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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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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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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伐旦娇妻淳于婉儿想不到项羽如此厉害,以丈夫鬼神莫测的剑法都不能稳胜项羽,听身前夫君的言语中透漏,似乎项羽的实力至少超过了丈夫此刻半筹以上,天啊,真的难以置信!依依也没见过项羽的霸道和威猛,试想一位能压住天羽的将军,只能用不可思议来衡量,当真一山还有一山高啊。龙天羽看出了二女的震惊,微微一笑,故作镇定道:“不用这么吃惊了,战争不是一个人的事,需要智勇结合,单靠匹夫之用,忽略掉基本的用兵之道,还不是一样会失败,如果范增再晚发兵半刻,项羽必然会死在我军围剿击杀之中,这样看来,勇有余而谋不足,绝对笑不到最后,只要避免和他单打独斗的场合,配合兵书阵法和阴阳谋略,还是能反制项羽的!”淳于婉儿道:“如此说来,咱们还要重新估计了,尽量减少对项羽正面交手,看来只有用计先使楚军不敢妄动,进退维谷,敌不动我不动,让楚军先乱阵脚,牵一发而动全身,我军后发先制,定能击败楚秦联军!”依依樱口微张,叹道:“幸亏有婉儿姐姐出谋划策,要不然夫君还真够危险的了,依依相信,最后胜利的一定是咱们的龙郎!”龙天羽牵起二女的玉手,感跳受着光滑细嫩的肌肤,和娇躯微微的颤动,深深的情意通过了手温传达。爱,就是这么简单,天涯海角,生死战场,终伴君左右!龙天羽只觉二女忽然变得平静,含情脉脉地伫立在他的身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面对生死也不畏缩,勇敢地去经受,与爱郎一起征战沙场,不求在历史上留下青名,只愿陪着丈夫渡过每一次难关险境!“走,咱们回去!”“嗯?想好出战破楚的策略了吗?”二女怔怔问道。“破楚?我不是早给你们[破处]了吗?哈哈……先不想这些了,还是回去好好慰藉一下娇妻再说!”龙天羽一脸坏笑,盯着二女的胸脯和身条臀腰仔细大量,一副色狼出山的样子。婉儿和依依闻言啼笑皆非,这个丈夫还真是与普天男子大不同耶!时而英雄无敌,时而多愁善感,时而好色如命,时而浑身是胆!依依脸颊微红道:“不继续欣赏夕阳了?”龙天羽牵着两位绝世容颜的娇妻转身就要往回走,微笑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美丽的瞬间过去了,接下来就是销魂蚀骨的时刻到来,今晚没有沙场战事,好好地回房享受一番,身边放着两个天生尤物好几天不得爱抚享用,真是造孽啊!”依依这回不依道:“好啊,坏夫君,你当我们是食物吗?还享用呢!”龙天羽依旧调笑道:“当什么都好,反正出嫁从夫,就要听从为夫的话,这叫三从四德嘛!”再不理二女的娇嗔和羞涩反抗,拥楼着天生丽质的爱妻朝着主帅休息的营帐走去。温柔的暖帐,春光无限,龙天羽再次放开怀抱,全身心地投入伐旦之中。嫩滑的冰肌玉骨、柔软的细柳蛮腰、饱满的酥胸双峰、圆滑的修长玉腿……龙天羽尽情地抚摸揉搓、放纵地亲吻蠕动,一切的美感皆在暴风雨到来之刻,从身体最深处涌现爆发出来。快感,总是这么美妙!全身肌肤在这一瞬间痉挛,浑身如电流穿过每一个细胞,假如有一个字来形容此刻的感觉,那就是:爽!有时候无论男女,英雄还是狗熊,都需要这一刻的慰藉,感受到自己还是一个活鲜鲜的生命。一夜私语,不在话下。翌日清晨,龙天羽在女人香体中挣扎出来,小心翼翼摆脱了二女八肢的环环缠绕,生怕吵醒她俩的美梦,穿好一身劲装后,回头瞧瞧床上二女海棠春睡的姿态和妩媚郝红的雪颊、玫瑰般的肌肤,心头涌起一片豪情,掀开帐幕走了出去。外面两丈远处站满了侍卫,日夜捍卫着主公的安全,见主帅走出营帐,都肃然起敬,个个抖擞精神站好自己的岗位。龙天羽没有穿上厚重的铠甲,显得健步格位矫捷,手中提着一柄宝剑,剑柄上刻着两个古篆:破军。浮想到昨日一战,心有余悸,要对付项羽,不单单要靠智谋,如果下一次遇到单枪匹马交手的场合,岂不要吃大亏,再说,他能靠着霸王刀和自创刀诀短期间将自己提升一个档次,那我龙天羽一样可以重新研究剑法,创出一套破解刀诀的剑法。刀,以刚猛、势迅见长,擅于砍劈削,以进攻为主,一刀劈出,迅如奔雷,有裂石断金、力贯万钧之势。如果拿宝剑去硬挡,实在不智,只有想到一个卸力的办法,当时我以螺旋劲和转弧力道移卸部分攻击伤害,起到一定缓冲的效果,看来对付霸王刀,必须要以柔克刚。正所谓:刚毕则折,任何攻击性利器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总有被克制的一处。“看来我要创出一套以柔克刚、以弱敌强的打法,走春秋战国时代传承下来的剑术中独一无二的路线,太极剑!”记得自己那个时代的国术书籍中经常会提到武当张三丰,创下了太极拳和太极剑,虽然武侠小说多有吹捧夸大,但这种剑术能流传下来,一定有他的独到之处,特别是在元末明初,正是江湖动乱,能被广为流传而著名的剑术,必然有它实战高明出奇的地方,我也可以按照张三丰的武术思想,研究出破解霸王刀的战术。太极,太有至的意思,极有极限之义,就是至于极限,无有相匹之意。要完全感悟剑术,首先就是要领悟[道]的思想和自然万物,提高自己的心境,项羽创下霸王刀诀在于提升自己的格斗技能,也就是说为了杀人而创,霸道刚猛,无坚不摧,而龙天羽要改变的却是自己的武术境界,一个不仅仅为了格斗杀人,而是对自身修为的提升。龙天羽长舒一口气,呼吸绵绵,顺其自然将自己的精气神融入自然之中,来感受武道和格斗之术。“项羽施展霸王刀的时候以抢攻为主,如暴风骤雨、疾风落叶,招招封住我的要害部位和反击路线,我只有先将他的攻势化解于无形,然后在寻求制敌的招式!”龙天羽忽然灵机一动:“有了。”蓦然抽出宝剑慢慢地演练着,时快时慢,风声嗤嗤作响,一道道剑幕环绕着他的周围,用心地感受着宝剑划出的每一个弧度,尽量保持剑路的圆弧完整,如封似闭,同时再暗中使劲,将腕力、臂力、腰力融合在一股绵劲之中。练习了一会下来,倒也似模似样,但是龙天羽总觉得欠缺点什么,这样的剑术只能用作歌舞表演,如何能真的用于实战和生死格斗?忽然,他明白了,因为太极剑之类的剑术属于内家功夫,自己缺的不是剑形,而是内息和剑气,也就是武侠小说中所说的内功!第一章 五行学说龙天羽想到国术中提及:内功是通过气的练习而成的,练气讲究呼吸吐纳,多用腹式呼吸法,精神集中,循序渐进,从而达到锻炼身体内部器官的目的。武术中可以提高耐力、战斗力和极强的自我保护作用等。最早提出内功一词不是源于古代侠客或者什么武林大门派,而是被十九世纪中国一位鸳鸯蝴蝶派的小说家引用创造这一词语,来描述许多剑客或先天高手如何本领高强,能将真气储存于丹田,功力遍布奇经八脉,隔空拍掌,劲风呼啸犹如实质。龙天羽当然知道那些是小说作者胡编乱造的,不可信服,但这并不能说在中华武术中不存在内家功夫,比如气功是我国传统体育活动之一。记得曹秋道能活到九十几岁,依然健步如飞,身骨硬朗,这就是他长期悟剑炼气的缘故。原始的气功没有名称,以后一部分称为“舞”,如《吕氏春秋》所说的“筋骨瑟缩不达,故作为舞以宣导之”。春秋战国时期,气功被概括于“导引按跷”之中,如《素问-异法方宜论》的“痿厥寒热,其治宜导引按跷”。正当龙天羽在胡思乱想之时对,忽然身后轻碎的脚步声响起。“龙郎!”龙天羽转过身来,见淳于婉儿和雪梦依步履盈盈地走过来,婉儿一身素白的长褂,随著她飘忽若仙的步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配合著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蛮腰,修美的玉项,雪白的肌肤,似乎浑身不沾染尘俗之气,自身清幽典雅,其趣在于天然心静,犹如隐然于世的天山雪莲一般。身旁的依依体态婀娜多姿,线条玲珑优美,垂着燕尾形的发髻,一双眼睛清澈澄明,眸球乌灵亮闪,柔情似水,满怀芳香,身穿粉红色仕女服,在晨光洒射下熠熠生辉,显得天香国色,明艳照人。有一点是相同的,二女走起路来,腰骨间似乎有些不听使唤,可能是昨晚一番云雨鏖战之后,浑身仍在酥软之中吧。龙天羽还剑入鞘,微微笑道:“谁得香甜吗?怎么这就起来了啊?”婉儿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意,白了他一眼,没有搭言。依依却盈步上前伸出雪白玉臂挽住他的胳膊,腻声道:“夫君,你起床怎么也没叫醒我们啊?好服饰龙郎更衣换胄,梳洗一番。”龙天羽哼道:“还叫醒你俩?都睡得跟那啥是的,怎么舍得叫你们啊?”依依娇声说道:“坏夫君,竟知道欺负人!”龙天羽嬉皮笑脸道:“不敢不敢,娘子喜怒,小生有礼了。”婉儿道:“好了,别闹了,夫君,告诉你个好消息,虞子期将军带领各路诸侯人马已经快到潼关东门外了。”龙天羽面带喜色道:“真的?太好了,到的越早越好,这样我们早一步兵临城下,与楚军对峙渭河南岸,如此一来,秦、楚、汉将是三足鼎立之势!”“汉?”二女错愕,哪来的汉?汉子?龙天羽略带神秘地笑意,显得高深莫测,说道:“我不久之后打算将彭城义军,由龙军之名改为汉军,以后咱们称[漢],将来统一天下后,为了区分与七国各不相同的国名,建立大汉王朝!”