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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全)-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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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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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胯下之辱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五卷履霜冰至第十二章胯下之辱韩信剑锋冷对,紧贴在钟离昧脖颈前三寸,速度之快,剑势之诡异,令在场所有人都震惊,这一招的拔剑、出剑、制敌一气呵成,根本没有瞧清他如何动作,攻势便已完成。全场中以项羽之猛、李月瑶之慧、五虎将之勇,都吃了不小的惊讶,这韩信的身手的确高深莫测,而且擅于利用环境,控制全场的节奏,突发的一剑收到奇效。韩信气势随之收敛,还剑入鞘,拱手谦逊道:“钟离将军,承让啦。”钟离昧呆若木鸡地瞧着他,有些难以置信,虎目眼光闪烁,盯着韩信仔细打量,半晌才回道:“韩勇士剑术深不可测,钟离昧心服口服,以后交定你这位朋友了。”韩信不敢自傲,忙客气道:“能与钟离昧将军结交,韩信三生有幸,刚才不得已冒犯虎威,请将军多担待海涵!”钟离昧大手一挥,长笑道:反“哪里,若不是这样,还试不出你的真实本领,比武自然没有这般尽兴,划得来,哈哈…”韩信心生感激,这一场比斗对他而言,关乎到日后的前程和将途,难得钟离昧性子直爽,不计胜负得失,使彼此间气氛不过于难堪。而那一招“韩氏一剑”也是自己的必杀技,简单的拔剑与出剑之间,胜券在握,剑术不到一定火候,也决使不出来,当然环境掌控与对手轻敌也有至关重要关系,不一定任何时候都有这般奇效。李月瑶率先为韩信的高超剑术而鼓掌,其余的将领这才反应过来,哄然拍手叫好,为二人的精彩比武而喝彩。范增笑着站起身来,端着两栀杯酒水,走出宴席座位,来到场中二人的身前,淡笑道:“二位勇士倾力一战,看得我等热血沸腾,精彩绝伦,赐两杯酒水予尔等,希望能借此激斗结为至交,日后纵横沙场相互助战!”韩信与钟离昧接过酒栀一饮而尽,欣然共同接受众人的道贺赞赏。范增转身瞧往项羽,说道:“上将军,可以封韩信为帅了吧?”项羽心中想的却是韩信这一胜,他却输给了与才女的赌约,略有些不快,脸色微沉,颇无奈地点头道:“好,韩信既然智勇双全,足有挂帅之能,本将军现在就暂封你为御后大将军,统军五万镇守函谷关,抵挡龙天羽与各路义军的进攻,钟离昧、蒲节为副将,腾刚、腾琰、曹咎为裨将,听候韩信调遣,不得有违。”韩信惊喜万分,忙跪拜谢封,项羽当场赐予他虎符及帅印,从这一刻起,韩信便是凌驾楚军五虎将之上的大将军,从一名中郎一举提升到将位,也算军中少见的了。钟离昧上前搂住韩信的肩膀,微笑道:“韩老弟官禄亨通,可别忘记有老哥一份功劳啊!”韩信顿时受感染,握住钟离昧的手掌,激动道:“韩信无论何时,都视钟离昧为大哥,日后上了沙场,还请大哥鼎力相助!”钟离昧本是说笑之言,蓦见韩信流露兄弟深情,不禁一动,诚挚道:“好兄弟,日后你韩信就是我钟离昧的结拜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在场的诸将便是见证人。”韩信激动得说不出话,这表示他已经得到了军方的认可,对日后调兵遣将,在楚军营中的地位和威信都会得到巩固,稳坐大将军之位啦。范增派人设下席位给韩信,待韩信入座后,首先接受一些众将的祝酒,三轮酒水过后,范增问向他道:“面对函谷关外的龙天羽,韩将军有何破敌之策?”韩信感受着众人的目光,又瞧了瞧才女,蓦然变得高深莫测,微笑道:“还未有详细的计划,要看龙天羽如何出兵,再采取对策逐一击破,只要能守住一个月,楚军攻破咸阳,龙天羽势必会退守彭城,到那时再决一成败不迟!”项羽仍有些不放心,对着韩信道:“你对龙天羽有多少细微了解,他可不是好对付的,作战前必须要在信心和勇气上坚定自己,很多将帅听到要与龙天羽对峙,未战先怯,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韩信不以为然,冷哼一声,气愤道:“龙天羽?哼,我与他之间有着解不开的恩怨,韩某之所以要投军,完全是被他所迫,我发誓要对付他,击败他的义军,让他休得欺人太甚!”此言一出,众人均是不解,好奇地望着他,都不知他与龙天羽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李月瑶也颇觉吃惊,心想龙郎并未提过与他有过节呀?范增闻言暗喜,说道:“噢?韩将军,有何仇怨尽管说来,我等自会助你完成心愿,别人都怕他,唯独楚军不惧他。”短短几句推波助澜,已把韩信推向与龙天羽敌对交锋的高度,没有力量比仇恨更使人渴望作战的决心。韩信冷笑道:“韩某身在淮阴,一直以来很少与外世接触,半年前忽然来了两名剑手在街上打听到我,当时见我衣衫褴褛,饥饿难当,一副病态,便对我冷嘲热讽,还让我当众受胯下之辱。”“啊…”众人听了一惊,胯下之辱那可是对男儿的大不敬,均想韩信到底有没有受辱呢?韩信接着道:“当日在街道当着众人的面,怒发冲冠,我想过拔剑刺过去,但肯定会遭受淮阴秦兵的追捕,暴露身份,唯有忍辱负重,从两名剑手胯下爬过……那两名剑手走后,我暗中一路跟随,在荒郊灭了口,事后从二人身上发现义军的标识和兵甲,才知道竟是龙天羽身边的铁卫,想不到一个月后又相继来了两波陌生人到淮阴四处查询我的下落,都被我暗中除掉,我担心消息一旦走露,必会招来杀身之祸,故此便南下渡江投靠楚军,西征至此。”原来韩信本是南*棒重臣后裔,六国统一后,家族一度被通缉,韩信孤身流落到淮阴数载,因自身清傲正派不甘做食客,又不会务农,生活一度贫困潦倒,直到半年前一日,韩信饥饿难忍,抢了一位姬女篮中的竹米充饥,正好被龙天羽派去寻他的两名铁卫瞧见,上前制止后才问出他的名字竟叫韩信。在龙天羽派走二人时因不好说明韩信历史身份,就没有过多对铁卫叮嘱,二人一见韩信衣衫褴褛的猥亵模样,怎也不会相信他就是主公要找的人,天下重名者何其多,认定不是后,便当众羞辱他一番,等二人离开去它处探寻时,被韩信暗中杀死,后来两波探查员派去后,韩信误以为来治他罪的,于是统统杀掉灭口,然后担惊之下渡江投奔楚军,直到今日才有机会出头露面。众人没想到他与龙天羽有这般恩怨,只是怎么也不明白,龙天羽乃天下至信至仁的上将军,岂会派人去对付一个默默无名、穷困潦倒之人?李月瑶玉颊微思,闪过圣洁的光辉,不染尘凡的气质,冰雪聪慧,旋即猜到中间可能有所误会,定要找机会解释一番,收拢此人才,只怕他在楚军地位愈高,利益愈多,他越不会轻易放弃楚军。项羽听到他与龙天羽有仇,顿时对韩信大有好感,惺惺相惜,心中暗喜:“龙天羽的敌人就是我项羽的朋友。”转向韩信说道:“既然如此,韩将军放心,凭你的身手和智谋定能让龙天羽吃上大亏,本将则可安心去攻取咸阳,希望诸位将军留守函谷关,不要让我失望啊!”“遵命!”众将齐声应诺领命,斗志昂扬。筵席接近尾声,烛影斑斑,宾主散去,李月瑶走出宴厅,抬头见冷月悬空,孤寂凄美,正如她此刻的心境:“龙郎,有韩信守关,楚军即将挥兵攻打咸阳,倘若项羽率先一步推翻二世,他便是名义上的王,还会玷污我的清誉名节,月瑶真的很担心啊,夫君能感受得到么?”(本卷完)第一章 拂晓鏖战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六卷翔龙傲天第一章拂晓鏖战冷夜风清,天阶如水,月辉隐现东方露白,接近拂晓的时刻,旷野之上,夜风格外清冷,将近两万人马的龙军的精锐,潜伏在洛阳城外,将士睡足一觉后,抖擞精神,准备拂晓的进攻。秦军受命把城外都点燃火堆,火把通明,以防龙军夜中趁暗偷袭,岂知一夜相安无事,秦兵到了后半夜凌晨,已经渐渐松懈下来,都觉得今晚义军不会来袭城了。城外火堆燃尽,一堆堆火炭黑红相间,被冷风吹动火星点点,烟气弥漫与晨霜混合,雾气朦胧。守军三万人因占地利优势镇守关卡要塞,但前后都有龙军的威胁,吓得很多将士都没有斗志和信心,私下里谈虎色变,一些该守夜的巡卫大多托病没有去巡逻,因为一旦义军袭城,先阵亡的肯定是前线守夜的士卒,后面的守军便可自寻生路。天已拂晓,守城先锋将、中郎刀吏见城外毫无动静,都松了一口气,断定龙军暂时不会袭城了,戒备开始放松警惕。灌婴伫立在城外暗坡处,见提晨雾与烟气浓重,秦军又困又无斗志,攻城的时机终于到了,转身向传令官道:“速去传令,先锋准备开始进攻。”传令官把军令传出后,吕泽、袁英立即发出袭城的指令,一千野战军团的精锐,分成三波潜行过去,利用着晨烟雾霭视觉不清,悄声地伏地爬了过去,逼近护城河边。袁英第二波爬行过去,离第一波的距离只有几丈远,看来若要偷袭势必要淌过护城河,那时目标暴露,偷袭便不可能了,唯一计策就是后面强弩齐发,射杀城头的守兵,利用几轮的弩箭争取的时机,迅速爬上城头,占据主动权与高地优势。他做好盘算后,刚要将此战略传达给后面的吕泽,忽然城门开启,走出一对三十余人的巡卫,双臂抱着柴木出城来继续燃火。这是一次机会,也是一次危机,篝火一旦重新点燃,前两排精锐便会被城头的守军发现,而身陷险境,袁英当即立断,迅速疾爬出两丈许,低声下令道:“前面的人对准城门口的守卫射出后,立即淌河冲向城门,后面的人掩护不能让秦兵有机会关闭城门,记住别射巡卫,行动!”