽说,关键时刻要出来营救我们啊…哈哈…….”淳于婉儿卸下重任,浑身轻松,心情顿时怡然神爽,格格笑道:“只要拖住几个时辰,边打边撤就行了,我会派人在北门外设下伏兵接你,楚军肯定会切断东门的后退路线,哎呀,**什么心呢,干爹曾说师兄有与姜子牙相提并论之才,难道会被这点场面难住吗?婉儿也该退位让贤了,亏天羽想起这个馊主意儿,让婉儿当什么临时主帅,整天带着一群大男人指挥作战,太难受了,道家讲究清净无为,天道自然,还是随心所欲的老庄思想适合婉儿啊。”当下婉儿把兵符和军印叫给了张良,派人招来三百精骑护送她悄悄离开,直奔咸阳北门,即将见到了丈夫了,心中美滋滋的,尽管在其它男人面前,她一直是冷傲如雪的神态,但回到天羽身边,就会变得小鸟依人了。张良收起兵符,淡淡一笑,这一场战似乎很轻松,看上去与坐以待毙没有多大区别,不过,还是要做足样子,至少不能让五路义军看出痕迹,还要楚军有些伤亡才行,正当思索之间,忽然营地箭塔上角号声吹起,随后咚咚咚的战鼓急速敲动,听起来正是发现敌军的紧急信号。“楚军终于忍不住发动进攻了,真想不通以范增的奸猾和多谋,为何不趁昨晚空虚时候进攻,岂不是可以反扳一局,可惜啊,事事都被婉儿先料一步,这也难怪他们算计不过婉儿,接连吃暗亏啊。”张良起身走出帐外,喝道:“慌什么,来人,击鸣鼓传军令,各路人马抽一千弓箭手组成防线,乱箭退敌,其余将士整装备战,要活命的赶快按军令行事……”盟军营地一下子炸开了锅,战马嘶叫,士兵奔跑着各自归队,六千弓箭手聚集在营地栅栏前,对准了前方迎面袭来的敌军。那项羽在军中安抚好婢女后,暂时忍住怒火,没有去找月瑶的麻烦,却立即下令全面反攻,要把城外的盟军大卸八块,尤其是想生擒淳于婉儿,以此好打击各路联军的士气,对龙天羽会造成致命的心理创伤。楚军全线出动,项羽、季布、龙且、荆涛、滕琰带主力从正面进攻,英布、蒲节以及受冷落的陈平、司马卯从右翼插去,章邯带人马去堵截东门退路,三路包抄以迅雷之速冲杀过去。只听轰隆隆、轰隆隆铁蹄踏在荒野地面上,发出闷雷的声响,声势如山崩地裂般,杀气沸腾,看得远处营地在遥望敌情的盟军将士脸色骤变,有前线齐军胆小的士卒丢下兵器,惊慌道:“楚军动用十万人马,咱们抵挡不住的,快撤入城内吧。”这时几名龙军精锐抢上前,挥剑砍死了逃兵,拎起首级道:“临阵脱逃者,杀无赦,没有淳于主帅下令,谁也不许后退!”周围的五路义军士卒这才平静下来,又回到了各自队伍内,举着弓箭盾牌、握着剑戈枪戟,等着敌人逐渐靠近弓箭射程范围,一场咸阳争夺战的序幕被揭开了,亡秦失鹿,天下共逐之,可谁又会笑到最后呢?————————最近更新加快,兄弟们看得爽吗?另外推荐龙竹修真小说《龙魂卸甲》欢迎订阅支持!第十章 战营烽火项羽带军狂奔冲锋,万马奔腾,足足接近十万人马分有骑兵、步兵、车兵三路包抄过去,整个地面被铁蹄震得抖动厉害,漫山遍野都是出兵在冲杀,密密麻麻黑压压一片,厮杀声喧天抢地,如潮水怒涛般涌了过去。“放箭!”田荣吼了一声,几十辆车阵连弩向着正面的楚军乱箭射出,嗖嗖嗖一阵急促的破空声音,化作一道道流光划过高空扑了下去,死死罩住了楚军头顶上空范围。