婉儿咀嚼[漢]字的词义,神色忽然一动,喃喃道:“凡帝王者之将兴也,天必先见祥乎下民。黄帝之时,天先见大蚓大蝼,故其色尚黄,其事则土!”“及禹之时,天先见草木秋冬不杀,放夏朝其色尚青,其事则木。”“及汤之时,天先见金刃生于水,故商朝其色尚白,其事则金。”“及文王之时,天先见火,赤乌衔丹书集于周社,故周朝其色尚赤,其事则火。”“代火者必将水,因此秦王嬴政当年听从五行阴阳家邹衍提议,推终“始五德之传,以为周得火德。秦代周德,从所不胜,方今水德之始”,其色尚黑,其事则水,将黄河改名“德水”。“以为水德之始。刚毅戾深,事皆决于法,刻削无仁恩和义,然后合五德之数,建立秦朝王制!”“朝代的更替与五行学说紧密相连,五行之中,水黑色,土黄色,木青色,金白色,火赤色,如今水气至终,天兆发生异相,那颗霸王圣星从群星中脱颖而出,璀璨照耀四方,其势将徒于土,夫君忽然起名为漢军冥冥之中恰附和天道运转,接着便要统一换盔甲为橙黄色,而五行中土属中央,前方秦川内腹正属中央土旺之地,适合今后建都。”龙天羽听得晕乎乎的,什么金木水火土,五行尧舜禹的,实在令人费解,真不知道这玄女的脑袋中为何如此装有如此繁杂的东西,这些古代玄奇的学说当真比二十一世界复杂的计算机程序还要让人头疼。至少对于翻阅过不少天文学资料的龙天羽来说,这方面学问仍然无法全然领会,也许他总认为这些不符合科学领域吧,经过与淳于婉儿接触,深深地被娇妻所折服了。“咦?龙郎,你到底有没有听婉儿说话啊,怎么一直在发呆呢?”淳于婉儿见他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额头看,有些莫名其妙,不解地问道。龙天羽伸手触摸婉儿的额头,叹道:“你从哪知道这么些古怪的理论?”淳于婉儿被他表情逗得格格娇笑,抿嘴着嫣然道:“婉儿自幼跟着干爹黄石公研习诸子百家学说,先秦学术虽言有百家,其实划分不过是阴阳、儒、墨、名、法、道、纵横、杂、农、小说、兵、医十二家也,先人思想流派不一,纷纷著书讲学,互相论战,故有百家争鸣之说。“龙郎若问婉儿看过多少书籍,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孔子》、《孟子》、《荀子》、《道德经》、《庄子》、《墨子》、《韩非子》、《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公孙龙子》、《战国策》、《鬼谷经》、《吕氏春秋》等等名家著作都略有涉及吧!”“啊?我晕!”龙天羽目瞪口呆,这都什么书啊?也太博杂了吧!依依也露出崇拜的眸光,赞叹道:“难怪婉儿姐姐以玄女称奇天下,被称为三大才女之首,今日依依算是彻底拜服了。”淳于婉儿浅笑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玉泉女]李月瑶擅于史学政论,博古通今,故此政史吾不如她,[蜀凤凰]卓凝君擅于医学经络,妙手回春,故此医病吾不如她!婉儿只是对玄学感兴趣,并非全才皆知,何谈三才之首?”龙天羽叹道:“婉儿就是我的女诸葛,要说出谋划策、军前布阵,天下奇人异士能虽多,但及得上婉儿者寥寥无几矣!”“女诸葛?她是谁?”淳于婉儿一脸茫然,顿时反问道。龙天羽赶紧掩饰过去,伸个懒腰道:“三才女我已经见过两个了,真不知最后一位[蜀凤凰]是个什么样的绝世女子?好了,眼下还顾不上想她,咱们快去迎接诸侯盟军吧,对付项羽,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第二章 潼关会师龙天羽牵着两位娇妻的玉手走回营帐,此时诸多将领已经过来等候主帅指挥,张良、灌婴、夏侯婴、张云、葛离几名亲信都在帐内,就连昨晚深夜赶回来的樊哙也来了。樊哙一见龙天羽进入帐篷,立即起身叫道:“沛公,俺回来了,不动一兵一卒,吓跑了章邯近五万的大军,真他娘的痛快啊!还是淳于夫人料事如神,让洒家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说着抱拳一拜,这莽汉也有心服口服的时候,真难得!龙天羽微微一笑道:“昨晚几时归来,为何不到我帐前汇报,好让本帅放心!”樊哙一听鼻子微酸,竟有些莫名感动,他本是豪爽粗犷之人,但越是这样热血性子的粗人,越容易掏心置腹,精神亢奋,一脸喜色道:“沛公,俺风尘仆仆一路快骑赶回来,立即就想向你汇报啊,可是…”他转身对着那几位龙天羽随身铁卫道:“可是他们不让我进去,说是沛公劳累过度,需要安养歇息,不得任何人叨扰,***,俺没法儿,只好回去睡大觉,今早起床晚了些,这不,刚拜见到沛公。”被樊哙指过的那几位侍卫,治都是夏侯婴从精锐部队中挑选出来的上等好手,不但身手以一当百,而且绝对的忠心可靠,就连身子背影都有些相近,在险境中随时准备为主公牺牲自己。几名侍卫脸有扭色,心想主公与主母在欢好,精力疲惫,岂能让任何人打扰他的休眠?龙天羽笑了笑道:“各尽其责,都是我的好兄弟、好将士,你先回座,咱们商量下,就去迎接虞将军统兵入关,然后合兵继续挺进秦关腹地,直逼咸阳城下!”诸将一听都卯足了劲儿,终于兵力增多,可以反击了。特别是樊哙刚要转身入座,忽然又嚷嚷道:“沛公,这次我可要打头阵了吧,教训教训章邯,敢投靠楚军项羽追杀咱们,把他鸟卵子挤出来!”二女听了脸颊微红,蛾眉微蹙,心想这个樊哙,说话也不太粗放了吧。龙天羽挥手赶他道:“就是事多,快坐你的,本帅自有安排。”樊哙搔了搔头,双膝一躬,跪坐在地毡上,听候军令调遣。灌婴、张云等人嘿嘿轻笑,看来樊哙不管是不老实啊。龙天羽与二女坐在帐中上座,前者开口道:“我军目前只有精骑三万,不足以抵抗秦楚联军,同时又要攻陷咸阳十几万守军,再者,咸阳西北仍有雍地、陈仓等老秦故土,残余兵力尤多,所以昨日一战,我们采取退势撤回潼关,保存实力不损,今日五国盟军七万人马汇合,加起来此刻兵力达到十万,足以抗衡楚军,使秦楚联军不敢轻举妄动,找机会干掉他们!”诸将点头,觉得战事就要来临了,都显得有些亢奋,昨日本来主帅得胜,岂知楚军卑鄙竟然食言,发动大军攻击,龙军将士一路奔逃赶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若不是主公有军命,不得迎头反击,否则大多都想死战到底,来捍卫彭城义军的荣耀!龙天羽继续道:“可知各路义军已到何处?”灌婴回道:“已到了潼关外五里处,不出一刻便能赶到。”龙天羽点头道:“很好,传令下去,由张云负责各路人马住宿营帐的安排调配,葛离负责后勤粮草收缴工作,夏侯婴负责清点各路人马数目和调查战斗力情况,张先生负责起草一份军文,告诫各路人马相互约束协调之事,不得内讧私斗,灌婴、樊哙重整我军骑兵,准备随时反击战,都听明白了吗?”“吾等明白!”众人异口同声,就这样军事小组会议先告一段落。接着龙天羽在诸将簇拥下,直往东门迎接虞子期、陈婴所带来的盟军各路诸侯人马,守关士兵见到主帅和各位大将前来,都提高精神,十分谨慎,神色肃穆,笔直地站立在岗位上屹立不动。龙天羽站在了雄关外郭城头上,远眺高峰峡谷之间,渐渐传来铁蹄震地和兵甲铿锵的声音,同时远处崇山峻岭的上空,惊起落雁飞鸿无数,嘶哑着鸣叫向四面八方飞去。“来了。”众人聚精会神,把目光都投向山峦缝隙之间,蓦然一杆大旗率先出现在隘口转角处,紧接着五六人人一排的骑兵先锋驰了出来,连绵不绝的队伍如长龙蜿蜒一般,以盘曲的路线疾奔过来,尘土飞扬。绣有[虞][陈]字样的大旗最为明显,跟着带有赵、韩、田、臧、彭、张的旌旗摇相展动,整个盟军盔甲颜色各异,张熬带一千骑兵做先锋,后面的大部队分别是赵齐人马,中间的是彭越、吴芮的将士,最后则是燕韩魏的人马,一波波地推进,而此刻最前面先锋骑兵队已经来到了城下。“莫将赵国先锋将张熬,带骑兵率先赶至,不知城头哪一位将军镇守,请打开城门,好让各路盟军人马进入潼关。”“他是赵国张耳之子,赵歇虽自命为赵王,但论见识和胆量皆不如大将张耳,虎父无犬子啊!”张良对赵歇张耳等各路诸侯王和将领都揣摩得很透彻,张子房对于奇门遁甲和列兵布阵或许不如他的小师妹淳于婉儿,但在相术和权谋之上,确有高瞻远瞩、经天纬地之才。龙天羽点了点头,记得《史记》中记载,张耳与陈佘在巨鹿之战后割断义袍,各走一边,张耳从此辅佐赵歇,陈佘辅佐田广,楚汉战争后陈佘与田广被韩信背水一战全部消灭,而张耳等赵歇战死后,率部下归顺了沛公,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汉高祖念其年迈有功,便将公主赐婚给其子张熬。樊哙喊道:“城上守将都在,沛公也亲自来迎接你们了。”“啊?龙上将军也来了。”张熬怀着崇拜的目光往城头仔细打量,见一群将领正中,唯有一人未穿铠甲,而是一身紧身练武锦服,看上去英俊无匹,飘逸潇洒。“真是上将军!”张熬确信,天地下有怎么君临天下的威势者,恐怕也只有龙天羽才能够吧。“拜见上将军!”一千骑兵纵身下马,单膝跪地朝着城头行军礼。骑兵之后的队伍感到跟前,见前面的先锋将士都下马跪地,也跟着落马行礼。一时兵甲银光晃动,城地下人头涌涌,乌压压跪地一片。张耳、赵歇见自己的赵兵怎么停滞不前,反而都跪地施礼,催马上前问道:“为何不进城,谁让你们下跪的?”“大王、爹爹,龙上将军正在城关上来迎接咱们。”“啊,我的娘啊!”赵歇心中暗呼,急忙下马,也学部下将士们一般,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朝着城关行军礼,高声道:“赵歇率领两万赵军人马前来汇合!”张耳也跟着下马行礼。龙天羽见状无奈一笑,这些人受封建等级思想毒害也太深了吧,若我没有实力,岂能让这么多人跪拜我,难怪古代君王诸侯都热衷权力,这种受膜拜的感觉实在让人怦然心动,此时暗下决定,等除掉项羽、推翻二世秦朝,也建朝坐回皇帝尝尝其中滋味儿!