“嗖嗖嗖…”前排的精锐对准城门垛口的上百名守卫射出后,立时传来惨叫之声,一百多名精锐快速下水游过护城河,第一波余下二百精锐持弩又向城门狂射。听到惨叫声后,守卫顿时惊觉,首先是城门口处靠近城门的守卫瞬间按被射倒数十人,后面的守卫急忙叫盾牌手挡驾在前,好掩护过去关住城门,而这个时机内,一百名精锐已从护城河对岸爬上,抽出利剑攻向城门处。与此同时,城头守卫也立即察觉,大呼小叫搭箭上弦,刚要对着爬过护城河上岸的义军士卒狂射,但他们刚拿起弓箭便被城下潜伏的义军弩箭射倒,中箭者犹如成熟后的烂葡萄般乱坠,栽下城墙去摔个粉碎。“龙军攻城了,龙军攻城了。”城头城门的守卫呼天喊地,本要提醒通知战友过来抵抗,岂知喊声一出,城内的秦兵更加紧张,有的拿起兵器向城门和城头增援,有的却抱头鼠窜。百名精锐冲向城门,但仍距离几丈远,门内的盾牌手已经挺进门墩口处,挡住了箭矢冷袭,而城外那三十余名的这下可急了,城门一旦关闭他们岂不被乱箭射个稀巴烂不可,一下子蜂拥冲过去撞在即将关闭的城门,喊着放他们进去,里面守卫也惊慌失措硬是堵着不开,两股力道相持不下。就这么短短的瞬间,对于百名精锐而言,已是关乎胜利的时机,狂扑奔去,跑在最前的几十人连斩带撞,猛地撞在门前的秦兵上,砰的一响,两扇城门缝被撞得露出一人多宽的豁口。陈婴见状马上下令远射城头,为一千野战军团的士卒掩护,吕泽与袁英纷纷率兵淌过护城河,一千余众冒着漫天箭羽攻向城门。而城门口处与秦卒对峙着,两门被挤开一道豁口,短兵交锋下,战死的尸体被踩在脚下,有些横七竖八挡在了门缝处,卡住了门扇,秦军要想关住,除非搬开死尸或挤压成肉饼,而城外的义军冒死勇往直前,以身挡戟扛门,为了取得胜利,性命显得微不足道,或许对于后面的将士而言,他们放弃的性命又显得重如泰山。对峙维持很短的时间,吕泽、袁英率领的义军精锐与城内上千守卒也几乎同时赶至,外拥内挤都使出了吃奶之力,忽然“咔嚓”一响,城门铁扇轴处硬被来回反复挤推断折了,重门砸向内侧,顿时压倒一片守卒。如此一来,城垛口处豁然大开,义军与秦兵交锋混战在一起,势要争夺这关键的要口,双方都狠起来杀红了眼怒吼咆哮,仿佛如野兽一般厮杀,其实人凶狠起来,比野兽猛得很多,杀伤力更不容忽视,因为野兽可不懂铸造兵器利刃。灌婴脸带喜色,远见城门坏掉,等于开门交战,秦军不占了地利优势,龙军则势如破竹,当下喊道:“将士听令,给我全力进攻!”长角争鸣,战鼓在后方如惊雷敲动,万马奔腾着直朝洛阳城池进兵。“杀啊…”喊声震天响地,兵甲锵锵,铁蹄节奏的践踏声使人听了热血沸腾,在这一刻,义军将士不畏死地向前疾奔,气势骇人。城头的秦兵听见城外千军万马的呼啸嘶杀声传来,更没了斗志,吓得许多守卫从石梯阶上逃了下来,上面的则被陈婴率领的人马乱箭射杀。这边袁英、吕泽指挥着精兵锐不可挡,一鼓作气将秦兵逼得退出城门垛口,四处溃散,有的精锐放下吊桥,灌婴、樊哙带领骑兵后来者居上,冲入了城池内。秦将程朔带五千部将过来反扑,却被一万精骑杀得溃败,不堪一击,连程朔本人也被樊哙的蛇戟刺下马下,当场毙命,没有了守将指挥,秦军更无心抵挡,大多弃械投降,由于龙军有宽待降军的纪律,所以入城后出现一片倒的局面,反而没有过多激战的场面。吕泽、袁英带兵闯入洛阳城秦军主帅行馆,捆住受伤的董翳,又降服一千多的秦卒,而灌婴与樊哙领兵向其余三门杀去,不一会的工夫,四面城门皆破之,义军在拂晓时分攻陷洛阳城。陈婴派人回营去通知才女淳于婉儿和军师张良,请余部进入城内安歇,掌控城池诸事,此时淳于婉儿与张良正在军帐内等候消息,闻言后二人大喜,张良叹道:“灌将军还真守时,正好拂晓时分破城。”淳于婉儿想到解除了洛阳障碍,不久便能与龙郎重逢,心情极佳,嫣然一笑道:“传令下去,全军进入洛阳,争取早日与主公汇合!”第二章 榻上春色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六卷翔龙傲天第二章榻上春色旭日东升,朝霞绚丽,自如至今,日复一日交替不断,以往活鲜鲜的人与事逐渐成为历史的轨迹。龙天羽醒来时,雪梦依肉光致致的娇媚胴体,如雪白羔羊般卷缩在他的怀内,那迷人的身条与部位,令人看上一眼血脉喷张,有些眩晕,特别是云雨过后,佳人的脸颊上带着红晕泛着笑意,那股女人满足后的娇娆风情展现无遗。他伸手爱抚地触摸着,涌起强烈的自信和快意,或许有时候,男人的自尊更多在与满足女人。龙天羽望着窗外透过的几缕光束,思绪逐渐蔓延:历史在改变,但他这个“外人”却仍在活着,操控着历史的方向,只要不倒下,就要朝着目标和梦想努力,推翻秦朝暴政,征服西楚霸王,消灭所有的对手,统一天下,做命运的主宰。而眼前的关键是攻破函谷关,为了率先进入咸阳,击碎项羽、范增的美梦,三日内必须要占据雄关,封死楚军后路,引兵挺入关中进逼咸阳,与楚军决一雌雄,但他也清楚,与项羽作战,靠这各路义军散兵是不行的,必须要运用龙军主力直接参入战事,才有希望战胜对手。雪梦依此时嘤咛醒来,习惯知性地伸出雪藕般的粉臂搂住他的脖子,一副海棠春睡的娇姿,芳躯在丈夫的身体上蠕动,肢体交缠摩擦的醉人滋味从几处敏感部位传来,名姬忍不住喘息加快。龙天羽略低下头,嘴唇正好凑在她的耳垂边,吹了一口气,轻声道:“依依,你醒了。”雪梦依眸子闪亮,柔声娇媚道:“龙郎,你好像有心事,能告诉依依吗,也好让人家为夫君分担一些,可别小看依依哩,除了音律歌舞外,行军打仗出谋划策,也在行喔!”那女儿家的撒娇姿态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龙天羽浑身一酥,浅笑道:“不瞒依依,我在想攻打函谷关的事,以我们此刻的实力,靠各路义军来攻打天险雄关,那是完全没有希望,这支楚军不会比秦军精锐差,赵韩魏齐几路人马战斗力平庸,与楚军之间又不像对秦军那种痛恨敌对,一旦起初几战失利受挫后,军心动摇斗志全消,很有可能会倒兵相戈,投向楚军而对付咱们,毕竟在战场上没有完全的敌人,只有利益关系,谁给的利益多,谁就是盟友!”雪梦依想了想的确如此,无论哪一路义军首领都有私心,绝不会甘愿冒死杀敌冲在最前做牺牲品,没有利益,他们很有可能掉过头投靠楚军,毕竟眼下的形势更有利于西楚。龙天羽见她没有吱声,接着说道:“依依,你觉得咱们能在短期内攻破函谷天险,早楚军一步进入咸阳城吗?”雪梦依目光流慧,迎着丈夫的眼神,充满鼓励的语气道:“依依绝对相信夫君的能力,其实以往每次龙军所处的环境都十分不利,甚至比这次还要危险重重完全被动,破釜沉舟、彭城会战、空城之计,哪次结局不都是以夫君大获全胜而告终,只要龙郎尽全力,绝对有希望!”龙天羽叹道:“不知为何,这次我有些心神不定,好像有什么人或事会超出我的想象,现在我最担心的不是楚军能否击败龙军,纵观全局,从长远的战事而言,龙军在军力和声望上都要强过楚军,我所担忧的是不能在限期内先入咸阳为王,名正言顺给月瑶一个名分,不然让项羽得了先,会使瑶妹今后在名节上遭到玷污,唉,注定了我与项羽解不开的仇恨!”雪梦依趴在他的怀中,感受到丈夫目光中那份深挚的关爱和担忧,安慰道:“别担心,是夫君太过着紧月瑶姐,才会如此焦虑,正是爱之深,念之切,希望夫君能尽快调整状态,千万不可冲动用事,这是沙场上忌讳的一条,只要冷静下来发挥出夫君往昔的水平,定能力挽波澜!”龙天羽闻言心情多少好转了些,舒了一口气,说道:“但愿是吧,也许是我多虑了,成败与否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很快便会揭晓,来,咱们起床更衣吧,为夫想出去练一会剑。”雪梦依笑道:“好啊,夫君的剑法当世无二,依依早就领教过了,至今却没有在旁见过龙郎练剑,这次可要好好观赏一番,这就让依依服侍龙郎更衣梳洗吧。”龙天羽坐起身来,打手拍在佳人的丰满隆臀上,肉甸甸的充满弹力,手感十足,笑道:“行,提到练剑我有些手痒了,最近一段时日马不停蹄征战不休,一直没有抽空练剑,剑法耽搁下来,在剑术修为上并没有多大提升,倘若再遇上像项羽那样恐怖级数的用剑高手,为夫可没有多大把握能占到便宜。”雪梦依的臀部痒痒的,忍不住格格娇笑,花枝招展,加上那迷倒众生的绝色容颜,对男人的诱惑力实在致命,依依腻声笑骂道:“讨厌啊你!”龙天羽凭着过人的意志力,强压下按住娇妻合体交欢颠鸾倒凤的冲动,伸臂从榻旁取过一堆二人的昨晚除下的衣裳,蓦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依依,记得在彭城时你身边不是有两个孪生姊妹花么?怎么一直没见到跟随在你身旁啊,现在也好召来伺候着。”雪梦依道:“你还记着燕倪燕虹啊,她俩是我在歌舞团中的贴身婢女,自从离开彭城后,回到燕地我跟哥哥忙着起义反秦之事,一直没有回去歌舞团,所以让她俩在那里主事管理着,有时候安排演出也可以筹募到许多银两,然后用来招兵买马,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龙天羽点了点头,心想原来姐妹花在燕地发挥了后勤筹备力量,难怪在破秦救赵和洛阳城外都没有见到二人呢。雪梦依紧接问道:“怎么了,夫君是不是看上这对姊妹花了,如果龙郎喜欢,我立即派人把她俩调来伺候夫君。”语毕一脸坏笑,调侃着丈夫。龙天羽双手往她胸前双峰一探,握个正着,说道:“敢取笑为夫吗?瞧我不收拾你了。”依依登时求饶道:“饶了人家吧,呵呵!其实自从上次彭城一别,这两个妮子不断在依依面前提起龙大将军的英雄气概,她俩虽是依依的婢女,但情如姐妹,依依既然嫁了龙郎,她俩自然也就是龙家的人,如何安排全凭夫君做主。”龙天羽心想一对那么美丽可爱的姐妹花,谁不想拥有都是骗人的瞎话,只是眼前战事频频,何况自己娇妻成群,还不是考虑这件事的时候,推辞道:“先别提了,等了却咸阳之事,灭掉项羽及楚军再说,现在刚拂晓不久,离军事会议还有一个时辰,我先到院子中活动下筋骨,试试耽搁一段时日,剑术有没有荒废!