“啪啪啪!”箭羽带着强劲的力道,设在人马群中和空隙的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震响,一个照面接近千余楚军被射落在地,惨嚎声中气绝身亡。前面的士卒摔落在地,战马横冲直撞,绊倒了不少后面的骑兵,冲锋陷阵的楚军顿时出现人仰马翻的局势,但这只是小片范围,十万敌兵啊,弩箭又能射死多少?战马的速度极快,几乎在连弩射出两番之后,就已经跨入了三四十丈的范围,离着盟军越来越近了。魏豹、吴芮带着部将在阵地明前线,眼见楚军骑兵转眼即到,魏豹喝道:“预备,放!”六千弓箭手对着楚军又是一阵狂射,几十辆弩车,是连弩,威力大、射程远,一下子装在百支箭,十支连发,对冲锋的敌兵杀伤力极大,但装载的箭羽射光后,敌兵已进入近距离,再装箭就来不及了,正好是普通弓箭手的射程范围。张良坐在辕门将台上看着远处冲锋快来的骑兵,忽然下令道:“邵泉,你带领三百人,去将咱们弩车驾驭回来,送往咸阳北门,倘若遭到袭击立即毁坏战车,不能让楚军得到它,反对付咱们。”邵泉得令,掉头带着三百名龙军精锐过去驾驭弩车,从第一前线驰回来,立刻送往咸阳城内,这可是义军的发明,落在楚军手上,日后掉过头用在盟军身上,可就不好受了,坚决不给楚军留下好处。这时喊杀越越来越近,营帐围栏处的士兵已经明显感受到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刀锋的寒冷,剑气的刺骨,混杂着战马的冲锋惯性,那股气势太强大了,弓箭手轮番拔箭、备箭、射箭,一步步后退,接着营地的防御优势不间断地射击敌兵。很快,几个呼吸间,楚军第一批先锋骑兵已经冲到了跟前,近身搏战,弓箭已经占不到优势了,楚骑兵连人带马飞奔过来,手中不断掷出了长枪,借助冲击的力道,使长枪带着强横的劲力,插向敌营的守军。“噗噗噗……”长枪穿破空气,插射在不少齐军、魏军的士卒身上,整个人都被死死钉在了地上。张良坐在将台上,叹道:“楚军先锋太锐利,传令,放弃一线,退守第二防线。”站在他身旁的传令官挥起旌旗,传出命令,随后击鼓手按照指令敲出相应鼓声。魏豹、吴芮两名诸侯将领听到后撤的鼓声,顿时下达命令,带领自己的部将往栅栏倒刺防御线退去,而眼前的敌兵已经杀入营寨口,却被围栏挡住使骑兵被迫减速,第二防线的韩军韩广、申阳两位义军诸侯王坐镇,手下的将领全部做好迎敌的准备。诸侯将田荣、大将军田都、田螯带兵在门口阻挡,开启防御地坑的机关,然后退守,不过慢了一步的士兵都被楚军掷出的长矛飞枪戳死,逃下来的齐军吓得腿脚发软躲在了防御板后面。“楚军太多了,挡不住啊,快请淳于仙子下令撤到营中吧。”韩军大将军郑昌向后方将台吼道。魏豹、田广、吴芮等诸侯王也纷纷赞同,留下部将在原地镇守,他们只带亲兵退回将台,见张良正襟危坐,像没事一般扇着羽扇,面无表情地看着楚军前几排骑兵噗通落在陷马坑内。“张先生,淳于主帅在何处?怎么没有来亲自布阵防御楚军啊,她不在,咱们五万游散义军根本挡不住楚秦联军,而且章邯带人已经赶去堵截了东城门的退路,咱们再不撤走就进步了咸阳了!”