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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全)-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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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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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凤舞艳楼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九卷或跃在渊第十二章凤舞艳楼龙天羽回到府邸卧室时,夜幕降临,一轮镰刀似的弯月在群星的烘托下,不可方物,虚虚渺渺的水月珠纱下,飞龙庄院灯火通明,梅荷二婢服侍他穿戴好崭新华丽的锦袍,供他出席晚宴。兰菊二女则为男主人梳头盘鬓,系上逍遥巾,戴好丹鼎冠,腰间束带悬挂有和田青玉龙的佩,整个一贵族王室的打扮,此次非军政场合,不用穿戴战袍铠甲,为了塑造身份,诸妻精心设计着一身装束,以塑造群龙之首的形象。龙天羽在大学期间修过考古科,摸起腰悬的玉佩,细眼一瞧青玉质,雕龙图案,栩栩如生,龙身多饰鱼鳞纹,工艺精湛,线条流畅,温润晶莹,竟是战国玉器中的精品。他心下则想:“这块玉佩若在自己那个时代,极具收藏价值,当真无价之宝啊!”等四个美婢为他穿戴好服饰后,龙天羽迫不及待地走向铜镜前观赏一番,果然雍容高贵,英俊无匹,有股王者龙相,他随着诸婢女走出房去,让期待许久的娇妻们眼前一亮。这时主要将领都聚集在飞龙算府邸外,等候龙天羽出府,一同去参加晚宴,个个皆无铠甲在身,换上富丽的袍段,进入风尘之地,打扮得越阔绰越受老鸨欢迎,歌姬招呼起来也越曲尽媚态。龙天羽整装待发,他的娇妻们却诸多不愿,张倩更是搂住他的熊腰,深情款款道:“你今晚若不早些回来,我和诗姐都不上榻睡觉啦。”龙天羽再三保证尽早回府,决不沾花惹草,才让诸女放他离去。将卫看主帅走出门来,欢呼喝彩,前呼后拥纷纷上马,朝城中南街繁华地带骑去。前后上百名护卫开道,气势壮观宏大,城内贵族远远看见,也都望尘莫及,受气势所摄,打老远就让开道路,后面有许多百姓跟在队伍之后游街而走。龙天羽有种:[一步走进历史,转眼成为古人]的感慨,多少年后会有人谈起我的名讳而津津乐道,载入历史的书册,那时候我龙天羽就是历史,又有谁会清楚我的来历呢?流星划过夜空成就了一瞬间的美,昨日流过生命的河流,却留下了深深的伤口。世间万物之所以成就美丽,或许是因为它的精彩只是一瞬,生命也是如此。一个人的一生长长短短数十年,在历史长河中不过是弹指一挥而已,有人打造瑰美壮丽的诗篇,有人留下遗臭万年的骂名,究竟生命的意义又是如何?众将乘骑行到繁华街道,夜市人潮如涌,做生意商贩和逛街的游人、剑手客卿等形形色色的人四处穿梭,纵横交叉,十分热闹。有的酒楼中传出琴弦胡丝,磬钟小鼓声响,有许多父女或伎团为糊口在酒楼茶馆卖艺卖唱,声音传到街路上,平添几分惆怅。龙天羽很少夜晚出来骑马游街,看到古代建筑群内一番热闹景象,也顿感好奇,转向身旁的夏侯婴道:“怎么没看见曹将军?”夏侯婴笑道:“他早就去凤舞楼安排酒宴事宜去了,四周全是精锐兵,在安全上绝对没问题,除非有哪个不怕死的。”龙天羽问道:“那日行刺的刺客有什么消息了?”夏侯婴道:“我早派人盯死他了,本想顺藤摸瓜,查出他背后的联络人和主谋,谁知刺客料到自己难逃此劫,今日午后已服毒自杀了,身旁留下一只瓷瓶,是冰蜍和寒蟹混合的具毒,此毒盛产于旧燕之地。”灌婴、张云、陈婴、樊哙紧跟其后,再后面一排薛欧、虞峰、萧川、郭典及十几名部将随行。街道百姓早听闻沛公今晚要在凤舞楼设宴,许多游客夹道观看热闹,一些未出嫁少女聚成一群群的频向龙天羽行注目礼,若得到他微笑还之,不知乐得跟什么似的。诸将也跟着沾光,都挺起笔直腰干,拿出气势来,心想跟主帅在一起就是威风凛凛,只有樊哙此刻最低调,沉默寡言,跟平日胡言乱语喜喧闹的性情大相径庭。灌婴见他心不在焉,以为他又闯了什么乱子被沛公责罚了,问道:“老樊,你今个儿是咋啦,有啥要事让你心事重重的?”樊哙听他一问,忙道:“没没,啥事都没有,你可不能多问我啦,嘿嘿,就是问俺,老樊也不会说的!”灌婴被弄得满头雾水,心想为何他道,即便我问他也不说呢?这屠狗的今晚可有些古怪!龙天羽听到樊哙二人的对话,心中暗笑,回头道:“樊将军,今晚你就痛快喝酒作乐,等明日就尽心去做好防御工事,可不能一直都心不在焉,反误了大计!”樊哙忙道:“好,俺今晚就大碗大碗地喝那烧刀子酒,谁来跟樊某人比酒量?”夏侯婴笑道:“樊大哥,你那肚子天生就是盛酒装饭的,我们正常人的肚瓜,可比你不过啊?”樊哙听着语气不对,双眉一竖,喝道:“嘿,好你个夏侯婴,你不是变相骂俺酒囊饭袋、不是正常人嘛?”众将领哈哈大笑,转眼间已来到南街,遥望一处灯火极是辉煌,灯笼挂满街道,旌旗飘展,特别是凤舞楼前站满的人群,张灯结彩,如同白昼一般。龙天羽骑到近处,曹参带人列队迎接,场面热烈空前,龙天羽下马后,对着曹参道:“又不是开灯火晚会,搞这么铺张干什么?当心治你一条扰民的罪过。”曹参失笑道:“这可不怨我,末将只负责带人封锁现场,那些是百姓自愿张灯剪花,恭迎沛公的到来,还有老鹁与楼主都亲自挂彩头,等候主公的驾临。”一位中年男子方圆大耳,眉毛相连,显得老气横秋,精道狡猾的样子,一身湖绿缎子的楚袍,腰间束着一根葱绿系带,造价不菲,衬得颇具阔气。他上前恭敬鞠了三躬,说道:“小的就是凤舞楼主蒲荣,幸亏有龙将军镇守彭城,造福一方百姓,才使小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免受秦人欺压残杀,今晚沛公及各位将军所有花消,都是小的做东,分文不取,以表达小的对龙军的感激之情。”众将听着老板的话,均想:“嘿,这家伙真会说话,几句不离生意经,面面俱到,既称赞主帅,又不忘套人情,难怪把凤舞楼经营成为彭城最大的青楼场所,果然有几手。”龙天羽笑道:“推翻暴秦,保土安民,实乃替天行道,份内应当之事,凡是支持龙某人者,本帅皆有义务来保护,将来国泰民安,四海生平,百姓不在流离失所受苦受难,鄙人也算功德圆满了。”蒲蓉微笑不再接答,转向身旁的老鹁艳妇道:“还不快去准备,迎接沛公进楼入席。”那艳妇唯唯诺诺向楼阁大厅喊道:“琴师奏乐啦,欢迎飞龙上将军驾临凤舞楼,女儿们快出来迎接贵客了。”龙天羽涌起异样的感觉,忽然感到这凤舞楼不像想的那么简单,到底这雪梦依是何许人也,听说她是北燕女子,为何来此凤舞楼后从不接客献曲,难道出于某种目的,故弄玄虚,一直欲待我龙天羽的到来么?(本卷完)第一章 莺歌燕舞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卷双龙取水第一章莺歌燕舞龙天羽被凤舞楼老板及青楼姬女迎进了楼阁内,大厅灯火辉煌,极是豪华,先映入眼帘的楼梯正通二楼,环行栏珊绕二楼梯道成方形,楼下楼上摆满了桌席,延续着春秋战国时期矮桌坐席。桌席酒客间少不了依红偎翠,搂抱着女姬饮酒作乐,留宿则在后院寻欢阁内。此刻许多贵族见龙天羽在诸将簇拥下进了大厅,都纷纷站起身来,遥相拱手施礼。“恭迎龙将军!”“参见沛公。”“上将军好。”众人各有称呼,参差不齐,向他鞠身作礼。龙天羽也不失礼仪,抱拳道:“各位彭城父老,有本将一天镇守此地,绝不让秦军嚣张进犯,残害百姓,乱杀无辜,诸位请安心痛饮。”众商贾贵族听到他亲口保证,更是放心,眼望沛公上楼后,旋又纷纷入席作乐,而许多剑客和文大夫客卿等人都跃跃欲试,寻找毛遂自荐的机会。龙天羽与曹参、樊哙诸将走知上二楼一处最大的雅间,说是一间雅座,却有一个寻常室厅那么大,里面放着三张案桌,桌面四边描金枣花锦地,开光处镶金绘枝花卉,中间长方形面心,面沿平喜,四腿两尺高呈重叠宝塔状。一张正对门口,只设一个铺垫,显然这席位是留给主帅一人享用,两侧各有一张长形案桌,左侧依次坐下曹参、灌婴、薛欧、虞峰、萧川等将领,右侧则坐樊哙、夏侯婴、陈婴、张云、郭典等人,而二十八铁卫,十四在阁外、一半在席内守护着主公安全。如此布局正好把留守彭城与归返的将领分开来,隐有左桌要为右侧接风洗尘的意思;而东北角放一屏风,屏风后搁置一座编钟,每件钟都有音铭,可以旋宫转调,龙天羽乍看一眼,暗叫好家伙,正是春秋战国盛行的青铜编钟。众人按席位座次入席后,晚宴也就随之开始,曹参吩咐老鸨上宴,须臾十多名侍女俏婢端着丰盛的山珍海味、芳香美酒摆放在众人桌几上,婢女又为诸人身前青铜三脚爵杯斟满热酒。曹参带头端起长脚爵栀,说道:“第一杯,咱们大伙先敬沛公,倘若没有他胆识过人,智勇双全,整个天下都还在大秦的压迫下,说不定咱们哥几个早被征往边疆受苦,哪有这般威风的日子。”“不错,沛公请!”众人恭恭敬敬,举栀齐道。龙天羽被叫着沛公,浑身不舒坦,他当然知道历史上沛公指的是刘邦,而现在自己却抵了他的名号,泛起一种荒谬的感觉,微笑道:“好,各位兄弟请!”