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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奔流(全本)-12
匿名用户
2024-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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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4苏珊和海伦在门外等了一会,夏紫芝才开门出来。苏珊问夏紫芝:“夏姨,你是不是睡觉了?”“没有,只是觉得有点累,躺在床上不想动了,不像你们年轻人,精力永远是那么充沛。”夏紫芝微微笑了一下对姐妹俩说道,她没有儿女在身边,所以非常喜欢朋友的这对双胞胎姐妹。“夏姨?你是不是哭了?”海伦发现夏紫芝的眼睛有点红红的。“没有,可能是这几天有点累,所以眼睛有点红吧。”夏紫芝有点尴尬,但很快就被她掩饰过去了。“那我们去餐厅吃饭吧。叶子哥和武叔他们已经去订位置了。”“嗯,走吧。”在酒店的餐厅里可以吃到世界各地不同风味的菜肴,叶子新点了一些有当地特色的菜,而苏珊和海伦则点了中国菜,夏紫芝也点了中国菜。吃完晚餐,苏珊提议去泡温泉,说泡温泉可以消除疲劳。夏紫芝也同意了,女人换衣服可能要慢一点吧,叶子新坐到池子里了,三个女人才慢慢地走过来。虽然来的晚了些,却让男人眼前一亮。三个女人都穿了比基尼泳衣,苏珊穿的是一套深棕色的,上面有粉红色花朵的泳衣,与他以前见过的式样不一样,她这套泳衣虽然面积要比小比基尼大了很多,但却是更加性感,因为只有乳房中间和私处中间那一小块是深棕色的提着粉红色花的面料,其他部分都是浅棕色透明的丝质。上面还印着深色的花纹,雪白的乳房在半透明的丝质下,更加的性感诱人。海伦穿着一套粉红和白色相间的泳衣,那红色在白色的底色上渐渐变淡,形成了一朵朵中国古典水墨画般的花朵。上半身很像极短极小的运动背心,看上去极有弹性,把她原来坚挺的乳房绷的有点朝四周压下,在中间形成一条性感的乳沟。下身的小泳裤勉强包住她的私处,在大腿的两边打了两个漂亮的粉红色的蝴蝶结。而夏紫芝的泳衣则是性感中透着成熟,白底色上布满了粉红和菊黄色的小点。上身的泳衣把她略显丰满的乳房全部包住,在双乳间有一根细带子上下扎在一起,让泳衣在夏紫芝的胸部中间形成许多漂亮的褶皱。两根带子垂在腹部,在她白嫩的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有点可爱。下面在泳裤外面还围着一条短裙,白色的边缘跟她的肌肤融在一起,看远远看上去,那裙子就像是长在她的身上一般。三个女人的出现引起了其他泡温泉的客人的注意,另一个池子里的几个客人发出一阵骚动,还好,那池了里也有一个漂亮女人在,那几个男人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冲动的事情出来。在一大群人的注视下,三个女人走到叶子新的身边,跨进小水池在男人身边坐了下来。不用说,这个时候叶子新是很得意的。身边的三个女人,哪一个都是那么的漂亮诱人,而且其中的两个已经跟他有了一夜风流。夏紫芝坐在苏珊的旁边,她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一个人靠在池边上,微微闭着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苏珊和海伦则紧紧地挨着叶子新,昨天跟他有了关系,此刻跟男人在一起,眼中全是那温柔的爱意。不过有夏紫芝在,她们两个也不敢表现得太暧昧。叶子新让姐妹俩把腿伸到他的腿上为她们按摩,姐妹俩很兴奋,海伦一个劲地要男人多给她按摩一会,叶子新没办法,只得又多在她的双脚上按摩了好几分钟。可能姐妹俩都爱运动,她们的脚底居然也有些老茧,不过并不多,而且也不影响她们双脚的美感。要是在浴室里,叶子新定会握着她们的小脚好好把玩一番。给姐妹俩按摩之后,叶子新问夏紫芝:“夏姨,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吗?能很快消除疲劳的。”一边的苏珊姐妹也说:“夏姨,叶子哥按摩的可舒服了,你也试试吧。”夏紫芝看了下俩姐妹,跟苏珊换了个位置,坐在男人和苏珊中间了。叶子新先让夏紫芝背对着他,为她按摩肩部,因为在温泉里泡着的原因,美妇人的肌肤已经变成了粉红色,不过比原先更有光泽,男人的手摸在她的肩上,感觉她的肌肤还很有弹性。叶子新对她的年龄一直很好奇,可又不好意思问,只能乱猜测一番。当男人的手按到夏紫芝的肩膀上的时候,夏紫芝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叶子新一边按摩一边仔细欣赏着她的背部,美妇人的后背上部分露在水面上,微微变红的肌肤显得有点透明,整个背部看上去更加光滑细腻,犹如一整块光滑的玉石,没有一点杂质。在圆润的颈部上,有了细细的纹痕,可以看出夏紫芝的确已经不年轻了。颈部向来都是较易让人忽略的部位,但它却比面部更容易形成皱纹。随着年龄的增长,颈部的皮肤变得老化松弛,缺乏弹性,再加上经常因活动而被拉扯,涂抹防晒霜时也常常被忽略,常此以往,颈纹就会在不知不觉间出现。对于女人来说,颈部是最容易暴露女人真实年龄的地方。叶子新又让夏紫芝转了个身,让她跟刚才的苏珊姐妹一样,把腿伸到自己的腿上。夏紫芝一开始有点犹豫,但还是把腿伸了上去。美妇人的身材保持的很好,尤其是一双玉腿,就像年轻的小姑娘一样,在叶子新看来,她的这一双腿跟方小怡有得一比。虽然夏紫芝的双腿没有方小怡的那样修长,但方小怡的双腿很有力量,虽然线条很美,但摸在手上,尤其是肌肉部位,没有夏紫芝这般柔软的感觉。叶子新一边按摩着夏紫芝的纤纤玉足,一边不时抬起头来看她,此刻的夏紫芝脸色通红,虽然泡温泉而让美妇人脸颊发红掩盖她的羞红,但叶子新还是从美妇人的神情中看出她对于把腿伸到男人的腿上是有些害羞的。对于她这样阅历的女人来说,这些应该算不上什么,而她竟然如此的羞涩,这让叶子新不禁对她又产生了几分好奇。“夏姨,你几岁就去了英国了啊?”叶子新问夏紫芝。“我二十二岁就去英国留学了。”“那你在英国呆了多少年了啊?”“有二……我说小叶,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多少岁了啊?”夏紫芝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你这样问可不礼貌的啊。”“不是,夏姨,我只是觉得如果一个人独自在外这么多年没回家,心里一定很痛苦的,夏姨,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家吗?”“家?”夏紫芝内心又是一阵酸楚,“我在国内没有家了。”“对不起,夏姨,那你就没有一个亲人在国内了吗?”叶子新睁大了眼睛看着夏紫芝,从她的眼中隐隐可以看到水光。“亲人?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我一直都在找她,可这么多年,一点消息也没有,小叶,你这几天就要回国了吧?”夏紫芝抬起头来看着叶子新,男人看到她的脸上有些很无奈的样子。“嗯,过两三天就要回去了。”“那夏姨拜托你的事情,你可要记在心上啊。也许你就能给我带来好消息。”夏紫芝对叶子新微笑了下。泡了会温泉,叶子新和三个女人就回了房间,回到房间的时候,有一个女的正在夏紫芝的房间那儿等她,是秦中华为夏紫芝请的女保镖,叫克莱儿,是迈阿密这边的,刚回到迈阿密,克莱儿一是来做夏紫芝的女保镖,二是来给其他两个保镖送东西的。这时候睡觉还早,四人决定换了衣服就去逛街了,看看迈阿密的夜景。迈阿密的街道两边都种了很多棕榈树,在灯光的照射下,原来绿色的树叶变成了红色,看上去就像一棵棵‘火树’。几个人也不想买东西,就是想出来逛逛,感受一下当地的生活。迈阿密是个很混杂的城市,各种各样的人都能在这儿见到,看上去比洛杉矶更混乱一些。各种肤色的女人穿着各种各样的服装在马路上徘徊,有些女人穿得甚至比东京街头的女人更暴露,与东京女人不同的是,这里的女人看上去都很有个性,有些肢体动作都很夸张。每当看到这些女人,夏紫芝总会皱下眉头,而苏珊和海伦却没有什么吃惊的,毕竟是在美国长大,又是年轻人,容易接受些。沿着比斯坎大道一直向南,大概走了一公里多些,就是迈阿密的地标之一,自由塔。这是一座老建筑,虽然现在已经被周围的高楼大厦所包围,但它建成之时却是这一带最高建筑,而且历史悠久,所以一直是迈阿密的标志性建筑之一,也是迈阿密的一个旅游景点。黄色的墙体,白色的门窗框子,绿色的老窗户。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古朴。门框和窗框上都有精美的浮雕。305沿着比斯坎大道再向南一点有一条小弄,小弄的南边是海湾角公园。沿着小弄向南走,几个人很快就到了海边,海边还有一座哥伦布的青铜雕像。哥伦布昂首挺胸,披着披风,双手伸出,手心向上,睁大了双眼看着大海。站在海边,向后看,是一大片的高楼大厦在灯光中闪耀。向前看是一片大海中闪着光亮。那里是比斯坎海湾里的众多小岛,再远方就是著名的迈阿密海滩了。沿着海边公路向北二三十米,有一个叫HARDROCK的咖啡馆。外面看上去就像一个大的菜盘子。正因为有了这个咖啡馆,这一带变得非常热闹。许多的情侣都坐在海边的长堤上吹海风。回到酒店的时候还不到10点,苏珊又提议到顶楼去看一会儿夜景,喝杯咖啡。