魏豹急的像热锅上蚂蚁在张良面前陈述己见。张良淡然道:“不急,淳于主帅早料到楚军会来袭营,已在去往咸阳北门的路上接应咱们,只要在守住一会,牵制住楚军主力,然后再撤走,回去命令将士利用营地防御死守一个时辰,便足够了。”“一个时辰?半个时辰也挡不住了,张先生,你看,项羽亲自率领楚军虎将和精锐攻破第一层防线了。”田广指着远处营寨入口紧张道。张良起身走到将台前缘,慷慨激昂道:“眼看咸阳已落入盟军手里,你们不像在这个关键时刻立些功绩吗?只要能重创楚军骑兵,以平庸换敌军精锐力量,哪怕血流成河,也是值得的!”“可……可再等一会,我的人马就死光了。”韩广气急败坏道。“杀啊~~”楚军已从三面攻至,与前面镇守的义军交锋起来。项羽一马当先越入营寨内,手提方天画戟,怒喝道:“今日本霸王大开杀戒,所有盟军统统去死!”季布、龙且、桓楚、荆涛、滕琰等大将挥动长兵利刃也冲进来,屠戮抵抗的义军士卒;另一面英布、蒲节等楚将也杀至,冲破栏杆滚木,如虎入羊群。“妈呀,我的三千将士啊,可别都死光了。”申阳眼睛都红了,剩下这三千人马只想着进入咸阳分一批金银财宝和美女后,回到割地去扩充实力,享受荣华富贵,没有了兵权还称个屁王啊!张良转身朝着传令官道:“传令,全线退至第三线防御,韩、齐、魏各留下三千人马断后,等我军推出去后,放火烧营,摆脱追兵,向咸阳北门撤退。”他也见识到了楚军的勇猛,在拖下去可能一个也跑不了。“咕呜~~咚咚咚~~”将台令旗摆出,号角和战鼓相应变化。底下远处的士兵听到号角鼓声,立即撤走,根本无心抗战,但是动作慢的楚军围住,哭喊惨嚎着,被厮杀声淹没。张良、魏豹、田广等人下了将台向营帐后方的防线撤去,正面和两翼都有楚军的冲杀,更有一支楚军死士扑到后方来突袭,田荣、韩广等人被拦截住激战起来,龙军数千精锐在樊哙的率领下,则护送张良几人安全退出营地。“生擒淳于婉儿者,赏黄金五百两!”项羽吼了一声,脸上露出狰狞,狂笑道:“龙天羽,我要干尽你的女人,让她们在我胯下求饶,哈哈,让你尝到本霸王的厉害手段!”就在这时,忽然咸阳号角响起,南城门大开,杀出一彪人马,当头将领正是灌婴、虞子期、张云、王陵,带着精兵和降军共有四万,冲着鸿门的方位杀去。“霸王不好,城内龙军向我军后方营地杀去,赶快派一支人马回去支援!”季布在项羽的身侧蓦然提议道。项羽想到营帐内的虞姬和月瑶,登时心头一沉,喝道:“英布和章邯带兵继续追杀,龙且、季布随本将杀个回马枪,去与龙军厮杀个痛快啊~~”第十一章 计中有计项羽咆哮一声,震得战马惊叫不已,手持方天画戟,一马当先,尾随其后的季布和龙且也不甘示弱地策骑奔在三军之前,疾向咸阳南门杀回去,要与龙军重兵主力硬碰硬,来个鱼死网破。灌婴、虞子期、张云、王斌带着一万龙军骑兵和近两万的秦军降兵快马奔腾向城外数里外的楚军鸿门营地杀去,由于这一次项羽出动几乎八成的力量,使营地兵力空虚,正好被城内的守将发现,有机可乘,倘若能毁掉楚军后方营地,烧掉粮草和营帐,那么楚军没有补给,会不战自溃。