第二杯为抗秦大计而干,第三杯为归将接风而饮,三杯过后,那位老鸨艳妇进入雅间来,满脸水性风情,媚笑道:“各位军爷,如此美酒佳肴少不了歌舞助兴,雪梦依小姐适才已答应为上将军献一曲歌舞,以敬飞龙将军举兵抗秦的豪气。”曹参、灌婴等人都露出欢喜之色,就连夏侯婴等人也均赶好奇,他们见过柳诗诗的绝色容貌和精湛才艺后,也要目睹一下与她齐名的[北雪]是何等人物?龙天羽心想既然来寻乐,就要尽兴而归,点头道:“那最好,龙某今晚也是慕名而来,若有雪依小姐助兴,当真求之不得。”艳妇笑道:“看沛公说哪的话,您要观舞听曲,尊夫人诗诗小姐也不比雪依为逊,能为上将军助兴,当是她们风尘女子的荣幸哩。”曹参对准着那艳妇的隆臀上拧了一下,调笑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还不快点去召唤,尽来调侃卖关子,当心大爷儿今晚把你拖回军营,搞一晚上。”艳妇也不吃痛,抿嘴笑道:“哎哟,奴婢能陪曹将军度夜,通宵达旦,当真求之不得呢!”曹参嘿嘿笑道:“谁说我来跟你睡,把你放到军营里,叫我那十几个亲卫齐上,风流轮弄一晚,瞧你受得了不?”艳妇脸上一红,啐道:“讨厌啊你!”说完摆弄着裤裙俏臀,风骚退出阁外。过了一会儿,由门外走进十二坊女子,怀中抱着管弦丝竹乐器,坐到屏风旁,一名姬女则坐到编钟处,顿时奏了起来,曲韵悠扬,婉转动听。此刻踏着舞步盈盈迈进九女,垂着艳尾形发髻,如蝴蝶般飘入席中央空地处,翩翩起舞,挥袖弯腰,伸臂抬腿,演起各种曼妙的舞姿。龙天羽起初细听乐坊,浑然没在意眼前九女,转往场中诸女瞧去,暗叫乖乖不得了,外围的八女仅穿着可遮挡部位的抹胸和小胯,外披薄如蝉翼的轻纱,手腕皓臂上挂着小铃铛,摆动起来“叮叮”微响,一时纤腰玉腿,乳波臀浪,惹人暇思。八位舞姬中间是一位玲珑优美的蒙着纱巾女子,肌肤晶莹胜雪,一件轻纱霓裳朦朦胧胧地隐现诱人的曲线,罗裙一掀一扬,不时露出圆滑纤白的玉腿,轻舞翩飞,袅袅婷婷,辉映间更觉得妩媚多姿,明艳照人。众人都猜到了这神秘女子,定是西秦四大名姬的雪梦依无疑,只恨她脸上挂着一层面纱,遮住了容貌,不知是何等绝色尤物?衣香鬓影,艳光漫席,众歌姬舞姿轻盈优美,为中间名姬伴唱,只听她清脆娇美的声音唱着:“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众将士听得如痴如醉,偏见不到她的面貌,急得坐立不安,男人的好奇心就是这样,倘若换成赤身裸体的姬女在这大跳艳舞,未必会如此心痒难耐,就在这半露半遮之间,诱人至极点。诸女动作整齐,舞姿曼妙,一曲唱罢身子轻转,群芳之中的花旦疾步跨前,跳过主位桌席,在半空划个完美的弧度,挥袖一拂,手臂在薄纱中穿出,食中两指直戳龙天羽的双目。龙天羽反应迅捷,身子向后斜倾,挥臂一格,挡在她的手腕处,右手倏地抓出,扣住女子纤腰处的另只玉手,用力一拉,便将雪梦依拽入怀中,使其不能再做反抗。二人动作极快,旁人从侧面看去,并不知适才一幕发生了何事,只见雪梦依娇躯躺在龙天羽怀内,凑起了香唇,隔着面纱,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贴在他耳边,以蚊子般细声道:“梦依想煞沛公啦,日夜盼君亲泽,今晚终于见到了闻名天下的飞龙将军,果然气概无匹,英雄不凡。”龙天羽掀起面纱一角,只露出她的下颌和樱桃小口,对准清淡的唇瓣深深吻了下去,雪梦依心思完全地怔愕,激动得娇躯轻颤,试图用手推开他,无奈小手被对方按住,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一吻良久,看得诸将都傻了眼,直到雪梦依身子不再挣扎,吻得她几乎无法呼吸,龙天羽才离开她的樱唇,冷笑道:“我并非有意轻薄,这是对你适才言不由衷的惩罚,一吻就试出来了,你为何要出手对付我?”第二章 酒楼斗剑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卷双龙取水第二章酒楼斗剑雪梦依抬起翦水秋眸,委屈悲怜地瞅着对方冷峭的俊脸,怔愕道:“你在说什么,人家完全听不懂哩,哎呀,若不猝然发难,怎么会试出上将军的本领嘛,雪依也曾学过几套剑术,但学艺不精难成大器,听闻将军剑法盖世,有空闲还要向将军请教一番呢!”龙天羽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但也不当面深问,淡淡道:“好啊,若有时间我就来这找你,瞧瞧梦依小姐的剑术如何?”雪梦依格格笑道:“堂堂上将军,不全心抗秦,反而一直往青楼来探花,岂不让天下人失望哩,还是人家亲自到贵府去吧。”龙天羽想到家中五只母老虎,岂容他再招惹野花,当下忙道:“上将军也是寻常人,谁规定不得来青楼作乐,一有空闲我就来找你吧。”雪梦依会心一笑,说道:“随你喽,人家要去换衣裳了。”龙天羽松开了手臂,扶她起大身,触摸在伊人肌肤上,圆滑细嫩,红润艳泽,轻纱后隐隐约约地显出古典美女天香国色的轮廓,双眸凤眼迷人,透露着几分野性,再加上柳眉间的一点素蛾,明艳不可方物。雪梦依俏脸微红,透过面纱依稀看见两颊绯红,她横了龙天羽一眼,唇角略带笑意,转身退出阁楼,余下的歌姬坊女则插空坐入二十几位将领中间,任由男子的手肆意抚摩,调侃饮酒作乐。这时外面有铁卫通传,有十多位城中富贾千户侯携重金礼品等在楼口处,想与主公一见,龙天羽心想这些盐商米商的生意人,关系到城中生活稳定问题,不能忽视,最好拉拢过来,为我所用,宏观调控物价,搞经济也算他的老本行了。龙天羽对着将领道:“尔等先自行斟饮,我出去会见那几位商贾。”语毕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夏侯婴与张云紧跟而起,他俩随从主公习惯了,也跟了出去。外面厅子也十分热闹,今晚此地鱼龙混杂,城中有头有脸,有财有势的贵族都到凤舞楼定了桌席,龙天羽立在楼梯围栏处,十几位富商带着珍贵稀有物品做礼,欲结识这名动天下的沛公,关系套好了,说不准推翻秦朝后,改朝换代时候能捞个一官半职。龙天羽起初推辞不收,但众人执意要送,他叹道:“龙军所过秋毫不犯,不动百姓一针一线,今日诸位商贾大夫慷慨解囊,天羽却之不恭,暂且收下充当军饷,尔等明日辰时请到我府上做客,我与诸位有事相商。”他心想:“这生意人身价财物都不菲,均从百姓中赚取过来,应该用之于民,记得中日抗战期间,实行过[结合一切可结合的力量],本帅软硬兼施,不怕这些老狐狸不乖乖合作。”“上将军请留步!”一人忽然在背后喊道。龙天羽本欲回席,蓦地被人叫住,转身瞧去,但见楼下站着一排持剑的武士,正仰望着二楼,目光犀利,看样子均是苦练过数年的剑手。周边铁卫见有人挑衅,迅速抽剑围在主帅的身旁,而楼下的精锐冲过三十几人,将这十余名剑客围住,寒光凝霜,剑锋泛冷,但站立在场中的剑客仍不动容,并未出手的意思。楼阁内的宾客大多屏息不动,往这边望来,均想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腻了,不必众将领出手,便是外边上百护卫,也非将几人剁成肉酱不可。曹参等人在坐席内听到外面有护卫聚集抽剑的声音,也纷纷奔出雅间,登见有剑客闹事,樊哙、灌婴诸人微感诧异,普天之下敢来彭城撒野的人还真难找。曹参问向龙天羽道:“沛公,要不要将乱党都拿下,押回去审问。”龙天羽挥开身边铁卫,向那几名剑手问道:“是谁开口喊本将留步的?”其中一人受现场气氛所摄,有些惊愕失措,但仍强自镇定道:“是小的,在下葛离,泗阳县剑手,见过龙将军。”龙天羽见他临惊不慌,亦算难得,淡淡道:“你叫住本将何事?”葛离拱手道:“在下自东海郡慕名上将军威名,乃是投军而来,想追随沛公反秦举义,效犬马之劳。”龙天羽问道:“你们都是从一处来的?”葛离回道:“不是,在下同两位朋友赶来,其余几位有半路上遇到,有的则是酒楼中结识的,早就在此等候龙将军驾临,毛遂自荐一番。”曹参、灌婴等人这才放了警惕,原来又是来投军的,有许多自命不凡的剑客,不愿参军因为很难爬上去捞个官职,大多选择直接拜会将领,通过一手好本领,被安排在身边,远比军中有前途,但对剑手的剑术要求相当高。龙天羽道:“义军正值用人阶段,凡有心为百姓出力,推翻暴秦的义士,龙军都欢迎加入,但若要走捷径,成为精锐武将,一定要有过人的本领,你学了几年剑术?”葛离恭敬道:“十年,风霜不误,略成小器!”龙天羽点头道:“十年磨一剑,不知霜刃如何锋利?”转向身旁道:“张云,你学剑有几年载?”张云回道:“寒暑七年有余。”龙天羽微笑道:“那你就落场与葛离切磋一下,瞧他是否所言非虚?”张云持剑躬身道:“遵命!”挺直身躯后,双手拍了两下,打了个散开的手势,楼下的守卫立即收剑散开,有人搬开酒桌腾出一块宽敞的空地,供二人切磋斗剑。烛火通明,满室屏息,张云与葛离剑锋互指,对峙而立,气势竟谁也压不倒谁,夏侯婴低声道:“是个劲敌!”葛离突然断喝一声,疾步窜前,剑尖涌出,虚虚实实刺出几点光影,似真实幻,快捷无比,寒光逼人,直刺张云胸口。众人哦的一声,没想到此人剑快如斯,烛光微晃,人影闪到,直如兔起鹘落,剑尖不住颤动,疾刺而至,樊哙、灌婴等人都为张云处境担忧。张云手臂一振,长剑抖出十几道剑影,封锁住对手每一路虚招,攻势登时破解,他瞬间挥剑疾往葛离左肋虚刺,跟着身子微侧,避过他剑锋所及范围,反挑对方手腕,光芒闪动既快又狠。