第二天起的很早,今天目的地是迈阿密海滩。大多数的访客来到迈阿密都会来迈阿密海滩一游,也有大多数的迈阿密访客是专门为了迈阿密海滩而来的。迈阿密海滩位于迈阿密市东方六公里,迈阿密海滩是美国著名的海水浴场,也是全世界名列前茅的观光胜地,虽然把它叫做迈阿密海滩,却跟迈阿密市没有关系,它位于迈阿密的海滩市,这个城市是建筑在一条横跨比斯坎湾的沙堤上,该沙堤也被当地人称为十亿美元的沙坝。海滩市与迈阿密隔着比斯坎海湾相望,有几座跨海大桥与之相连。这个海滩海水浅,浪小涌平,沙细且白,平坦广阔,延绵数公里,像一条长长的宽大白色玉带镶在海边,一眼望不到头。蓝天 碧海 白沙,加上群群海鸥时而在海上戏水,时而到沙滩觅食,时而又翱翔天空,组成了一幅十分美妙的立体图画……,每年有数百万人来这里享受沙滩、阳光和海水带来的舒畅。出了酒店往南就是东北十五街,与迈阿密相连的一段也叫威尼斯堤路,因为这一段路从迈阿密到海滩市不到四公里的距离连接了6座小岛。坐在车上向窗外看,两边的风景很美,海湾里漂着很多小游艇。海滩市上的建筑大多是酒店餐馆之类,要么就是富人的别墅,与迈阿密市不同,海滩市是富人密集的天堂,很多豪门望族和大富豪都在此拥有别墅,每天早上都能看着太阳从大西洋上升起。迈阿密海滩很长,很多地方都有人在海滩上玩,最热闹的地方是从柯林斯公园到南比奇公园间约5公里的海滩上。夏紫芝来迈阿密就是来放松的,叶子新和秦家姐妹什么地方没有去,就陪着美妇人在海滩上呆了半天,直到傍晚才回酒店。晚上快要睡觉的时候,有人敲叶子新的房门,男人刚洗过澡,一边穿上睡衣一边去开门,门外的是夏紫芝和克莱儿。夏紫芝也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湿着。一条黑色的长睡裙带一拖到了地上,身上披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衣。夏紫芝看着叶子新说道:“小叶,你也刚洗完澡啊?现在有空吗?”“有啊,夏姨,你有什么事吗?”叶子新把夏紫芝请进房间。夏紫芝让克莱儿先回房,自己独自进了男人的房间。“没什么,睡不着,找你聊会儿。”夏紫芝在浅棕色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哦,夏姨要喝点什么吗?”“不用,我不渴。”夏紫芝把手里的一张名片给叶子新,“小叶,这是我的移动电话号码,这是我在英国的号码,你回国以后如果有什么进展的话,就立刻打电话给我,好吗?”叶子新接过夏紫芝的名片看了下:“没问题,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夏姨,你要找的那个人还有什么其他的信息吗?比如那个阿林有没有开过裁缝店?”“这个我也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开过店,不过那个时候他就是在接近小镇的地方的家里开了个做衣服的小店,那儿就是他的家。”夏紫芝想了下说道。“那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他有一个妻子,就夫妻两人。”“夏姨,你能告诉我你要找的人是谁吗?”“嗯……小叶,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别告诉别人好吗?”夏紫芝睁大眼睛看着叶子新。男人用力点了点头。“其实我要找的人是我的女儿,我一直以来都觉得很对不起她,是我当初把她抛弃了。”说道,夏紫芝忍不住流下泪来,“如果说国内还有什么让我怀念的,除了我故去的父母,就是被我从小抛弃的女儿,也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叶子新抽了纸巾给她擦了下泪水,夏紫芝用手接过纸巾擦了下,渐渐地又平静下来,夏紫芝抬起头对男人说道:“小叶,要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这个故事埋在我心里很多年了,我从来都没有和别人讲过。”叶子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说道:“夏姨,你讲吧,我喜欢听人讲故事。”“我从小在杭州长大,本来一家人过得很幸福,可是,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文革开始了,我的父母被人迫害去世了,我被我舅舅接到了NB,我的舅妈是个极势利的人,在我家没出事的时候,对我家很好,可是一看到我家被抄了之后,就很讨厌我,经常骂我,虽然舅舅对我很好,但我还是在上了中学之后就离开了舅舅家。高中毕业我就到镇海当了知青。我去的那个村子叫大树村,小树村北面是一座山,南面是小镇,村子离小镇不远,与我一起去的那一批中有一个高大的男生,比我大四岁,他是干部子弟,人很儒雅,很有修养。下乡的女学生,有很多都跟当地的农民结婚了,虽然有很多人都不愿意,可生活所迫也没有办法。一个弱女子在当时的环境下又有什么办法呢。就在我下乡前的一段时间,邻村有一个女知青,因为长得漂亮,被当地的一个恶少看上了,那人是当时公社书记的外孙,在那带是个恶棍,整天调戏下乡的女知青,而那个漂亮的女知青死活不肯从他。有一天晚上,那个恶棍带着几个跟平日里跟他混在一起的小流氓把女知青轮奸了。第二天,那个女知青留下一份遗书就投河自尽了。那女知青自尽引起了很大的震动,上面有人下来调查,但都是当地的村长接待的,村长他们把女知青的遗书给烧掉了,对上面的人说根本没那回事。还造谣说那女知青是资产阶级派来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可怜那女知青,死后还要背上个恶名。等那女知青的老母亲来的时候,带回去的只是一捧骨灰了。女知青死的那一段时间里,那里的地痞流氓安分了一段时间,可过了一阵,发现什么事情也没有,便又恢复了原来的本性。我到村上没多久就听说了这个故事,心里很害怕,想要找个能保护我的人,可那里的村民我不喜欢,于是就跟和我一起下乡的那个男知青走到了一起。有一个女知青叫敏,长得也挺漂亮,住在离我不远的一户人家,没到一个月,就被那户人家的一个儿子强奸了,敏没办法,只能跟那个流氓结了婚。许多下乡的女知青都是这样,要么跟一起下乡的男知青结婚了,要么就是被迫嫁给了当地的农民,一个人在那样的条件下生活是很痛苦的。渐渐的,我跟那个高干子弟相爱了。几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跟他有了关系。没想到就那一次,我就怀孕了。可是,过了没几天,他的父亲就派人来接他回去了,他也没办法,只好跟着他父亲派来的人回去。临走时,他对我说,一定会回来接我回城里的。最初的一阵,我们还通过几封信,可是后来,他便没有音讯,我给他写的信也如石沉大海。后来,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心里很害怕,可在那里,有没有人可以诉说。”夏紫芝说到这儿,又流下泪来。叶子新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感到她的手凉凉的,微微颤抖着。可以想象,一个女孩子在那样的环境下,怀了孕,挺着肚子还要干活,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夏紫芝怀孕以后,不但要下地干活,而且身边没人保护了,还要时刻提防周围垂涎她美色的流氓恶棍的侵扰。夏紫芝吸了口气又继续说道:“我住的那户人家还算好,是一对老夫妻,有两个女儿都嫁出去了,老夫妻俩对我很照顾。没过多久,文革就结束了,许多女知青为了能早一点回城,就去求那公社书记,安排早点离开插队的地方。有好些人为了能早一点离开农村回城,被那个可以做她们爷爷的老恶棍强奸了。即便如此,她们也没有流露出一丝怨言,只是暗地里独自垂泪,毕竟能早一天离开都是她们渴望的。那个叫敏的女知青的母亲那会儿来看她,敏的母亲是个寡妇,看到自己辛苦拉扯大的女儿如此受苦自然很难受,为了让女儿早点回城,母女俩一起去求那个书记。没想到老恶棍竟然一下子看上了母女俩,在办公室里就把敏和她的母亲强奸了。母女俩回来之后抱头痛哭,虽然可以早点离开农村回城了,母女俩人竟没有一丝兴奋。敏回城没多久就跟当初强奸她的丈夫离婚了。306我本来也想去求那人的,可一看到这样的情况,加上我怀孕了,行动不便,就没有去,反正再熬上一年半载总会离开这儿的。过了两个多月,我就生了个女儿,当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幸好那对老夫妻挺照顾我的。没过多久,我也可以回城了,可是我的孩子怎么办,回城里,我根本就养活不了女儿。没办法,我只能把女儿留在农村,可是给谁带呢,这家老夫妻人挺好,可是年纪大了,我就想到了村头做裁缝的阿林。那个阿林和他老婆都30出头了,为人很好,而且夫妻俩结婚很多年了还没有孩子,我把女儿给他们夫妻,他们才会把她当亲生女儿来对待。在我离开那儿的凌晨,我喂饱孩子后,把她包好了,在包裹里写了封信,放在了阿林家的门口,然后躲在远处看,直到阿林老婆开门,把孩子抱进屋,我才离开。我回到杭州找孩子的父亲,经过多方打听,我才知道,他被他父亲接回去没多久,我跟他的事情便被他父亲知道了,他的父亲逼他与我断绝往来,还扣下了我写的信。原来他父亲早就为他找了一门亲事,女方也是干部子弟,与他正好门当户对。在我到杭州的前两个月结婚了。