项羽也想到了这点,一见形势不妙立即带兵折回,杀一个回马枪,从侧面斜插那支偷袭的敌兵,这也是战斗的关键了,如果营地被毁灭,极有可能全军覆灭。双方都是骑兵出击,移动性非常快,一口气都奔出了数里多地。虞子期转身瞧着从侧面杀来的两万多楚军,对着张云和王斌道:“你们带五千人马突袭楚营,尽量搞些破坏,如果能烧掉营地的粮草和军械就最好了,我们来迎挡项羽。”张云深知项羽的厉害,几乎军不在沛公之下,临行提醒道:“你们小心,项羽战场上的本领可不在主公之下,若有不敌,不要勉强,我们一会反绕他们侧尾突袭,一起冲杀便是。”灌婴手持烽火棒、虞子期挑起红缨银枪回头朝着身侧的秦棠、邱洛二人道:“正中手持方天画戟的就是项羽,自诩楚霸王,实力非同一般,我和虞将军对抗他两边的五虎上将,你二人联手对付项羽一人,一定要撑住一刻工夫,方便主公行事。”秦棠和邱洛都是一流上品的剑手,均想彼此联手,威力何止高了一筹,天底下有几人能挡得住两大一流剑手的夹攻,当下并不在意,锵啷一声,都抽出了长剑,如青虹闪出,准备在马背上给项羽个苦头。“终于有机会和龙军正面再次交锋了,这一次,我项羽要把你们统统杀光!”项羽心里恨极了龙天羽,不但因为立场的敌对和情场竞争,更因为一山不容二虎,天底下只有一个最强的英雄,就在二人之间产生。项羽胯下乌骓如一身深赤色,奔跑起来有如一团火光,远远抛开了后面的部将,第一个冲了上去,恨不得立刻出手厮杀,将冲到跟前之际大喝道:“楚霸王项羽在此,谁敢与我一战?统统去死!”手臂一挥,力贯千钧,方天画戟挟带着无坚不摧的劲道横扫过去。“呼!”空气瞬间被划破,发出急促刺耳的呼啸声,一股开山裂石的力量在他方天画戟上爆发,横扫在围攻上前十多名刚归降龙军的秦兵身上,咔嚓震响数声,十数人胸骨被打裂,扫得人仰马翻,惨叫声中好几人被一戟打出一丈多高才摔落在地,当场气绝身亡。接着又是一戟挥出,顿时又有十多人被连人带马打翻在地,霸道之气骇人无比,所到交锋之处,立即惨叫声起,不论龙军精锐还是秦军降兵,根本抵挡不住这个魔鬼般的无敌战将。“哈哈,一群蝼蚁焉敢挡本霸王,赶快让龙天羽滚出来和我一站!”项羽由于坐骑太快,超出了龙且、季布和后面亲兵数十丈远,造成他单枪匹马插入了敌兵的包围,依旧无所忌惮地挥戟杀敌,一边讽刺着龙天羽。秦棠喝道:“大胆项羽,敢侮辱沛公,吃我一剑!”一道弧月形青色的剑光嗤嗤有声地朝着项羽画戟的空隙刺入,要透过破绽直插对方的心窝。与此同时邱洛也在另一旁出剑,边吼道:“项羽,别人惧你,你邱大爷儿却不服你,这一剑,看你如何能挡?”配合着秦棠的攻势,邱洛的剑走偏锋,以刁钻狠辣的角度斜挑项羽太阳穴。项羽挥臂用戟锋挑开秦棠正面的剑招,紧接着用戟身磕挡左侧袭来面门的剑锋,招数甚是严密,加上他臂力过人,只磕得对方二人剑锋不停嗡嗡颤响,用剑的手臂酸麻不已。“好强劲的臂力啊!”秦棠和邱洛第一个反应完全相同,面对这种猛虎几倍的大将,不能像对剑手一般靠精细的剑术来过招,战场上武将通畅几个回合就刺对方于马下,施展本领一点也不花俏,却威力十足,这是由于他们历经沙场每次在死亡边缘总结出来的招数,简单实用,杀伤力极大。