诸将吁了一口气,见张云剑路上火候十足,也是一位本领极高的剑手,这才放下心来,葛离第一招出剑本是试探,见张云清晰明快,吞吐自如,急忙抽身而退,躲过对方剑尖所取刁钻的角度,不待他这招用老,便剑走偏锋,斜刺张云左肩,遮琐封栏,招数甚是严密。二人步法敏捷,以快打快,斗出了三十多回合,谁也没占到便宜,剑光霍霍,烛影摇晃,场中激斗不休,剑身相击不住颤抖,嗡嗡之音,良久不绝。众铁卫见状都为张云打气,希望自己人胜出,曹参与灌婴从未瞧过张云出手,此时一见,也不禁称赞不已;而那几名剑手观战在旁,握剑的手都渗出冷汗,均想异地而处,换作自己落场,未必能支撑这么久的工夫。第三章 美人设局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卷双龙取水第三章美人设局龙天羽实臻剑术大师的行列,看他二人功力相若,再斗下去也难分胜负,叫道:“住手!”张云与葛离闻声立即收招撤开,各自退出三四步远,收剑而立,等待他的指示,众人意犹未尽都望向龙天羽,瞧他有何吩咐。龙天羽道:“葛离,你能与张云斗上五十回合,不露败象,也算难得的剑客,以后就做张云副手,听候调遣。”葛离感激道:“多谢龙将军成全,在下的两位故友邵泉和顾桀,与葛离相识五年载,剑术身手都不俗,希望也能加入龙军效力。”有两位中等身材、年轻的剑手迈前躬身行礼,齐道:“在下愿誓死追随将军!”龙天羽心想用人之际,网罗海人才乃制胜的关键,遂微笑道:“本帅求才若渴,凡有能之士,皆可加入龙军抗秦,尔等明早到我府邸找张云将军,他会逐一考教你们的本领和体力,合格者就可直接被重用,今晚都回去提前准备一番吧。”余下十几位剑手大喜,纷纷躬身作揖,谢过沛公知遇之恩。龙天羽一挥手,让众人散开回席,继续畅饮作乐,他则领着曹参诸将返回雅阁,这时老鸨进来说雪梦依身子不舒服,不能接着献歌舞了,只请龙将军一人进房叙话。灌婴等人都会心大笑,均想这名姬也动了心,按耐不住直接请主公进房,表面说是叙话,都知这妮子春心大动,想与男人颠鸾倒凤才是真。曹参一把搂住艳妇于怀,捏了下她浑圆大腿,笑道:“老实交代,梦依小姐找我家沛公,是否动了春心,想在床上叙话吧?”艳妇妩媚娇笑道:“看曹爷说的,梦依小姐乃强秦名姬,从来卖艺不卖身,近年来连歌舞也不轻易跳给别人看,今晚已经破例了,怎还把小姐说得如此不堪呢?”曹参嘿嘿笑道:“换做咱们凡夫俗子,她当然摆架子,显得高不可攀,但面对我家主公,嘿嘿,她就变成寻常小女子,只有娇喘之功却无招架之力了。”龙天羽笑骂道:“别乱侃了,让别人以为咱们龙军将领都是好色之徒呢?我这就去瞧瞧梦依小姐,你们在这寻乐吧!”六名铁卫跟了过来,龙天羽笑道:“我去探望佳人,不必跟来了。”当下由一名婢女引路,龙天羽穿过厅廊前楼,来到后院,四周灯火阑珊,与大厅的喧闹有着天壤之别,此处寻欢楼专供酒客留宿欲泄姬女的地方,显得幽静一些。雪梦依身份超脱,当然不能与残花败柳住在一起,而是另居寻环楼西侧的二楼小阁,龙天羽来到楼阁小,那婢女道:“梦依小姐只许龙爷一人进房,奴婢就送到这儿了。”龙天羽微微一笑,暗忖既然伊人制造机会,今晚老子就不客气了,进房后速战速决,回府时体力恢复仍可应付诗诗二女的了,他拾级迈上楼阶,走到二楼门前,敲了两下。一个女子声音在屋内说道:“龙将军请进来。”清脆柔美,正是雪梦依的声音。龙天羽见屋内烛光幽暗,心头一喜,门没上栓,顺手推开迈了进去,忽然察觉环境不对,背后突然一只寒冷的匕首顶住他后腰,龙天羽刚要施展空手套白刃的手法,蓦然有人喊道:“别动,不然我放弩了。”一个十八九的娇女,从他面前的屏风后闪出,双手中各拿着一只铁弩,瞄准着他的胸腹。龙天羽暗叫不妙,自己被美色冲昏头,竟一不留心中了陷阱,心想再谨慎的男人,都会对绝世美女放松警惕,往往吃上大亏。忽然烛火一亮,雪梦依点燃了一盏烛灯,身穿的已不是迷人的薄纱,而是一身劲装,长剑皮鞭、短匕暗器等武器装束系在身上,简直就像一个十足的女刺客。雪梦依吹灭手上的火折子,放在了桌上,对着龙天羽笑意盈盈道:“想不的堂堂名震天下的飞龙将军,一人可破秦军上千人,今晚还不是栽到梦依的手上,男人就是贱骨头,只知道把女人当作欲泄的工具,嘿嘿,到头来反遭女人暗算,看你以后还敢小觑我们女儿家不?”龙天羽思绪飞转,不断想着对方的来路,昨天街道的刺客乃奉秦赵高暗杀于我,行刺失败后服毒而死,毒药则是雪蜍与寒蝎的混合,药性猛烈,浑身僵硬不腐,传闻是北燕地盛产,此女正是燕女,难道她竟是秦朝派来的刺客来暗杀于我?当下强做镇定,微笑道:“我几时小觑过女儿家了,你不知我对娇妻们有多好,爱惜都来不及,可不像你说的只当欲泄的工具。”雪梦依啐道:“还狡辩,适才你还轻薄过我哩,这笔帐咱们怎么算?”龙天羽争取拖延的时间,想试探出对方的意图,只有在她觉得胜券在握,骄傲的时候,才会放松提防,失笑道:“冤枉啊,姑娘生得跟仙女似是,只要是男人都会有非分之想,便是得到高僧也难把持得住,我疼爱如此佳人,不忍负姑娘深情,才不得以冒犯,希望姑娘能谅解!”雪梦依愕然道:“得道高僧?他又是谁?你还在那撒谎,谁对你有深情啦,本姑娘先前还以为你与别的男人不同,哼,还不是一样的好色之徒,见了人家就亲亲抱抱的。”想到适才被他深吻的滋味,不禁脸上一红,幸好被面纱遮住了。龙天羽听得糊涂,心想倘若她是刺客,说的对白应该关于谋反叛乱,抗秦起义的事,怎么尽拣些不着边的话来挤兑,难道她不是朝廷的人。当下继续调侃道:“姑娘穿的半裸半露,扭起舞来挺胸摆臀,一副欲拒还休的姿态,我还以为你对鄙人有暗示呢,才放胆一亲香泽,怎么事后反来怪我?”其余两女听他言语,把小姐形容得如此放荡,都噗嗤一笑,一时目光瞧向雪梦依,后者脸颊更红,呸道:“别听他瞎说,本小姐哪有那样?竟把我说的那么不堪,待会办妥正事后非宰了你不可。”龙天羽听后隐约察觉她们有种阴谋正等着自己,具体是什么阴谋却想不通,甚至连对方的来历也不清楚,只知道世人都叫她[北雪],并称强秦四大名姬,不但歌舞精湛,作词创曲超凡,更擅长剑术。雪梦依近身几步,笑道:“死到临头,还有什么心愿未了?”龙天羽道:“还有一个心愿,倘若不了,死也不瞑目。”雪梦依好奇心油然而生,又走前了几步,神色雀跃道:“是甚么?快说来听听。”龙天羽叹道:“就是想瞻仰一下姑娘面纱后的绝世芳容?”雪梦依脸颊潮红,风姿楚楚,啐道:“好没正经,临死前就这么点大志向,难怪轻易被制住,看来什么飞龙将军,威武善战有勇有谋,杀敌不见血,都是谣传徒有虚名而已。”龙天羽被美女损了几句,顿觉脸上无光,豪气上涌道:“好,我就说来个大志向,发誓有朝一日,定要雪梦依亲口承认龙天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并主动献身,我才会娶她为妻!”“呸,做你个春秋大梦!”雪梦依恼怒挥起玉手,便朝龙天羽的脸庞扇去,不料龙天羽忽然发难,闪头避过她这一掌,跟着右手探后一格,从背后发怔的妮子手中倏地夺过匕首,这时嗖的一声,一支冷箭射出,他紧握匕首回身一斩,力道与方位捏拿到妙至毫颠,正磕在箭杆身上,铮的一响,激荡飞开。第四章 反擒姬女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卷双龙取水第四章反擒姬女龙天羽动作干净利落,瞬间破了三女的威胁,背后那女手上利刃被夺,才想起还手,但被龙天羽一肘撞开,另一女还要放冷箭,被雪梦依叫住道:“别伤了自己人,亮家伙齐上!”她蓦地抽出宝剑,犹似一泓秋水,唰唰三招,疾刺龙天羽要害处。龙天羽何等机敏,也不躲闪,待对方剑锋触及,倒握短匕,在胸前瞬息挥挡三下,便将她三招凌厉攻势尽数化解。雪梦依长剑荡开,震得手臂微麻,暗道好强的臂力,当下抽身退开两步,不再与对方硬拼,施展出精妙的剑法,轻灵稳健,专挑龙天羽短匕难以覆盖的部位攻击。持弩的少女把短弩扔到一旁,抽剑一划,左手捏起剑诀,当胸平刺过去。龙天羽随身没有带剑,只有至一只匕首防身,但这足已叫三女有死无生了,他一时并未痛下杀手,只想搞清其中的线索,能指使北雪重量级身份的人物来对付我,幕后操控的人定也来头不小。另一女被他撞后,踉跄地连退了三四步,这才立稳脚跟,忙从悬挂于墙壁的剑鞘中抽出一柄剑来,打身后向龙天羽攻去,变成三女出剑合斗他一人。龙天羽见过大场面,自不会为三女攻势而惊慌,挥舞着匕首逼开身前两处剑锋,听到背后有长剑颤动的声音,从容转身避过少女的一剑,伸臂一揽,箍住了那名少女的纤腰。少女大惊,反肘向后撞去,被龙天羽另一手扣住了肘臂,登时松了力道,雪梦依大叫放手,长剑一撩,在胸前挽起个平花,疾攻了过去。龙天羽与她交手十几回合,知她剑术不弱,算得一流女剑客,一时之间也没奈何住她,此刻见她疾来,当下手臂一甩,把匕首射出,雪梦依愕然吃惊,长剑圈转,密密严实,将短剑封住在门户外。另一女趁空隙窜上,龙天羽匕首一甩出,立刻攥住身前少女的手掌,利用手中的宝剑催动剑法,过不三招,就用剑背磕在另一女的手腕脉门,后者腕骨倏地酸麻,长剑脱手而飞。“燕琪退开!”雪梦依娇喝一声,催剑再上,寒光浮动,烛影飘忽,剑招如风快似电闪,配合着那美人玲珑骨感,窈窕躯体姿势,当真凌厉中带着三分娇美韵味。龙天羽紧箍着少女腰腹使其动弹不得,右手握住她玉掌中的利剑,又与雪梦依交了十余回合,他此刻剑势施展出来,雷霆生威,十招过后双剑交击,蓦地搭住佳人的剑身,一拖一带卸去力道,接着一划正触到伊人颈端,喝道:“谁也别动,不然割破喉咙,小姐可就不能再唱曲了。”那位叫燕琪的少女,急忙退开,气道:“休伤我家小姐,我不动便是。”说着丢掉了手中宝剑。