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哭了好几天。没多久恢复了高考,我就开始复习功课,准备参加高考,渐渐把这件事情冲淡了。我在杭州找了份临时工,那时候临时工的收入很少,勉强养活自己吧。我上大学之后没多久,家里就平反了,政府把房子什么的还给了我,可是原本好好的房子已经变得破旧不堪。我没钱修房子,只好把偌大的房子卖了,在大学附近买了一间小房子,我爸爸留下来的几间店铺也早已经面目全非,店里已经空无一物,我把店铺整理了一下,租了出去,当作我上学的生活来源。此后每到假期,我都会回到大树村偷偷看望我的女儿,为了不让人发现,我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就回杭州。我还在上学,不能带孩子回去。我大学毕业后,考取了赴英留学的名额。当我再次去大树村的时候,阿林家已经搬走了。我跟阿林的邻居打听,才知道他们夫妻搬到了镇上去开裁缝店了。我到镇上去找,果然找到了他们夫妻裁缝店。我出国之前卖了家里的东西,筹做学费和生活费,便一个人来到了英国。之后过了几年,我在英国的一个同学回国,我把阿林开店的地址告诉了他,让他回国后打听一下。没想到过了不久,他便告诉我说那家裁缝店早就没有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当时就想回国来找孩子,可我在英国的事业才刚起步。于是事情便一直拖了下来,中间又有朋友回国,我再托他们打听,都没有结果。这让我很难过,怕是再也找不到我的女儿了。在这个世界上,她是唯一还让我牵挂的人了。我生了她,却没能做一个合格的母亲。是我对不起她。”夏紫芝说到这儿,又流下泪来。“夏姨,你别难过,也许你女儿现在过得很好呢。”叶子新安慰着正在流着眼泪的夏紫芝,“夏姨,你也别失望,只要有心,总会找到你女儿的。”夏紫芝抬起头来对男人点了下头说:“小叶,我没事,刚才只是太激动了。这么些年都过来了,其实几年前我就可以回国找孩子了,可我一直不敢,我怕要是我回去了找不到,那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样的事实。”“夏姨,那你有没有去找过孩子的父亲?这件事他也应该有责任,他应该帮你找孩子才对。”“没有,我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现在的他对我来说已经跟陌生人没有什么区别了。况且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跟他有个女儿。”夏紫芝平静地说道,看来这个男人已经在她心中没有任何的影子了。对于一个抛弃她,一个没有对她实践诺言的男人,夏紫芝的确没有什么好怀念的。这跟夏紫芝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系,对于背叛者十分的憎恨。“或许他你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他?呵呵,”一向温温尔雅的夏紫芝竟然发出了一丝冷笑,“他有的苦衷或许就是如何摆脱我给他带来的影响吧。不过他也不用担心,我是不会再去找他的了。”“夏姨,你女儿现在多大了?”“今年应该27了。”“那她有没有什么明显好认的特征呢?”“没有,我女儿出生的时候很小很可爱,全身都没有一点胎记。不过我在她身上挂了我爸爸留给我的一个护身符,是个金的护身符,上面有一只凤凰。本来一直是挂在我脖子上的,为了给女儿留个东西,我就把护身符挂在了她的身上。现在要找到我女儿,只有找到阿林夫妇才有可能了。”夏紫芝在叶子新房间里聊了很久才回自己房间。她走以后,叶子新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没想到夏紫芝有这么一段让她不愿回忆的往事。叶子新下定决心要帮美妇人找到她失散二十多年的女儿,好了她一个心愿。男人正躺在床上想着夏紫芝的故事,又听见有人敲门了。这回来的是苏珊和海伦。姐妹俩左顾右盼,像在做贼一般,见男人开门,不等男人说话,一闪身都进了男人的房间。叶子新关上门就听见苏珊问道:“叶子哥,夏姨这么长时间跟你说什么了啊?”“没什么,就说了些她老家的一些事情。你们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没什么啊,叶子哥,你过两天就要回国了,我和海伦今天晚上想睡你房间,好吗?”苏珊和海伦都走到叶子新跟前,挤进他怀里。反正叶子新也睡不着,正好有两个美女陪着也不错。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两女孩就更加放得开了,当男人进入海伦的身体的时候,她只是稍稍战栗了一下,就全身心的配合起男人的动作。女孩的阴道还是那样的紧窄,男人进去以后,慢慢地抽动了好一会,海伦才紧紧地抱住他摆起她的小屁股,示意男人可以快点干她了。叶子新一边肏干着海伦,一边把苏珊抱到海伦的身上,疯狂地亲吻着她的乳房。苏珊原本挺拔的乳房在男人的刺激之下变得硬胀起来,娇小的乳头犹如红樱桃般站立起来。叶子新把她的两个乳头轮流含进嘴里吸舔。过了一会,叶子新抱起苏珊的屁股,让她躺在海伦的身上,海伦在她姐姐的摩擦和男人阴茎的抽插之下,很快就高潮了。叶子新抬起苏珊的屁股,分开她的双腿。苏珊很配合,自己用力挺起臀部,把她的阴户挺到男人的眼前。这个动作出乎男人的意料之外,看到眼前一片淫糜的景象,湿润的阴户轻轻张开,嫣红的阴核在仿佛在呼喊着他,挑逗着他。阴户中间的小小洞口越来越湿润。叶子新把手伸到苏珊的屁股下,扶住她的大腿,低下头去吻到了苏珊的阴唇,“啊……”也许是忍得太久,也许是男人的舌头像灵蛇一样伸到了苏珊的阴道深处,苏珊叫出了声,全身一阵阵地颤抖,身子软了下来,叶子新用力抱住变软了的苏珊,放在海伦的身上。苏珊不由自主地喘息着,男人还在继续亲吻着苏珊的小穴,一边把苏珊的双腿分开,一边舔吸着苏珊的阴唇和阴核,男人的舌头快速的逗弄着苏珊的小豆豆,一边轻轻地咬着,一边用舌头插进苏珊阴道的深处。在男人舔吸的同时,他的双手抱紧苏珊的臀部,向上托起,苏珊也极力的抬起臀部,好让男人的舌尖进入的更深,只到女孩再也忍受不住,嘴里浪叫一声,一股淫水趁着快感喷射出来,尽数喷在男人的嘴里。吞下苏珊的淫水,叶子新的阴茎变的更加粗大,让海伦都有点受不了。男人在海伦的阴户里抽插了没几下,就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有力的收缩起来,迷乱中的海伦双手死死抱住了姐姐,苏珊被海伦紧紧抱住,动弹不得,阴道被男人舌头抽动着,让苏珊想动却又动不了,全身挺得笔直,双腿用力地夹住了男人的头部。过了好一会,姐妹俩才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叶子新慢慢地放下苏珊的屁股,她的双腿仍旧分开着,她稀疏的阴毛上已经沾满了晶莹的爱液,嫩穴还微微地敞开,两片阴唇已经分开了,淫水还在流出来,阴蒂也因为刺激而胀了起来,红红的。男人又忍不住用舌尖碰了一下,苏珊立刻就有了强烈的反应,嘴里大叫一声,身子也不住地颤抖,接着男人又舔第二下,第三下……“给我……叶子哥……给我……”苏珊忍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叶子新把阴茎从海伦的阴户里拔出来,放在苏珊的阴道口,轻轻地摩擦着她阴蒂,洞里的水也越流越多,连床单都湿了。“啊……叶子哥……好舒服……都插进来……啊……我爱你……”苏珊大声地叫着。叶子新一使劲,粗大的阴茎已经连根尽入。“啊……啊……”苏珊的叫声越来越大,男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高潮过后,叶子新在姐妹俩身边躺了下来,把一对玉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姐妹俩在男人怀里轻轻地哭泣起来。叶子新问道:“怎么了?你们怎么哭了?很痛吗?”“不是,叶子哥,你就要回国了,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了。”“傻丫头,你们将来不是要到中国去留学吗,那时候自然就见面了。再说我有机会来美国的话也会来看你们的。”叶子新抱着姐妹俩,真想现在就把她们带回去。“叶子哥,你在中国已经有女朋友了,如果将来我们去找你,你女朋友知道了会生气吗?”“这个你们不用担心,你们去了中国,一定会过的很开心的。你们喜欢旅游,中国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第二天,苏珊和海伦早早就起来回房间了,这一次可再不想让人堵在男人的房间里了。叶子新起床以后就和苏珊、海伦去了餐厅,在餐厅里遇到了夏紫芝和她的保镖克莱儿。两人正坐在餐桌前,看样子是刚吃完早餐。夏紫芝穿了一条浅蓝和深蓝相间的裙子,浅蓝色的竖条上有肉色的细纹,呈半透明,映衬出夏紫芝的些许肌肤,而深蓝色的条纹上布满了白色的圆点。裙子显得很宽松,在胸部、腰部和大腿中部有三道更深色的饰边。裙子到膝盖处,夏紫芝洁白的小臂和小腿都露了出来。脚上穿了一双中跟的乳白色凉鞋。这时的夏紫芝气色明显比前几天好多了。叶子新坐到夏紫芝的身边说道:“夏姨,你今天的气色看上去真不错。”夏紫芝对男人微微笑了下说:“压在我心中多年的话终于说了出来,我心里轻松多了。