第三章 临时主帅龙天羽走了城楼,到城下迎接各路诸侯王,虞子期、陈婴下马上前,表示完成了带军任务,接着臧荼、韩广、彭越、田荣、吴芮、魏豹几位五国义军和各路人马首领都聚在阵前,一起拜见沛公。“哈哈,各位来的正是时候,如今战势十分紧急,正需要合兵进攻咸阳,与楚军和秦军决战渭水河畔!”龙天羽一见面就在鼓励士气。众将相互瞧了瞧,都点了点头,在路上攒了一道的劲儿,也是该使出来的时候了,汇合后十余万的兵力雄厚何惧秦军,先前各路人马试想以自己兵力都无法抵得住秦军或楚军的冲击,所以谁也不想单独作战或率先交锋,一个拖一个,现在情况不同了,有龙军在前猛攻,各路义军有了主心骨都放下胆怯,燃起一丝丝雄心。再者一路上都听说彭城援军赶到了函谷关,三日后便能直抵潼关,这样盟军的力量犹如一下子猛提一倍多,明知道胜券掌握在龙天羽的手中,谁还会担心败北损失严重呢?随后龙天羽带领众将进入潼关,而夏侯婴、张云、葛离几人按事先安排好的任务来部署一切,将各路义军队伍有条理地分配营帐和后勤锅灶粮饷等。潼关以水得名;《水经注》照载:“河在关内南流潼激关山,因谓之潼关。”潼浪汹汹,故取潼关关名,又称冲关。南有秦岭屏障,北有黄河天堑,东有年头原踞高临下,中有禁沟、原望沟、满洛川等横断东西的天然防线,势成“关门扼九州,飞鸟不能逾”。防守建筑依仗南岭北河,在东西两向各有一道城门,高高护城强厚厚的华岗岩石,易守难攻,是当年东方六国进攻秦国的第二道咽喉屏障。(函谷关为第一咽喉。)只要渡过同潼关,便是秦腹一马平川之地,大军长驱直入,不出半日便能兵临咸阳城下,因此老秦旧族也曾把潼关作为咸阳的大门。龙天羽将臧荼、彭越等七路义军首领和主要大将带入主帅营中,商讨明日出兵之事,如今兵力增多,粮草充足,有能力与秦楚一战,所谓对策,就是如何能拖住楚军,夺取上风,然后将敌人一举歼灭。咸阳守军、项羽楚军和潼关盟军,成三足鼎立之局,无论谁先出手都可能被双方牵制住,因此都会选择在最后关键时候出击,等另外两军激战互有伤亡时候,坐收渔人之利。龙天羽待众将入座后,端起酒栀脚杯,朗声道:“各位将领一路奔波都辛苦了,本帅在此敬大伙一杯,洗去路上风尘,重整大军斗志,准备明日兵发渭水!”“多谢上将军!”各路诸侯王和主要将领端起脚杯,脸色愉悦,仿佛要看到胜利一般。如今西秦如西山落日颓势,无法回天,灭亡就在此一征,再者楚军西南一支由项梁带领,早被章邯大军衔尾追击围剿,导致兵进西南之旅全军覆灭,只剩下项羽率领的楚军,但经过一路斩关厮杀,损失不小,也不过几万人马,在盟军十万多兵力的堵截之下,也难有活口离开秦川。想到不久之后,推翻了秦朝,自己也算反秦大功臣,可以分刮咸阳秦宫的金银财宝和无数美女宫婢,载出秦川后回到自己的封地称王,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和美女歌姬,哪个男人不兴奋?淳于婉儿和依依在有参加会议,坐在龙天羽两侧的旁桌,二女绝世容颜吸引了所有男士的目光,但谁也不敢过度地表现出来,否则若被龙天羽看到,心中不爽,岂不要掉了脑袋,大好前途都没有了。“***,龙天羽的艳福太好了,日后等老子有权有势也找个国色天香的佳人侍奉在身旁,日夜笙歌伐旦!”下面酒桌处的很多将领心中的意淫着。龙天羽放下脚杯,环顾众人神色,已多少猜出了他们占便宜的心意,淡淡一笑,道:“这次出战,希望诸位都做好迎战抗秦的准备,虽然西秦败势已成,却不会拱手将老秦故土交给咱们,必须统兵进攻,但在进攻前,渭水河畔、咸阳城下有一支队伍阻挡着我们,就是项羽和章邯!”“也许大伙刚到潼关还不清楚,章邯带军二十万与项羽楚军十万大战咸阳外,黄沙蔽日,大战六七个时辰,血流成河,双方死伤无数,接着章邯带军背离二世和赵高统治,竟反投靠了项羽,昨日我军三万轻骑抵达咸阳不远的鸿门时,惊动秦楚联军十四五万人的追击,碍于敌我力量悬殊,才被迫撤回潼关等待援军到来,重整旗鼓集合重兵,一举瓦解项羽和章邯的大军!”“哦,竟有此事?”许多将领都发出一丝惊讶,章邯曾带军灭了项羽叔父项梁,此仇不共戴天,想不到项羽竟将仇怨丝毫不顾,收纳了章邯的秦军部将,有些不符合此子嫉恶如仇、性格暴躁的脾气啊?他们哪会想到,项梁根本不是项羽的亲叔父,就算西楚江东子弟死光,跟他也没多少关系,只是减弱了力量而已,不带什么家族感情。“依我看,项羽和章邯面和心未必合,只是形势迫使,相互利用而已,一旦成事,必然撕破嘴脸,除掉对方,至少楚军对秦军的憎恨丝毫不亚于咱们五国遗民,两兵混在一起,势必会发生内讧私斗事件,这样的队伍凝聚力不够,战斗力当然不会高到哪去,咱们十万人马都是挑选的精兵,相信正面冲杀,绝不会占下风!”老将吴芮捋着胡须抒发心中见解。他说的倒不错,秦楚士兵相互厮杀多次,积怨太深,士兵中很多自己的兄弟和亲人都被对方砍死,忽然把手言和,谁又能做得到,尽管军令不敢违,但私下见面也都相互瞪红了眼,多数被身边的战友拉住,实在有按捺不住的,就找个地方单练搏斗,更别谈什么合作与配合默契了。田荣微笑道:“二来范增多疑,肯定会对章邯和秦军加以戒备,提防兵变发生,如此以来,使两军将领之间多有隔膜间隙,很难把关系搞得融洽,兵法中所讲的天时、地利、人和,我军都占足了,何愁不能把秦楚联军击得溃败呢?”“就是,秦楚必败!”“咱们有无敌的龙将军带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根本就不用惧怕他们!”“有道理,后方彭城的六七万精兵马上就赶到了,只要咱们拖住楚军,等援军一到,以压倒性优势猛击过去,无论秦兵楚卒都会死在冲杀之中,咸阳便唾手可得了。”韩广、彭越、魏豹都兴奋地各抒己见,对这场战局十分看好。其他人也跟着符合,均觉得胜券在握了,暗想多亏当初范增和项羽使了阴招,过河拆桥,使自己带人马归附龙军,不然的话,很可能现在都被封堵了退路,只有坐以待毙了。龙天羽以一副君临天下威势,说道:“既然大伙都同意了明日出兵,那本帅就在此发号军令,统一调动各路人马,如有不服从命令或临阵脱逃者,都会依照我方军法处置,分刮这支义军的人马,严重者,盟军会对它全军剿灭,都听明白了吗?”众人相互望了一眼,都异口同声道“我等明白!”龙天羽点了点头,甚为满意,发令道:“明日出兵,本帅不会带兵随行,而是另组织一支奇兵,因此十万盟军当设一临时作战主帅全权负责,此职由……”在场诸将听他不亲自出战,都有些惊讶,忽然要公布一名临时主帅,立即全神贯注,谁会胜任呢?对抗项羽范增章邯和二世胡亥赵高两股庞大势力?虞子期、樊哙、灌婴等人都挺着腰板,暗自觉得冲锋陷阵去交战,或许就是他们三人其中之一来担任临时主帅吧!龙天羽蓦然说道:“此职由淳于婉儿担任,暂时负责指挥全局,她的命令就如同我本人,若有不服从军令者,斩无赦!婉儿,接令!”众人微微一呆,旋即觉得也合情合理,毕竟玄女的带兵布阵的本事,当今天底下少有,在场唯独一个想不通的就是淳于婉儿本人:“龙郎把军权托付我手,他要去做什么?又会使出什么奇谋妙计呢?唉,婉儿这个夫君也太神秘了吧!”第四章 咸阳攻略龙天羽吩咐众将下去休息,车马劳顿,需要养精蓄锐,准备明日继续向通关以西的渭水咸阳进攻,首先要面对的将是鸿门之地的楚军项羽,虽说各路诸侯将领不担心盟军会败,但却担心自己首先交锋阵亡,得不到最后的胜利果实。田荣、韩广、魏豹三王会后又聚在一起商议出兵顺序之事,显然不想自己的人马第一个跟楚军交战,最好是每路一军每一支合股力量,对谁都公平。赵歇带着张耳、张熬、赵午、贯高几位心腹也回到营中,商议明日出兵之事,赵歇想到反秦大业就要实现了,眼看就可以封王割地,眼下还有几场与秦楚恶战的障碍,也有些担心,万一忽然派赵军打前锋,岂不牺牲自己为他人做了嫁衣。说到底,大家都是因为利益走在一起,面对眼前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谁舍得轻易放弃?等到利益又冲突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如何明哲保身,保存自己的实力!龙天羽不去管他们那些小九九,因为知道靠这些盟军是不足以将楚军一举歼灭的,要称霸天下,必须要靠自己一手建立的彭城汉军队伍。淳于玩儿等众人都出去后,力忽然问道:“龙郎,你不是要亲自统兵击败项羽和胡亥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难道你想到什么更好的奇谋妙计了?”龙天羽微笑道:“不要把我想得那么神好不好,我也是一个普通人,哪能有事没事就想出一大堆奇谋妙计啊!”依依却笑道:“肯定有,不然你才不会故作神秘,忽然改变主意,我们姐妹与你同床共枕,难道这还不了解夫君吗?没有把握的事,你事不会轻易鲁莽去做,近日法号施令,让婉儿姊做临时主帅,肯定是龙郎又有新的出兵计划了。”“看来,你俩的思维都形成固定模式了,难道我想偷懒躲避一下,就以为我又奇谋妙计,哈哈,假作真时真亦假,说不清楚了。”龙天羽摊手无奈道。“行了,就别装了,这个关键时候,月瑶妹子就在敌营前苦候着你,等你击败楚军、攻破咸阳来迎娶她过门,你会有心情偷懒啊,嘿嘿,难不成让婉儿和依依替你去啊!”淳于婉儿故意挤兑着说。龙天羽知道二女聪明的很,愚弄不了,只好收起玩闹之心,言归正传道:“现在形势严峻,我军这次得到各路诸侯人马的补给,虽然在数目上接近项羽和章邯的联军,但是韩魏赵齐燕五国九路军都有自己想法,一旦真正作战,就怕他们不肯效死命,那样的话,还是无法对抗楚军,更别说击溃围歼项羽了,所以我才想到让婉儿挂帅,指挥十万人马在鸿门外建营布阵,与楚军遥遥相望,拖住楚军的行动,估计过不了两日,项羽必然沉不住气,会派兵小规模攻击盟军大营,婉儿就要以战术让他们吃上苦头,不敢妄动,看咸阳内部形势,接下来等候援军一到,立即扫荡过去,踏平楚营,擒杀项羽章邯!”