依依,别光盯着为夫看了,还不快服侍为夫更衣?”第三章 楚龙交锋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六卷翔龙傲天第三章楚龙交锋绳池将军行馆,庭院轩榭内。龙天羽挥动破军剑,施展剑圣传授的剑术,行云流水,大开大阖,整个身影被一团剑身光幕所笼罩住,时虚时幻,剑招精奥莫测,充满霸道无匹的气势。雪梦依玉立一旁,观看着丈夫的神奇剑法,心醉不已,这般凌厉之计的招数,当世能匹敌的恐怕寥寥无几吧?龙天羽一气合成,收剑而立,摇头微叹道:“似乎有些地方不对劲,竟无法再有突破。”雪梦依眸光射出异彩,笑容烂漫迷人,拍手赞道:“不愧为无敌的上将军,剑法出神入化,依依佩服得五体投地。”龙天羽失笑道:“别恭维你满的夫君了,这种水平仍停滞在两个月前而无法再有进步,倘若遇上项羽以硬碰硬,我的胜算可不高啊!”雪梦依有些难以置信,吃惊问道:“项羽真有那么厉害吗?以夫君这般鬼神莫测的剑法仍不能战胜他么?依依若没见过,可不会苟同哩!”龙天羽摇头道:“我用剑的时间不久,火候终有不足,无法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总感觉有些地方存在硬伤,或许这套剑法本身虽然霸道无匹,在剑圣曹秋道手中能发挥得淋漓尽致臻入化境,但他毕竟有百年悟剑修为做基础,浑身散发的剑气就足够对手望而生畏,不战而败。”“而我使用他人的所创下的剑术,自然无法全部融会贯通纳为己用,有些剑势并不适合自己,所以出现一些漏洞破绽,只是以往对手中,能与我匹敌难分轩轾的唯有项羽一人,尽管三次交手都压制着他,但我还是很清楚彼此的真正实力,他并不在我之下,每次都是我发挥心理战术不断打击他,使他心浮气躁没有完全发挥出最好的水平和威力,想必他一直都在气恼,觉得本应该有把握稳操胜券的,却没有发挥出来而已。”雪梦依闻言惊讶万分,娇躯有些颤动,说道:“夫君的意思是,项羽很可能这段时间苦练剑术,他此刻的实力,已经超过你半筹了!”龙天羽点头道:“不排出这种可能,项羽志在夺取江山坐拥美人,纵观各路义军,只有龙军是他最大的障碍,而我龙天羽更是他的死敌克星,现在我和他已不是简单的利益关系,还牵扯到月瑶以及男人的尊严威望,项羽恨我入骨,一定会每日勤加练习剑术,寻找有朝一日当着所有人的面堂堂正正地击败我,这样他的名声才会超过我,否则任他再有本领,龙天羽三个字还是会压住他一辈子翻不了身。”雪梦依有些紧张,想不到项羽有这么恐怖的实力,竟能与夫君不相上下,旗鼓相当,担心道:“那怎么办呀?假如下次酒筵上,项羽找个借口与龙郎比剑,岂不有机会名正言顺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付你,何况盟军要与楚军交战,沙场上生死交手也是难免的。”龙天羽随手挥动几下宝剑,青光霍霍,发出嗡嗡的颤响,有若龙吟一般,一边漫不在乎地道:“就算他不找我寻私仇,我也同样不会放过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提升修为,突破自身局限,根据自己的特点创出更有威力的剑法和剑意,才能跨越这个级别,迈向登峰造极的大乘境界。”其实以他此刻的剑术修为,正是瓶嘴最紧之处,要突破这个级别,难上加难,倘若真的跨越之后,便是剑术大师级的境界,如曹秋道那般,登峰造极当世罕见。这时院角脚步声响起,一名铁卫走上前道:“禀上将军,赵齐燕魏韩五国九路人马的将领已聚在正厅恭候,请上将军吩咐。”龙天羽眉宇一凛,抬头望着白云碧天,暗忖该到了楚军正面交锋的时刻了,眼瞳收缩目光逐渐凝聚,透出几分寒意和冰冷,说道:“本将军这就过去,你先持手谕去传令,让外面的九路人马候命,准备随时出兵。”侍卫领命退去后,雪梦依为丈夫换上铠甲,穿戴好甲胄护臂,悬挂好封鞘入内的破军剑,威风凛凛,英雄气概顿时散发无遗。依依道:“龙郎,你去吧,放手而为,天下没有人会是你的对手,你才是最强的霸主!”龙天羽得妻鼓励,女人那股崇拜信任的眼神和话语,令他不由信心回转,豪情万丈道:“不错,放手而为,继续主宰历史命运,方显英雄本色,哈哈……”仰天长啸一声,伟岸的身形离去了依依的视线,那般飘逸潇洒,似乎天地间已没有了对手。将军府邸,正厅坐满了九路义军以及龙军随行在内的共三十多位大将军、副将都在等待龙天羽下令,出兵攻打函谷关塞。龙天羽正襟高坐道:“今日要出兵与楚军交战,未必会一举攻破,我军尽量减少伤亡,听候本帅令旗调遣,分路逐波进攻轮番扰乱楚军,寻找时机出奇制胜,诸位将军有没有信心?”三十多员大将同时回应道:“有!末将愿为盟军打头阵!”龙天羽点头道:“很好,目前楚军虽占有地利优势,但对方的形势却更为不利,最新收到情报,西南七万项梁所带领的义军,被章邯所率近二十万人马堵截追击,凶多吉少,濒临全军覆灭的危险,而项羽等人仍妄想独自入关称王,轻松攻陷咸阳,那是不可能的啦,有章邯带大军赶回援救西秦都城,加上咸阳城十万禁卫军、十万速援师、五万禁骑兵,以及赵高近万食客和不少贵族将相的家将,实力仍很雄厚,此刻项羽一定盘算着派几员大将留守雄关阻挡盟军,他则带精锐突击咸阳,咱们便要跟楚军堵上这一回,看最后谁才能胜者为王?”诸将信心鼓舞,他们得知楚军兵危的局势,更有决心跟着龙天羽一起击败项羽了,好入关封王封侯,有了他坐镇,都觉得胜利已在眼前,垂手而得。龙天羽又道:“今日为各位引介两位勇士,江宿虞子期和南阳郦商,二者都是有名的剑客,并且熟读兵法,今次出兵攻打函谷关,这二人破格提为副将,跟随夏侯婴统领九路人马冲锋陷阵,时候不早,立即出战。”号角吹动,绳池外九路人马加上龙军二百精锐列队出发,龙天羽、依依、夏侯婴、张云、虞子期、郦商、彭越、藏茶、赵歇、张耳、张熬、韩广、田荣、田都等六七十位大小将领随军挺进百里处的雄关天险。楚军早接到快马传报,已提前做好迎战的准备,关塞城墙上守卫密布,摆好与盟军鏖战到底的架势。当九路义军午后抵达函谷关外时,远望城头旌旗飘展,箭头银光闪闪,搭在弓弦瞄准着城下如斑斓潮水般的盟军方阵,这时城墙上传令官喊道:“来者听着,盟军可是由龙天羽将军亲临统领,楚军上将军项羽,要与龙天羽对几句话!”第四章 龙虎对峙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六卷翔龙傲天第四章龙虎对峙龙天羽轻笑一声,纵马上前,双手伸开潇洒自如,朝着关塞城楼长啸道:“龙天羽在此,项羽何在,出来见我!”声音浑厚有力,嘹亮高亢,远远传送出去,令人为之一颤,战马嘶啸受惊,城头的守卫握着长戈站立,手中捏了一把冷汗,都被他那不可一世的英雄气概所震慑。双方兵力投入近二十万,但此刻鸦雀无声,目光都聚在他身上,心中均想这就是名动天下的龙天羽,凭着一己之力震摇大秦江山的传奇人物!此时城楼的前排守卒倏地向两旁闪开,从后面走上楚军的重要将领,项羽、范增、陈平、钟离昧、英布、龙且、季布、蒲节五虎将、才女李月瑶都在其间,随后两派则是曹咎、荆磊、藤琰等副将及先锋将等,论实力可谓不相伯仲。龙天羽环顾楚军大将,心忖龙军的将列阵容并不比楚军逊色,何况有了虞子期和郦商的加入,论实力已超越了楚军,只要再找到韩信,龙军在军事上便无敌了。他目光远远地与才女的眸光起相对,立时交缠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虽然分别只有一日,纵然目光传情,但在那一瞬间的心灵相通触动,仍感觉到销魂蚀骨的爱恋。才女心中有些焦急,楚军占有地利天险优势,又有鬼神莫测的帅才韩信做秘密武器杀手锏来对付夫君,可是龙郎还不知道,一暗一明,生怕丈夫会吃暗亏,如此看来,短期之内攻破函谷关,似乎绝无可能了吧?项羽霸气十足,朝着龙天羽道:“龙兄,咱们又见面了,想不到这次重逢竟是兵戎相见,暴秦未灭,难道龙兄真的要为己个人私利,挑拨义军之间互相残杀,让胡亥赵高之流暗中偷着乐吗?”“呸!满口胡言。”彭越沉不住气,在旁低骂了一声。赵歇、张耳、田荣、韩广等人也都气愤,楚军率先不顾盟军将士的死活,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竟当着众人的面还有脸说风凉话,足见假仁假义。龙天羽冷笑道:“项兄此言差矣,当日秦军带兵进攻函谷关,却不见楚军念着天下义军为一脉,反而狠心闭门不开,任由盟军十二路人马死活,那时你怎么就没想到灭秦大义?会不会被秦人嘲笑义军皆为忘恩负义之徒?岂知后来差强人意大出楚军意料,被老子一个空城计吓跑二十万秦军,章邯带军望风而逃绕走峣山,正将项伯的七万楚军堵个正着,全军覆灭,哼哼……这就叫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项羽闻言大怒道:“龙天羽,你死到临头,还敢信口雌黄!”龙天羽哈哈大笑道:“我死到临头?你脑子没坏掉吧?看看关外九路义军联合反你楚军,这不只是兵力的优势,而是天下人心,楚军背道而驰,有违灭秦大义,今日你若识相,就立即打开函谷关门迎接各路义军入关,设宴请罪以消各路英雄昔日之怨,大伙联合西进攻打咸阳,否则咱们就战场上见成败,让你们楚军成为暴秦的垫背,信不信?”城上守军听到项梁人马已被秦军堵截击杀,震惊万分,这个消息一直被上级将领严守,以防扰乱军心,此刻听后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军心与士气都受到了波及影响。项羽火冒三丈,厉吼道:“闭嘴!”爆喝如雷,守卒顿时肃穆安静,谁也不敢再动。