小叶,谢谢你听我倾诉,我现在的感觉好多了,自从离开大树村后,我还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不用谢,夏姨,你如果有什么心事的话,应该多找人倾诉才对,这样才会轻松些,要不然老压在心里,容易得精神抑郁症的。”叶子新仔细地打量了下夏紫芝,发现她的确比前几天看上去显得轻松自然了些,双眸中没有了忧郁的影子。夏紫芝微微笑了下说道:“要找个能倾诉的对象也不容易啊。”她平时接触的都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要么就是公司里的职员,生活上的朋友并不多,能够倾诉的对象自然很少。在南佛罗里达有无数个礁岛,其中有一个著名的礁岛,是迈阿密风景最秀丽之地。这个岛,就是比斯坎礁岛。瑞肯柏克堤路两面风光,靓绝南佛罗里达州。居住在南佛州的人,对Biscayne这个英文字应该不会陌生。比斯坎大道,是贯通南北的U.S.1干线在迈阿密一段道路的别称;比斯坎园,是北迈阿密的一个小镇;比斯坎湾,是比斯坎礁岛与迈阿密之间的一个海湾。Biscayne一字,源自印第安语Bischiyano,意思是“月亮初升之地”。这段非常诗情画意的小掌故,相信连老一辈的迈阿密居民亦未必知道。据地理学家研究,比斯坎礁岛是分布于南佛州二百多哩沿岸众多小岛中位置最北的一个,与最南的西礁岛互相呼应,名气亦以这两岛最响。307通往比斯坎岛的叫瑞肯柏克桥道,也就是913号公路,这条纪念前东方航空公司创办人埃迪·瑞肯柏克的桥道,总长约九哩,其中有三分之一是建于海上,桥高七十五呎,北望迈阿密滩,南面整个比斯坎湾可尽入眼帘。不少人专程泊车后,徒步到桥上欣赏风光。在比斯坎岛上,最著名的旅游胜地就是“迈阿密海洋馆”迈阿密海洋公园在比斯坎岛的西北部,在海洋公园的另一边是克兰登公园。迈阿密海洋公园建于一九五五年,主角是五吨重的杀人鲸罗丽塔及海豚弗雷普。六零年代,美国电视剧弗雷普的外景全部在该处拍摄;剧中那条善解人意的海豚费雷普,至今仍未为人忘怀。虽然原本的费雷普早已去世,但公园仍批准后来负责表演的海豚沿用此名字,增加号召力。不少当年只有十来岁,跟随父母到海洋公园看费雷普的年轻人,今天虽已是花甲老翁,但仍带着孙儿前去捧场,热情未减。公园内还有鲨鱼馆、海牛馆、热带水族馆及海狮表演。从迈阿密海洋馆向比斯坎岛进发,比斯坎岛的中部是居住区,大都是豪华别墅。尽头处就是“标伯斯佛州海角公园”。这个占地四百英亩的州立公园,可谓历尽沧桑。它在九二年飓风安德鲁吹袭南佛州时被彻底破坏,园内六十万棵松树悉数被毁,要花多年时间复修后才再次开放。公园的最南端,有一座一百五十五年历史的八十五呎砖造灯塔,灯塔作用是向往来船只示警,避免触礁。不过,当地印第安红人与白人发生冲突,一度向驻守灯塔的白人部队袭击,白人不敌撤退,留下一名管理员,结果被杀,灯塔亦被烧毁。灯塔后来重建,在灯塔旁,兴建一间仿制该名遇难管理员生前居住的房舍;到该处游览,可以顺便参观,看看百多年前佛罗里达州人的生活模式。在比斯坎岛中部,在克兰登大道的两边有很多的餐馆。从海角园回来已经四点多了,肚子也饿了,苏珊和海伦就要在这里吃点东西。在克兰登大道与森赖斯路交叉的地方有一个叫做埃尔格兰的墨西哥餐厅。叶子新还没有吃过墨西哥风味的东西,自然也去品尝一下。吃了点东西,一行人驱车就要离开,突然从马路对过驶来一辆汽车,汽车在他们坐的两辆车前停了下来。一名枪手从车里射出一梭子弹,大部分都打在前面一辆车的引擎盖上。夏紫芝和她的三个保镖正坐在车里,车停了下来。克莱儿掩护着夏紫芝从另一边出来,躲到叶子新了秦家姐妹坐的车后。武林见有人伏击,停下车示意三个少年下车躲起来。叶子新和苏珊、海伦都下了车,跟夏紫芝、克莱儿一起躲在车后。那射击的枪手又对前面的一辆车打了几发子弹,夏紫芝的另两个保镖躲在车里,举枪还击。伏击的枪手便开车向南逃走。比斯坎岛并不大,一般来说袭击者是不太可能在这个地方行凶的,在这里即便得手也不太容易逃出去,除非是弃车装扮成游客。两个保镖驾车向枪手的车冲了过去。他们以为就对方就一辆车,见对方要逃便追了上去。哪知道却中了对手的调虎离山之计。前面的车往南拐入西伍德路之后没多久,两人就弃车而逃了,当那夏紫芝的两个保镖赶到的时候,就只有一辆空车停在路边。就在两个保镖追出去没多久,从北面又有一辆车冲了过来,原本躲在车后的一排人刚露出头,就看见北面冲过来的一辆车,克莱儿迅速又把夏紫芝的头按了下去。那辆车在武林的车前停下,车子的后座窗户打开,里面的一个家伙手里拿着微冲,对着车子就是一阵扫射。原本武林开的车窗户都被打碎了,车身上也留下好多个弹孔。在对方换弹匣的间隙,武林把苏珊和海伦带到了车后的大花坛后。只留下叶子新和夏紫芝、克莱儿还贴在车身的另一边。克莱儿双手握着枪摸到前面,在对面车子里射出几发子弹后的间隔中,克莱儿也对着那辆车射出了几发子弹,并示意叶子新带夏紫芝也躲到花坛后面去。叶子新拉着夏紫芝的手刚跑到花坛那边还没有躲好,对面的车里又射出一排子弹。这一排子弹打中了汽车的油箱,发生强烈的爆炸。一股强劲的气浪从两人后面推了过来,叶子新本能的抱住夏紫芝向前翻滚。倒霉的男人,头一下子撞到了路边的路灯基座上,顿时就晕了过去。夏紫芝的手被身边的小男人拉着朝一边的花坛跑去,感觉比刚才被枪击更紧张,可就要到花坛后了,突然身后有一股巨大的推力把自己向前推去,接着就传来震耳的爆炸声。夏紫芝大惊,她前面是花坛一角,要是撞上去就很危险了。只觉得身体被小男人抱住,飞了起来,一下子就跃过了花坛的一角,落到了花坛后面。小男人抱着她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小男人强壮的身躯压得美妇人很疼,夏紫芝在翻滚中磕破了头皮,流出血来。爆炸过后,对面车里的枪手下车查看,跳到花坛里的克莱儿和伏在花坛后的武林都向对面开始射击,那枪手只能又躲回到车上。这时候传来了警笛声,枪手和他的同伴驾车逃车了。夏紫芝被小男人压在了身下,都有点喘不过气来。美妇人推了推身上的小男人,可是推不动,只得对小男人说道:“小叶,他们都走了,可以起来了。”身上的男人没有反应,夏紫芝又用力摇了摇,小男人的头这时候正好压在美妇人的胸口上,夏紫芝一摇,小男人的脑袋便在她的胸部摩擦起来,美妇人不由得满脸通红。夏紫芝又叫了两声,可小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用力抬起了小男人的头一看,原来小男人已经晕过去了。苏珊和海伦见心爱的男孩还没有起来,也跑过来,摇着躺在夏紫芝身上的小男人大声喊着:“叶子哥,你醒醒啊。”武林走过来看了下说道:“小姐,叶先生没事,只是昏了过去。我们还是先把叶先生和夏小姐扶起来吧。”夜鹰和郑天凌、黄风和另外两名军人已经在潮湿的丛林里潜伏了大半天了,五个人虽然都只有二十出头,可却都是服役多年的老兵了。这也不是第一次来做这样的任务,以前也在南美,非洲的热带丛林里呆过,可夜鹰还是忍不住地要骂那该死的坤沙,连个属下都管不好,还自封总统。相对于这样的任务,夜鹰更喜欢在日本、欧洲和北美执行任务。在那里一边做任务还有美女可以泡泡。夜鹰对自己的相貌一向很有信心,做任务的时候还经常用用美男计。可这一次,目标在缅甸与中国、泰国的交界地带的原始森林里,与他们相伴的,只有各种各样的爬行动物。夜鹰这一次的任务是与一个英国来的名叫贝芙丽的女人接头。这个叫贝芙丽的英国女人是大陆情报部门在英国发展的外围人员。这一次,贝芙丽带来了英国最新下水的潜艇的资料。她是以泰瑞将军孙子的私人教师身份进入缅甸的,没想到才到缅甸还没有跟中方的接上头,就和泰瑞的孙子一起被缅甸的毒枭武装分子绑架了。绑架贝芙丽和泰瑞孙子的是个叫杜克的人,原是坤沙手下的一个指挥官。坤沙1933年出生于缅甸掸邦莱莫山弄掌大寨。 属有中国血统的缅甸掸族。坤沙有三个名字,中文名字叫张奇夫,缅甸名字为关约,坤沙则是泰国名字。坤沙从小未读过书,幼年时失去了母亲,生活在一个破裂的家庭中。后来由其父亲的一个名叫昆山的亲戚抚养成人。50年代初,坤沙曾一度混迹于流窜掸帮的国民党残部中,学会了一些军事常识和技术。坤沙后来拉了一支专门护送毒品的小小贩毒武装。1962年,坤沙向缅甸政府宣誓效忠,被任命为“弄亮地区民众自卫队指挥官”,坤沙得到此合法身份,简直如鱼得水。他一方面在自己的控制区大力发展罂粟种植,并设关建卡,征收毒品过境税,建立吗啡和海洛因提炼厂,直接生产和销售毒品,另一方面他击败和收编各地小股贩毒武装,扩大自己的势力。逐渐地成为“金三角”最大的毒贩,他控制了“金三角”70%的毒品生产和大部分贩运业务,因此,他曾洋洋得意地自称为“鸦片大王。1993年11月,缅甸政府军开始对坤沙领导的蒙泰武装发动攻势,先后占据了坤沙的一些据点。此时的坤沙年事已高,开始无心恋战。61岁时,坤沙曾表示愿意向缅甸政府投降。他说,自己想隐居乡里,养鸡种菜,安静地度过余生。当时,美国正悬赏200万美元缉拿他。1995年12月,政府军联合第二特区佤联军对坤沙采取新的军事行动。1996年1月5日,坤沙领导的蒙泰武装开始向政府投降。此后,坤沙便隐居于仰光。308坤沙投降时,他所属的部队有些将领不愿意投降缅甸政府。便率部进入原始丛林继续与缅甸政府对抗。逐渐在掸邦境内形成北掸邦军、南掸邦军和掸邦众族军三大武装力量,互相既有合作也有争斗。杜克就是北掸邦军的主要领导人之一,杜克原是坤沙的得力助手,在坤沙的毒品帝国中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美国政府也把他列为主要通辑对象。而在北掸邦军内部也有不同的声音,有一部分人在缅甸政府军的打压下想要投降,而另一部分人则想要继续在这丛林里称王称霸,杜克就是其中这一。