“龙郎,那你做什么?”龙天羽微微一笑,说道:“当然是身先士卒,第一个进入咸阳了。”“啊?你、你怎么进去?去做什么?”龙天羽解释道:“告诉你们吧,如今兵临城下,咸阳城内一定风雨飘摇,说不定嬴氏皇宫内已经发生什么变动,才导致章邯忽然叛离朝廷归顺楚军,所以,以防城内二世和赵高率先投向项羽,我必须先一步入咸阳,瓦解秦朝廷的各股势力,让秦王归顺于我,这样,城内城外双管齐下,必然能完成反秦大业,灭掉楚军和残余势力,扫清所有汉王朝的障碍!”“你要闯入咸阳,不行,那样太危险了。”依依听后脸色顿时发白,为爱郎担心不已,试想他孤身入咸阳,若被人识破身份,岂不如瓮中之鳖,任人宰割了。龙天羽目光中充满一股轻视生死的气概,淡淡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淳于婉儿听到他大胆的构思,绝世的容颜上笑意收敛消失,秀眉轻蹙,显得有些惊讶,眸光盯着龙天羽半晌,直到发现丈夫没有说笑的意思,相信他说的是出做得到,能人所不能。“倘若你成功进入咸阳,要找谁?赵高?胡亥?大将王陵?秦老氏族?实在想不通你真混入咸阳后,单枪匹马,能说服他们吗?”婉儿冷静下来,很快为夫君分析着咸阳内的形势。龙天羽摇了摇头,脸部表情带着一丝神秘感,说道:“我要找的不是那些人!”“那会是谁?”依依更是摸不着头脑,好奇问道。“子婴!”龙天羽只说了两个字,但每一个字却是十分有力。“嬴子婴?胡亥其上一个隐忍软弱、碌碌无为的兄长?”“没错,就是他!婉儿,可别小看了他,此时六国遗民的义军兵临城下,转眼咸阳就要沦陷,二世胡亥一定会又惊又怒,赵高恐其降罪,必然会先下毒手,篡权弑君将二世除去,独揽秦朝大权,不过赵高平日里积怨太多,不得人心,他自己无法称王只有拥立嬴氏皇脉为王,但其他兄弟姐妹三年内皆被胡亥处死,除子婴一人幸免,主要看他外表软弱,终日在府内不问朝事,所以才留下了他这一支香火血脉。”龙天羽记得史书记载:胡亥被弑后,赵高迎立子婴继位;当时的情况,秦的领土比统一前更小,所以赵高让子婴不能称皇帝,只称王,是为秦王。子婴即位五天后设计杀死赵高,随即把他的家人全部处死。《史记》中又指赵高企图招引起义军到咸阳及承诺杀死全部秦朝宗室,子婴知道后先下手为强把这卑鄙无耻的宦官杀死,当时汉高祖首先进入关中,到达灞上后劝子婴投降,并得到子婴的同意,子婴用绳绑缚自己,并携同皇帝御用的玉玺和兵符等,亲自到刘邦军投降;秦朝在子婴投降的一刻正式结束。汉高祖并没有处死子婴,而把他交给随行的吏员看管。不久,项羽亦率领大军到达关中,汉高祖因无力抗争撤退;项羽入咸阳城后,立刻杀死子婴,并进行了大屠杀,秦朝累代之积至此一炬而尽。龙天羽对历史有所了解,想到了从子婴入手,如果能夜入咸阳寻到子婴府上,痛陈利害关系,劝子婴投向自己,然后合谋诛杀赵高,等稳定秦宫后,再传令将自己的军队从上游渡过渭水进入咸阳北门接管城池的掌管权,如此一来,里应外合,既能推翻秦朝,又能扫除一切其它与己方敌对势力。雪梦依问道:“既然子婴如此胆小怕事,懦夫一个,龙郎若去找他商议除掉赵高的大计,他有这个胆量和气魄吗?就怕夫君深入龙潭虎穴,危险重重,难以脱身啊!”淳于婉儿瞧着丈夫略带自信的神情,蓦然说道:“难道他是大智若愚,明哲保身,故意装作软弱无能的样子,来掩饰自己保存性命吗?如果真是那样,夫君更要小心了,那他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啊!”第五章 失败总结龙天羽微微一笑,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些历史人物了,秦朝什么时候灭亡?赵高与胡亥又会落个什么下场?子婴是何等人物?史书上早有记载了,只是历史是否与目前进度相符就不一定了。他看过刘邦和项羽命运截然不同后,现在越来越不相信历史了,或者说历史的痕迹已经越来越淡,无法考究参照,不过他相信,即使因为自己的穿越导致历史的偏移,但他相信,人原本的性格不会改变。赵高与胡亥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反而因为自己的起义,更提前加速了秦朝的灭亡和胡亥的被诛,至于子婴,还会是历史的子婴吧!停了停,龙天羽继续说道:“今晚,我就要出发,通知夏侯婴、张云准备十几名精锐过来,戌时点燃热气球从咸阳上空飞过去,施行这次A计划!”“A计划?”二女乍舌道。“就是我要实施的新计划,沙善战非兵,这次要对付夺下咸阳收复西秦,未必一定要动刀动枪,从内部下手瓦解朝廷内抵抗的力量,将楚军孤立起来,你说等到所有人马聚集咸阳门外,打开城门,见到我突然出现在城内,项羽和各路人马会有何反应啊?”龙天羽看着二女吃惊的表情,进一步揭示了自己的战略思想。淳于婉儿绝世的容颜露出罕见的惊愕,凝视他半晌,叹道:“夫君总是能人所不能,让人猜测不透,哎呀,这辈子跟着龙郎,尝试着精彩的人生,真是太过瘾了,以前跟着干爹在山谷中学习天文地理,奇门遁甲,只因为好奇感兴趣,没想到用于战争竟有怎么多玄妙的用处,外面的世界的确比山谷内精彩多了,不过,真希望等助夫君统一天下后,能和各位姊妹陪着龙郎清净一段时刻。”龙天羽伸手捏了一下婉儿的瑶鼻,笑道:“婉儿,多亏你当时委身下嫁,还救了我一命,呵呵,不然我就惨了,少了这么一位绝色大才女作为爱妻,我的人生可就黯淡无味了!”“嘻嘻,骗人哦,你有那么多的娇妻,岂会因为我一个而影响你这风流脾性!”淳于婉儿玉手摸着龙天羽的脸颊,取笑着他。龙天羽一把攥住才女的白脂如玉的素手,说道:“你敢笑你的夫君,嘿嘿,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一切都要听为夫的了。”“咱们的夫君不但剑术好,胆子大,就连嘴上功夫也是非常的厉害啊!”依依在一旁抿嘴偷笑道。龙天羽双手揽住二女的纤腰,壮志凌云信心满满,说道:“为夫爱江山更爱美人,七国我要统一,美女才女我也要照收,这样人生才精彩嘛!好了,咱们先去准备一下,今晚戌刻,为夫准时出发。”鸿门山坡,楚军大营。项羽被救回去后,被侍卫卸下盔甲,全身伤痕累累,在突围中受到四面八方的戈戟剑斧的进攻,伤口深处四五条,浅口十多条,被随身侍卫贴好伤口药,忍不住一阵疼痛。“***,龙天羽诡计多端,差点又栽到他的手里,下次再遇到,我项羽发誓一定要取下他的首级!”项羽抚着伤口忍着伤痛,呲牙咧嘴地吼道,恨极了龙天羽。范增站在一旁看着项羽的伤势,深叹了一口气,喷喷不平道:“龙天羽工于心计,对于带兵布阵十分诡道,下次再对阵交锋,可要多加小心了。”项羽哼道:“这次是我太轻敌了,若不没有三千人马对杀,单打独斗过了一百招绝对能除去他,在阵中时候,我只差一点就能除去龙天羽,谁知遭到周围敌军的围攻救了他一命,太可惜了。”“噢?你是说在阵中你们交过手了,龙天羽的剑术抵挡不住你的霸王刀?”范增还是有些怀疑。项羽点头道:“当然,这次我舍弃指挥士兵破阵而选择直接插入阵心,不是怕了他的阵法,而是想利用这新创出来霸王刀诀以雷霆之势除掉他,结果被龙天羽逃掉了,委实可恨至极!”范增又道:“嗯,如此说来,龙天羽此时的实力不如你,唉,这次让他逃掉了,只怕下次对阵,那龙天羽智勇双全,奸诈得很,他如今了解你霸王刀的厉害后,不会选择与你单打独斗了,他会继续选择用阵法来对敌,羽儿霸王刀再厉害,可是如何能挡得住千军万马的冲杀!”项羽面色难看之极,想到今日在十几万大军阵前比斗,几乎全军覆灭输给了龙天羽,对楚军士气造成消极影响,在声望上也输掉一截,看来短期内扳倒他,还这不是件容易的事。“他是我踏入中原后遇到第一个强劲的对手,屡次将我压在下风,看来要战胜他,还不是短期日能做到的,即使我个人格斗实力已经在他之上,但是我还要提高综合实力,正是由于这种强悍的对手存在,生命才会显得更加精彩了;正如父亲常说的,成又如何,败又如何?成功失败根本无关重要,只要能轰轰烈烈的活过,在历史上留下千古不灭的美名,便不负此生了!”“只是有一点似乎很奇怪,父亲不是说,当我踏入中原后先去西楚找到项梁认为叔父,然后与借助李园的帮助和提携,在楚地起义成就一番伟业,然后当遇到一个刘邦的人出现,二话不说,要一刀除去他,可是,当我来到中原,似乎一切的发展与父亲推测的不同,他更没有提过有这么一个叫龙天羽的牛人啊!”项羽心中不断地猜想着。陈平这时掀帘幕进入帐内,来探望上将军项羽。“上将军,伤势如何?”项羽苦笑道:“皮外伤而已,这次死里逃生虚惊一场,不碍事!”陈平干咳一下,哪好意思提失败之事,反而变相赞叹道:“上将军孤身闯入敌阵核心处,任凭数百上千名龙卒精锐围攻砍杀,依然来去自如,还斩杀了上百名敌兵,就连龙天羽联手众兵将也无法拦得住上将军,可见霸王威不可挡,有出入百万大军如入无人之地的本领!”事情都有正反两方面,从一面上看,项羽率领两千人马输给了龙天羽,但从另一方看去,项羽被大军围剿之时,即使有龙天羽加上数百名精锐围攻,都不能擒杀他,这也恰恰说明了项羽的勇猛无敌!项羽脸色稍微好转,也不知是否被谋士一顿猛夸,心情舒爽了,还是收起失败的烦恼,决定一切向前看,毕竟胜败乃兵家常事,其父从小就对他灌输失败乃成功之母的道理,是怕他经受不起失败的挫折,动不动就抹脖子,落败自刎!范增白了陈平一眼,心想这小子没安好心,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样是夸人还是变相的贬人啊?项羽心思没有那么细致,不深究这些,反而问道:“前去追击龙军的人马现在战况如何了?