他怀中的少女也不敢乱动,生怕再挣扎,长剑一颤会划到小姐的脖颈,屏息纹丝不动,心下无计可施,涌起无法与其对抗的心态。龙天羽微笑道:“梦依小姐,你临死前还有什么心愿未了,不妨也说出来,瞧我龙天羽能为你办到不?”雪梦依气得脸色苍白,啐道:“你杀了我算了。”龙天羽左手推开那少女,反而闪身搂到了梦依的娇躯后,宝剑却仍架在肌白如雪的颈项处,说道:“现在还不到你死的时候,我尚有几事相询,你若乖乖合作,我可以不放过你。”雪梦依嘟起小嘴道:“没什么好答你的,别枉费心计了。”龙天羽冷冷道:“那你是不肯合作了,不要以为我从不杀女人,今晚却要破例了!”燕琪急哭道:“别…求将军放了我家小姐,你杀了我俩吧!”“燕琪住口!”雪梦依怒道:“行事败露,不要向他求情,让人小瞧咱们。”龙天羽啧啧赞道:“还挺有气节的,梦依小姐,你关心自家性命,难道也把姐妹的性命都搭进去?我看你还是乖乖说出来,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说着往一旁二女瞧去,蓦地一呆,竟然长得一模一样,眉目如画,樱桃小口,婀娜苗条,楚楚动人。另一女眼圈泪珠打转道:“我们姐妹不怕死,只求你放过大小姐!”龙天羽暗忖好漂亮的姐妹花,他只不过恫吓三女,哪会真舍得一剑了结,实在暴殄天物,微笑道:“她叫燕琪,你叫什么名字咧?”那女一时无奈,只得说道:“我叫燕霓!”雪梦依淡淡道:“上将军果然身手不凡,倘若是英雄,就别婆婆妈妈的,本小姐不高兴回你的问题,你想怎么处置,就看着办吧!”龙天羽道:“说实在的,我还真不舍得杀你,也下不去那个手,这样好了,你说为什么要对付我,也好让我有个头绪,不会只因为我宴席上轻薄亲吻过你吧?”雪梦依想到被强吻那一幕,气就不打一处来,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龙天羽凑过嘴咬开挂在她耳颈处的系带,面纱登时脱落,只可惜他在背后瞧不到正面,但依稀从对面的铜镜中看到她的容貌。只见她轮廓分明,容仪婉媚,眉弯鼻挺,倾国倾城,为天地灵气所钟的迷人脸颊上,微微一丝红晕尚未退去,眼波流慧,檀唇清淡,看得他当真想拥着如此伊人永不松手。雪梦依盈盈俏立,蛾眉紧蹙,瞪着铜镜中浮现的男子,丝毫不示弱。龙天羽看她性格倔强,心头顽皮心起,暗想你越是不服,我就越要把你制得服帖,左手从腰间上移滑到酥胸处,凑嘴在她耳根玉颈处亲了几口,弄得佳人娇软乏力,面红耳赤。他才笑吟吟道:“见到小姐的容貌,我又改变主意了,你现下说不说都不重要,今晚我就在此度一夜,搂着你睡他娘的一大觉,什么仇怨也就忘了!”雪梦依身子发热,闻言吓了一跳,怒道:“堂堂义军首领,只懂欺负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口口生生说不把女人当欲泄工具,怎么忽然就露出尾巴了。”龙天羽说道:“算不算英雄自有天下人公断,我也浑不在意,今晚不沾些便宜,本将军岂不白虚惊一场,险些丢了条小命,你说你该不该做补偿呢?”雪梦依气得鼓鼓,又不吱声了。燕琪坚毅道:“上将军,你放了大小姐,我跟小妹来陪你度宿,我俩也都是处子之身,尽心服侍逢迎,会使将军好好享受一晚。”雪梦依急道:“不准求他!”二女垂下螓首,咬着下唇,还是伸手解开裙带,滑落仕服劲装,露出皓月雪臂,修长玉腿,只剩下底裤肚兜儿,她俩刚要除下红亵衣时,龙天羽叫道:“不必了。”三女同时一呆向他瞧来,龙天羽收剑丢到一旁,推了雪梦依一把,使二人离开一段距离,缓缓道:“不要小看了我们男人,并非只懂风流,天下兴亡大事,难道都是床上做出来的不成?本将不管你们有何图谋,今晚见三位少女有忠有节不忍加害,放过你们这一回,别再做傻事了。”话音一落,潇洒转身,径自朝门外走去。第五章 苦思良计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卷双龙取水第五章苦思良计龙天羽狠不下心来对付三女,临将出房时回头瞥了雪梦依一眼,那妮子正发怔望来,四目相投,涌起异样的感觉,他看着佳人冰冷似水,容貌绝丽,生起调闹之心,当下做了个鬼脸。雪梦依本还在恼怒他的无礼,又有些感激对方放己一马,思绪亦忧亦喜,此刻蓦见他一脸鬼样,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脸上一红,转过了身去。二位孪生姐妹花穿着单薄的底衣,也破涕而笑,目送他离开,眸光中充满着无尽倾慕之情,算是心折了。龙天羽收起猎色之心,摇头失笑,踱出门去,夏侯婴见他久去不归,护主心切,带着八名侍卫来到后宅,都站在楼下院内等候,见他走下楼梯,均松了一口气。龙天羽见了夏侯婴微微一笑,说道:“探花不成,还险些搭了小命。”夏侯婴目瞪口呆,跟着主公音向外厅走去,众人均以为他要留宿,见他回来不禁莞尔,询问着美人的举动,龙天羽当然不会照实说,就胡邹了一番。夜过三更,龙天羽想到娇妻叮嘱,当下起身催促众人退席,晚宴不到两个时辰就结束了,谁也没有留下度宿,因为秦军进逼,大都没有通宵伐旦的心情了。龙天羽回到府上,吩咐众将各行回去安歇,明日尽职防御,按部就班地实施,只叫住夏侯婴,对他又低声说了两句:“给我分别派侦察队暗中监视凤舞楼及那几名剑手的举动,看有没有跟身份不明人接头,以防有奸细混入军中。”夏侯婴得令下去,龙天羽这才到更衣室沐浴,由四婢揉搓洗去满身酒气,径自来到诗诗的闺房,准备与二女携手共赴巫山云雨,回想雪梦依的容颜,心驰神荡,此刻也只有将欲火发泄在与她齐名的西柳身上。翌日司马欣、董翳各率军五万,从西北、西南攻打砀山和濉溪,章邯则派其二弟章平领军十万,直扑彭城正前百里的萧县,投入精兵势要一举攻破义军第一防线。两兵上演古代攻城之战,秦兵犹如潮水般向城头上攀爬,又如熟烂的葡萄往下乱坠,尸骨堆积如山,鲜血染红护城河,随着秦军兵力逐渐加重,前线义军形势颇不乐观。龙天羽找来张良、萧何、曹参等人相商破秦良策,张良分析时局道:“章邯派兵围住巨鹿,这一招棋下的实在高明,无论咱们出不出兵,他都有利可图,眼下秦军大举围攻三县,咱们兵力远逊章邯,要抽兵援救也是力不从心,何况这边援军刚走,恐怕章邯会将手中剩余三十万人分兵两路,一边从中伏击援军,另一路直捣彭城,那时候进退为难局势更危。”曹参道:“那该如何是好,既然出兵利大于弊,只有两权相害取其轻也,还不别出兵算了,坚守彭城跟章邯对抗到底。”龙天羽心想历史上记载巨鹿之战,项羽带军二十万,先杀宋义夺权,再派蒲和黥布先行渡漳河,然后大军破釜沉舟,一鼓作气与秦军硬拼九仗,大破章邯,现下项羽受李园蛊惑,竟留在长江南岸隔岸观火,按兵不动,他***,看来解救巨鹿的重任又要落在老子身上了。萧何道:“曹将军所言也不无道理,横竖都有利弊,一动不如一静,咱们镇守此地,只要彭城义军不灭,天下反秦的旗帜就不会倒掉,再说还有些诸侯军在四面观望,理应相互联合抗秦才对。”众人一时都望向龙天羽,无论文谋武将,皆以他马首是瞻,因为他文理全通,所考虑的会更周到实际,再说在每人心中,他已经达到能人所不能地步,危难之间自然靠他全局指挥了。龙天羽深吸一口气,左手习惯性地旋动右指上的钻戒,思绪快速飞转,沉思半晌,说道:“巨鹿一定要救,彭城也要进行反击,只是在出兵与突击上要配合得天衣无缝,便可让章邯吃个大亏,明则虚之,虚则实之,虚虚实实,等咱们化被动为主动,牵制住局势,就出破敌的时机。”樊哙大急道:“主帅,你有法子破敌就快下命令吧,也让大伙安心,好带军去备战。”龙天羽高深一笑道:“法子说出来就不灵光了,我还要分析好每一步具体细节,你们尽管听候差遣就是,说败不许胜,让胜不许败,一切按本帅军令执行,不得有误!”众人不知他葫芦中卖的什么药,纷纷望向张良,只有他运筹帷幄,计谋上能揣摩出主帅的心意,盼他解释一二,张良微笑道:“不用看我了,我也不知主公这回的想法哩。”龙天羽见众将满头雾水,笑道:“归根到底就八个字:[声东击西,出奇制胜!]”樊哙咀嚼道:“声东击西?”暗想主公解释跟没解释一样,说些理论也是莫名其妙,让人好生摸不着头脑。龙天羽道:“灌婴,你速回沛县秘密整军,只留下少数军力守城,甚至做好弃城的准备,一万远征军随时听候调动,另外你回去后派人侦察王离、涉间驻军后方粮草甬道以及强弱兵力分布,然后汇报于我。”灌婴拱手道:“遵命!”龙天羽转向曹参道:“你带三万新军及一万旧部守城,等待周勃三县撤回后,集合重兵坚守彭城,不得出城迎战,利用弩机与滚石拖延时间。”曹参恭敬道:“得令!”心想不知主帅又在施展甚么计策,反正不守常规就对了。龙天羽转望樊哙,后者想到先前许诺他的铁兵硬军统领,不禁沾沾自喜,不料龙天羽却道:“樊将军,继续修建防御工事,不得有误!”樊哙呛个满头灰,略有沮丧道:“知道了。”龙天羽笑着补了句:“等你十日内修好,另有重任。”樊哙还以为他忘记承诺了呢,此刻一听,顿时神采奕奕,亢奋道:“遵命!”龙天羽向萧何道:“萧大夫代本帅修书信,派人捎给齐地田荣、魏地魏豹、河南于申阳、韩地郑昌等十几路诸侯,让众人先放下私仇,一同出兵救赵,虽然每路只有万千人马散兵,不足用事,但却能给章邯制造压力,使秦军注意力分散开,这就叫障眼法。”萧何点头道:“待会儿老夫便去起草檄文,修写书信。”龙天羽又道:“薛欧,你带一支五千人马,赶去宿州支援吕泽,并与吕臣等人一同镇守西南方苏角、李由的进攻,没有军令,便是巷战也不得撤退。”薛欧躬身回道:“得令!”