范增见身边的项羽目瞪雌裂,似乎他马上就要开口与龙天羽决个高下,急忙喊道:“龙天羽,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口上说要灭秦,却率领赵韩魏齐燕五国旧地义军,唯独不见彭城义军在行列之中,你以为老夫不知你的诡计,想坐收渔人之利,假仁假义,利用各路义军与楚军拼个你死我活,好狠毒的心计啊。”两军对垒,军心与斗志很重要,关乎着上下是否团结一心,倘若将士心寒不再卖命拼杀,再神勇多谋的将军天才,也注定要失败。龙天羽早就知道范增不是好对付的狠角色,历史书上已有明确记载,范增可是一个能堪比张良般运筹帷幄的谋士,用计对付他,可要全面谨慎,幸好这些历史人物的性格我都了如指掌,而他们却不清楚我的实力,知己知彼,就凭这一点,胜券已握在手中。仰天大笑,龙天羽指着范增道:“范先生,你真爱说话,假仁假义这四个字,可是您老人家的代名词,晚辈可不敢挪用,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相信在场各路将领心中自有公道,至于龙军现下在何处,兵家诡道,岂是你能知晓,等到了函谷关破的时刻,答案自然就会揭晓啦。”他一个侃侃而谈,变相骂得项羽和范增狗血淋头,全无还嘴之力,词语之新颖,用辞之锋利,在场九路义军的人被逗得哄然大笑,相反楚军脸上显出尴尬气愤之色。李月瑶眸光闪烁,面颊充满笑意,却又不能真笑出来,看着范谋士脸色被气的通红,心中暗暗称快,默念着‘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的新鲜词语,不得不心悦诚服:夫君的口才比起纵横家张仪苏秦也犹有过之而无不及。依依骑在战马上,看着丈夫在千军万马前谈笑风生,把对方的将领谋士嘲笑得毫无还口之力,想不到他的口锋竟与剑锋一样锐利,此时在他眼眸中,丈夫的身形比函谷关的城楼还要高大。项羽脸颊青一块紫一块,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想立即出城与龙天羽决一雌雄。范增老奸巨猾,仍能沉住气,微微一笑,喊道:“小子,想用激将法骗得我军出城迎战,舍长用短,未免小看了老夫,此地雄关天险,有楚军精锐重兵把守,瞧你龙天羽有何能耐攻破?除非长个翅膀都飞过来,哈哈……”龙天羽暗骂这老狐狸不简单,左顾而言它,随意扯开了话意,他纵声呖啸道:“三日之内必拿下函谷关险,到时让你们楚军心服口服!”范增听龙天羽放话三日期间内攻破雄关,冷笑道:“上将军,你莫不是做梦吧?”身旁的楚军将领也觉得滑稽,哄然大笑,即使龙天羽再厉害,这般奇峰天险难比登天,楚军攻打时趁秦兵疏松警惕,攀登上去,若不是项军中精锐战士擅于登高攀爬,绝对赢不了。现在各高峰处都布满哨点,再想悄无声息爬上去偷袭几乎不可能,只有硬拼攻城,难度至少堪比一般平原城池的两倍,能攻下来,伤亡肯定惨重,三日内攻下谁也不相信。龙天羽笑道:“美梦也能成真,就怕到那时候,结局会成为楚军的噩梦。”范增向左右低声道:“咱们走,大局为重,让他攻,越疯狂越好!”项羽遥指下方,大喝道:“龙天羽,项某在咸阳等你决战,有本事闯过这关再说!”双目怒视,充满了龙争虎斗的气势。第五章 飞天白虎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六卷翔龙傲天第五章飞天白虎范增转身对着隐藏在后的一名大将道:“韩将军,函谷关就交给你了,切记龙天羽智勇双全,擅于谋略用计,不但剑术出神,布兵更是诡道多变,在没有十足把握时,不要轻易出击,以防中计。”项羽则在愤愤不平之下,带着季布、龙且、英布三员虎将与范增退下城楼,清点十万楚军,携才女以及田市、申阳、韩成四路人马从雄关西门驰出,朝向咸阳进发。函谷关的军权和指挥权一下子落于韩信的肩上,变成了韩信与龙天羽两大古今帅才之间的较量。钟离昧、蒲节、曹咎、荆涛等十几位将领伫立城头,留守雄关,他们此刻全部听从韩信的调遣,面对城下的龙天羽亲自率军攻城,难免都有些紧张。韩信一身大将军的铠甲,左手握住剑柄,右手持着令旗走到城楼最前排,注视着龙天羽,手持令旗喝道:“备战!”楚军听到命令后,开始搬运西石块滚木,燃气油锅,一捆捆箭羽杆堆在城头上,有条不紊,训练有素,准备随时迎战。龙天羽望见钟离昧和蒲节两大虎将留下镇守,但指挥全军的大将军却不是二人其中任何一个,仔细瞧去竟是一位不曾谋面的青年将领,似乎他的军职地位还在五虎将之上,怎么从未听过楚军中还有这么一位大将军。他转身向着夏侯婴说道:“城头指挥将是何人,上前询问一下?”夏侯婴嗯了一声,向着城头道:“盟军上将军龙天羽麾下夏侯婴,请问楚军守将的名讳,我家将军阵下不死无名之鬼!”韩信伫立城头,看着城下方阵如林的盟军将士,大声喝道:“本将淮阴韩信,封项羽上将军镇守函谷关,倒要瞧瞧龙天羽有何能耐,三日内能从本将手下夺取函谷天险?”龙天羽闻言当场震惊,实在不敢相信这个事实,韩信挂帅为楚军指挥将领,这也太突然了,还以为他此刻郁郁不得志,看来历史都在巧妙地发生着变化,而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他的穿越返古而促成。韩信朝着龙天羽冷笑道:“龙上将军,想不到吧,你派人千方百计欲除掉鄙人,世事难料,今日韩信却安然无恙立于此处率军阻挡你,我就不相信上将军龙天羽,在用兵上真的有那么传奇,无敌于天下?”龙天羽当场错愕,怎么他说我欲千方百计要除掉他,这也太离谱了吧?心想中间一定有误会,怎么也要解释一番拉拢此人。龙天羽高喊道:“韩信,我彭城义军的名声天下皆知,何况龙某与你无怨无仇,又岂会害你?是否中间有所误会了?”韩信忽然发怒道:“误会?你难道没有几次三番地派精锐铁卫到淮阴去害我么?第一批有二人,在大街上百般羞辱于我,被韩某暗中都给宰了,随后接连两次派来的剑手来追拿鄙人,也都被我除掉,这件事你还想否认吗?”龙天羽忽然明白了为何派去的三波情报人员一个也没有回音,原来都被他暗杀了,至于经过如何却不曾可知了。夏侯婴在旁闻言大怒,那些派去的精锐可都是他一手训练并亲自选拔的随从,平日里跟随主公南征北战如同兄弟一般,竟都遭了他的毒手,愤怒喝道:“韩信,休要胡言!我家主帅用人为贤,求才若渴,派人本是去请你为龙军效命,在反秦大业中出一份力,你却不分青红皂白杀害我亲卫兄弟,岂有此理?”韩信晒道:“哼,派人去请我?说得好听,你当我傻子好骗吗?韩信在淮阴一带默默无名,试问彭城义军又有谁听过在下的名字,至于什么理由要除掉我,韩信暂时还不清楚,这就要上将军亲口回答啦!”龙天羽作于马背上,豪情万丈不减,微笑道:“你自己也说了,韩信默默无名,我又与你无冤无仇,岂会派人去害你?其实说来奇妙,我于沛县起义不久,一天夜里忽然梦见一只飞天白虎悬梁飞去,后来经过张子房先生占卜算了一卦,解梦说东南淮阴有一位应梦虎将名为韩信,如同当年周文王梦飞熊姜尚一般,将成为我的得力贤臣,所以我才几次派人去淮阴寻找韩信这个人,可能中间误会丛生,只怪我当时求才心切,没有交代清楚,累的韩贤弟受了许多委屈,龙天羽再次代为谢罪!”语毕双手合拳,向着城头躬身一揖,本书转载文学网.16k.cN顿时无论敌我所有人都震惊了。他的思绪转得太快,临时想到周文王梦飞熊的典故,借着西周姜尚喻比韩信,不但把韩信的身份和名望一下子抬得高高,而且又合理解释了派人寻他的原因,算是圆了他预知历史而不能说的秘密!这种迷信的言论很有渲染力,盟军与楚军的将士绝大多数都相信了这个说法,还真以为龙天羽所说千真万确。韩信也微微一呆,心想难道真的误会他了?不过这种迷信的解释似乎让人琢磨不透,还不能过早信服。钟离昧担心韩信会动摇向着城下的龙天羽喊道:“上将军,亏你也能说出这般虚无缥缈的话来,真是自欺欺人,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掩盖你的暴行诡计了吗?妄想,今日楚军与各路盟军立场有异,除非你率兵速退回去,否则兵戎相见,瞧我楚军哪个是贪生怕死之辈?”龙天羽哈哈笑道:“钟离昧将军,素闻尔乃项羽麾下五虎将之一,勇猛过人,在楚军中可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厉害人物,敢否出城与龙某人交战,能斗出三十回合,就算你赢如何?”他见钟离昧在旁怂恿破坏,也不给对方颜面,当场下战书,杀杀钟离昧的威风,同时树立威信,增强盟军将士的锐气,打击敌军的士气,就看对方有没有这个胆量迎战啦。钟离昧脸颊通红,战也不是,不战也不是,一时犹豫不决,毕竟范军师一再叮嘱千万不可意气用事,擅自出战,对付龙天羽,除了项羽外楚军中再无其三十回合外的敌手,一战之下自己受伤是小,万一影响军心士气可就麻烦了。楚军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吱声,与龙天羽对敌,上至将下至卒都有惧怕之感,韩信环顾四周士气低糜,这一场硬仗还没有打就先在气势上败下阵来,如何迎战?他想了想问向蒲节道:“城下盟军中除了龙天羽外,还有谁是二位将军的敌手?”蒲节低声道:“赵齐魏韩燕九路义军中的将领只有彭越一员大将,而龙军随行只有夏侯婴、张云二人剑术较高,但这三人论马背交战却稍逊于咱们楚军五虎将。”他这话倒不假,夏侯婴、张云二人擅于在地上用剑,在马背上的实战不如钟离昧季布龙且等人,倘若周勃和灌婴两位都骑在这尚能拼上一拼。韩信蓦然想起了田忌赛马的典故,微微轻笑,低声道:“蒲将军,假如让你对敌夏侯婴,能在三十回合内占上风吗?”蒲节有些摸不着头脑,答道:“夏侯婴剑法不弱,倘若在地上交手,我与他难分高下,在骑上对敌,等若以长击短,三十回合内我可占上风,但三十回合外就好不说了。”韩信浅笑道:“那就够了,钟离将军、蒲将军与韩某一起与龙天羽赌上几场如何?