这一次杜克就去派人秘密帮架了泰瑞将军的孙子,因为这一段时间,缅甸政府军对他的攻势很猛,杜克希望抓来一个有份量的人质,让政府军不敢轻举妄动,自己好有喘息的机会。天色渐渐暗了,夜鹰带着5人小组慢慢靠近了杜克的营地。营地在靠近泰国边境的孟萨西北的一个山谷丛林里。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营地里还亮着灯。一些士兵还聚在一起狂欢,在这原始丛林之中,随时都有死去的可能,所以有狂欢的时候,年轻的士兵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营地很大,里面有很多士兵,这些士兵大多是不到20岁的年轻人,有些还是未成年的小孩子。营地里巡逻的士兵很多,而且还有别的士兵活动,要是这个时候动手的话,很容易被人发现,夜鹰带着5人小组在营地的一个低洼沟中伏了下来。正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大草棚,大草棚搭在高起的大木台上,看样子平时是军官用来训练士兵时用的,因为草棚对面是一大片土场。此刻一大群士兵正围在草棚外,草棚上有几个女人在跳舞,这些女人,有些是军队从外面找来的妓女,而有些是从附近村里抓来的少女。由于生活贫困,很多女人没办法,只能充当妓女。在这原始森林里有许多武装营地,士兵们也有生理需要,为了安定士兵,军队会定期找来妓女供士兵玩乐。在草棚里跳舞的女人中有两个特别的害怕,她们是刚被抓来的,跳了一会儿,有个长官模样的军人,赤膊走到了台上,对着台下一阵叫喊,台下的士兵跟着起哄,尖叫,而台上的女人则在瑟瑟发抖。那军官走到一个样子比较清秀的少女的身后,抱住女人跳舞,一边跳还一边脱少女的衣服和裙子。少女开始还用力挣扎,被军官打了几下便不敢再反抗。军官没几下就脱掉了少女的衣服,在木台上强奸那少女。而少女身边的几个女人此刻还在战栗地跳着舞。围在台下的一大群士兵看到这个情况,像发狂的牛一样冲上木台,把其他的女人按倒在台上。士兵们在几个女人身上发泄着野兽般的欲望,每个女人都被轮奸了十多次。有几个女人当场就晕了过去,包括那两个被抓来的少女。一直到晚上11点的样子,士兵们才逐渐散去。这时候在营房外活动的士兵渐渐变少了。只有一些巡逻的士兵还在走动。夜鹰他们也决定开始行动,夜鹰和黄风负责去救人,郑天凌和另一个人负责搞定门前的两座瞭望台,而另一个人则负责弄一辆吉普车。夜鹰和黄风慢慢摸到了一排木楼的下面,因为这里是雨林地带,非常潮湿,木楼大多是悬空的,木楼与地面之间有一人高左右的空间,正好成了关押人质的地方。夜鹰打开了一间牢房的门,里面关着几个当地的女人,那几个女人以为夜鹰是北掸邦军的士兵,都很害怕,不敢看夜鹰。夜鹰问她们:“你们有人会说英语吗?”几个女人都没有声音,里面的一个女人抬起头来轻轻地用英语回答夜鹰:“我会。”夜鹰走到那女人的面前打量了一下女人,是个年轻的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虽然皮肤有点黑,却也长得很俊俏。夜鹰松开绑住那女人的绳子,带着女人出了牢房。突然有人从营房那边回来上楼,夜鹰迅速和黄风带着女孩躲进了黑暗中。那人从一侧的楼梯上了木屋,进了最边上的一间房间。 等那人进了房间,夜鹰才对女孩说道:“你别害怕,我们是来救人的,你叫什么名字?是当地人吗?”“我叫孟亚,是垒固人,五天前被抓来的,他们要叫我爸拿钱来赎我。”“跟你关一起的人都是跟你差不多的情况吗?”“嗯。”“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英国女人和泰瑞将军的孙子?”“我不知道那两个人是不是你说的人,两天前有一个英国女人被关在最那边的一件牢房里了,那个年轻人则关在楼上。”孟亚说着用手指了指靠近这排木屋的另一排木屋说道。“那女人多大了?”“看上去可能有二十多岁吧,那男的很年轻,跟我差不多大。”那一排木屋比这一排要小些,只有几间房间。夜鹰让小姑娘呆在黑暗中不要乱动。自己和黄风朝那排木屋摸过去。几个巡逻的士兵从木屋的一侧走过,朝那木屋周围看了看。夜鹰估摸着,那排小木屋很有可能就是杜克住的房子。趁着巡逻士兵刚过去的时机,夜鹰和黄风就想摸过去,这时有人从木屋里出来下楼来了。在木屋前灯光的照映下,夜鹰看清了那个人,正是杜克。杜克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走到楼下的牢房里,打开门,不一会便从里面拉出一个人来,正是英国女人贝芙丽。此刻的贝芙丽显得很憔悴,衣衫也不整。贝芙丽被杜克拉上楼梯进了杜克的房间。夜鹰看了下四周,正好没人过来,让黄风在楼下接应,自己上了楼摸到杜克的房间外,他的房间在楼梯上去的第二间。夜鹰蹲着身子,让栏杆挡住自己的身影。夜鹰轻轻推了推门,门被杜克从里面拴上了。夜鹰拔出匕首,从门缝里去挑门后的门栓。这时屋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正是贝芙丽在叫喊。杜克淫笑着说:“贝芙丽小姐,你喊也没有用,这是在我的地盘,就算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还是省点力慢慢享受吧。说实话,虽然我以前也玩过几个西方女人,但跟你相比差远了,昨天晚上我有事没回来,今天看到你我就迷上你了,来吧,我的小美人。”杜克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着。贝芙丽的双手被绑着,根本没法反抗,只好用脚去踢杜克,无奈一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杜克的对手。杜克把女人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分开女人的两条腿,用力一扯,贝芙丽的裙子便被扯破了,露出蓝色的小内裤。引得杜克又是一阵淫笑,再用力一扯,小内裤便成了一块破布,从贝芙丽的胯间剥离下来。杜克把贝芙丽的双腿抱到胸前,两手从贝芙丽的双腿间反穿地来解自己的裤子。很快裤子解开了,掉到膝盖处。夜鹰已经打开了门,看到杜克的裤子掉在膝盖处,正是攻击的好机会。杜克突然发觉背后有人,放下贝芙丽转过身来,见一个人影已经朝他击来,杜克这时双腿被裤子缠住,行动不便,一下就让夜鹰打个正着,匕首割破了杜克的手臂。杜克就要在声叫喊,夜鹰匕首甩出打在杜克的喉咙上,杜克的叫声还没出口就倒在地上,嘴里呼呼冒出血来。一旁的贝芙丽被眼前突然发生的事情惊呆了,瞪大了眼睛,好大一会才说出话来:“你是谁?”这时的夜鹰已经从房间里找出了杜克的一身衣服给贝芙丽。贝芙丽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乳房已经露了出来,而下半身更是一丝不挂了,不由得又满脸通红的接过夜鹰找来的衣服。夜鹰转过身才对贝芙丽说道:“你就是从英国来的贝芙丽小姐?”贝芙丽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我就是贝芙丽。你是什么人?”“我是北京方面派来的,夜鹰。”“你就是夜鹰先生?谢谢你刚才救了我。”“贝芙丽小姐不用客气,这是我的任务,你们快出去吧,泰瑞将军的孙子在什么地方?”“他被关在右边最边上的一间房间里了。”“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把他带过来,一起出去,有人还在楼下等我们呢。”夜鹰走出杜克的房间,沿着走廊向右走到最边上的一个房间。门从外面被锁上了,不过夜鹰很容易的就打开了门。屋里住着一个年轻人,正是将军的孙子。男孩正要出声,被夜鹰做了手势制止了。夜鹰说道:“不要出声,我是来救你的,你快跟我走。”男孩很听话地跟在夜鹰后面,到了杜克的房间,夜鹰把门推开,叫上贝芙丽一起下楼与黄风汇合。贝芙丽说道:“我们就这样出去吗?”夜鹰点了下头:“我们一会儿就走,你有什么问题吗?”贝芙丽说道:“我的包还没有找到。”夜鹰有点迷惑地说道:“包?”309贝芙丽把嘴凑到夜鹰的耳边说道:“我带的东西就在我包的夹层里。”“知道你的包被放到什么地方了吗?”“应该就在杜克的房间里,要么就是在他房间的旁边一间房间里。我的牢房就在杜克的房间下面,从地板的缝隙间可以看见我的包被一个士兵送到了杜克旁边的一间房间里,不知道杜克有没有去拿过。”“应该还没有,杜克是今天才回营地的,可能就是得到你们被带回来的消息才回营的。我上去找找,你们在这儿等我。”夜鹰回到木屋里找到了贝芙丽说的包,刚要出去,就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夜鹰从门缝里看到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上楼来了,正是刚才在大木台上强奸少女的那个军官,虽然刚才没有看清,但凭直觉,夜鹰知道就是他。糟糕,要是他现在去杜克的房间,那杜克的尸体不就被发现了?等那军官走过以后,夜鹰轻轻拉开门,向杜克的房间望去,只见那军官站在门外敲了下门,便对里面说了几句话,说的是缅语,夜鹰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军官过了一会见杜克没有反应,就推门进去。夜鹰见军官进了杜克的房间,把贝芙丽的包背在身上,拔出匕首也朝杜克的房间走过去。房间里的灯刚才被夜鹰弄熄了,夜鹰进门的时候,门外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投进房间,先进去的军官一下子就警觉起来。