龙天羽将诸事吩咐妥后,方才点了点头,心想历史上项羽率领二十万大军与秦军相战,时空境迁,我只有三万精兵和八千黑甲野战军可用,既要避过重阻破除巨鹿之围,掉过头趁势反扑秦军后方夹攻,的确有些困难啊!正当众人退去室外时,一名侍卫步入室中,向主帅通传名姬雪梦依到府求见,已被柳夫人接进迎客厅,请主帅前去知客,龙天羽蓦地一怔,心想她忽然登府来访,不知又有何动机?第六章 燕国女姬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卷双龙取水第六章燕国女姬龙天羽想到雪梦依那娇娆,忍不住一阵神往,但此时毕竟身在府中,可不能在娇妻面前对她现出迷倒之色,不然打翻五个醋坛子,就得不偿失啦!他胡思乱想之际,已经来到前厅室内,柳诗诗正与雪梦依唠得正热,有说有笑,相互称赞对方的才艺,十分客套,二女均是当代名姬,常参加皇亲贵族宴会,善于交际,对谈起来声音不但悦耳清脆,词锋更是恰到妙处。张倩和萧湘年不过十八,虽然已变为少妇,但天真烂漫之情不改,见他走进室来,一股风般扑到爱郎身前,各挽一条手臂,一副依恋羞涩的神态。吕雉娴雅稳重,秀外慧中,许多想法都放在心中,轻易不表露出来;郭钰莹出身商贾大家族,虽也生性好动,娇媚可爱,在外人面前竟也不好意思起来,顾盼生辉,眸光充满情火地望着他进来。柳诗诗转身望了龙天羽一眼,甜美一笑,一副幸福的滋味洋溢于表,雪梦依叹道:“一年前在咸阳见到诗诗姊,虽然貌冠京华,却无此刻妩媚惊艳,不知诗诗是如何保养的?”龙天羽“噗”的险些喷出口论水来,暗道还不都是老子的功劳,晚上不知折腾几次,才能满足诗诗这妮子,顿时有种男人虚荣感。雪梦依先前只当没瞅见,此刻翻眼向他瞧去,秀眸眉角,似笑非笑,但明显欢喜大于憎恨,不知为何见了他后,反而有些紧张,心跳也急促许多。她忙将目光移开,伸手压了压胸脯,以免透不过气,心忖好奇怪,一直以来从未有过这般感觉……唉,这龙天羽果然是我的客星啊。柳诗诗瞧她雪白肤颊染上绯红,愕然道:“梦依小姐,你不是说,登府来找我家夫君有要事协商么?这不,他就来到你身前啦!”龙天羽微笑道:“不知梦依小姐找龙某有何差遣,咦,你贴身那对姐妹花怎么没来啊,也好让我这几位贪玩的娇妻开开眼界。”雪梦依小嘴一撇,似乎不愿搭理他,反而牵起柳诗诗的玉手道:“诗诗姊,梦依登门拜访,一来想知会故友,二来嘛,想跟各位姊姊借你们夫君一会工夫儿,梦依有点重要的事想与他交谈,可不可以嘛?”诸女哦的一声,瞧了瞧她,又瞅了瞅爱郎,有些似懂非懂,惊讶地环顾着二人,张倩更在他的肋下捏了一把,半笑半蹙道:“好啊,龙郎,还说昨晚没什么!”龙天羽强忍疼痛,拧了倩儿脸蛋一下,回道:“有外人在,也不给为夫点面子,瞧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张倩格格笑道:“才不怕呢!”柳诗诗清美道:“好了倩儿,就你喜欢跟龙郎逗个没完,一会惹起他顽皮性子,你可别向我们求救啊!”张倩向他吐了吐香舌,笑道:“我先出去了就是,龙郎一会可不能再来欺负人家。”说着挽起萧湘的雪臂,嬉笑着朝厅外走去。诗诗三女也相继出房,室内惟有龙天羽和雪梦依两人,彼此目光相投,都尴尬起来,龙天羽试探道:“还在生我的气么?你昨晚险些制我死地,我都没跟你算帐,你也别一直记着那一吻了。”雪梦依脸上一红,啐道:“谁有心思一直来记,才不跟你一般见识,梦依是因昨晚伏击上将军的事致歉来的,人家一时气不过,行事也忒草率了些。”龙天羽心想不会那么简单吧,你一时气不过,险些制人于死地,幸好我本领的不是盖的,及时反制偷袭,淡淡道:“你今日造访,不只是为道歉而来吧?”雪梦依面纱仍挂着脸上,眸光似有些不悦,嗔道:“当然不是了,看把你急的,是不愿意人家到此,想早点逐客吧?”龙天羽失笑道:“瞧你说的,我可没有那个意思,问你别的,你又不肯透露丝毫,难道是喜欢上男人登门来示好?看你讨厌男人的样子,也不像啊!那只有来道歉了。”雪梦依被他说得如此不堪,心有不服,争辩道:“谁说人家讨厌男人啦,只是无论王侯将相、贤人智者床上的样子都让人作呕,象样的君子却还没见到一个。”龙天羽惊讶道:“他们床上的样子你都见过呀,那你岂非……岂非……”雪梦依气得挥拳就打,啐道:“呸,你竟瞎说,人家才没有!”粉拳捶出,却被龙天羽大手攥住,娇躯不由向前倾斜,几乎贴近他的胸膛内。龙天羽故意道:“你没有什么啊?”雪梦依叫道:“才没有……才没有破身呢,你当人家水性扬花,那也随你,臭男人,臭男人!”挣扎两下,毕竟女人气力小,被他紧紧攥住手腕,无论如何自行抽不出来。龙天羽见她身躯玲珑优美,凹凸浮动有致,两股目光更是妩媚诱人之极,柳眉间一点素蛾,使她超凡脱俗一般,纱巾遮住面颊,但古典轮廓犹如刀削分明,透着十足的美感。他忍不住俯下头来,对准她面纱后的樱唇吻了下去,就在雪梦依错愕间,檀口已被他封住,龙天羽只觉佳人唇瓣柔软湿蜜,将她一声声抗议的呻吟吻去,深深浅浅地舔弄着她。“不好!”他忽然想到这可不是青楼,而是在他自己府上,若被五位夫人瞧到,那还了得,把野花招到家来调戏,显然对诸女太不尊重;不等雪梦依反应过来,他急忙闪出三四步外,微笑道:“是我失态,又得罪了姑娘,请别见怪!”雪梦依怔愕震惊,从来没有人如此对待过她!此刻面红耳赤,出奇的是这次并未动怒,双颊微微现出羞涩,眸光也变得柔美润泽,撩拨几缕垂在前额的发丝,好整以暇道:“不和你闲扯了,你这人哩,什么都好,就是太不正经了,人家此次来,要与上将军商议抗秦之事的。”龙天羽微觉惊讶,心想他不是秦朝廷派来行刺我的么?究竟幕后谁在操控着这身份超然的名姬?说道:“喔,暴秦无道,人人得而诛之,不知姑娘有何事要与在下商议?”雪梦依叹道:“其实昨晚本来有事请龙将军斟酌,只不过……只不过在酒席上见到龙军将领迷恋酒色,就连上将军本人也痴迷轻薄,人家便想教训教训你,殊知在酒宴上反被你制住,就气不过在房中设下伏击,倘若你是无能之人,那便把你连夜偷运出彭城,挟助吾兄起义,没想到上将军果然非等闲之辈。”龙天羽听她娓娓道来,心想歌舞时候正在试探,嘿嘿,小妮子做事不知道天高地厚,想要挟持龙某人来帮他人起兵,未免弄巧成拙了,问道:“不知令兄如何称呼?”雪梦依顿了顿道:“家兄正是燕地臧茶,哎,燕国太子丹当年派荆轲刺秦王,赢政怀恨在心,在赢政统一六国时先后将燕王后裔迫害无遗,如今起兵,无旧主可扶,名不正则言不顺,家兄在燕地集五千人马,本想起义,但边戍处有上万守军,都是前几年蒙家军监督修筑长城时留下的秦军,骁勇善战,抵挡着关外的胡人,倘若北燕起兵,势必被这支秦军剿灭,才不得已请上将军援手。”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这几章有些平淡,纯是引情节,为下几章激烈沙场描写和斗计做铺垫,请继续支持了!现在发现篡改历史到后面有点难写,呵呵,偶会尽可能挖掘新的点,给读者新颖独到的感觉!第七章 萧县告急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卷双龙取水第七章萧县告急龙天羽听到臧茶的名讳,蓦地想到了史记中记载项羽巨鹿之战后,威震诸侯,直捣咸阳后,分封天下十八诸侯王,而臧茶正是燕王,此刻积聚散兵也要起义,没有不帮忙的理由,只是自己目前形势危急,实在抽军不得。他迎上佳人渴望的眸光,叹道:“起兵反秦乃顺应天道,倘若令兄真的需要龙某的援助,在下定会帮忙,只可惜目前形势颇不乐观,你也清楚,彭城防线正遭受着章邯大军潮水般的攻击,已派不出一支军队去协助燕地,不过我到有一个办法使燕军成名。”雪梦依也知他为难,一听有办法,立时神色雀跃,问道:“什么办法?”龙天羽道:“如今巨鹿被困,各地方诸侯人马正聚集前往赵地,虽然这些义军多是乌合之众,不成气候,更不敢与秦军交战,但会给秦军构成威胁,分散军力,你回去知会令兄,可秘密起义后率人马南下,绕走齐境救赵,不与秦兵交战,到时和诸侯军汇合,壮大声威提升名望,一举两得。”雪梦依道:“办法是不错,但秦军围攻赵地巨鹿,转眼就要城破,待秦军反扑突击,十几路诸侯军也打秦军不过,岂不都要覆灭在赵了。”龙天羽近前两步,忍住不去岁抱她的冲动,高深莫测道:“有我在,你还怕什么,到时候我派人暗中送上锦囊妙计,只须依照行事,必可击败秦军,就看你信不信得过龙某人了。”雪梦依领教过他的本事,再加上外面关于他的传奇,自然生出一种敬佩的心里,听他带有暧昧口气相问,脸上一红,微点螓首,幽幽道:“信得过,一切仰仗上将军了。”龙天羽对她疑虑尽去,心中多出几分惜爱,望向面前绝色美人,娇美惊俗,面纱后的肌肤雪白晶莹,微现出三分羞红,风韵独特,比虞姬多了几分顽皮,比柳诗诗多了几分野性,另一番迷人之处。但他在群妻面前许下承诺,大战前夕不再沾花惹草,即使眼前花香袭人,他也只当昙花一现,不去执着采摘,可是……面对这般天生尤物,是男人没有不心动的,何况他风流倜傥的男人。雪梦依瞧他神色有异,关心道:“龙将军,你是不是有何为难之事啊?”龙天羽蓦然想到一首唐诗来,感慨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他心想动荡年代,烽火连天,有没先进的交通工具和通信设备,一旦分开,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遇到,像自己的淳于婉儿、虞姬都不在身边,即便时常想念,却也不能立即见到面。