章邯和英布他们,有没有追杀掉龙军一些大将?”陈平此时目光盯向了范增,不知该如何出口。——————————小弟这几天在赶工作任务,从1.19至2.10日之间放年假,会回老家过年,由于老家在农村无网线和电脑,所以不能上网更新,在此期间会写稿攒起来等回来后继续上传,给大家读书带来很多麻烦,请多原谅!(争取这段时间写十万字回来更新爆发一次!)第六章 深入虎穴斜阳西垂,西边天际染上一层红霞。在楚军营外荒野伤静坐着一位女子,容颜绝世,双手拖着香腮望着东面的天空,因为东面崇山峻岭的山峡雄关处,就是她的夫君重兵驻扎所在地。“今日龙郎阵前大战项羽,全歼了三千项卒,在秦楚龙三军面前再次证明了他君临天下、盖世无双的实力,真是太精彩了。”李月瑶美目眨动闪着迷醉的神采,幽幽又道:“可是龙郎的兵力太少,项羽与章邯合兵在一起,现在将近十二万人马,不可轻易对抗啊,这可如何是好呢?所有义军都在潼关之外,难以赶到,只有项羽离咸阳最近,难道这是天助楚军么?万一项羽率先带兵攻入咸阳该怎么办?”李月瑶玉手心捏了一把冷汗,实在不敢想象那个后果。自己的命运会是怎么样呢?个如果嫁给项羽,我宁愿以死殉情以向龙郎见证坚贞。可是,月瑶不怕死,却怕从此离开了天羽,再也不能伴君左右。此条盟约是父亲公布的,又不是我,再说违约又如何,项羽和范增何止一次次地违约,这次与龙郎决斗,还不是在最后时刻背信弃义插手偷袭,我李月瑶为何不可以,与他们项、范、章这些豺狼哪有什么道义和信用所在。不错,什么名动七国的才女,只是一个虚名头衔,难道月瑶还会在意么?我宁做龙家的媳妇,也不当傲世如石的“玉泉女”。想通此节,李月瑶身心轻松了许多,无论如何,坚贞不渝就对了。………潼关西侧山谷中,龙天羽、张云、葛离、虞峰、萧川、郭涯、萧靖、薛延、裴布、瞿雨十人穿越特种兵最新最全装备,除了张云、葛离两位将领外,其余七人都是龙军精骑身手最好,最机智勇猛的七位,晋选为龙天羽贴身护卫,被封的军爵也不低,只是他们都甘愿守在主人身边尽忠,捍卫神圣的职责。淳于婉儿、雪梦依、张子房、虞子期、灌婴、樊哙等龙军主要将领谋臣都来了,个个神色凝重,都为龙天羽此行担心,毕竟是个人闯入龙潭虎穴风雨飘摇的咸阳,实在太危险了。龙天羽招手让几人将热气球准备起航的工作做好,来到诸人的面前,微笑道:“看你们神色,一个个担心的样子,你们的上将军是什么人,历次深入虎穴,九死一生都闯过来了,所以,这一次也同样。”婉儿走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叹道:“龙郎,此去凶险万分,没有十足把握千万别过早暴露身份,二来人数过少,不到紧急情况,千万别以武力硬碰硬去厮杀,不出五日,我方援军即到,那时秦楚两方便不足为惧,所以要求夫君能忍则忍,若是发现子婴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性格,就不要强出头了。”龙天羽天不怕地不怕,整个战国秦末时代,他已成为叱咤风云的大人物,能当面吩咐他的人太罕见了,而淳于婉儿就是唯一的特殊例子,首先她是龙天羽爱妻,心目中的女神,其次她的才学可谓通天彻地,心盛百世经纶,屡次救他脱难,与龙天羽既相濡以沫爱得刻骨铭心又相敬如宾。龙天羽也只有在这位娇妻面前,不但找到些未来女性的感觉,还令他产生强大的吸引力,点头笑道:“一切都听婉儿的还不行吗?嘿嘿,婉儿,放心吧,你夫君,冈冈的!”淳于婉儿被他古怪的表情,逗得噗嗤娇笑道:“你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不正经!”此刻她的玉容闪着一股圣洁的光辉,那为天地灵气所锺的美丽容颜,有若长于天山雪峰伤的莲花现身于世,看得龙天羽为之神荡,感受着这种美感,神色坚定起来,深情说道:“婉儿,为夫会成功归来的,因为我很舍不得与你分开太久,还有依依!”雪梦依也走上前挽住丈夫一条手臂,眼眸湿润,白皙的脸颊伤淌过两道泪珠,泣道:“龙郎,依依也要随你去!”“不行,太危险了,依依留下来陪婉儿。”龙天羽斩钉截铁道。依依摇头道:“不,龙郎听我说,依依随你南征北战,出生入死十余次,早就适应了这种生活,我不怕危险,再说依依曾在咸阳住过一段时间,对咸阳王宫将相、军机重臣的居所都有所了解,可以做龙郎的引导,免得你们进去四处摸索,危险重重!”龙天羽愕然道:“这个……”依依见龙天羽态度有所缓和,又央求淳于婉儿,道:“姐姐,你劝劝龙郎吧,我随他去,也是帮忙,因为我也担心,有了我活地图在,对他们咸阳内行动肯定会有所帮助的,你也不想龙郎遇上危险对不对,婉儿姊,你替依依说了几句,他最听你的话了。”淳于婉儿被他说的轻笑起来,脸颊微红,梨涡浅显,一双美眸瞧着龙天羽,点了点头道:“龙郎,给婉儿个面子吧,呵呵,依依就交给你了,我刚才在营中为龙郎此行占卜了一卦,是上上卦相,所以定会平安归来的。”龙天羽又瞧了瞧依依渴望的神态,她也是名动七国的歌姬,擅于歌舞和音律,酷爱剑术和政史,人美如仙,明艳绝伦,带在身边也是一种享受,便道:“好吧,带上就带上,跟在为夫身边,只要我没事,依依绝对安全。”依依笑生双靥,眼波流动,又甜又妩媚,风致楚楚,转身拍手道:“拿上来。”一名侍卫从人群中走出,提出一个包裹,递给了雪梦依。依依娇笑道:“这是我提前准备最完善的装备,与你们的一样。”龙天羽叹道:“好啊,依依,原来你是早预谋好了,走,咱们这就出发了。”原本虎穴惊险变成了一场香艳之旅。两个热气球相继升空,十一人分成两组,依依当然是靠在龙天羽身边。由于这种简单的‘科技’使他们顺利飞跃过崇峦叠嶂和楚军关卡。依依第一次感受飞翔的妙觉,兴奋极了,深入夜空揽星月,不外如此。“龙郎,你这是怎样想到的,可以飞上天,太神奇了。”龙天羽搂着她靠入怀中,笑道:“赶明儿个,做个[东方红]号大气艇,戴上依依飞向月亮之上,去你与嫦娥仙子比美艳!”“呵呵……”依依仰望头顶上的明月,心驰神往,醉意横生。过了一个时辰,热气球飞行移入咸阳的城池,城墙上灯火通明,各街巷子火把纵横穿动,秦军防守依旧没有松懈下来。“上将军,我们选择哪个方位空投下去?”龙天羽举目往下俯望,说道:“先去子婴的府上打听咸阳形势,再做战略部署。”依依跟着葱指一点,说道:“子婴府在东南方位,行宫不算太大,素日里防守特十分疏松,只有几十个家将而已。”龙天羽道:“好,调转方向直奔子婴府行宫。”半晌,来到赢子婴行宫上空,龙天羽打出手势,减少喷气阀口,降低热气球的高度,随后放下三名战士:薛延、裴布、瞿雨,落在了街巷上。三人落地后,解开腰扣,潜伏起来,四处张望、探查,没有发现周围的巡卫和任何动静,随后打出暗号……嗖嗖嗖~~其余人关掉动力源,滑落到地面,然后又把飞行器具拉了下来。街巷寂静,已是后半夜,巡逻的频次也少了。龙天羽对照地图,由依依解说一番,做出潜入探窝的指令。张云带着虞峰、萧靖翻墙入院进入子婴府内,身子干净利落,不愧为精锐中的好手。不一会儿,里面传出了[可以通行]的口哨,龙天羽吩咐葛离、萧川、郭涯、瞿雨在外面接应,他自己带着依依、裴布、薛延迅速穿入行宫深院,张云压低声音道:“有点奇怪,院子的守卫几乎空无一人,不知怎么回事?”第七章 墨门游侠龙天羽也察觉到院子格外死寂,如果有王亲贵族生活在这,不可能是这种萧索情况,转问依依道:“你确定是这家吗?”依依低声道:“没错啊,根据你在图上所画,的确是这座府邸。”龙天羽担心子婴被赵高害死,冷静想了一下,说道:“去摸哨,查问一下。”摸哨,是精锐特种兵常用的暗语,意思是抓几个留守的明白人盘问调查。张云、虞峰嗯了一声,潜入院子深处,穿梭房舍去搜查府邸,看有没有人在。不一会,张云和虞峰回来禀验告:“主公,后院有仆人在,刚才我俩诈做游侠刺客,抓出一人查问子婴去向,原来两日前,赵高、阎乐、赵成发动兵变,杀死了胡亥,昨日拥立赢子婴为第三世国君,登基大宝称秦王,此刻,子婴已经住入秦宫中了。”龙天羽听后觉得太滑稽了,历史的轨迹总是若有若无,但每个历史人物的性格却八九不离十,差异不算大,自己这一步棋,方向是对了,可时间上还是晚了一步,现在关键是如何接近子婴,才能劝服他,归顺龙军。“咱们出去吧!”龙天羽觉得多留无用,去找个地方歇脚安身,再定计划。依依有些担心道:“那,那个被盘问的人不会泄露咱们的行踪吧。”张云笑道:“主母放心吧,死人怎么会泄露呢。”依依脸色微变,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死人,是由活人变成了一具死尸。灭口,是防止秘密泄露的最好办法。人命,在这个时代——如同草芥!龙天羽轻叹一口气,似乎也习惯了弱肉强食冷血的手段,手势打出撤退的暗号,七人迅速离开子婴府邸,与外面葛离等人汇合后,收拾好热气球装置,先找一处破庙歇脚。………依依此时坐在荒庙山神牌位的后面,靠在丈夫的肩头,因为怕惊动巡逻的秦兵,十几人并没有点火照明,月光透过残破的窗口,洒在她的脸颊上,肌白如玉,容仪婉媚,说不出的秀气无伦的风韵。“夫君,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街上到处都是秦兵!”龙天羽沉思片刻,说道:“秦王宫防守森严,咱们根本进不去,更别说找到子婴当面劝说了,而且又赵高把持朝政,四处都是他的走狗,爪牙遍布京城,所以,我们不能直接露面,要换个身份,依依,你曾在全国各地巡回表演,觉得我们扮成什么身份出去,不会被人怀疑?”雪梦依乃秦国四大花旦之一,曾与虞姬、柳诗诗、兰玉蝶并称于世,素有东虞西柳南兰北雪之称,她随歌舞团四处演出,对各地风土人情有不少了解。依依秀眸轻眨,闪烁聪慧的异彩,说道:“游侠!各地流派都有带剑出行的剑手,自称游侠,四处行侠仗义,尤以墨家的门徒最为昌盛繁多,假如咱们冒充墨徒游侠,应该没问题!”