转过身来,看见夜鹰已经站在门口。伸手要去拔枪,夜鹰自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抬起匕首冲了过去,那军官见势不妙,抓起床上的一件衣服朝夜鹰扔过来。夜鹰头一低,手一挥,匕首就割破了军官的腹部。虽然不深,但军官吃痛,另一手拔枪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夜鹰一抬腿踢在军官拔枪的手上,枪刚拔出来就被踢飞了。没办法,那军官只好与夜鹰徒手搏斗,可他怎么能是夜鹰的对手,没几个回合便被夜鹰解决了。夜鹰回到黄风等人的身边把包给贝芙丽,让她收好了,又对黄风说道:“快撤,有人去找杜克,像是要商量什么事情,现在那军官被我干掉了,他不回去,他那边的人一定会马上过来的,我们快走。”夜鹰打开无线电呼叫去搞车的沙狼,让他把车开到军营大门那边。大门那儿的两座瞭望台已经被郑天凌他们控制了。夜鹰带着贝芙丽等人按原路返回,把等在那儿的孟亚也带了出去,孟亚是当地人,一来熟悉地形,二来可以做翻译。一行人摸到大门口,沙狼便开车过来了。几个人还没有挤上车,便让人发现了,几个巡逻的士兵朝这边开枪,被郑天凌他们解决了。郑天凌等和另一人马上下了塔楼,跳上车,沙狼开着车冲出了军营。士兵发现有人逃跑,就去报告杜克,发现杜克已经死了,又去报告另外一个头目。那人听说了之后,立刻对手下人叫道:“快去追赶,他们刚逃出去,走不远。”沙狼开着车,沿着小路朝西开,没有地图,又是晚上,很快就迷了路,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发现车已经开到一条江边。向当地人一打听,这条江是萨尔温江的一条支流,南边不远就是昆兴。本来按计划,接应的人是在莱卡等的,没想到现在居然走反了,虽然是往南走了点,但去向东而不是向西了。夜鹰只好联系接应的队伍,让他们到昆兴以北约5公里的小村等。这时候车没有油了,一行人只好步行向昆兴走去。杜克的部队分成了好几队出来抓逃跑的贝芙丽和泰瑞将军的孙子。其中有一队人也追到了江边,看到被夜鹰等人扔掉的车子,一个军官高兴地大叫:“快追,他们没了车,走不远了。”军官一边叫一边通知其他的人都朝这边靠过来。夜鹰等人沿着江边的小路向昆兴进发,接应的人已经在路口等了,昆兴是这附近的一座比较大的城市。昆兴东部往北是大片的沼泽地带,对于撤退来说不是好的选择,只有从昆兴城穿过。接应的人开了好几辆车过来,夜鹰看到有个熟悉的女人站在车前,不由得大惊,这丫头怎么跑这儿来了。站在车前等夜鹰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夜鹰一起在部队长大的方冰。这时候的方冰才21岁,比夜鹰小了二岁,夜鹰一直把她当作自己妹妹看。夜鹰走到方冰的面前,对她说道:“小冰,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不是让你在仰光等的吗?”方冰小嘴一撇说道:“叶哥,我也是特种部队的,凭什么就让我一个人在仰光等啊。”“这儿很危险,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部长交待啊?”夜鹰对眼前的女人没有一点办法。“别拿我爸来压我,我是一个真正的军人,为国效力是我的本份。”方冰对夜鹰的话很不满。夜鹰正和方冰拌着嘴,那边郑天凌已经安排贝芙丽等人分别坐上了车,就在夜鹰跟方冰要上车的时候,后面的追兵已经到了,夜鹰指挥着车辆调头向南方的城区开去,这里是乡村小路,勉强可以让一辆车行进。夜鹰跟方冰、黄风坐的车在最后面等黄风把车调过头来时,杜克的士兵已经驾车追到了跟前。最前面的一辆车马上就跟夜鹰的车交上了火。夜鹰和方冰坐在后排,射击起来比较方便,但由于路上很颠簸,并不容易打中后面的人,就算打中也打不中要害。夜鹰一面还击,一面还要照看方冰,这可把方冰惹恼了,对着夜鹰大叫到:“我不是小女孩了,不用你管我,我是一名优秀的军人,这个时候我应该拿出军人的本事来。”方冰叫着,拔出枪来也朝后面的车射击,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方冰开了一枪,把后面开车的士兵打中了,那车朝旁边一歪,一下子撞倒一棵树,开进了路边的河里。方冰看自己开了一枪就解决了一辆车,兴奋地大叫,一边叫还得意地瞟了夜鹰一眼。可是方冰还没高兴多久,发现自己弄了个大麻烦,后面追上来的车上居然有重武器,那车上坐着一名头目,见前面的一辆车被人打掉,甚是冒火,叫车上的士兵举起了火箭筒,虽然不是很先进的,但两车的距离很近,夜鹰发觉到危险,对着方冰和黄风,大声叫道:“快跳车!”说完就拉着方冰跳出了吉普车。黄风听到夜鹰的叫声,知道后面的车上用了重武器,立刻也跳了车。只听一声爆炸,火箭弹虽然没有击中他们的汽车,打在路边却把他们的吉普车掀翻了。夜鹰无可奈何地朝方冰看了一眼。那追击的头目留下了一队人去抓夜鹰三人,其他的车辆继续去追前面的郑天凌他们了。夜鹰拉着方冰和黄风迅速地钻进了森林里,这一带是沼泽地带,草很高,但树却不多,三人猫着身朝江边跑去。没多久,一队杜克的士兵就追了过来,领队的是个矮个子的男人,约25岁的样子,长得看上去很凶狠。但这个家伙却没有什么经验,不知道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人,以为就是普通的缅军士兵。他叫手下的人分开搜索,正好给了夜鹰三人机会。夜鹰三人抓住机会,干掉了三人,那方冰没有正式杀过人,动作慢了一些,那家伙临死前开了一枪,暴露了夜鹰三人的位置,那一队的人马上朝这边围了过来,一时间枪声大作。夜鹰暗叫了一声不好,便带着两人迅速朝江边走去。三人身上虽然有枪,但子弹却不多,所以轻易并不开枪,只好靠茂密的草丛掩护后退。这边有一公里多长的沼泽地,而且河流众多,夜鹰三人走得很慢,但因为手里有枪,杜克的士兵并不敢追得太快,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向前搜索。三人趟过几条小河,来到一条主河道边。这里的河面有五十米宽,想过去不是太容易了,现在是雨水比较多的时候,主河道很深,不像刚才走过的小河那样浅浅的。在河的下游有几条小渔船停着,夜鹰示意方冰和黄风快速向渔船靠过去。三人上了渔船,夜鹰把其他几船渔船的缆绳也解开了,那几条小渔船便随着江水慢慢地向昆兴城那边漂过去。夜鹰三人使劲划着船,才到江中心,追兵已经到了岸边,一阵子弹打了过来,啪啪打在船上,船体是木头的,子弹很容易就打穿了船体,河水顿时从弹孔里渗了进来。一颗子弹打中了方冰的大腿,方冰吃痛,倒在船体里,夜鹰和黄风都低下头,夜鹰问方冰:“小冰,你没事吧,挺住,到了对岸就好了。”310方冰咬着牙说道:“叶哥,我没事,只是点皮肉之伤,忍忍就好了。”虽然没伤到要害,但毕竟挨了一枪,女人的痛感神经要比男人发达的多,方冰虽然咬牙忍着,但一碰到伤口,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没人划船,小渔船渐渐向下游漂去。突然有个士兵向小船扔过来一个手雷,手雷落在小船附近,原本因进水而倾斜的小船立刻就翻了过去,夜鹰和方冰、黄风三人落入水中,三人奋力向对岸游去。这边的追兵还在射击,幸好离他们越来越远了,身后还有小船挡着。夜鹰三人很快就到了对岸,夜鹰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条布条给方冰的大腿包上。当三人上岸的时候,身上都是湿湿的,衣服都贴在了身上,夜鹰和黄风倒还好,只是方冰就很尴尬了。虽然穿的衣服不是性感的女装,但是衣服的料子很薄,这时都贴在了身上,把里面的内衣裤都映了出来。方冰也顾不得这些,扶着夜鹰的手,朝北面的山区走去,留在河边的开阔地带是很危险的。就在夜鹰三人走进山林没有多久,追兵就赶来了,原来河对面的小头目把情况汇报给了前面追击的指挥。那个军官并没有追上郑天凌他们,郑天凌带着人质穿过昆兴后一直向南去了,再往南就是政府军控制的地方了,那些人也不敢追过去。带头的军官听到报告,说有三个人过了河,便从昆兴那边赶了过来,沿着河边的公路,很快就到了夜鹰三人上岸的地方。带头的军官看着夜鹰三人留下的痕迹对手下的士兵说道:“那三个人上山了,他们刚上去,还有一个人受了伤,走不远,上去搜。”虽然这里的山林很密,可是夜鹰三人和后面的追兵并不远,再加上方冰受了伤,跑不快。两伙人很快就接上了火。在树林的掩护下,黄风和夜鹰又干掉了三四个士兵,可是后面靠近的人越来越多,对夜鹰三人越来越不利了。黄风对夜鹰说道:“夜鹰,我们现在三个人目标太大了,小冰又受了伤,行动不便,我们分开走,你带着小冰向西北走,我向东北走,你们马上走,不要发出声音,把捡来的步枪给我,一会儿我把追兵向我这边引,我一个人,行动方便。夜鹰,小冰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把她带回国去。”夜鹰考虑了一下,目前的形势也只能这样了。夜鹰扶着方冰向西北方向走去,而黄风只带着步枪向东北方向走了二三十米,等有追兵过来的时候,黄风瞄准了其中的一个士兵,一枪就打死了一个。随后一阵扫射,枪声在寂静的山林里格外得响亮,军官和他的士兵听到枪声都朝黄风这边围了过来。黄风边打边退,那些士兵不敢快速向前追击,只敢慢慢地向前摸索,毕竟无论是谁都是怕死的。夜鹰和方冰这边倒没什么压力了,夜鹰背着方冰一直向西北方向走,一直走到天快黑。夜鹰站在山坡上向下望去,前面不远就是一条大江。