敢保让盟军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输给我楚军!”钟离昧不解问道:“韩将军,你想出城与龙天羽交战?”韩信目光现出狡猾之色,说道:“不是我与龙天羽交战,而是你!咱们就依他之言出城交战,做个三局赌约,钟离将军对龙天羽,韩某人对夏侯婴或张云任何一人,蒲将军再对盟军中任何一人,倘若钟离将军能熬过三十回合最好,即使抵挡不住大可输了这场,后面接下来的两场,盟军中可有人挡得住我二人吗?哈哈……”第六章 阵前决斗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六卷翔龙傲天第六章阵前决斗韩信把比斗的想法说了出来,钟离昧与蒲节听了他的谋计后都暗自点头,觉得这个计策可行,不但能放开身手施展本领立威,又能大杀盟军的威风气焰,唯一的担心就是钟离昧能否接的住龙天羽三十回合?韩信对钟离昧道:“三十回合内注意多防守少进攻,只要不露出破绽,固守金汤,挨下了三十回合不受伤就行了,其余两场皆胜,这场比斗咱们便赢定了。”钟离昧目光注视着城下的龙天羽,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心想与龙天羽交手,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一个不谨慎就会有损伤,但这又是一个机会,对手难寻,只要真正与对方比试决斗一场,才能体会到高手的境界和实力。点了点头,钟离昧下好了决心,要试试与龙天羽激斗三十回合,胜败生死豁出去了,倘若自己不败,那时候身份与声望就不可同日而语了。韩信则胸有成竹,朝着龙天羽喊道:“上将军既然你要与我军将领决战,韩某瞧不若这样,在双方士卒交战之前,各派三名将领出战,每将各斗一场,三局两胜,毕竟刀剑无眼,战场无情,以往每次交锋都是士卒在沙场前线流血,今日就在攻城守关兵戎相见前夕,双方的大将进行一次公平比斗,依龙将军之言,各斗三十回合为限,胜负大家公论如何?”龙天羽蓦然一愣,心想韩信啊竟提议在交锋前,双方将领比武较艺,实在大出人意料,但转念一想,旋即明白了他的诡计,楚军中有韩信、钟离昧、蒲节三位大将,三十回合内盟军中除了自己,又有何人能挡住其中两位?麾下夏侯婴、张云剑术固然算得上等,但马背上交战不是在地面上比试剑法,施展的空间太小,精妙轻巧的剑术反而作用不大,以短攻长,不占丝毫便宜,三十回合内未必会调整好状态,韩信定是针对这点才想出这条谋计。龙天羽何许人也,面色不改,依旧从容回道:“好啊,一言为定,不知是否由韩将军亲自落场与本将对阵呢?”他猜准韩信定会抓住这个机会施出计策争取两胜一负,就像田忌赛马一样,关键在与出场的顺序,龙天羽有信心能以剑术击败三人中任何一位,尽管不了解韩信的剑法,但相信他武艺本领再强,也强不过西楚霸王吧,自然不是自己的敌手了,只要自己能当着众人的面战胜对方主帅,无论其它场次成败,士气影响也是巨大的。韩信似乎早想到了这点,微微一笑,婉转话题道:“刚才龙将军当着众人的面钦点钟离昧将军应战,军前无戏言,钟离将军自然是要与上将军比斗了,至于韩某与蒲将军的出战顺序,还要等贵方将领出场后再决定。”雪梦依闻言后,在一旁低声怒道:“好狡猾的韩信,竟想使出孙膑当年替田忌赛马的计策,掌握全场主动,针对咱们将领的出场顺序决定谁应战,太不公平了。”诸将听名姬依依如此一说,这才反应过来,计策虽妙,但还要有实力才行,夏侯婴等人知道钟离昧和蒲节的厉害,却不清楚韩信的实力,均想主帅龙天羽胜了钟离昧一局后,还剩下两局,楚军中余下卓名武将不多,只要夏侯婴、张云任何一人再胜了那身形消瘦的韩信,这场比试就赢定了。龙天羽想的却不这么简单,韩信是什么人,他自然在清楚不过了,兵书战策时早把韩信封为兵神,一代兵法大家,除了诡道用兵如神,身艺本领也不会差到哪去,既然能说出这番话,就足以证明对方已胸有成竹,有把握依计得胜,倘若低估了他,吃亏的只有自己。韩信见他不语,遂用上激将法,冷笑道:“盟军人多势众,将才济济,难道出了不了三员将领吗?还是惧怕了楚军五虎将,自觉输不起么?”龙天羽见韩信一味激他答应比武,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韩信一定认为盟军中除了我龙天羽一人外,能在三十回合内赢得蒲节的人几乎没有,只要韩信再胜一局,楚军则可两胜一负,反败为胜,当众落盟军的面子,哼哼,计策虽好,可惜遇上了我龙天羽,他必然要以失败告终。”仰天长啸,龙天羽欣然答应道:“好,就这么定了,请三位出城决战吧!”韩信忽然笑道:“上将军,决战之前还要劳烦你下令,让盟军后撤里许,免得到时输了不认账,暗中捣鬼或趁机攻城,扫了比武兴致。”龙天羽耸了耸肩,微微一笑,挥手示意道:“全军听令,后撤一里,没有本将的命令谁也不许轻举妄动,好好瞧瞧咱们盟军如何战胜楚军将领的!”“得令!”夏侯婴笑了笑,随即挥动令旗,后面十几万人马,立即倒退里许,兵甲锵锵,碎蹄踏地,整个长蛇军阵移后待命。龙天羽也退了不到几十丈,脱离守军弓箭手的射程,以免有人暗中冷箭偷袭,得不偿失,一人一骑冷视着雄伟的关塞古建筑,心中百感交集。两千多年的岁月差距啊,任谁能想得到,一个二十一世纪中叶的人竟会出现于古代叱咤风云,纵横沙场,万夫莫敌,一切真好像在拍电影一样,太离谱了。“哐啷…吱…”厚重的铁门开启,从函谷关内驰出一支人马,正中一位大将身披甲胄战铠,反手提着一柄长殳月戟,正是楚军五虎将之一钟离昧。骑后数排弓箭手、盾牌手排成长阵,以防盟军追击或偷袭,同时也起动掩护主帅顺利撤回的作用。钟离昧拨起长殳纵骑驰到龙天羽战马前五丈处,强作镇定道:“龙将军,今日钟离昧能有机会与你大战三十回合,甚感荣幸,请出手吧!”龙天羽点了点头,暗赞此人性格直爽,没有过多的拖沓,因为在对敌时刻,倘若不如对手拖延久了反而更加被动心怯。龙天羽目光如电,罩住钟离昧,气势顿时凌厉散发,先以心理战术打击着对方的斗志,毕竟钟离昧在历史书也算略有名气的虎将,自己三十回合战胜他,未免有些托大,所以必须在心理上给他一种无形压力,使他无法全心应战。这场比武非常重要,两军对垒兵临城下,输的一方士气肯定会受到影响,故此三十回合内务必战胜钟离昧,否则前两局不胜,第三局不用比也输定了,而韩信的剑术相信不会弱于五虎将,无论夏侯婴等人谁对上了,都不会占到便宜。龙天羽瞧向钟离昧手中的月型长殳,目光渐冷,一股肃杀寒意顿时散发,点了点头道:“不愧为五虎大将,有多少能耐尽管使出来,三十回合内我若不能胜你,这局就算你胜了。”钟离昧大声喝道:“赢要赢得光彩,输要输得心服,你我三十回合内公平较艺,倘若你奈何不了我,我也不能胜你一招半式,那就算平手,不必上将军拱手让场,楚军每场的胜利不是靠投机取巧,而是硬拼回来的!”龙天羽哈哈大笑道:“很好,是条汉子,那就让咱们剑戟下见真章,谁胜谁负让在场所有将士做公论,动手吧!”话音甫落,双腿猛夹马腹,逐月良驹行动如风,奔啸纵出,向五丈处的对手疾冲过去。第七章 血溅战局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六卷翔龙傲天第七章血溅战局龙天羽纵马疾冲,铁蹄践踏在地上,发着沉闷的响声,整个信心意志都在飙升,活像一条蛟龙怒啸标出,手中剑未出鞘,但凌厉的气势已弥漫周围。钟离昧感受到那股强大的泰山压顶之势,呼吸变得急促,面对这位堪舆项羽霸王齐名的剑手,岂敢掉以轻心,浑身的热血在这一刻都沸腾起来。蓦然大喝一声,钟离昧心下发狠:“***,拼了!”当即猛夹马腹,挥起长殳月戟,直朝对面奔来的龙天羽刺去。三丈、两丈、丈许……两匹战马在霎时间快速接近,牵动着盟楚双方将士的心,五虎将之一迎战龙天羽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锵…”龙天羽手中的宝剑而终于出鞘,化作一道长虹经天,破空而出,剑锋不偏不斜正好斩在月形殳耳上。“当!”清脆的交击声回响在函谷关外,崇山峻岭萦绕不绝。战马一合而分,钟离昧双手握殳,虎口震得有些发麻,奔出五六丈外,调转马头,横殳遥指对手,暗忖果然乃劲敌。龙天羽也掉过马来,在胸前潇洒挥剑几下斜指向地,剑身嗡嗡颤抖,战马则前蹄高抬,傲然嘶叫,然后落蹄地面,斗志高昂。在刚才的一击中,龙天羽突发一剑,试试对方的反应能力和战斗技能,臂力虽然不如项籍、吕臣、樊哙,但略强于夏侯婴、张云力道,威力不俗。钟离昧并不停蹄,看准龙天羽的身子方位,催马疾冲,心中则想出一招策略,殳长剑短,以重量和长度来占攻击的主动。龙天羽嘴角微微一笑,似乎猜到了钟离昧气势的变化,倘若对方固守下去,要限时回合内胜他不太容易,但钟离昧一旦采取主动,势必会露出破绽,那么只须找到它,便能针对漏洞而制敌。韩信立于城头观战,见钟离昧拨马主动回击,隐隐感到不妥,明眼人会瞧出龙天羽一剑之中并没有施展什么高明剑招,也没有用上全力,似乎有意在引钟离昧自投圈套一样。龙天羽仗剑催马迎了上去,剩下二十九回合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制敌的关键时刻仅需一个回合,胜负便能分晓。两人双骑再次靠近,钟离昧爆喝一声:“呐…给我落马!”话音未落,双臂一轮,长殳在身前一摆,大力朝着龙天羽坐下逐月战马的两条前蹄斩去。‘出手抢先机,骑将斩马蹄。’所有武将临场过招时都会想到这条对敌策略,钟离昧挥长殳斩下,势如雷霆,风声呼啸。龙天羽月光变冷,挺剑一挑及时拦住月耳长殳,跟着长剑一旋,拖住殳身长柄卸去余劲,逐月后腿一挑,马身随即调转过来。钟离昧只觉长殳浑不着力,急忙抽回,无奈龙天羽已转到他右后方,一时不能正面出招,挥殳向右侧横扫过去。