龙天羽有些疑问道:“墨徒?墨翟的门人?”依依解说道:“墨子主张‘兼爱’‘非攻’,兼爱就是反对人对人的压迫,主张对待别人像对待自己一样,尽力帮助别人;非攻就是反对不义的掠夺战争,创于春秋战国,目前墨家门徒遍布天下,曾助过秦始皇统一天下,后来又见始皇残暴而刺杀秦王,墨徒少于机关设计,能工巧匠奇多,上等剑手云集,当今有秦墨、齐墨、楚墨和燕墨,以秦楚两个墨门分支最大,秦墨主张拥秦统一,防止匈奴入侵,楚墨提倡反对暴政暴君,两门势成水火,咱们可以扮成两不相帮的燕墨,就是秦兵也不敢轻易招惹墨徒!”龙天羽灵机一动,说道:“好,那咱们十一人就扮成燕墨投入客栈,然后再想办法弄清当前咸阳的形势,分别对付赵高和子婴。”依依却轻笑道:“急不得,墨徒的服饰讲究黑与色,左半身黑色,右半身白色,头顶逍遥巾,要先派人到裁缝店去订购备好,我们可以先便衣行事,一旦遇上秦墨门徒,要入道场必须换装的,再说你打算扮成墨徒后做什么啊?”龙天羽想了想道:“明天葛离、虞峰、瞿雨、裴布出去打听咸阳形势,包括各城门兵力布置情况,还有此时咸阳有几股对抗的势力,比如赵高阎乐一系,肯定有其它势力不满赵高,朝中有那些军机大臣能接近新登基的秦王子婴,到时候回来旧庙来汇报,张云、萧靖负责留守接收情报,萧川、薛延负责墨徒服饰,不惜重金,尽快做好。”八人抱拳领命,神色坚毅,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依依美玉生晕,俏颊上略带一丝笑意,说道:“那明日依依有什么任务?”龙天羽伸臂搂了搂娇妻的香肩,淡淡笑道:“随我去咸阳最热闹的街道,贤人雅士聚集最多的地方去逛逛。”依依神色雀跃道:“咸阳最繁华的街道当属河阳街,那里有一间[清泉溪流]棋坊最为出名,里面茶香四溢、美酒芳醇,多聚天下贤士至此对弈下棋,大堂正厅更挂有画壁[生死棋],平台之上,能者对弈,两名童子挂子于壁以示众人,让所有人观看,许多诸子百家的门人在此趁此发表自己对天下的见解,舌战群雄,非常激烈热闹。”“是嘛,好,明日换上秦服,去清泉溪流棋坊,听听各地聚来的百姓诸子,都讨论些什么内容?”龙天羽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忽然随性起来决定先凑凑热闹再说。这时身边的依依有了困意,打了个哈欠,修长优美的颈项如天鹅般低垂,依偎在天羽的怀中,月色下有若秀丽山峦起伏的轮廓,脸颊上闪着圣洁的光晕,清丽得不可方物。龙天宇双臂紧了紧,搂住依依,渐渐合眼入眠。………翌日,诸人分头行事,张云、萧靖在破庙中等候,负责与出去打听消息的人保持联系等工作。龙天羽、雪梦依、郭涯三人则换上一身秦服,依依更是女扮男装,走上咸阳街道。由于受战争影响,外面各路诸侯义军兵临城下,使城内人心惶惶,比一个月前车水马龙繁华喧闹的景象大不相同,这个时候街路上,许多流离失所的难民成堆蹲在街道两旁的古建筑物墙角下,而茶坊酒楼饭馆当铺妓院的生意都大不如前。给龙天羽的感觉,像是回到历史古迹城和博物馆中,刀币、竹简、青铜器、陶罐、彩甬、玉石器……不少器具上有装饰花纹,花纹以兽面纹为主,如虎纹、象纹、龟纹,许多古物随地摆放着,令龙天羽一番感慨,随手摸一件在未来都是极具考古艺术价值的国宝啊!来到河阳街,只有这条街道依旧挺繁华,聚集了富贾王族子弟,东胡匈奴月氏的商人,还有东方六国的商贩和贤士、剑手、游侠等等各种身份和角色,川流不息,客往络绎不绝,不时有一支秦兵巡街而过,三人穿衣打扮都是秦风贵族的样子,也无人上前盘问。“[清泉溪流],就是这家棋坊,怎么样,很大吧!”依依满脸笑意,指着棋坊的门匾说道。第八章 神秘道修春秋战国时期,生产力飞速发展促进商业繁荣和城镇兴盛,封建传统的社会秩序受到猛烈冲击,各诸侯国竞相改革的风潮中,拥有文化知识的人士四处游学、讲学,形成思想领域中的百家争鸣的局面,历史上把这一时期不同学派称“诸子百家”,各派之间不仅阐述各自的思想主张,相互争论批判,儒家主张教化百姓,以“礼”治国,法家强调用“刑罚”加强统治,道家既反对“礼”也反对“法”治,提出“无为而治”。龙天羽带着二人走入棋坊阁楼内,选了二楼的一间雅阁,跪膝而坐,叫了壶[清泉溪流]的美酒、三只饮酒用的三脚爵,两个青铜鼎内盛放着牛肉干和肥羊腿。郭涯怀中抱着封鞘的宝剑,毕恭毕敬站在雅阁门口守卫着,以免外人鲁莽闯入打扰主公饮酒雅兴,更要保护主公主母的安全。龙天羽见他一副拘谨恭敬的样子,微微一笑,叫郭涯到桌旁入座,也跟着他夫妻俩一起饮酒用膳。郭涯有些受宠若惊,连番感恩涕零致谢,能与主公主母一桌享用午宴,实在是一种荣幸,心悦诚服地敬佩主公这种礼贤下士的气度,即使日后他主公送命也心甘情愿!“郭涯,你在军中生活如何因?都适应了吧?”龙天羽蓦地关心问道。郭涯回道:“自从我们兄弟随主公和郭大小姐从寿春运兵器来到彭城,生活比以前更精彩更有意义了,从前空有身手只能坐家仆或打铁,现在能驰骋沙场,带兵打仗实在太过瘾了,兄弟们能跟随主公打天下都攒足了劲儿,万般荣幸!”龙天羽由此想到了娇妻郭钰莹,微微笑道:“都说七国中以燕女最为出众艳丽,回去后依依从歌姬团中找些少女歌姬,赠与这些将领和铁卫为妻,成家立室,过些幸福的日子,也不能只知道打打杀杀。”依依浅笑道:“包在我身上,本歌姬团中尚有二三十位未嫁人的姑娘,燕地还有些伴舞的姬女,都可以赠予这些征战沙场、立下功勋的将领和护卫。”郭涯感激万分,立即向主公主母磕头答谢。酒过三爵,忽然听到楼下大厅中有人在开口高番大论。“各位,在下儒家门生曹为,有一论要发,如今大秦风雨飘摇,秦将章邯倒兵相戈,投靠了楚军项羽,城外各路人马兵临城下,天下要换主了……”依依在雅阁内笑道:“看来又有人要长篇大论,舌战棋坊了。”龙天羽起身道:“出去瞧瞧,看有多热闹?”三人走出雅间,来到二楼环廊扶手处,目光投向正下方的圆台上。楼下曹为正在讲论自己的见解:“得仁者可得天下,失道寡助天必亡之,这是自古朝代更迭的规律,秦统四方功勋固大,但不爱惜百姓,同样会落个分崩离析的结局,城外楚军项羽、彭城龙天羽、魏军魏豹、燕军臧荼、齐军田荣等等,都在渭水南岸准备攻打咸阳,很快,各位士友,一个崭新强大的政权就要诞生了,不过……若它伤害百姓、抢夺财富,不久还会被其它政权所取代,只有不动咸阳城内百姓分毫的义军首领,他才会是最后的胜利者!”说完抱拳拱手一揖,跨步迈下讲说台,生怕被秦爪牙盯住残害。龙天羽点头道:“郭涯,去把这位先生请来,与我一叙!”郭涯领命下楼,以其敏捷的身手穿梭人群,去找那位儒生曹为。这时有一位中年人走上讲说台,抱礼道:“各位,在下法家庞博,有一番言论,请在场诸位指教,法家主张实行[法治],加强中央集权,谨守君臣之道,秦孝公时期重用商鞅变法,国富民强,使弱秦变得强大,一直到秦国统一天下都保持着法治,可见法家的实用,任何朝政必须有严格的管理才能缕清秩序,君有君样,臣像臣子,士卒勇猛奋战,至于酷刑与暴政,完全不取决于法家思想,而是在于君王本身,试想夏王桀、殷商纣残暴严酷,当时并没有法家学说,不一样是个人人诛讨的暴君吗!因此把秦朝的衰落归根于法家完全是错误的,儒家的仁政固然有道理,但靠仁义不足以治国……”龙天羽想了想颇觉有理,吩咐依依道:“这个庞博也不时等闲之辈,等他讲完,依依把他也请上来,不同流派坐在一起讨论真理,剖析时局,岂不有趣?”此时郭涯已经把那位儒士曹为请上楼来,龙天羽上前施礼道:“在下墨门游侠,平时对儒法学说颇有研究,刚才听阁下一番高论,深有所感,奈何未能听得尽兴,特请先生上来一叙。”曹为一身儒生夫子打扮,看上去很像文弱书生,年纪三十四五的样子,两眼有神,丰姿隽永,一般情况下,士夫子看不起游侠,游侠也瞧不起士夫子,但曹为眼神望着龙天羽,只觉一股让人臣服的气势扑面而来,暗想此人非富即贵,不像普通的游侠。受对方气度震慑,曹为傲气收敛,恭敬道:“在下儒家门生曹为,不知阁下如何称呼?”龙天羽微微一笑道:“在下雨天龙,曹兄,请入座。”曹为咀嚼了几句,绝想不出这‘雨天龙’便是当今天下叱咤风云的人物龙天羽,迈入雅阁就坐,龙天羽吩咐郭涯找店小二多要两个杯爵。“曹兄刚才说推行‘仁治’和新政权,不知你认为城外义军当中哪支将会占取咸阳,最后成为胜利者?”龙天羽有意试探。曹为若有所思,说道:“城外以楚军项羽和章邯合兵后的势力最大,据说连龙天羽都杯秦楚联军拦截被迫退守潼关,而潼关处地势险要,后面齐燕赵韩魏的义军感到,兵力倍增,凡将楚军卡在关中进退两难,倘若龙天羽能忍耐住,坐山观虎斗,最后胜者便非他莫属,而且天下百姓都说龙天羽广施仁义,愿意跟随他,看来仁者王君将是他了。”龙天羽故作惊讶,又道:“先生既有此才,为何不去投靠明主,有一番大作为?”曹为却道:“今逢乱世,儒家门徒不擅谋略,攻城掠地,带兵打仗皆不懂而无用武之地,一旦天下安定,便是儒者入朝推行仁政的时候。”龙天羽正要说话,依依带着法家门徒庞博走进雅间,各人引介入座,斟满酒爵。庞博说道:“不知阁下请我来,有何赐教?”龙天羽微笑道:“本人墨徒游侠,刚才听到两位儒法门人的讲说,觉得各有道理,但仔细一想过犹不及,如果只推行仁治,久而久之君不君臣不臣,会使百姓无所顾忌,出现各种争端无法解决,如果制推行法治,国君一旦运用不当,昏庸无道,滥用酷刑,导致百姓民不聊生,气势治国要因材制宜,结合当时的时代背景和局势无所谓谁好谁不好,只有谁适合主,谁适合辅!”二人觉得颇有道理,‘儒治’、‘法治’、‘无为而治’辩论来辩论去,几百年来也没有定论,除了一些变法有成效外,治国之论一直未形成一个模式,想不到今日却被一位‘墨徒’教训了。