项羽不等二人在此出剑,方天画戟银光闪闪,有如飞舞的毒蛇,昂首吐舌,随时可猛噬对手一口,必是无懈可击的杀招,戟锋如芯吞吐不定,挽起了道道寒光罩住了秦、邱的要害方位,引得空气都充满了杀伤力。秦棠全身裹住剑幕之后,用剑划成的剑网,遮锁封拦,防守极是紧密。邱洛不退反进,嗤啦啦一轮震响,一道青晃晃剑气破空而起,完全不惧地迎上了银白戟锋。“当……”响声刺耳聒噪,剑抖戟颤,迸发火星四射飞溅。这时龙且与季布引军冲到,与对面义军轰然对撞交锋,顿时两军肢飞血溅,激战爆发了,虞子期和灌婴也带着七八千精锐迎上去,其它是王陵的秦兵和御林军降卒,双方展开肉搏拼杀,完全不把对方当人看,照着脑袋当瓜切,迸出脑浆四射,疯狂砍向敌人的四肢和胸腹、脖颈,一股股浓热的血液溅得到处都是。而城外的盟军营地上,章邯带军与英布、蒲节统领人马汇合,仍有六万之众以压倒性兵力扑过去,追杀着六路义军将领,樊哙带着几千精锐奋力反抗,护送张良向着咸阳北门退去,其它义军首领各自指挥着手下的将士突围着,眼看张良等人远去了,苦于被楚军堵截拖住无法脱身。咸阳东城门的城楼上,龙天羽身披铠甲,手按宝剑,战袍飘展威风凛凛,静观远处荒野上两处的鏖战,心中担心婉儿和张良的处境,心道:“婉儿昨晚派人捎来锦囊妙计,一是在盟军营地去往北门的路上设伏兵,二是南门突击楚营,三是叮嘱我带兵在此门驻守,等她一来就杀出去,可是外面大军恶战激烈,义军难以全身而退,她能及时赶回来吗?还是出了什么意外?”正当他心中不安胡乱猜测之时,忽然背后传来一声美如天籁的话音:“龙郎,你倒很守信在此等候呢,婉儿还担心你忍不住冲出去对付楚军,见不到你呢?”龙天羽听到婉儿的声音,兴奋转过身来,伸出长臂一把紧紧搂住了她,爱不释手,真不想松开了,哪怕在战场前,搂住婉儿,顿时沸腾的心境一下子就平静下来,不会被战争杀戮迷惑心神,轻叹道:“为夫现在才理解,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婉儿,我的乖乖小宝贝,想死为夫了。”淳于婉儿没想到天羽会如此失态,但感受到对方真挚的爱意和强烈的挂念,心中颇为感动,不去理周围有没有其它将领,只顾伸出雪白如霜的玉手 抚摸在丈夫的脸颊,诚挚道:“婉儿也想夫君哩,所以,早回来了一会儿,想告诉夫君,虞姬和月瑶都在项羽营中,范增知道你攻入咸阳后,可能会以她俩的安危来要挟夫君,所以咱们要先下手为强,夫君即刻领兵出城,兵分两路,一路从后面反扑那支追击义军的人马,另一路有夫君带领绕路前往鸿门,去搭救虞姬和月瑶吧。”龙天羽闻言脑子轰的一震,注视着玄女,不敢相信地惊讶道:“你是说,姬儿她……她在楚营,正与月瑶待在一起?”淳于婉儿神色坚定,点头道:“正是,她们一定被范增派人盯紧困住,日后借此来要挟夫君,此行你带人去搭救,只有一线机会,若搭救不成,夫君切不可执着徘徊丧失理智,应立刻返回,答应婉儿……”(欲知后事如何,请关注下一章【虎口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