龙天羽宝剑在手,随心所欲,身剑协调又挡住一戟后,冷笑道:“已让了你三个回合,现在轮到我了。”长剑一振,光华耀眼,在阳光下光幕犹似水银泻地,双手挥剑劈向钟离昧的后脊梁骨剑锋无铸,锐不可当,透骨的凉气席卷过来。钟离昧察觉一股森寒凉气袭来,暗叫不妙,身子迅速前倾,一边催马,百忙之中挺殳一刺,竟要与龙天羽来个两败俱伤。龙天羽当然不会那么傻得让他伤到,剑气漫空,快如电掣,长剑疾速下落,嗤的一响,剑锋划破了钟离昧后背铠甲一道口子,紧接着扭身划剑,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正好拦至左侧架住了月型殳锋。“铮!”剑磕殳戟,火星迸射,双方攻势都是仓猝出手,却拼上了狠劲。钟离昧忍着背伤,幸好有铁甲护身,剑锋割断了铠甲铁片,划出一道伤口,但并不算深,没有性命之忧。豆大的冷汗珠渗出,钟离昧咬紧牙,暗自发狠:在这节骨眼上绝对不能退缩,不然会更加被动;随后他像没事一般,挺起身挥殳攻向对手。这时龙天羽已与他并骑,两人各舞兵刃,快速出剑拨戟,乒乒乓乓不绝于耳,瞬间交击十多下都是以硬碰硬,中间毫无半分取巧,繁杂的招数根本用不到,简单的攻击也就最有效。战马在奔驰,骑上的武将淋漓尽致地施展着狠辣的杀招绝技,钟离昧靠着久经沙场的马背经验,龙天羽仗得悟性天赋和临场变化诡异莫测,一连二十回合斗得难分难解。忽然钟离昧涌上浑身解数,殳锋月刃以刁钻的角度插向龙天羽的肩膀,这也是第一次有威胁的攻势。“啊!”雪梦依看得见吃一惊,掩口关注着战局。“刺中他!”韩信远远地为钟离昧加油鼓劲,倘若能伤到龙天羽,这局的胜负便会逆转了。说是迟那时快,龙天羽从容自若,拳剑在胸前一圈一抖,数百道剑影迸射而出,虚虚实实,一团剑幕迎上长殳月戟,而殳锋刺入对方身前剑影核心处,正好击在剑身上。“当!”宝剑架住了长殳。龙天羽喝了声:“脱手!”挥剑沿着长殳的柄身戟杆斩落过去,倘若钟离昧不放手,势必被破军剑削下双臂不可。钟离昧此刻已顾不得多想,战败早成定局,没有必要搭上双臂,何况输给龙天羽也不算丢人,毕竟彼此间实力差距还是存在一定距离。剑锋滑了过去,钟离昧应声撒手放弃自己的成名兵刃,抽出腰间佩剑护身,慌忙策马驰出几丈外。龙天羽并没有追去,勒马停足,战马嘶吼一声,似乎有些不甘心,龙天羽向着数丈外的钟离昧道:“钟将军,你我已斗了二十八回合,余下两回合还用不用再比了。”钟离昧背后负了剑伤,又激战二十多回合,失血过多,眼前金星直冒,强忍住疼痛镇定道:“不必了,钟离昧殳戟已落,后背负伤,这一局胜负已分,再斗下去也没有意义,我认输了。”龙天羽手臂一振,宝剑挑起长殳甩掷过去,微笑道:“钟离将军能有这番身手,纵横沙场无愧虎将之威名,请回关中敷药医伤吧,立场不同,本帅也不得已而伤你!”钟离昧闻言被对方的气势风度所摄,扬手接过殳戟,叹了一口气道:“钟离昧算是心服口服了,气势无论敌我将领,都对上将军你敬佩之极,只可惜立场各异,日后沙场上拼杀,上将军无须留情,离昧也一样。”龙天羽点了点头,心想战胜一局固然重要,但影响力莫不过软硬兼施的心理战术,让楚军中的大将都对我龙天羽心生敬意佩服,这样打击敌将的积极性和意志,有利于日后用兵作战。钟离昧掉马骑回函谷关,第一局楚军失败,接下来盟军又会派谁出场呢?韩信伫立城头观望着龙天羽和他身后的十几万盟军人马,一时猜疑不定,无论谁出场都不会再胜了后两局,韩某对天发誓!第八章 横枪立马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六卷翔龙傲天第八章横枪立马钟离昧负伤入城门,第一局以楚军失利落于下风,接下来剩余两局,韩信深吸一口气,绝对不能再输任何一场,不然对士气的影响太大,而自己能胜过敌将中除龙天羽外任何一人,关键就看蒲节那一场对付何人了。既然蒲节将军说他能在三十回合内能压住夏侯婴彭越等人占得上风,如此看来,只要盟军中不再出现更厉害角色,胜利便会属于楚军的啦。韩信心中谋划天衣无缝,胸有成竹地对着城下龙天羽喊道:“龙将军,第一局盟军胜了,接下来不知贵方由何人出战?”夏侯婴没等主帅下令,纵马上前,拱手向着龙天羽豪气十足道:“上将军,骑将夏侯婴愿意出战决斗!”龙天羽瞧了他一眼,微微苦笑,并没有应允,心想剩下这两局如何派将决斗呢?楚军有韩信蒲节,无论已方谁遇上韩信都会必输一场,关键就在与蒲节的对敌上,论马上勇猛,龙军中有樊哙、曹参、灌婴,可惜都不在这里,而剑术高明的夏侯婴与张云又不擅长马战。沉思半晌,龙天羽突然露出团自信的笑容,大喝道:“韩将军不必心急,正如你所说,盟军将才济济,区区三场决斗,用不着自作聪明耍小手段,夏侯婴暂时待命,这一局就交给先锋将郦商了。”夏侯婴有些不解,却没有多问,应命一声,退回方阵军骑前列,等候下一局上场。郦商听到主帅钦点他出战,兴奋坏了,心想追随龙天羽麾下就是有机会出人头地建功立业,倘若在别人军帐下没有几年的努力根本会受到重用,在龙军中只要有本领随时便被启用,这一局定要把握住,不可错失良机让主帅失望。他纵骑上前,手持着吴钩长枪,领命道:“郦商得令,一定不负众望,赢得此局!”龙天羽点了点头,扬声说道:“去吧,只要你不在钟离昧之下,此局必胜无疑。”郦商有些动容,论勇猛武技自己未必能及得上钟离昧,只要盟军这一局派出的战将不强于钟离昧,还是有把握挡得住。盟军中都不清楚郦商的实力,也没听过他的名字,心想难道他的本领还在夏侯婴之上么?虽然众人不解,但相信龙天羽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策略,都仰望雄关不再猜疑。此刻又论到韩信犹豫不决,反复猜测龙天羽的心思,他为什么没有派手下最得力的两大亲将夏侯婴、张云出场,难道这郦商的本领还在夏侯婴之上。韩信转念又想:“龙天羽向来诡于用计,虚实难测,要推测他的想法的确不容易,只有赌上一回,假如郦商真的比夏侯婴等人厉害放于第二局,那么我便亲自出战以免蒲节有失,如果他不如夏侯婴,由我出战也无妨,数合间得胜大振士气,让蒲将军下局专心对付夏侯婴,这样前两局各胜一场,最后一局谁能占上风便获胜了。”他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别让蒲将军冒险与此人对阵得好,韩信伫立城头,微风凛凛道:“这一场由本将亲自出关迎战盟军勇士,来人,备马!”龙天羽听后嘴角间溢出笑意,心想韩信固然擅于用计,但老子精通历史,预知未来,还斗不过你么?须臾之间,由雄关塞口驰出一骑,韩信披甲执锐,一身战铠银光闪闪,右腰胯处悬着鱼肠剑,马背上挂着一杆长戈,停在楚军阵列之前,与盟军前方的郦商对峙相望,充满了敌对决战的气氛。郦商与韩信都没有听过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面前劲敌的实力究竟如何?一时不敢轻敌,彼此都将这一局看得很重要,一个关系到自己的前途,一个关乎着命运,没有退路,只有胜负结局。韩信取下长戈,提在右手斜指向地,架势森严极具气度,向着郦商喊道:“动手吧,郦将军,看你有多少本领,竟被龙天羽如此器重!”郦商大喝一声:“比过就知道,韩信,看招!”挑起吴钩长枪,策马前冲,施出横扫千军的招数猛然横划,枪尖处镶铸的吴钩刃锋利异常,不是取坐骑上韩信,却是对准了他坐骑的两条前蹄。刚一上来便使出了狠辣的招数,韩信提高谨慎,一勒缰绳,战马前提忽然高抬,吴钩枪锋呼的一声,劲风厉响,就差一点斩到马蹄。战马嘶叫一声,转身落地,韩信挥起长戈朝着郦商的胸口猛砍下去,后者挺起吴钩枪挡在身前,当的一响,兵器交击,震得二人手臂微麻,臂力犹在伯仲之间。韩信身形高瘦,由于长期饥饿潦倒的生活,造成体质并不强壮,臂力不像项羽那般强悍过人,此一回合内,与盟军先锋将郦商硬拼谁也没占到便宜。郦商只觉对手劲力不弱,但并非天生异禀的神力将,心中有谱后,信心与斗志大涨,忽然觉得自己战胜韩信的机会很大,爆喝一声:“韩信看枪!”叫喝声宛如晴天霹雳,挺枪直搠过去,锋芒闪烁,虎虎生风。韩信冷笑道:“不过而已!”举戈一架又将这一枪拨开,利用长戈的另一端反撞过去,速度极快,格斗在生死边缘,使出的力道与速度都是潜能发挥,因为制敌很可能就在一瞬间完成。郦商见状大叫道:“没那么容易!”横枪立马,用力一格正挡住了戈柄,紧接着韩信转臂挥舞戈锋再次雷霆出击,郦商也不是省油的灯,吴钩枪在手中化成数十道枪影,犹如毒蛇吐芯,被刺上一下,势必失去作战能力。“当啷…铮锵…”戈芒与枪锋不断交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远远传开,无论楚军守卫还是盟军将士都捏了一把冷汗,到底谁才是此局的胜者呢?夏侯婴、张云、彭越、藏茶都瞧出场中决斗的两大猛将武技高超,马背上实战的水平都不弱,一连十几回合过并没看出谁胜谁负。雪梦依有些焦急,问向龙天羽道:“龙郎,你说郦商能赢过韩信么?”龙天羽摇头道:“不好说,我也不清楚他二人的真实本领在何等水平,不过…不过韩信不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很可能在隐藏实力后发制人,在战局最后暴露出真正绝招。”郦食其闻言在后拱手一揖道:“上将军与少夫人尽管放心,舍弟自幼习武,精于剑术,在南阳武士行馆做过教头,又曾在魏公子娄的府上做首席剑客幕僚,南阳一带很少有人能挡得住舍弟的吴钩枪法,这一局老夫担保郦商一定能够得胜,凯旋而归!”雪梦依听这老夫子一番言语后,芳心稍微安定下来,有了其兄长的担保总结,开始有信心觉得郦商能占上风,差点那么担心。龙天羽却没有他那么乐观,在历史上韩信的名气能顶过十个郦商,有勇有谋,用兵如神,在古代战场上,一个将领能做到百战百胜,这除了兵法诡道上谋略过人外,主将本身格斗技能必须强大,否则将帅对战决斗中早被斩落马下了。