喜欢的不去把握,再相逢时很可能是她人之妇,就像李月瑶那般,担心她会被父亲安排强嫁出去,就自己去把握她的人生幸福,在分离之前,献出了宝贵的贞操,她不悔,甚至那一次成为今生最后一次,也同样义无返顾。雪梦依像痴迷般念着那四句诗词,娇躯微微发颤,眸光闪烁出夺目的光彩,她本身也是作词添曲的能手,格外对字辞行间的诗韵有特殊的感触,犹如见到瑰宝一般,叹道:“难怪诗诗姊宁愿放弃舞台追逐梦想,而心甘情愿做你的小娇妻,以你这般文武全才,当世罕见,英雄气概,更非人可比拟,唉……”一声叹息,包含着无尽的惆怅、向往、倾慕和无奈,自遣自怀,不知她有没有柳诗诗那般好运,将来也能入嫁龙府呢?想到此处,不胜娇羞,少女怀春的姿态诱人之极。龙天羽耸了耸肩,潇洒一笑,问道:“姑娘要派人回燕地通知令兄吧,尽快为好,也让臧将军有个准备。”雪梦依回过神来,说道:“我要亲身前往,毕竟事关重大,惟有亲往,交代好一切,向他解释此行收获和上将军的为人,哥哥才会有所行动。”龙天羽道:“现下四处都是秦军关卡,你此番燕行,可要多加小心,用不用我派些人手随行护送小姐?”雪梦依眸光异闪,眨了两下,眼神似说:[你也会关心人家么?],秋波流动,浅笑道:“我还有些随从可以保护自己,若遇上秦军就避过,可不要小视梦依的能力,好不好?”龙天羽想到他的身手和剑术,自己险些栽个跟头,微笑道:“谁敢小觑了梦依,定会吃苦头不可,天羽可领教过了,果然巾帼不让须眉。”雪梦依念着“巾帼不让须眉”,顿觉词语新颖,跟他在一起时刻都觉新鲜精彩,叹了口气道:“别挖苦人家了,还不是被你教训了一番,呵呵,想想那晚还真有趣。”有种不打不相识的感觉。龙天羽又迈前两步,走到她跟前,柔声道:“在你走前,我还有个心愿未了?”雪梦依浑身一暖,奇道:“是什么啊?”龙天羽笑道:“天羽还想再瞧一次姑娘的容貌。”雪梦依神色一动,含情脉脉望着她,伸出雪白藕指,摘下了遮面的纱巾,再次露出古典美女的轮廓,清丽脱俗,一口淡红润泽的香唇,随着心跳急促而颤动,一双迷人的凤目流盼,两道柳叶艳眉间,一点素蛾,使整个芳容俏脸美得不可方物,让他联想到嫦娥奔月的仙境。龙天羽赞道:“真美!”雪梦依被他滑稽的样子逗得格格娇笑,翘足撅嘴,蜻蜓点水般吻在他的脸颊,嫣然一笑道:“当作本小姐的奖赏好了,待你击败秦军后,梦依再来为你起舞助兴!”龙天羽心中一动,伸臂欲搂,不料名姬身形晃动,闪出几步远,轻笑道:“下次见面时候,再给你抱了。”说着挥手作别,挂上面纱,离开厅去,惟有下一股清香和那迷人的倩影。翌日前线军情来报,秦军投入重兵,猛攻萧县,袁英苦苦相撑,形势危急,龙天羽当即立断,率领夏侯婴、张云、虞峰、萧川诸将及特种部队八千精锐,乘快骑直赴最前线支援,使这场战争才有真正上的交锋。萧县城池并不大,一面依山而建,靠天险少了一侧的威胁,但在秦军人数的优势下,将城池已经攻得遍体鳞伤。在龙天羽到达时候,已值黄昏,夜幕来临,寒风呼啸,章平正指挥数万秦军攻城,只见漫山遍野火光点点,战鼓震天,气氛顿时拉紧,杀声四起贯耳,本是黑沉沉的天际被火光照得火红一片。龙天羽见状喝道:“鸣号亮旗,分波三路,两翼拓展,包抄过去!”夏侯婴晃了两下令旗,与张云各带两千精锐,从旁插入敌军侧部,龙天羽则带诸将及四千人马从正中突击冲杀过去,这些精锐平时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无一不以一挡十,刚一交锋登时冲破秦军大豁口。章平正站在将台上指挥秦军进攻城池,忽然见右方杀出一彪人马,士气如虹,锐不可挡,不由大为惊骇,忙问向左右将领道:“将可知,来者何人?”第八章 披甲执锐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卷双龙取水第八章披甲执锐龙天羽率领黑甲野战军披甲执锐,乘骑如风,挥舞长刀槊枪,向庞大的秦军凶猛扑去,两旁侧翼瞬间扩展,犹如雄鹰捕兔一般,声势极威。秦军正全力攻城,冒着滚木箭羽,登上城池的士兵,在守军的白刃招呼下,人如落叶般坠下,摔死砍死的十之八九,先锋营的倒下,后面的敌军踩着死尸,又如潮水添补而上。此际忽然被一彪义军精锐冲破而来,秦军顿时乱了阵脚,抵抗的士兵一排排倒下,被近万铁蹄践踏在地,直是惊天动地,雷霆生威,有些秦军何等见过这般精悍的军队,大批人胆怯了,见骑军行近,急忙闪避逃窜。章平立即钦点两名副将,带军一万上前迎挡,同时猛捶战鼓,发动急攻的号令,这时只见火光冲天,照得双方士兵矛尖刀锋,闪闪生辉。夏侯婴和张云率领精锐从侧翼包抄,骑兵手中多是长柄刀,适合侧冲劈砍,刀锋过处,穿衣破甲,鲜血迸飞,锐不可挡,使秦军两翼伸展不得,只有聚在中间直冲。龙天羽则率野战军重兵,针但锋相对,迎头痛击,将秦军扑上来的主力顿时打得连连败退,抱头鼠窜,溃不成军,直推前数十丈,两翼与主身汇合在一起,一鼓作气,拼命袭击。袁英站在城楼眺望,借火光瞧清援军旗帜,俨然一个[龙]字,正是主帅到了,当即下令,出城迎战里外夹攻,命副将聂政带军三千由侧门冲出,扫荡攀城云梯和城口的撞门车木,使秦军一时难以攀城。秦军前方与右侧一阵骚乱,数不清的尸体形态各异,横陈在地,血流成河,章平见状吃惊,深知对方气势如虹,应避其锋芒,再做进攻,不然己方人数再多,也挡不住这般凌厉攻势。令旗挥动,金鸣收兵,秦军听得撤军的号令,如获圣恩般慌忙撤走,龙天羽战袍飘展,威风凛凛,在寒风中一声长啸,犹如晴天霹雳,带军乘胜追击十里外,斩杀逃军近万,这才掉头收军。萧县城门开处,鼓角齐鸣,守城将士见主帅大胜归来,威势如日终天,斗志激昂,无不对主公钦佩至极,怎见得,后世有诗赞曰:战鼓杀声扬,英雄临战场;旌旗如烈火,征夫四臂忙。声势若飞龙,气概似君王,相逢无敌手,孰遇孰先亡。”袁英亲自列队出城迎接,诸将满脸虔诚,近乎崇拜的目光,迎进主帅入城,龙天羽环顾这座古老的城墙,此时裂痕累累,经过战斗的洗礼,显得沧桑。城内原本紧张的气氛,因他的到来缓和许多,龙天羽亲自下马,察看前线士兵的伤势,慰问一番,战争就是这样,累着尸体鲜血才能得到城池霸业,妇人之仁只有任人宰割。龙天羽问向袁英道:“近些日来,防御形势如何?伤亡重不重?”袁英恭敬回道:“幸不辱命,坚守三日三夜下来,虽然秦军兵力占压倒性优势,但我军死守不弃,硬挺了过来,伤亡过半了,但秦军折损数目犹在我军三倍之上。”龙天羽叹道:“辛苦各位将士了,待退去章邯,覆亡大秦,凡英勇将士一律按功劳大小封赏,死者安抚家眷,建英雄纪念碑追念烈士。”众人受到激励,沸声如扬,顿时“上将军万岁……”的喊声响彻全城。龙天羽下令精锐师帮忙修补城墙,军民清扫战场,将双方士兵尸体分开火葬,一时城内城外烟气氤氲,结成如雾,腥臭气味传出数里之远。与此同时,司马欣、董翳两路军马也开始攻打砀山、濉溪,实力相差悬殊,纪信、周勃分别派人快马奔向萧县汇报战情,龙天羽摊开地图,苦思冥想,半晌无语。古来战争无非依靠天时、地利、人和,上攻伐谋,其下伐城,两军交锋勇者胜,将帅要有鬼神莫测的智谋,可出奇制胜,但这守城防御战,打的是持久战,使敌人无计可施时,自行退兵,或夜行偷袭,烧毁敌军粮草,则使敌军不得不撤。夏侯婴跟随他左右半年有余,熟读许多兵法,在旁道:“主帅,是否需要偷袭敌军粮仓栈道,破章平退军,先解去萧县之围,然后分兵在赶去砀山濉溪支援?”龙天羽摇头道:“秦军主力仍掌握在章邯手中,章平不过是其中一枚棋子而已,即便破解萧县围,于大局无补,何况咱们疲于奔波,分走两县兵力分散,不利久战消耗锐气。”张云问道:“那该如何是好?三县告急,恐怕支持不住多久了。”龙天羽长舒一口气道:“传令三县流离百姓,若想免遭屠戮,暂时迁往彭城避难,三军做好随时弃城的准备。”诸将不解,却又不知如何作答,龙天羽执笔写下檄文给萧何,让他安排迁往过去的百姓住所和饮食,又写下三封书信,分别给樊哙、周勃、纪信,交代了接下来的作战计谋,派人连夜送出。章平见识了义军精锐的厉害,没有率军再来攻城,当晚相安无事,义军分批守夜,轮流巡卫,寒风冷夜中,众将士静静地度过了一晚。翌日萧县内一些大户富商,有些名望的贵族,担心城破受牵连,仿若陈县一般被秦军肆意屠城,一大早就开始搬迁,带着值钱的家当,暂时迁往彭城,百姓相继离去,萧县宛若死城一般空寂。龙天羽命三县将士只留十天口粮,镇守不住,弃城而走;到第三日午时,城外兵甲锵锵,战鼓喧天,章平率领六七万大军再次准备伐城,列阵聚集城池外百丈处,旌旗遍野,杀气腾腾,向城中义军搦战。夏侯婴、张云、袁英诸将披执戴弓,簇拥着主帅登上城楼观望,见秦军兵力甚雄,在守军四倍左右,刀如秋水,枪似麻林,三军呐喊,幡立五方,军威凝重盛严,不愧为西秦军队,虽然有许多徒工征兵入伍,但在大秦军纪整治下,仍强过六国散兵。章平身披盔甲,上裹赤缙,横仗一条方天画戟,坐骑花鬃马,搦战骂道:“叛贼龙天羽,汝在沛县杀人逃罪,不但违反大秦律法,竟公然作乱,起兵对抗朝廷,此罪当诛,识相的快快束手救擒,本将尚可饶恕城中百姓,不然便当屠城泄怒。”龙天羽朗声道:“大秦暴政施虐,残害忠良,祸及民生,一日不铲除暴秦,天下一日不得安宁,我龙天羽便要替天行道,推翻赢氏江山。”守军跟着齐声喊道:“替天行道,推翻赢氏江山……”风起雷动,呼声喧天,传到旷野远处,仍是嘹亮高亢。章平仗戟遥指城楼,怒道:“大言不惭,龙天羽,你若真有本领,便出城来与本帅在战骑上单打独斗,兵对兵,将对将,各施绝技;倘若是草包一个,趁早出城为我三弟抵命,免得累及手下人丧命。”