夜鹰对着方冰说道:“这应该就是萨尔温江了,我们今晚就在这儿过夜吧。”走了大半天的山路,两人原本湿透的衣服已经干了,只是又被汗水弄的有点湿湿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夜鹰让方冰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根上,蹲下去对方冰说道:“小冰,你给我看下你的伤口,深不深?”方冰的枪伤在左大腿的外侧,上岸之后,只是简单包了一下。此刻绑在大腿上的布条已经被血水染红。夜鹰解开布条,拔出匕首,割开方冰的裤管,伤口还在冒着血,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伤口很深,弹头还在里面。夜鹰看了下伤口对方冰说道:“小冰,弹头还在里面,我要帮你把它取出来,你忍一下。”方冰点了点头。夜鹰在山林里找了一根结实的树枝,让方冰咬在嘴里,然后拿着匕首在身上抹抹干净,掏出打火机,把匕首放在打火机上烧了下,一手抓紧方冰的大腿,用匕首挖开了她的伤口,方冰只觉得腿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拼命地咬着牙。过了一会,夜鹰又从身上撕下一条布条,包住方冰的伤口。夜鹰看了下自己包扎的伤口对方冰说道:“好了,暂时没什么问题了,只怕以后那儿要留下一个大疤痕了。”方冰慢慢地松开了嘴,树枝从她嘴里掉出来,两公分粗的树枝上被咬出了一圈深深的牙印。夜鹰看着方冰额上因疼痛流下的汗珠说道:“小冰,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说完夜鹰就爬上了旁边的大树。过了一会,夜鹰又爬了下来,背起方冰爬上了树,原来刚才夜鹰在树上用树枝做了个窝,正好两个人可以睡得下。虽然是缅甸,虽然是在夏天,可山里的气温并不高,尤其到了晚上还是很凉的。夜鹰和方冰睡在用树枝铺成的窝里,比睡在地上要暖和些。方冰睡了一会儿,对夜鹰说道:“叶哥,我有点冷。”在半睡半醒中的夜鹰想也没有想,就把方冰抱在怀里。夜鹰已经一天多没有合眼了,抱着方冰不一会就睡着了。第二天清晨醒来,夜鹰只感到怀里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睁开眼一看,竟然怀里抱着的竟然是方冰。夜鹰一阵迷糊,我什么时候抱着她了?虽然夜鹰也知道方冰很喜欢自己,但夜鹰对她却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也许以前两人在一起时间太多了吧,夜鹰一直都把方冰当做是自己的妹妹。正惊愕间,方冰也醒了,她却很自然。虽然此刻受了伤,虽然还在金三角的崇山峻岭中,随时都有死亡的威胁。可是此刻的方冰却感觉很幸福,因为她在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出生入死。方冰有时候都很生夜鹰的气,全二部的人都知道自己喜欢他,可他偏偏不知道,或者是他装作不知道?这一回看你还怎么丢下我。方冰还依偎在夜鹰的胸口,伸了下懒腰对夜鹰说道:“叶哥,早上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夜鹰机械地应了声:“早上好。”过了一会,夜鹰才反应过来,躺在自己怀里的是方冰,不是自己在外面执行任务时认识的情妇。夜鹰赶紧坐了起来,把方冰也扶了起来。一边扶一边问道:“小冰,你好点了吗?”“比昨天好多了,就是还很疼。”方冰说道,“叶哥,我们要在这森林走多久才能走出去啊?”“可能要十天或者半个月吧,我们沿着这条江一直向北,就是怒江了。你的腿行动不方便,我们只能慢慢走回去。小冰,你的伤口可能还没有完全愈合,今天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去找点吃的东西。对了,你的枪里还有子弹吗?”“没有了。”夜鹰把自己的手枪留给方冰说道:“我的枪里还有三颗子弹,你拿着,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好应急一下,我去找点吃的东西,你就呆在树上。”到了中午的时候,夜鹰才回到树下,夜鹰爬上树,把方冰背了下来。树下放了很多果子,还有一只缅甸黑鹿。方冰看着已经被夜鹰打死的黑鹿说道:“叶哥,你从哪儿抓来的?”“当然是山上了,这东西就生活在山上。对了,小冰,你昨天出了好多血,身体很虚弱,来喝点鹿血补补。”夜鹰一边说一边抓起黑鹿的脖子,刮掉一些毛就在上面割了一刀,对方冰说道,“这鹿刚死,血还没凝固,你快吸几口吧。”方冰张开嘴凑上去吸了起来,虽然鹿血很腥,喝起来一点也不好喝,可这是夜鹰特意带回来给她喝的,而且能让她更好的恢复身体。加了她现在很渴了,方冰也只好硬着头皮喝了几口。鹿血还是温热的,比她想象的要好喝一些。此刻的方冰嘴边挂着血迹,看起来就像是个吸血鬼。夜鹰看着方冰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方冰听见夜鹰的笑声,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不雅观,便对夜鹰说道:“叶哥,你笑什么,你也来喝几口,补充一下体力,不喝一会儿就要干了。”夜鹰抓起黑鹿的脖子也吸了几大口。喝了几口鹿血,又吃了几个野果,夜鹰才架起枯枝生火烤鹿肉吃。吃完鹿肉,夜鹰背着方冰来到江边洗了下脸,喝了点水就朝着萨尔温江的上游进发了。两人吃了东西,气力恢复了不少,夜鹰扶着方冰一路北上,方冰走不动了,夜鹰就背着她前进。到了傍晚,夜鹰又带着方冰上到半山腰休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夜鹰突然发现躺在他怀里的方冰浑身发烫,夜鹰用手摸了下方冰的额头,吓了一跳,方冰烧得很厉害。夜鹰摇了下方冰的身体,说道:“小冰,小冰,你怎么样了,小冰,醒醒!”只听见方冰说道:“叶哥,我渴……渴……”夜鹰背着方冰来到江边,喂了点水给她,然后又用冷水给方冰擦了下脸,夜鹰对方冰说道:“小冰,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找点草药来,我想可能是你的伤口有些感染发炎了。”夜鹰背着方冰又在半山中找了棵大树,把方冰背上树后说:“小冰,你在这儿歇一会儿,别出声,这一段从地理上来说接近杜克的营地,可能有他的士兵出没的。你拿好枪,注意点,千万别出声。”311夜鹰交代完这些以后,就一个人上山采药去了。过了三四个小时,夜鹰又回来了,夜鹰在山林中挖了些马蓝叶和金银花。方冰看见夜鹰手上拿的东西问道:“叶哥,你拿的是什么东西啊?”“草药,可以止血、消炎退热的。”夜鹰一边说,一边解开绑在方冰腿上的布条。夜鹰看到方冰的伤口中已经化脓了,难怪她浑身都发热。夜鹰把马蓝叶放在嘴里用力嚼了嚼,用刀在方冰的伤口上划了一下,痛得方冰死死抓住了一边的树枝,夜鹰用力挤了挤伤口,把化脓的血水都挤了出来,伸手把嚼碎的马蓝叶涂在方冰的伤口之上。原本疼痛难忍的方冰顿时从腿上传来一阵凉凉的感觉,疼痛感立刻缓解了不少。夜鹰又用布条把方冰的伤口包住,把采到的金银花放到方冰的手里说:“嚼嚼咽点下去,对你的伤有好处。”方冰接过草药对夜鹰说道:“叶哥,谢谢你。”“我们之间还用说这个,你快吃吧,伤好得快些。”“叶哥,你怎么还会用草药?”“这是野外生存的知识,干我们这个的,受伤是再所难免的,有时候受了伤,有没有药物在身边,用草药也能救自己,那样生存的机会就大很多了。”夜鹰说着转过身蹲在方冰身下对方冰说道:“小冰,来我背你下去。”方冰把双手伸到夜鹰背上,用力挽住夜鹰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贴到夜鹰的背上。突然方冰的对夜鹰说道:“叶哥,你的脖子后面受伤了。”“没事,刚才追山鸡的时候被树枝刮了一下。”“叶哥抓到了山鸡?”“是啊,要不然我们吃什么啊。”夜鹰一边爬树一边对方冰说着,“这里是热带地区,东西很容易就坏了,要不然带上鹿肉够我们吃几天的了。”此后的几天夜鹰和方冰沿着萨尔温江一路北上,这一天,两人就到了昆龙,从这里过江就是第一特区了,到了那里相对来说要安全多了。缅甸东北部有三个由汉族人建立的特区,其领导集体都是汉人。这三个特区均位于缅甸东北部的禅邦,面积5万多平方公里。即缅甸第一、第二、第四特区。 那里生活着果敢(即汉族)佤族等民族,(那里在一百多年前原属于清政府果敢县,邦桑县等管辖,后来英国殖民者占领了缅甸,对缅甸实行殖民统治,并强迫清政府签定不平等条约,将这些地方划归英属印度的缅甸殖民地,致使原先血脉相连的中国人被划分到两个国家。)70年代后缅甸发生排华运动,那里的汉民族为了避免缅族的迫害,争取民族平等,改称“果敢族”。(即果断勇敢的意思)英帝国主义为了赚取巨额的利润和毒害殖民地和中国人民的身体和精神素质,在那里传播栽植罂粟。以后上百年来,军阀、土司混战,内战延绵,勤劳憨厚的果敢各民族同胞在混战中,被引诱欺骗利用,导致多少果敢优秀儿女成为了混战无谓的牺牲品。在抗日战争中果敢人民同中国人民一道为打击日本侵略军做出过巨大的牺牲。这三个特区目前名义上是缅甸政府的特区,但都有自己独立的军队。汉语是那里的通用语言。那里的人大部分都能说较为流利的普通话。那里的政治制度与中国极为相似,如县级官员有县长、县委书记等。人民币是那里最主要的流通货币。三地的经济文化同中国云南联系较为密切,对中国的经济文化非常依赖。当地的手机信号也是中国移动的,电话区号是云南的。