传言战国四大名将白气、李牧、廉颇、王翦,四人剑法和长柄刃武技都有名的霸道厉害,配合着用兵玄奇莫测,才能在百余场大小战役中立于不败之地。兵刃乒乒乓乓的交击声仍不绝余缕,场中二将已经激斗了二十回合,并没有击落对手。忽然郦商大喝道:“韩信,看你如何挡我的连钩枪法!”双臂一振,长枪锋芒圈转乱坠猛然罩了过去,直将韩信胸膛心窝方位都罩住,让人摸不清吴钩枪锋落点之处。韩信蓦然见对手施出看家本领,连环进击,一招狠似一招,心中暗道:“该到用必杀绝技的时候了,这一局的胜者没有疑意,此人绝不是我韩信的对手。”两道目光摄人心魂般透射出去,带着一股冷光寒气,长啸道:“郦商,你输了,看我如何破你的连环钩枪绝艺!”第九章 必杀绝技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六卷翔龙傲天第九章必杀绝技郦商施出看家本领,长枪一阵,枪锋如寒星乱坠罩住韩信中盘,凌厉异常,发挥出钩连枪法中中最霸道的一招。韩信也暗下狠心,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强大的气势猛然压了过去,挺起长戈刺向吴钩枪影的核心。“当!”长戈击中枪身,但被吴钩圈转的旋力,倏然一股力道钩住戈锋,长戈应力脱手而飞,郦商冷笑道:“兵刃已丢,还不束手待毙?”韩信故意撒手间,右手突然握住腰间的佩剑,锵啷一声,宝剑出鞘,化作一道寒光,穿破郦商胸前的枪影护罩,嗤的一响,划破了他右臂的甲胄,鲜血迸裂四溅。郦商啊的大叫一声,右臂顿时酸麻脱力,疼痛难当,右手握住吴钩枪横挑过去,直划向韩信喉咙处,险中一搏。韩信十分谨慎,双手持剑一者斩,便将枪锋拨开,剑法犀利,有如羚羊挂角一般。二人战马分开,郦商脸如死灰,不但输了此局,而且负伤在身,即使未足三十回合,但他自知无力反败为胜,横枪立马与对手遥遥相望。韩信还剑入鞘,朗声道:“郦将军,三十回合未满,还要不要比剩下的四个回合啦?”郦商垂头丧气道:“胜败已分,还比什么?这一局郦商一时失神挂彩,自问已敌不过你,但日后沙场上再战,在下必定格外小心,报回这一剑之伤。”韩信冷笑道:“好啊,那么鄙人就在战场上恭候!”郦商拨马回到阵前,自觉无颜面对主帅以及阵前的各位将领,脸白如纸,颓唐之意溢于言表。龙天羽鼓舞士气道:“郦将军辛苦了,来人,赶快给郦商将军包扎。”郦商叹道:“败军之将,何足言勇,郦商没能兑现许诺,输掉此局,当真有失职之罪啊。”龙天羽失笑道:“郦将军不必气馁,没有长胜不败的将军,失败是成功之母,其实在你出场前我已经料到结果,而你已完成了任务,接下来的一局输的肯定是楚军了。”郦商有些不可思议,望向主帅,不理解什么完成了任务?难道自己这局是主帅设计好要输给对方的么?韩信此刻意气奋发,自觉胜券在握,只要接下来蒲节战胜夏侯婴,那么三局两胜一负,楚军自然赢得赌局,这就叫未战先摄敌,打击盟军的士气,对守关十分有利。他朝着龙天羽得意喊道:“龙将军,双方都是一胜一负,关键就看这第三局了,哪一方能赢得赌局,很就就能见分晓!”龙天羽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也觉得有趣,调侃道:“看韩将军的样子似乎胸有成竹了,要知世事难料,不到最后很难知道结果啊!”韩信笑道:“是么?那咱们等着瞧,都说龙将军谋略过人擅于用兵,韩信却不信传闻,这次沙场点兵对阵,便要好好验证见识一番。”盟军诸将听他口气未免太过自负,竟敢怀疑龙天羽的才能,当真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会死都不知怎么死的!龙天羽哈哈大笑道:“在下是不是浪得虚名,以后你就慢慢会知道,韩信,我瞧你非池中之物,将来必定成为一代兵法大家,若能投靠龙军,何愁统一大业不成?”韩信冷哼道:“项将军、范先生对我有知遇之恩,韩某岂会倒兵相戈,你虽高看于我,但你我立场有别,唯有沙场上论英雄,不是你败,就是我输。”龙天羽眉峰一冷,朗声道:“韩信,历史在发展衍变,依附龙军,我会把你塑造成一代兵神,倘若站在敌对立场,本将同样能让你无法翻身崛起,记住,有一天在楚军呆不下去,随时可以来我军这方。”韩信嗤之以鼻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只要有发挥的舞台空间,在哪一方都不要紧,军权在握,号令三军,我就能在兵法战场上与你分个高下,哈哈…让我投靠龙军,先赢了赌局再说大话吧!”蒲节手持长钺,身披铠甲银光闪闪,策马冲出函谷关来,微风不弱于其它任何一位五虎将,骑马来到韩信身侧,说道:“韩将军,剩下的一局交于末将出场,大可放心,盟军中人多将广,却再没有什么猛将,不足为患了。”夏侯婴深吸一口气,心想盟军将领中,论剑术除主公外只有我与张云二人勉强称得上一流,而张云臂伤刚痊愈不久,这一场唯有靠自己力挽波澜,决定战局胜负了。夏侯婴刚要策马出列请缨,龙天羽蓦然喝道:“先锋将虞子期听令,这一局交给你了,胜败自有天数,希望你能把握,为龙军立下大功。”众人闻言都震惊当场,均想又冒出一个无名将领?虞子期?他是什么人?能胜过楚军五虎将吗?所有将军带着疑问,目光一齐投向盟军中出场的虞子期。韩信则又是一惊,上一场是郦商,这一场是虞子期,龙天羽到底在耍什么把戏?怎么竟派无名的新将出场决斗,难道怕输不起,起用新人事后好找借口推说,赌局并没有胜过龙军任何一位真正统将?这个龙天羽还真够狡猾!虞子期纵马出列,在众目睽睽之下,向着龙天羽拱手行礼,朗声道:“末将虞子期领命,不胜不归!”龙天羽充满信任的目光注视着他,鼓励道:“我相信你定能战胜蒲节,这是你的一次立功大好机会,不要让本帅失望啊!”虞子期坚定点了点头,手持红缨银枪,乃他亲自设计铸造的枪头,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枪锋刃口有特殊的放血槽,锋刃身细长,中间一块通透镶有夔龙纹,极是精致。此刻他策马驰到场中空地与蒲节对峙,沙场对敌虞子期还是首次,直接与楚军被誉为五虎将之一的大将交手,难免有些紧张和激动,他对自己的武技和枪法还是很有自信。全场以龙天羽对虞子期的信心最大,记得历史上击在,真正楚军五虎将中有虞子期的一席之位,却无蒲将的入选,孰知这个空间历史中,由于虞子期没有按时出现在楚军,所以缺席五虎将由蒲节代替,今日纳入麾下派上用场,以真虎将对替补将,有信心他能取胜。蒲节提着长钺,威风凛凛,对着虞子期道:“你是虞子期?以前从未听闻龙军帐下还有这号人物,既然派你上阵受死,放马过来吧!”虞子期长啸一声,大怒道:“休要嚣张,谁会饮恨收场还不一定,看枪!”他手持红缨银枪,先声夺人,拨马冲出,直朝对手猛扑过去。蒲节隐然不惧,隐隐带着杀戮渴望,挥起长钺,双臂一轮,快马疾冲,如旋风电掣一般,声势骇人。由于这一场事关重大,双方的战鼓如雷,轰轰地喧天震响,将士们手中兵刃有节奏的敲击,口中喊着:“破风!破风!破风!”一时旌旗遍地,朔风飞扬,沙场刀光剑影,湮没黄尘古道,尽在夕阳中。第十章 关键一局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六卷翔龙傲天第十章关键一局一抹余晖之下,函谷关古战场上,虞子期挺起红缨银枪与蒲节的长钺兵刃碰击在一起。“当!”两柄兵刃一合即分,嗡嗡颤动不已,两双杀气爆射的晶亮眼睛死死盯着对手。虞子期调整呼吸,首先恢复过来,使劲浑身力气,银枪在胸前虚晃一下,光幕四射,在闪亮中枪锋如毒蛇猛噬一般击了过去。蒲节暗呼对手好惊人的臂力,看银枪卷来的线路,其腕力也超乎寻常,寒锋抢刃往他脖颈直插过来,逼人的沁凉使蒲节毛发耸立,暗叫乖乖不得了,长兵拦架不及,急忙侧头避开,头盔边一缕发丝在突如其来枪风中四散飞扬。“好险!”蒲节惊慌失色,体会到对手的可怕,索性也豁出去了,不再有任何保留,双臂用力一挥,身体跟着摆动施展力道,似乎所有的力量都贯注在厚重的长钺上,在半空中划出一股弧光疾劈出去。只能用迅雷不及掩耳来形容科这一招钺铲的爆发力,即使对手惊险的银枪还在威胁着他的胸前要害,但他决定险中求胜,已经如猛兽般反扑过去,无坚不摧。虞子期眼中充斥着飞旋过来的钺铲,风声呼啸,强劲的力道可想而知,见对手来势凶猛,蓦然大喝一声:“没那么容易!”身子倏地向后仰倒,贴在马背上躲过横劈上盘的长钺,紧跟着银枪在手,顺势刺出,插向蒲节的腰盘。蒲节一招落空,眼见中盘银枪又已刺到,赶紧收回力道,拨动钺刃的长柄,用另一端磕在银枪上,总算有惊无险,谁也没有伤到谁,战马奔嘶,刚交战五六回合,就已将激烈的场面推向高潮。坐骑刚分开两丈远,虞子期迅速调整好格斗状态,手持红缨银枪,得势不饶人,催马杀至,雷霆声威,直搠蒲节的心窝,威猛中挟着几分精奥手法,攻守兼备,枪法变幻莫测,寒锋涌动。蒲节挥动三十斤重的钺铲,占着重量的优势,气势也不输人,只是每一次与对手相击,反弹力小,手臂差些被震伤,但交手十回合后,反不如对手长枪轻盈多变,二人施出全力拼命嘶叫格斗,这时战局的最后一场,无论谁输谁赢,势必关乎到哪一方将取得赌局的胜利。一时间二人身上担负起重任,无形的压力使虞子期与蒲节狠下杀机,月光冷冷罩住对手,恨不得一招将对手打落马下。“铮…锵…铮…”银枪与钺铲不停地磕碰撞击,每一次力拼之下,兵刃都不约而同地发出清脆的交击声响,震得二人手臂酸麻,虎口欲裂,硬是苦撑鏖战。“小子行啊,还真有两下子!”蒲节冷笑道。虞子期催马搠抢,锐不可当,边哼道:“何止两下子,一会刺你落马,瞧瞧我虞家枪法的威力!”“虞家枪法?好啊,有种你就全使出来,瞧瞧蒲爷我的长钺如何破你的烂枪法。”二人不但手中不停出招,连嘴也不闲着,竟斗起贫嘴来,这也是决斗中心理战术的体现,不善言辞者容易被对手嘲笑得暴怒,从而心浮气躁,马失前蹄。