龙天羽接着道:“将来若能建立一个民主国家,百姓当家作主,依法治国的同时,减轻对百姓的剥削,提倡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加强百姓的权利与义务等等……”曹为、庞博目瞪口呆,有些不可思议,一个墨徒游侠能说出这番大道理来。忽然楼下又传出一人高呼道:“在下道家清虚子,在西域昆仑山修行,路径此地有一番言论:道可道,非常道,世事万物皆由道生,道法自然,无为而治才是根本凡人争权夺利,只在世间生存六七十载,无论是贵族还是百姓都不能长生,信道者,吸天地灵气筑基修金丹,脱离俗世凡尘,跨越三界六道,那才是真正的逍遥,修行成仙,白日飞升,与天地长存,这才是道!”第九章 紫气东来楼下一位道家门徒在鼓吹修真玄幻的理论,听得众人发呆惊讶,就连楼上的龙天羽几人眉头一皱,差点把入嘴的美酒喷出来,道家理路也太夸张了吧。郭涯问道:“要不要把此道人也召上来。”龙天羽笑道:“我们在谈论治国之论,又不是想修成神仙,不必去叫他了。”依依却道:“听说张子房、淳于婉儿、黄石公等当世高人都与道有些联系,不如请上来一叙。”她在旁体型,非常谨慎以免说漏身份。龙天羽想想也觉得有理,说道:“去把这位道家高人请上来吧。”曹为、庞博二人一个儒家、章一个法家,与道家思想更是南辕北辙,听到他要请道家的门人前来,二人起身告别,龙天羽也不好强留,别过了曹庞两人。不一会,郭涯带进来一位老者,童颜鹤发,面如白玉,嫩白中透着满脸红光,龙天羽一见此人顿时联想到了[神仙]二字,难道修道者真能白日飞升么?清虚子瞧见龙天羽,微感愕然,旋即笑道:“阁下头顶三花光晕,身有紫薇色真龙之气绕体,将来必是一国之君啊!”此言一出,别说依依、郭涯震惊万分,就连一向沉着冷静的龙天羽也惊呆住,这道士凭空乱言,但也不是无的放矢,一点没有边际。龙天羽面色不改,笑意横生,说道:“老神仙从何处来?修行多少年,为何一见在下便说出如此惊人之语,请恕在下不太明白。”清虚子微笑道:“贫道与你一样从不同的空间而来,至今修行一千二百年,这趟在昆仑山听元始天尊讲道,现要去海外散修,路经咸阳上空,发现一道天子紫薇气象迎劫降生,而这道紫气征兆却不是当今秦王发出,所以贫道好奇特来相见,有一言相告,自东周列国相争,群雄割据相互讨伐,军民死伤无数,冤魂怨气不散,你既来之则安之,顺应天道造福百姓,等建立王朝后,尊道教为国教,止武停战,休养生息,百姓辟谷修行,追求自然天道,久而久之,以修仙为人生至高目标,不再争强好斗,渐渐达到无为而治。”(本段纯属虚构。)龙天羽听完这番话,差点晕眩倒地,也太能扯了吧,只是他怎么知道我来自不同空间?元始天尊?紫色征兆?一系列问题涌向心头。忽然清虚子哈哈大笑,放歌而去,不理三人的召唤,等龙天羽、依依、郭涯追出棋坊时,早已不见老道身影,龙天羽三人感到此事太有蹊跷,回到破庙处。“主公,好消息,我们查探到咸阳的兵力不知和四个城门重兵把守情况,同时得知,杀手组织由赵高之弟赵成一手操控,总部设在西街藏剑行馆,咸阳的军权分成两大股势力,一方面是赵高女婿咸阳令阎乐,另一方面便是军方支柱大将军王陵,早有剿灭赵氏兄弟之心。”葛离兴奋地汇报今日调查的信息。龙天羽仔细一想,历史上王陵后来不是投靠汉高祖了吗?或许能说服他,沉思道:“对,我们便从王陵开始入手,以墨徒剑手的身份去将军府,商量对付赵高、赵成的事,然后再把王陵拉拢过来。”“什么时候去?你有把握说服王陵吗?他可是现在大秦军方唯一的支柱,铁骨铮铮个性倔强,不是容易说服的。”依依担心说道。龙天羽把心一横,也只有这么一个可行的途径,点头道:“留下两个人看守工具,并在外保持联络,九个人去将军府投靠王陵,借助王陵接近秦王子婴。”张云等人完全服从军令,向来龙天羽说什么,它们几乎不问为什么,只管绝对的服从,这次商量一下,留下虞峰、裴布在外面接应,其余九人直奔王陵府。………潼关西门,旌旗飘动,尘土飞扬,九路以军人马从关门驰出,挺进鸿门。魏军、齐军、赵军、燕军、韩军、彭越、吴芮、共敖加上龙军精锐九路,前后排列有序进发。淳于婉儿这次身为主帅,亲自带兵上阵,有龙天羽的三十六骑其中的二十九名勇猛护卫保驾,与张良同车,夏侯婴负责另带三千精骑专门保护婉儿和张良的安危,这也是龙天羽最为关心的。“报~~,前方有秦军的关卡!”两名侦查人员飞马疾奔回来汇报。“多少人马?”婉儿在辕车内淡淡问道,似乎早料到有此一关。“大约有五千人马都是很色铠甲的秦兵,将旗为[蒙]。”“蒙天放兄弟,不足为患,先破着第一道防线。”“樊哙纵马上前道:“洒家愿带兵打头阵!”淳于婉儿道:“允!樊将军带兵一万精锐,先以战车强劲连弩攻破秦兵防线,然后率精骑以雷霆之势扑过去,速战速决,给秦楚一个迎头重击!”樊哙乐得合不上嘴,兴奋道:“主母放心,半个时辰内全歼先锋战线的敌兵!”掉马提矛,立即清点一万精骑和十辆强劲战车前去打头阵,余人部队原地带兵。蒙天放、蒙天化身为蒙恬将军家族侄子,奉命戍守边关,这次为了保咸阳,从边关调回来安排在章邯部下,跟随着章邯投靠楚军项羽。樊哙带兵奔出两里外,先将战车摆在一排,拉开车后门,正是铁杆连弩,威力和射程远超过一般的弩箭,而且是上中下十八根连发,对准秦军防线的营寨发射过去。“嗖嗖嗖~~”弩箭破空异响,威势摄人,足见他的狠劲和力道。一百八十支弩箭穿破虚空,射入秦营的箭塔、护栏和膨胀。紧接着从秦营中传出一阵惨嚎声,有敌军将士中箭身亡,许多敌兵惊慌失措,弓箭手对着前方龙军敌阵乱射,由于射程不够,箭矢只飞出几十丈便无力掉落,却没有射到一个人。几番强弩攻击,摧毁了秦营正面的建筑防线,木寨围栏、哨楼、辕门像披上刺猬装。秦军听说龙军反杀回来,心惊胆颤四处乱跑,蒙天化呼喝道:“别乱,给我整队准备迎战,临阵脱逃者,杀无赦!”随手抽出佩剑,照着前面惊慌逃窜、丢兵卸甲的士兵便斩了下去,以作警示。有士兵被杀,后面的将士慌乱情绪稳定下来,立刻停住脚步,四处找着自己的方队,整装待命杀敌。就在这时,樊哙带一万精骑在弩箭的掩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锋过去,如洪水决堤一般猛冲而来,长柄利刃在半空中泛着冷光,森寒锋利劈空斩落。“噗!”“噗!”“噗!”戈戟无情地刺入敌人的胸脯要害,龙军精骑精锐不可挡。“蒙家兄弟,樊爷爷在此,快快领死吧!”樊哙手持长矛,一马当先,吼声如雷,吓得前面的敌兵闻风丧胆,抱头鼠窜,平庸与精锐在刃口上完全体现,一时间秦兵变成了龙军的活靶子。蒙天放手持双锏,催马迎上来,喝道:“哪个不知死活的毛头,敢到本大爷营中撒野,去死吧!”双臂轮锏如风猛砸过去。樊哙脸色一怒,哼道:“这厮也忒嚣张,不杀你,俺就不姓樊!”手中长矛唰唰挑了过去,挡住劈空的双锏,连晃几下,长矛直刺蒙天放的胸口。“找死!”蒙天放左手挥锏架住矛峰,另一路反劈过去,又被樊哙及时挡住,战马原地打转,二人雷霆交手,都欲置对方于死地第十章 天羽锋芒樊哙毕竟身为龙天羽麾下的虎将之一,臂力过人,一身是胆越战越勇,身上肌肉完全凸起,斗到二十回合时,攻破对手的防守,长矛如蛇芯一般刺入了蒙天放的胸口。“噗!”铠甲碎裂,一股血柱溅出,蒙天放如猪嚎一般惨叫一声,摔落在地,变成了一具没有气息的死尸。“哈哈……秦狗死有余辜,将士们,给俺杀过去,速战速决屠个痛快!”樊哙气势凌人,震慑着敌兵将士,周边的秦兵吓得掉头就撤。整个秦营已经有三分之二被说破坏践踏,五千的秦兵只剩下一千多人,蒙天化在远处看到亲兄弟被杀,怒不可遏,叫道:“还我哥哥命来!”一名副将劝导:“蒙将军,四面全是龙天羽的精骑,根本挡不住了,快撤走吧,不然就走不了啦!”“是啊,蒙将军报仇来日方长,请下令撤退吧。”另一位裨将也嘶喊道。蒙天化眼睛都红了,怒瞪着远处的樊哙和龙军,大吼一声,愤然传令道:“撤!”樊哙率兵乘胜追击五里,斩杀秦兵两千,俘虏八百人,还有很多秦兵在厮杀中四处逃窜,溃散不知去向,蒙天化只能带着四五百人逃回鸿门。淳于婉儿派燕军、赵军清理防线,收兵刃草料、马匹等补充盟军紧需,随后其余六路人马继续前行,轻松通过了第一道防线。樊哙快骑驰回,向主帅复命,淳于婉儿激励夸奖了一番,乐得樊哙屁颠儿屁颠儿的,在众将士面前感觉特有面子。淳于婉儿又命灌婴、樊哙为先锋将,统领两万精骑打头阵,燕军首领臧荼、赵军首领赵歇,第一路裨将有张耳、张敖、贯高、赵午等人一路带军先行。………龙天羽几人来到王陵将军府上,自报了燕墨游侠的身份,求见王陵,让门口侍卫进去禀告,由于墨徒在战国时期地位较为特殊,各地的墨门钜子都受到国君的礼遇优待,因为墨门不同于儒家、法家、道家,他们有秘密组织,善于谋略战争,又有庞大的势力和数以千计的剑手,不容小觑的力量。很快那个进去通报的侍卫回来,恭敬地把九人领入府中。龙天羽、依依、张云、葛离、萧川九个人走进将军府内,顺着曲廊经过一个技武场,那名门卫说道:“我家将军正在技武场,几位请在此等候片刻。”龙天羽浅笑道:“那好,你可以先回去了,我们到场中去等王将军就行。”广场不算太大,方圆四五十丈,有几百名新兵正在训练,有赤手练习搏击之术,还有长枪阵列,单剑队正跟随着教练习武,飞骑、摔跤、射箭都有涉及。在广场西边围拢着几十人,包围的中间有一位中年男子身穿锦衣劲装,搭箭上弦正在射箭,“嗖……”箭羽正中红心,百步穿杨之技,博得围观者一阵喝彩。“王将军,好箭法啊,若是用铁弓,威力大射程远,效果就更好了。”王陵听到有人的称赞,蓦然转身,瞧见八九个陌生人,正中那位气宇轩昂,英俊挺拔,脸上挂着笑意,让人不禁生出敬畏之心,显然刚才的几句话是此人说出,难道他们便是上门的墨徒?“你们是?”“墨徒!在下燕墨门人雨天龙,这几位是与我同行的墨门兄弟,在咸阳居住不久,今到贵府叨扰,实在有要事相商,不得不与朝廷人打回交道。”龙天羽学着墨门人说话的口吻解释道。