第九章 剑透章平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卷双龙取水第九章剑透章平龙天羽站在城楼微微而笑,心想下去斩他几名将领,挫挫敌军嚣张气焰也好,亦可提升己方士气,喝道:“来人,备马!”片刻工夫,城门开启,龙天羽率先单枪匹马骑出城外,随后而出的是两千弓弩兵与盾牌营,主要是保护元帅回城时,以方敌君放箭或追击,列队散开立成阵势。章平纵马前迎数丈,勒缰凝望,只见龙天羽催马奔出,人雄如猛虎,马骤似飞龙,勾弯银汉月,箭穿虎狼牙,威风凛凛,待对方近临之时,顿觉一股杀气凝重袭来,给人涌起无可匹敌的感觉。章平怒瞪道:“你就是龙天羽?快快还我三弟命来!”说着猛夹马腹,挺起画戟,挥臂当空一划,疾冲过去,直取对方前胸要害,快掣如风。龙天羽冷峻道:“正是你爷爷在此,就怕你报仇不成,反丢了性命!”话音未落,催马迎前,待章平画戟戳近身前之时,蓦然抽出破军宝剑,犹如一泓秋水,寒光泛冷,双手握剑一抡,从左侧上撩正荡开戟尖,长剑画出一个半弧后,双臂高举在空,奋力劈下势如雷霆。章平集聚力道与巧妙的一戟因,被他一剑拨开了戟身的方位,大部分劲道被卸去,攻势立时冰消瓦解,忽然冷光闪动,一股凌厉的劲风劈面袭来,不及细想,急忙横戟上挡。“当……”剑锋劈在画戟杆身上,幸得章平天生有股蛮力,所用的戟身乃是铁制而成,换作了木杆,这一剑劈下去,非断折受伤不可。但绝大多数的冲击力由戟传到他双臂及坐骑上,顿时手臂酸麻,虎口震裂渗出鲜血,就连战骑前踢微屈,险些跪倒在地。章平暗叫乖乖不得了,这厮竟如此厉害,不论如何也敌他不过,手臂颤抖握戟也不稳,便想掉马而遁,孰知霎时间龙天羽借兵刃反弹之劲,第三招紧接攻上,握剑自右向左斜劈下去,三招一气呵成,贯如流水,完全不露横角,随手捏来而成。章平“啊”的一声惊呼,这一剑来得实在快捷无比,想要挥戟去挡,已经来不及了,生死关头向后急仰,欲躲过这一剑的锋芒,可惜龙天羽剑锋极锐,仍是在瞬间划破了他护身铠甲,一股血柱溅出,染红了甲胄战袍,扑通一声,倒栽落马下。二名秦将见状不妙,赶忙挥刃冲上前去抢护主帅,一人挺枪直刺,不过三合,又被龙天羽斩于马下,这时秦军又有三名先锋将领包抄攻上,龙天羽纵骑交战,剑来戈往,十几招间又砍死了三将。章平被一名副将救出军阵中,急忙金鸣收兵,一涡蜂地撤退,龙天羽见敌兵过重,不宜强追反逼急了秦兵,当下挥手回城,沉思逆转时局的良策。龙天羽回到临时指挥部,闷头不语,诸将见状谁也不敢吱声,生怕打扰了元帅的思路,忽然厅外守卫来报,有位女子执意求见主帅,暂时被安排到西厢客厅。夏侯婴问及来者面目,守卫人说她蒙着头脸,不肯露出真面目,但说是主公的故友,众人听到神秘女子到府都生出疑心,怕是秦军派来的女刺客。张云带着几名精锐士卒先来到西厢客厅,监视厅中动静,同时弩箭上弦,见情况不对,立时放箭护主。龙天羽也甚感疑惑,不过仗着艺高胆大,也没将刺客放在中,亲自来到西厢房内,第一眼见到那女子背影,顿觉熟悉亲切,这时那女子蓦然转身,除下披头的外袍斗篷,露出庐山真面目。只见那女子容色绝美,垂着燕尾形的发髻,优美的身躯玉体,穿着淡绿色劲装,沉鱼落雁难绘其美貌,闭月羞花难饰其气质,一双眼眸清澈澄明,深情脉脉地望着他。龙天羽见到她的正面,不禁惊喜道:“月瑶!真的是你么?”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大才女李月瑶,原来她跟随其父在西楚起兵,拥立假的楚王后裔熊心为王,征兵过万,又有英布等各支义军人加入,队伍很快壮大起来,短短半个月工夫,就已成为继沛县龙天羽、大泽乡陈胜之后,又一支规模庞大的义军。李园和项梁等人听取范增的献计,将大军聚集在长江以南河岸操练,隔岸观火,要等龙天羽与章邯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时,他们再挥军渡江,攻破对岸李由所率的秦军,然后继续北上,收拾掉章邯的军队,到时彭城义军主力几乎殆尽,整编彭城残军,天下就惟有楚军为尊了。事实上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过龙天羽能战胜章邯六十万大军,别说是他们,望着遍地秦军的反扑,其他诸侯军早就吓破了胆,都不看好彭城的义军,在各地诸侯收到龙天羽的檄文后,均犹豫不决,谁也不敢率先发兵救赵。李园等人收到龙天羽劝解出兵的书信后,举旗不定,召集诸将商议,范增献出毒计,正中李园心意,当下传令三军加紧操练,准备过江击秦。李月瑶还因此与其父争吵一番,怪他不以反秦大局为重,到头来反会助长章邯的气焰,主张应该趁机过江,前后夹攻秦军,则灭秦复国之举成矣。李园冷哼不听,责备她只关心着龙天羽那小子,一点也不顾楚国的大计。李月瑶气极之下,夜中带领几十名跟随她多年的亲信护卫,偷渡江水,向彭城疾来,在去往彭城的路上,听闻龙天羽聚兵萧县与章平大军对峙,故此一路奔波而至。龙天羽得见伊人,大喜之下,跨前两步拥美于怀,紧紧抱住才女的娇躯,唤道:“月瑶,你来太好了,天羽不知有多想你,以后都别离开我了。”李月瑶被他搂在怀中,也是一片激动,眼眸微红,哽咽道:“龙郎,龙郎,我爹忒不讲理了,他…他竟不管你的死活,还大骂我瑶儿一顿,本来就是他私心太重嘛!”龙天羽已知道他与李园等人,在立场上有利益冲突了,因为章邯大军倘若被歼灭,大秦其它郡县守军不足为患,可分兵西进,突破函谷关,那时西秦离覆亡不远矣。秦朝政权灭亡,势必会出现群雄逐鹿中原的局势,各方义军均想自立为王,割据为番,最后鹿死谁手,未曾可料?历史上有记载楚汉之争,塑造了不可一世的楚霸王项羽,千古传奇的流氓皇帝刘邦,但在这个时空内,已有的历史改变了,今后的发展更难殊料。龙天羽把心一横,暗道:“既然我篡改了历史,时空也没有消失,证明了宇宙黑洞空间彼此独立性,我何不放手而为,推翻秦朝二世,干掉霸王项羽,结束裂土封王的时代,真正意义上统一全国,再从政治、司法、经济着手,加入科技元素,把中国的版图继续扩大,建立不世的功勋!”李月瑶眸子忽闪,见他神色有异,问道:“龙郎,你在想甚么?”龙天羽潇洒一笑,说道:“我想通了,从今日起,这个时空由我来主宰了!”他言语中流露出一股王者霸气,谈笑间,历史尽在掌握之中。第十章 反攻时机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卷双龙取水第十章反攻时机李月瑶见他眉锋一挑,雍容轩昂,正气凛然,俨然一股王者气势,不禁心醉道:“龙郎,你想好破敌的计策了么?章邯大军数目庞大,彭城义军分散四处抵抗,势必难以持久,当须避其锋芒,从长计议;唉…要是我爹此时肯发兵渡江攻秦,局势或许能改观许多。”龙天羽豪情万丈,微笑道:“不碍事,区区六十万秦军,我此刻未必还放在眼中,章邯迟早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朝廷也必将灭亡,天羽所担忧的只怕是令尊大人了。”李月瑶秀眉微蹙,不解道:“你担心我爹,那是为何?”龙天羽瞧她眼波流动,清丽无伦,忍不住凑到她额头吻了一口,解释道:“大才女,你不是才冠惊华,举世无双么?怎么会猜不透为夫的想法哩,令堂年迈,征战伐秦多有凶险,何况身边一群虎狼为伴,他的权力能掌握到什么时候,殊不乐观吧,再说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一招棋用的虽然高明,但将来弑君篡位,废帝自立,未免会受天下人指责。“何况六国被西秦覆灭后,战国七雄时代已经结束,历史潮流将朝向统一的步伐迈进,这是一种规律,凡是要复辟旧国,仍想着分封裂王者,势必阻碍时代的步伐,终究要自讨苦吃的。”这也是龙天羽放手而为的思海想,他不怕对手是哪位历史名人,因为他相信时势早英雄,历史上没有秦始皇,难道中国就不会出现另外一个千古一帝吗?没有了项羽、刘邦起义抗秦,难到后世就没人会推翻秦朝吗?当然不是这样,历史的大规律不会改变,顺其昌逆之亡,但在历史长河中的人物却不是绝对的,只是那些伟人在当时抓住了机遇,顺应了规律得到成功而已,没有了谁,都不会影响那条千古不变的规律。李月瑶咀嚼话意,半晌过后,啊的一声惊呼,好象倏地豁然开朗一般,怔怔望着他,似乎眼前的男子透着一份别人所不具有的智慧,虔诚地道:“人家这点才学,跟夫君比较起来,犹如沧海一粟,荧光与皓月之别了,唉,月瑶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深不可测的人,治国带军都别出心裁,智谋和胆识更是当世无二啦!”龙天羽被佳人一赞,心情舒畅,大手开始在佳人美好的身躯上滑动,嘻皮笑脸道:“月瑶更丰满了!”李月瑶摇头失笑道:“你这人哩,就是有些风流过头。”龙天羽将娇妻又搂又亲,身心逐渐放松,但思维却更加清晰,已经暗下决定,部署好了具体的作战计划。夜幕降临,整个大地仿佛被黑暗裹住一般,寒风依然凛冽呼啸,入冬时节,战争的杀气格外凝结冰冷,秦军营帐连绵十余里,火光通明,布阵有素,一点不露弱相。萧县灯火阑珊,龙天羽、李月瑶、夏侯婴、张云、袁英等将领登上城楼远望,漆黑的边野上,唯有秦营光火摇曳,仿佛一条火龙横卧在地,连绵长远。龙天羽站在城楼高处,仗剑伫立,战袍被朔风卷得展开飞扬,猎猎作响,说道:“秦军营地布阵整齐,比平日还要通明,显然是外强内干,怕人去偷袭,今日章平负伤,也是咱们反击的最佳时刻。”