名姬雪梦依惊呼地望着战局,有些担心,焦急地问向身前的丈夫:“龙郎,虞先锋能胜过楚军的五虎将吗?”龙天羽目不转睛地瞧着场中二人淋漓酣斗,微微点头,神色坚定道:“放心吧,蒲节不会是虞子期的对手!”心想历史上早有记载了,除非史书坑我,不然虞子期也不会在秦末楚汉时期占有虎将的一席之地了。夏侯婴、张云、藏茶、张耳、彭越、田都等盟军将领见虞子期虽为先锋将,但沙场上拼杀的本领竟与五虎将斗个不相伯仲,隐隐有盖过之势,自问置身处地未必有他那么威猛从容。最关切成败的莫过韩信了,这是他第一次挂帅,绝对不能出差错,赌局虽小,但影响士气是大,坚守函谷关,纵有地利天险,但在士气低落时挡住十多万大军,也是十分危险的。“小厮,吃我一钺!”愤怒的嘶吼中,沉重的钺锋劈天盖地般斩了下来,划向虞子期的胸膛,即使不懂武技的人看来,也能惊骇这一钺的刚猛气势。虞子期并不慌忙,见胸前长钺劈来,使出巧劲一挑,银枪从斜侧正撑击在了钺面的扁铲上,沉猛的力道随之卸开,蒲节感觉浑身力道击在棉花浓泥上,绵绵不着力。“看枪!”虞子期抓住对方出手的一线空隙,手腕翻动反臂拨抢,如一束电闪从蒲节的钺幕中穿透而过。“不好!”蒲节感到寒锋刺到,便要回钺相挡,但刚才一击实在用力过猛了,以致于无法及时拦格,唯有舍本求次,抱着两败俱伤之心,挥钺不再硬挡,而是攻敌。“噗!”长枪如银蛇出洞,穿衣破甲,笔直地插入蒲节的左肩锁骨处。忽然,蒲节痛叫一声,左臂顿时失去力道,右手紧握钺刃仍倔强地砍向虞子期,他知道若不趁机也给对方挂彩一招,不但输掉战局,很可能对手用力一送,自己性命也难保了。虞子期身侧寒锋袭至,他察觉到了钺铲的逼近,不敢再耽搁,急忙抽抢回挡。一道撕裂的溅血创口,枪锋从蒲节疼痛无比残缺的肩胛骨伤口处拔出,瞬间大股暗红的鲜血染红战袍盔甲。但虞子期这一枪终究也慢了半拍,虽然挡住了长钺,但钺铲锋处仍划在他胸前的铠甲上,幸好蒲节只用一手之力,又是临危仓猝发出,劲道不强,只划破甲片和胸肌一道浅浅的口子,不过皮外伤而已,暗呼好险。蒲节一击过后浑身乏力,肩胛骨处疼痛难当,豆大冷汗直冒,掉马奔出十余丈外,见虞子期没有追击,这才放下心来勒马停足。好枪法!居然能将五虎将击败!他胜了,战局也随即揭晓!盟军中击鼓喧天,气氛热烈,十万军卒口中不断喊着:“虞子期!虞子期!虞子期!”相反楚军将士面如土色,在敌军士气如虹之下,有些灰头丧气。虞子期拖抢向对面战败负伤的蒲节,说道:“蒲将军,承让承让!”蒲节脸色煞白,或许因为流血过多的缘故,疼痛的表情挂在脸上,冷冷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你走运,下次别让蒲爷遇上,非宰了你不可!”捂住肩膀伤口,掉马回城。虞子期留在远处,胸前粘稠血液紧紧贴在了内甲碎片,随着呼吸而阵阵疼痛,风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这股味道和胸口的微痛诱发了虞子期对战场厮杀激战的渴望和激情。在这一刻,万众喝彩声中,他完全融入到沙场中,甘愿一辈子效命龙天羽,是他给了自己这种万夫莫敌的英雄感觉。虞子期在万众瞩目下,飞身跃下马背,跪地高呼道:“末将虞子期,幸不辱命,没有辜负上将军所望!”雄浑的复命声飘荡在函谷关外,令人闻之亢奋。第十一章 天险之争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六卷翔龙傲天第十一章天险之争虞子期得胜复命,龙天羽坐于马背,嘴角溢出笑意,受了他深深一拜后,说道:“虞子期,你出战有功,本将封你为龙军精骑大将,郦商做你的副手,日后建功立业,完成男儿的使命!”虞子期与郦商听到受封,都高兴下跪道:“末将定当辅佐主公,一统天下,效犬马之劳!”“好!”龙天羽畅怀大笑。身后的二百名精锐带头喊道:“主公!主公!”随后盟军十几万人被气氛带动,呼声一片,情绪高涨,士气如虹!韩信伫立城头,面色死灰煞睡白,这次偷鸡不成倒失米,累得两位五虎将都受了伤,尽管自己战胜一场,还是击败对方一员不知名的先锋将领,对敌军士气根本造不成影响。“可恶,龙天羽这厮果然擅于用计,不知不觉中就中了他的圈套,原来早就能人高手跟在一旁,还假装一副不敌的样子,竟是在引诱我出战!”韩信心中十分懊悔,暗恨自己太小看了龙天羽。此刻夏侯婴策马出列,面带微笑,对着函谷关的城楼高喊道:“韩信,盟军三场两胜赢得战局,你知道我军主公的厉害了吧,还不快打开城门,弃械归顺,否则大军攻城踏平这函谷关!”“好猖狂!”韩信心中暗恨,但强忍下来,控制住自己冷静!冷静!面对这智勇双全的可怕人物,必须要喜怒不显于色,这一场赌局输了,就是因为自己太轻敌,也是龙天羽太狡猾了。“夏侯婴,你休要嚣张,两军对垒胜胜负负常有之事,何况这是将领之间的技武约定,与大军何干?你莫不是冲昏了头脑,想要攻克雄关要塞,还要看盟军是否有通天之能,飞越跨过这绝地天险!区区十万散兵游将乌合之众,妄想踏平函谷关,别做梦了。”韩信冷言相对,故意嘲讽一番。“不知好歹!”夏侯婴有些动怒,握剑狠狠瞪着城楼上的韩信,恨不得立即带兵攻城,证明给对手看。“侯婴,不要和他逞口舌之争。”龙天羽微微一笑,朝着城楼高喝道:“我军已兵临城下,势必三日内攻破函谷关,韩信要不要再赌一局,倘若你们能守三日,可在盟军前扳回一成,否则你韩信在楚军难有立身之地。”“什么,三日内攻破函谷关,吹牛吧,任龙天羽再有神通,也不可能指挥大军这么短时限攻破!”钟离昧包扎着伤口,听到龙天羽的夸下海口,显然不相信盟军有这个实力。函谷关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战国时期东方六国组成联军数次向西征灭掉秦国,都在函谷关外栽了跟头,此地不是兵强马壮人多势众就能轻易办到的。韩信也从兵书上了解过函谷关的地形与历史,以如今楚军五万精锐和盟军十五万散兵相比,实力并不会输给盟军,毕竟兵在精而不在多,何况有天险地势,就是飞鸟也都恐崖高谷悬饶山飞行,盟军又有何本事做到?这一场赌局怎么看,都觉得楚军赢定了。韩信却犹豫不决起来,龙天羽是什么人,他已了解到,没有把握的事对方不是会轻下许诺的,而他说出的话,都已办到,这函谷关看起来无懈可击,说不定对于龙天羽而言,另有它法不成?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麻绳,韩信在心理上已经开始重视起龙天羽来。可彭越、赵歇、田荣、韩广等各路军统帅都皱起眉来,面对这般陡峭的悬崖峭壁,崇山峻岭,唯独雄关一塞可过人,当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十几万人马能否攻克下来都是未知数,欲三日内破关简直难比登天。雪梦依在旁低声道:“龙郎,是否有些草率?”龙天羽哈哈笑道:“看嘛,连楚军主帅都没有信心守得住,咱们担心什么啊?”夏侯婴、张云等精锐早就领教过主帅的高深莫测的手段,只要他说出的,必定能实现,所以函谷关外十几万人马,唯有这二百多人对他信心最满。韩信忽然微微一笑道:“好啊,既然龙天羽有这个嗜赌的兴趣,我就再陪你赌上一回,看看盟军如何攻城,尸骨成山,血流成河,今日活生生的将士,明日就会因你的一句话而葬送性命,龙天羽你真有怎么狠心?”龙天羽似笑非笑道:“韩信,你这话就不对了,暴秦失政,天下共讨之,这九路十五万人马就是代表天下百姓入关征讨暴秦的,你们楚军在此设卡,阻挡天下义军进关是何居心,你当天下人不知吗?楚军助纣为虐,有违天道,我龙天羽就要统领各路军,先破楚军,再灭暴秦!”“先破楚军,再灭暴秦!”夏侯婴跟着高呼一声,随后整个军队沸腾起来,战马嘶叫,盟军十几万将士愤怒的吼着:“先破楚军!再灭暴秦!”韩信脸色微变,喝道:“多说无益,战场上见真章,有本事就攻城吧,看你们死的人多还是楚军伤亡重,三日内要是攻不下来,就速速退走函谷关吧,这不属于你们的战场!”令旗一挥,楚军见状开始在城头聚结备战,许多士卒开始搬运着箭羽杆和滚木石块,为守城做好后勤储备工作,城头宽阔甬道上站满数排的弓箭手和刀斧手、长矛手,随时迎战攻城的将士。一列列、一对对守军在迅速调动着,把守各个有可能被击破的垛口,长达数十丈的城墙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士卒,箭头如针林立,对准着城下盟军,旌旗迎风招展,大大的“楚”字篆体朔风飞扬。夏侯婴手持令旗,目光瞧向主帅,征询攻城的命令。只要龙天羽点下头,十几万大军立即汹涌扑上,一场激烈的攻城战便将展开。各路诸侯统帅也都做好进攻的准备,心想天险虽难攻,但除了硬着头皮攻打,决不能退缩让其它路统帅嘲笑胆怯。龙天羽深深望着函谷关的地势,忽而变得高深莫测道:“夏侯婴传令,九路军暂时后撤五里安营扎寨,养足精神明日再图进攻!”夏侯婴愣了一下,随即领命,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但相信主帅这么做总会有他的高明谋略之处,见怪不怪地挥动撤军的手势,一名传令官策骑上来领了令旗后,飞骑穿梭在军阵之中,高呼道:“上将军有令,撤军五里!”魏军、齐军、韩军先行,随后龙天羽、雪梦依、郦食其等人在中间撤走,赵军、燕军押阵后行,整个队伍有条不紊,盟军虽然将多人杂,但龙天羽提前做好行军阵列部署,进军和撤军谁先谁后都布置好,看上去与一支正规军队没什么两样。韩信遥遥相望,心想龙天羽又在耍什么把戏,真的会是安营休息这么简单吗?单看盟军统一的阵型就知道龙天羽擅于用兵布阵,这一次我韩信无论如何都要扳回一局,坚固守住函谷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