王陵心想墨门这几十年销声匿迹,很少道外面走动,转变成一个神秘的组织与赵成杀手行会、卫三少爷的复国组织并称三大暗中势力,组织规模庞大、包藏一流的剑手无数,遍布七国各地,甚至连关外也有分支成员,墨徒从前以提倡‘兼爱’‘非攻’,后来又分裂城几股墨派后相互牵制,不知这次上门来找我为了何事?“你们墨门向来做事正义为先,本将军也有所听闻,自从始皇帝统一六国后,墨门很少出来,都传言墨门中能者如云,不知当着将士们的面儿可否小露身手如何,让大伙也都开开眼界,见识一下!”说着随手一甩,长弓抛了过去。龙天羽眼力极高,随手一抓,握住了良弓,掂了掂分量道:“太轻了,不和手,有没有铁弓铁矢?”王陵想了想,给亲兵卫长使了个眼色,转眼之间,有人送上了一张黄金和青铜材料混合炼制的弓。龙天羽接过了金灿灿的大弓,拨了拨弓弦,嗡嗡颤响不绝,不是普通货色,随手取过三支箭羽,同时搭箭在弦,对准把心往后又退出五十步,微微一笑道:“偷懒不往远走了,不过,可以加大难度!”王陵有些惊讶道:“你要隔那么远想三箭都射中红心,可不是简单的事啊!”龙天羽不以为然,轻笑道:“这又何难?”眉观眼、眼观鼻、鼻观心,深吸一口气,三箭连发离弦而出。“嗖~~”三支箭杆几乎同时破空射出,瞬间钉在同一点上,一百五十步,三箭同一红心,在龙天羽看起来平平之举,却令王陵和在场围观者吃了大惊,目瞪口呆,实力相差太远了。“阁下射术实在精湛,难怪说墨门高手如云,先生小露身手让本将军兴趣大涨,恰好三日前有位剑客投靠本将军,连败府上三名一等剑手,不知先生肯否再牛刀小试,与这位剑客切磋一下?”龙天羽微笑道:“可以,随时奉陪!”王陵点了点头,颇觉得这位墨门高士十分爽快,拍手喝道:“叫剑客骆翔先生,来与墨家高人斗剑。”不一会儿,在围观士卒中挤入一位青年男子,约在三十出头,身形魁梧,鹰鼻高挺,整个轮廓如刀削刻成,棱角分明,双眼精光如电,来到场中向着王陵微微一躬,道:“将军唤我来又与谁比剑?”王陵嘴角含笑,有点看好戏的意味,说道:“这位雨先生,燕地墨门高手,身手不凡,剑术深不可测,本将军一时兴起,便请目前府上第一剑手与贵宾切磋一下,骆翔,拿出你的本领搏出精彩!”“是,大将军!”骆翔怀中抱剑,目光如利箭射向龙天羽。寒气、冷光、杀意!骆翔给人的感觉,浑身透着森寒的冷气,仿佛一个黑夜幽灵完全没有生息。依依感到有股寒意正面袭来,不禁在龙天羽身旁悄声道:“此人杀气太重,龙郎要小心。”龙天羽淡定自若,看得十分洒脱,低声道:“没什么了不起,我欲除他,三十回合足矣!”张云在这时迈前一步,握剑道:“头儿,让我出场吧!”龙天羽难道有活靶子练剑的机会,挥手道:“不必,我自个儿出场就行!”众人腾出一个空地,留给骆翔和墨门人比剑,刚才见过‘雨天龙’射术的人都觉得他深藏不露,肯定有过人的剑术,而骆翔在三日前与府上剑手比剑,那三人当场全部残废,他的杀意和狠辣也证明他的实力,下手之狠令人悚然。王陵甚至怀疑这个骆翔是刺客行会派来的杀手,安插将军府的一个棋子打探情报,或者有其它行刺任务,今日正好让他出来比武斗剑,借墨徒剑术高手试试他的忠心和真实身份。龙天羽并不拔剑,盯着骆翔,有种预感,这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杀气,是杀手的感觉,而且还是顶尖的杀手。“来吧,把你的本领都使出来!”龙天羽傲然道。骆翔冷哼一声:“找死!”他右肩向前微倾,右脚弹起,整个人俯冲过去,活像一头饿豹,电石火光之速疾刺过去,拔剑、出剑一瞬之间,“嗤嗤嗤…”扑到跟前一口气就是七八剑连刺,简直堪比闪电,手段极为刁钻狠辣。龙天羽眼中闪烁果决的光芒,右手握住了‘破军’宝剑的剑柄,在千钧一发的刹那间陡然出鞘,一阵低啸龙吟,剑光如暴雨般展开。第十一章 剑气如虹“铮铮铮……”宝剑交击声瞬间炸响,龙天羽后发先制,及时出剑尽数挡下了骆翔的七剑连击,脚步纹丝不动,骆翔握剑如燕子飞翔,脚步轻盈,出手却异常狠辣,长剑一抹一削,刺破空气,紧罩住龙天羽的上身几处要害。龙天羽站立如山,挥剑在身前挽住一团有若实质的剑花,如细网织成,完全将对方的剑锋挡开。骆翔眼见对方实力在攀升,深藏不露,开始有些担心,狠劲再次爆发,脚步连环步,身如魅影地绕着对方的核心,不断抢攻,只见龙天羽被四周的残影包裹住剑气,剑光从四面八方纷飞刺去,快得无与伦比。龙天羽依旧面不改色,脚跟不移,手中宝剑在身前一阵快摆,乒乒乓乓的交击声响个不停,剑锋交接擦出了光星,四处飞溅。旁观者算是开了眼界,这种的快速的剑术攻击,这种稳如泰山的防守,确是高手的对决。骆翔气势完全发出,眼中杀意十足,下手狠辣一心想要对方的命。蓦然间,龙天羽察觉不对,神色也变狠起来,剑势爆发呼啸的剑气击破了骆翔的攻势。“嗤!”一道剑锋划破了骆翔的右腕上,血溅同时,宝剑“当啷…”脱手而落。“啊~”骆翔一声惨嚎,蹬蹬蹬连退出几步,握剑的手腕受到剑伤,会不会影响日后用剑谁也不清楚,但在场的人都清楚,他败了,败给了那位深不可测的墨徒!龙天羽嘴角溢出一丝笑意,走前几步转向王陵道:“王将军,墨门剑术尚可入眼吧?”王陵深吸一口气,叹道:“好剑法!好身手!”陡然,立在一旁被大伙忽视的骆翔蓦地大笑,左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枝冷箭暗筒,按下了机关,霎时从暗筒中射出几十枚毒针,梨花暴雨般席卷王陵。正恰龙天羽隔在中间处,迅速反应过来,长剑一挽,卷起一道剑轮光幕,将数十枚毒针瞬间挡了下来,激射两旁,有十几名围观的家将被毒针射中,立即浑身僵硬,麻木倒地。“杀手行会!”龙天羽记得这种暗器,当年在彭城就被刺客偷袭,用的也是这种暴雨银针,针上染有剧毒。骆翔见大事不成,箭步窜出人群,便想到逃命,杀手行刺失败就意味死亡,逃走只是困兽之搏,对生存的一种渴望。“给我抓住他,留活口!”王陵刚从仓促之变中反应过去,立刻下令抓人。张云眼尖手快,一看骆翔逃跑,摸出特种兵的短匕首,挥臂一抛正击中骆翔的右腿肚儿,后者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被扑上去的王府家将擒个正着,五花八绑,推到王陵前身。王陵怒道:“是谁派人来杀本将的,潜伏到将军府上,还有什么目的?”骆翔哈哈惨笑,闭口不言,家将看不过眼,“砰砰”给了两拳,打得骆翔吐了两口血,冷眼瞪着王陵道:“你这匹夫,离死不远了,哈哈……”身体一阵抽搐,竟已毒发身亡。王陵气愤道:“严守消息外漏,查探将军府周围动静,以防还有暗哨接应!”随即吩咐家将后,又转身向龙天羽抱拳道:“先生不但为我除去身边隐患,还救我一命,王陵深表感激,几位墨者,请到正厅叙话。”龙天羽、依依、张云等人面面相觑,想不到与西秦大将军王陵第一次碰面会有这样的插曲。………轰隆隆~~战鼓喧天,铁蹄震地,号角争鸣,兵甲锵锵,鸿门外两军对峙,楚将项羽、范增、季布,龙且、英布、陈平、滕源、严颌、钟武烈、司马靖,秦将章邯、陆渐离、秦剑英、蒙天化、聂辉、张曜,列骑阵前,面对盟军的进犯。龙军淳于婉儿、张良、灌婴、樊哙、虞子期、夏侯婴,燕军臧荼、候索,韩军韩广、韩博,齐军田荣、田都,赵军赵歇、张耳、张敖、贯高,魏军魏豹、皇欣、武满,还有其它三路将领:彭越、吴芮、共敖等,阵容强大,后面队伍各色样式的盔甲,旌旗辉映,足有十万多人马。“看,各路义军都来了,龙军得到增援,实力不容小觑了。”范增望然兴叹,看着密密麻麻的盟军,不禁头皮发麻,现在的局势更加复杂了。“各位将军有何提议?”项羽不忘在阵前,广听群策。“盟军人数虽多,但博而不精,十分杂乱,调度上多有漏洞,依本将看,可以与之硬拼一战,定能击败盟军!”英布率先陈述己见。“不妥,盟军虽然搏杂,但三万龙军精骑不可小觑,我方能与之抗衡的也只有项家军而已,贸然进攻恐怕有失!”陈平反对立即进攻。章邯道:“项家军与龙军人数相若在三万左右,可以对抗,其余的盟军队伍可由我们的人马对付,想当初,我军出兵,各地义军望风而逃,溃不成军毫无战斗力,只充充人数没有什么作用。”项羽觉得大有道理,喝道:“众将听令,准备进攻!”“哐锵~”铁甲兵锐发出震响,动作整齐,锋戟对准盟军。淳于婉儿见状挥动手中的令旗道:“布八卦阵,乾兑离震巽坎艮坤,按先前演练的方法各占其位。”“传淳于将军令,布阵!”传令官骑马扛旗穿梭后面的军中高喊。燕韩魏齐赵五军,另加吴芮、彭越、共敖三军,此八支人马开始以主帅为核心,向四处扩阵展开,各占自己的位置,龙军精骑在中间,准备在阵中突然伏击入阵的敌兵,眨眼之间,完全由十万人马组成一个庞大的八卦图展现在大地上,十分壮观。“虞子期、灌婴、樊哙、夏侯婴听令,各带精锐五千,分别掌握两个卦门,一旦发现入阵敌兵,配合出击,不信他十万秦楚兵能在阵法生还。”淳于婉儿娇叱传令。四位大将恭敬听令,如同上将军龙天羽亲临指挥一般,立即掉马去清点精兵。彭越有点好奇道:“淳于将军,我们做些什么?”淳于婉儿浅笑道:“各义军首领不必亲自迎战,派出麾下猛将在各军阵位调兵听后命令行事即可!”韩广、田荣、赵歇、魏豹几位首领都松了一口气,两军对战枪剑无眼,自己能不亲自下场就不下场。“战车准备,先破楚军骑兵!”婉儿又一道命令传下,装有连弩的战车摆好位置,对准了楚方大军,战事一举即发。范增怀疑道:“龙军布阵,在未想出破阵之法前不得进攻,咸阳重兵就在我们背后,腹背受敌乃兵家大忌,何况至今未见龙天羽现身,肯定另有奇兵埋伏在旁,不可掉以轻心。”项羽一时为难,有赞同进攻,有提议缓兵,关键时候他变得犹豫起来,对着盟军阵方大吼道:“龙天羽,有种出来见我!”吼声如雷,在沙场上浑有力地传开,两军将士耳畔不断回响着“有种…出来…见我……”“西楚霸王,哼哼,果然匹夫一个!”淳于婉儿嫣然一笑,俏脸闪动着神圣的光辉,战争本来属于男儿的天下,却被这位才女轻松操控于掌股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