他抬臂瞧了瞧随行带来的手表,说道:“时候差不多了,夏侯婴、张云,你二人带兵速去袭营,烟火为号,待烧掉粮草,惊吓战马后,本将亲自带兵迎头击破章平主力军,大胜后立即撤回彭城。”李月瑶蹙眉道:“为何得胜后,反而撤退呢?”龙天羽高深一笑,说道:“章平军后五十里外,便有章邯二路先锋军十万驻扎,准备用来突袭伏击我的,见此处发难,势必大举来犯,我们正好声东击西,反攻赵地!”众人只觉他行事出人意表,难以捉摸,能人所不能,反正只要听他命令,肯定错不了,夏侯婴二人当下调兵谴将,率领三千精锐,均换上了夜行劲装,带足攀岩火种等偷袭工具,从萧县右面山崖爬上,要潜行绕到秦军背面,突袭致命一击。龙天羽静静观望着夏侯婴诸人的攀爬高崖,心想今晚出出征的起步,成败就在此关键一举,付出的期望也就高了些。李月瑶细瞧着这批黑夜战士的奇怪动作,干净利落,迅捷无比,瞬间窜上极高,满怀疑问的瞧向龙天羽道:“你的将士平时也训练这些么?怎么如此…特别啊!”龙天羽微笑道:“这叫特种部队,专门从事一些特殊的任务,在兵书上应叫做一支奇兵,是我根据古代战争亲手培训出来的,月瑶有没有兴趣也加入我们的队伍中?”李月瑶一身雪白劲身,将玲珑美好的身条浮凸展现,巾帼才女,风姿飒爽,腰间悬挂着一柄古剑,更显得地位超然,她深情款款,喜道:“好啊,人家也要一套完整的装备,就和你身上的一样,那才叫威风哩!”龙天羽微笑点头,寒风吹动旌旗飘展,诸人战袍也随之迎风展动,他伸臂将佳人搂着靠在肩头,望着夜空之下空旷的大地,黑暗中透着漫山遍野的烽火连营。过了半个时辰,忽然秦营中一股巨大火光冲天而起,接着听到战马受惊嘶啸的叫声,接着远处杀声惨呼声大起,秦营乱成一团。忽然一道黄色的火箭信号倏地窜上半空,异常闪亮,旋即消失在夜空中。龙天羽松了一口气,知道已重新掌握到主动权了,当下喝令道:“击鼓出兵,全力突击。”他带领李月瑶、虞峰、萧川以及五千精锐率先出城,一路疾驰直扑秦军正门主帅营,袁英则带领七千守军跟随在后,插缺捡漏,壮大声威。龙天羽所率精锐兵威甚是雄壮,势如破竹,锐不可挡,冲破营地围栏和岗哨驻军,奔出数里拔营纵火,刀枪并举相加,瞬间把秦军营地当成了屠宰场,刀锋过处,鲜血横飞乱溅,不分敌我都沾染了殷红血迹。李月瑶坐骑紧随在龙天羽旁边,挥剑舞动,冷光泛碧,剑术与身手一点也不亚于男儿本领,同时腰段与姿态娇美,使剑之间犹带七分美感。龙天羽却不像她那般优美,而是简单有效,几乎一剑当空划过,放到一排秦卫,出手既快又狠,不给敌兵还手的余暇,霎时间便将秦军主力冲破一个大豁口,随后的义军赶上,一阵补插连刺带踏,根本没有敌军反抗的余力。六七万秦军顿时潮水般涌散,逃的逃、降的降、死的死,一时大火熊熊燃烧在军营,火苗直冲半空,照得黑夜如同白昼一般,每个将士的脸上、身上都被烤得烘热,血迹斑斑。龙天羽手中破军剑如一道长虹经天,光幕闪烁吞吐,近身相搏的敌兵只见寒光骤闪,冷气破甲透骨,均倒吸一口凉气,登时丧命剑下,正可谓:将军如猛虎,战骑可腾云,铁甲生光艳,皂服衬龙文。第十一章 漳水兴叹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卷双龙取水第十一章漳水兴叹漫山遍野横陈着两军的尸骨,十多里的秦军营地火光冲天,粮草被点燃,马厩遭到破坏,战马受惊后,成群蜂拥冲出,使场面更加混乱,火势走重,秦军全面彻底溃散。龙天羽率领精锐沿路追击,歼灭上万逃散的秦军,随后与夏侯婴一干等人前后汇合,包抄溃散的敌军,彻底粉碎了章平攻破萧县的图谋,而章平伤势不轻,在乱军中被副将突围救出。李月瑶乘骑紧跟在他身旁,感受着龙天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概,心想有这般贤能勇武,何愁反秦大业不成?能辅佐如此明主,行事亦是快哉。龙天羽审时度势,见目的达到,当即下令全线撤军,夏侯婴、张云、袁英三将率军与主帅汇合后,从萧县弃城而走,临行前带走了粮食和军饷,使城池变成一座空城。夜行拂晓,直到近日落时分,二万军民撤出百余里,与樊哙、陈婴从彭城带出的三万大军汇合在半路,樊哙一身盔甲,威风凛凛,见了主帅,下马便拜,兴奋道:“主公,末将在此恭候多时了,请求出兵指令。”龙天羽暗想这些日来也把他走憋得差不多了,一旦冲上战场,势必如出笼的猛虎,所向披靡,微笑道:“樊将军,剩下的几场硬仗可就有劳你冲锋陷阵啦,有没有信心啊?”樊哙拍了拍胸脯道:“主公请放心,出谋划策咱不行,带兵打仗,整个军营可就非老樊莫属了,当然除了主帅之外。”夏侯婴、张云、袁英等人哈哈大笑,显然因昨晚一战,心情都不错,得知又有大仗要拼,诸将摩拳擦掌攒足了猛劲儿。李月瑶递给龙天羽水壶,好奇问道:“不知龙上将军,接下来咱们又要如何实施战略,可否提前透露一二呢?”龙天羽喝了一口清水,对着佳人笑道:“转攻赵地,解困巨鹿,杀秦军个措手不及。”李月瑶眉头轻蹙,愕然道:“渡河救赵?巨鹿有王离、涉间十万大军,各诸侯军各怀鬼胎,受秦军的威吓,谁也不敢去搭救,而章邯正是看准这一点才有恃无恐,不怕咱们去救,或许他早已设好埋伏等着龙军前去,然后从后包抄,前后夹攻剿灭这支援军,天羽不可意气行事啊。”众将领听大才女剖析局势一番,都觉得大有道理,一时均瞧向龙天羽,不知主公该如何回答,在他们心中,自然以他马首是瞻,暗想以上将军的通天之能,自有一番定论。龙天羽一挥斗篷,战袍朔风展动,潇洒一笑,回道:“山人自有妙计,只是还不到时机,速传书信与灌婴、周勃、纪信,一切按计划行事,争取时间。”张云应命一声,招呼两名侦察兵,吩咐取来三只通讯雄鹰,分别系上书信暗号,放于长空,雄鹰振翅远飞,众人抬头望着鹰鹫飞走的方向,猜到战事将近了。龙天羽吩咐袁英带着从萧县退回的守军安返彭城,他则带领夏侯婴、李月瑶、樊哙、张云、虞峰等精锐八千和铁骑三万,绕走薛县,直赴赵地巨鹿,夕阳斜晖之下,万马奔腾,尘土飞扬,碧天晚霞、枯草黄沙勾勒成一副天人的画卷。正如龙天羽所料,章平先锋军败退之后,章邯设置在夏邑的伏兵,从败军侧面冲出反扑义军,刚想趁义军胜利疏虞防守的时候,攻敌个措手不及,孰知萧县早已在大火中成了空墟,此时已入冬时分,北风凛冽,秦军一路追来,没有粮草可用,只得原地待命,等候后方粮饷救济,如此以来拖延的战机,使袁英所率领的一支义军顺利返回彭城战线。周勃、纪信收到飞鹰传书后,连夜分批撤退,带走粮草后,同样火烧城池,不给秦军可用之物,三路义军撤回彭城,在距城池十里外的防线处汇合驻扎,由曹参统领各路将士,准备迎挡章邯大军的进攻。而灌婴接到暗号后,率麾下一万精兵,弃走沛县准备夜袭棘原,此地早为涉间的军队占领,由南面修筑起一条粮道直通巨鹿的秦将王离的营地。此时赵国都城邯郸被王离攻破,赵王赵歇、将军张耳退进巨鹿,死守城池只有等待诸侯援军,陈余作为赵军将领,统率士卒数万人驻扎在巨鹿城的北面,见秦军围攻城池,只派五千赵军前去交战,哪知刚一交锋,登时被歼灭无遗,吓得陈余再不敢出兵援救。龙天羽带精锐之师近四万人,行程极速地由齐地插入赵地,绕过秦军设在赵边境的伏兵,直抵漳河南岸,在河岸平坦处有一支秦军驻扎着,三万人左右防卫其他几路诸侯军过河援救巨鹿的,但其他十几路军遥相张望,无人敢跟秦军交战。但令秦军万没想到龙天羽行军如此之速,百变神通,犹如天兵天将忽然降临,霎时间如洪水涌向河边秦兵的营寨,势如破竹,毫不费力地拔掉了赵地的一支秦军先锋。先后不到两个时辰,秦兵或死或逃,少数投降,大多慌忙中溺水而亡,龙天羽下令重整军营,原地休息,准备渡过漳河与王离的军队作战,当即又派兵渡河牢固守住对岸,而侦察兵早已潜出几十里外勘察敌情。龙天羽独自一人站在河边,望着宽广的河面,寒风吹动斗篷猎猎作响,想到曾几何时,西楚霸王临水破釜沉舟,力抗秦军数十万,一战功成万古枯,如今河水依旧,却独不见项羽的身影。历史的一幕幕搬在眼前,时过境迁,不胜感慨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不见霸王踪迹,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他触景怀古,自然念出来半首苏轼的词句,只是临时换了一句“三国周郎赤壁”,因为这个年代,周瑜他娘还没出生呢,而此时此地,他所想到的历史人物却是项羽。忽然他背后传来拍掌喝彩声,吓得他猛回头望去,北风中伫立着一位超凡脱俗的美女,正是李月瑶大才女,一身素白斗篷,裹盖了她身上劲装,束带迎风飘展,宛如仙女要御风而去。李月瑶神色雀跃,玉手拍了几下,嫣然笑道:“月瑶见你独处江边,凝神沉思,定然会有惊人之语,便悄悄跟了过来聆听,果然有新颖独到,发人醒思。”龙天羽尴尬道:“你就别取笑为夫了,甚么惊人之语,还不是唐诗宋词了。”李月瑶愕然道:“[唐诗宋词]是甚么辞?哎,你说的那几句,比诗经楚辞更有韵味哩,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都装了甚么,怎么比别人更具智慧呢?”她边说边走上前牵起龙天羽的手,说道:“适才见龙郎沉思良久,可想到破敌之计?”龙天羽也攥住了她的嫩滑玉手,嗅着从佳人身上散发的幽香,心驰神往,豪气上涌,点头道:“想通了,要击败围攻巨鹿的秦军,只有四个字的秘诀,那就是[破釜沉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