夜鹰和方冰到了第一特区就给北京打了个电话,让北京方面安排人来接他们。不到半天,驻云南的部队就派人来接两人回国了,夜鹰和方冰在原始森林里走了十多天,看起来都像野人了。到了昆明官渡区双桥路上的疗养院,两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的洗个澡。然后再给方冰检查了一下,方冰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精神状态有点差。夜鹰决定两人先在疗养院里住上一天,好好地休息一下,在原始森林里走了这么多天,连夜鹰这样体质超强的男人都很累了,更别说方冰这个受了伤的女人。方冰检查出来后对夜鹰说道:“叶哥,谢谢你,你弄的草药真管用,我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夜鹰笑了下说道:“只要你没事就好。”夜鹰把方冰带到病房,让她好好地休息。方冰睡到床上,拉住了夜鹰说道:“叶哥,你在这儿陪我一会儿,好吗?”此刻的方冰一点也不像军人,就像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夜鹰坐在床边,对方冰说道:“好的,小冰,我就坐在床边,你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夜鹰一直把方冰当成妹妹,也没觉得什么不妥,两人在森林里这么多天,晚上一般都睡在树上,而方冰每次都会钻到夜鹰的怀里。方冰睡在床上握着夜鹰的手,两个人也不说话。很快,方冰就睡着了。她太虚弱了,要好好地睡一觉。夜鹰坐在方冰的床边,仔细地看着眼前的美女,方冰的确是很美,夜鹰虽然见过不少美女,但还没有人能比得上方冰,虽然如此,在夜鹰的心里,方冰还是他的妹妹。方冰睡着以后,夜鹰为她盖好毯子,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早上,夜鹰起床伸了伸懒腰,终于睡了一个好好的安稳觉,精神好多了。夜鹰来到方冰的房间,方冰还没有醒,夜鹰又坐到方冰的床边。方冰才醒了过来。方冰醒来之后,看见夜鹰还坐在旁边,以为他一直坐在自己的床边,吃了一惊:“叶哥,你一直坐在这儿吗?”夜鹰笑了笑:“没有,傻丫头,你睡着后我也回房睡了,早上起来后才进你房间的,我也刚刚坐了一会儿。你可线个小时。”方冰脸微微红了下,真是太累了,没想到自己一觉睡了这么长时间。两人回到北京,其他的人都已经回到总部了,方部长是夜鹰最初的长官,现在是二部的负责人,他见女儿跟自己的爱将平安回来自然是说不出的高兴。郑天凌从贝芙丽那里拿到了资料,和夜鹰分开两天后就回到了北京,而黄风和夜鹰、方冰在山林里分开后一直向东北走,经老挝回了北京,比夜鹰和方冰早回国三天,当方部长听说自己的女儿受了伤后大为紧张,当知道有夜鹰陪着女儿又让他放心了很多。本来方部长是不想让女儿去缅甸的,可女儿坚持要去,原本说好了只是让她在仰光接应,没想到她却跟着跑到了昆兴。夜鹰是二部的王牌,是方部长的爱将,当初方部长去基地选人,夜鹰还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就和郑天凌等几个少年一起被选入二部重点培养,一年后,黄风等一批人也进了二部,被分成几小组,夜鹰、黄风和郑天凌分在了一组,就成了最好的搭挡。又过了一年,方冰也被送入二部,虽然她只是后勤人员,但她受家族影响很大,自幼爱武,经常参加基地的训练。方部长当时是训练基地的负责人,没办法,就把女儿分在夜鹰一组,让她跟随夜鹰三人一起训练。没想到方冰很快就喜欢上了夜鹰,几年下来,整个二部的人都知道小丫头的心思,可夜鹰却没什么表示,一直把方冰当作是他的妹妹。后来每次夜鹰去执行任务,方冰总是要她父亲安排她去做支援,都让方部长给拒绝了,这一次,方冰硬是要求去缅甸,方冰知道如果说去杜克的军营,她父亲可能不会答应,所以她就说去仰光,到了仰光,方冰却突然去了昆兴。夜鹰回到北京以后,方部长安排他休息了两天。这一天,夜鹰回到二部,到了方部长的办公室。方冰也在办公室里,只不过看起来好像是被她父亲训了一顿。方部长见夜鹰进了办公室,原本摆着的脸有了点缓和。方冰趁父亲不注意,偷偷朝夜鹰做了个鬼脸,像是在感谢夜鹰帮她解了围。方部长见夜鹰来了,对夜鹰说道:“小叶,坐吧。小冰,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跟小叶说,记住了,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了,这可不是训练演习。弄不好还会连累别人,影响任务的。”方冰乖乖地说了声:“嗯,我知道了。”朝夜鹰偷偷笑了下走出了办公室。方冰出去以后方部长才对夜鹰说道:“小叶,谢谢你把小冰安全带回来,这丫头有时真是太任性了。”夜鹰说道:“部长,这是我应该做的,其实小冰也没有错,她是一名优秀的军人,就应该有她展示才华的舞台。”“是啊,可惜她是个女孩子,要是跟你一样,我一定让她做你的搭档了。没有儿子是我最大的遗憾,不是我重男轻女,我是一名军人,总希望有个儿子做军人。”“部长,小冰是个很优秀的军人。”“是啊,可她终究是个女孩子。好了,小叶,不说小冰了,这次有一个重要任务,这个任务很危险,而且时间可能会很长,有可能要好几年,你可以拒绝这个任务。”“部长,我是一名军人,再危险的任务也要去完成。”夜鹰毫不犹豫地就回答了。312“先不要急着说这些,我先给你说一下情况。大半年前,我们在美国的情报人员得到一个消息,有一个叫石中天的台湾人,是台湾石家的养子,他名义是上去美国留学,实际是上去美国受训的。他的真实身份是台湾的间谍,以台商的身份进入大陆,从事情报活动。石中天一进大陆,我们就派人盯住了他,有迹象表明,他的确是一名间谍,而且还是美台在大陆地区的一个负责人。我看了下他的资料,发现他的身高体形跟你长得很像,而且脸也跟你长得很像,所以我跟老头子们商量了一下,制定了一个计划,如果这个计划成功的话,能够摸清美台在大陆的大部分情报网。而且还有机会获得大量的美台情报。”夜鹰听了方部长的话问道:“这个计划就是我的任务吗?”方部长点了点头:“不错,这个计划就是你的任务。这个任务很危险,如果让敌人发现,那你就非常的危险。而且这个计划不是一个月两个月就能结束的,有可能要三年五年,甚至更长。小叶,你有没有看过电影《夺面双雄》”“看过啊,难道部长想让我跟那个石中天换脸?”夜鹰大惊,虽然觉得电影很好看,可也太不可思议了。“不是换脸,我们想让你去整容后替换他。你跟他的脸型长得很像,只要稍一整容就能和他一样了。这个任务的危险性你也应该知道,要是到了境外,被人发现你的假石中天,那你就很有可能会被抓起来或者被杀。”“部长,我接受这个任务,有危险才有挑战。”“好,这才是我们二部的王牌。对了,小叶,这次你们在缅甸任务完成的很出色,你杀了杜克,让缅甸政府军很容易的就收编了北掸邦军,缅甸方面对此很感激,就双边关系上的一些问题做出了些让步。这次部里为你记了一等功,天凌和黄风他们集体二等功。”原来夜鹰杀了杜克之后,北掸邦军大乱,缅甸政府军趁机出动,一举击溃了北掸邦军,很多原北掸邦军成员都投降了政府军,政府军便收编了他们。“部长,那我的任务什么时候开始?”“马上,不过你先到上海去,那儿有人在监视石中天,你先去了解一下石中天现在的状况再说。你这次的任务是绝密任务,部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上面也只有几个老头子知道。你不要对任何人透露你的任务,包括小冰、天凌和黄风他们。你明白了吗?”“部长,我明白了。”夜鹰向方部长敬了个礼,郑重地说道。出了方部长的办公室,夜鹰就碰到了方冰,方冰缠着夜鹰问道:“叶哥,我爸是不是又安排任务给你了?是什么任务啊,这么神秘,也不让我知道。”夜鹰微笑了下说:“没什么,去一次上海。”“去上海啊,那我也要去,我去请任务。”方冰对夜鹰又挤了下眼睛。不过当她见到方部长的时候,方部长似乎料到方冰会去找她,给她安排了别的任务。方冰从她父亲那儿出来时,夜鹰已经不见了,她没想到,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夜鹰。夜鹰在上海呆了两个多月,摸清了石中天的生活习惯和在大陆的社交圈子,以及通过查看石中天的资料,熟悉了他在台湾的背景,以及在美国的一些情况。十一月中的一天,夜鹰回到北京,方部长安排他到了军区医院做整容手术。当夜鹰做完手术第一次照镜子的时候,他惊呆了,现在的他跟前段时间监视的石中天一模一样。夜鹰按照部长的安排,到了位于北京城东的一家酒店的套房。夜鹰敲了下房间的门,门开了,里面就只有方部长一个人。方部长打开门看了下夜鹰说道:“手术做的不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了。记住,从现在起你就是石中天了。石中天三天前到北京来考察,昨天晚上被我们抓住了,现在你就是他了。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这是部里给你安排的在美国、台湾的联系人,看完之后记住,小叶,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时刻小心点。”方部长说完就走出了房间。夜鹰在房间里仔细看了方部长给他的资料,然后用打火机烧了,扔到抽水马桶里冲掉了。从现在起,他就不是楚怀叶,而是石中天了。石中天这次是来北京为石家考察生意的,石家为了能在大陆获得更多的情报,决定在大陆增加投资,原来石家只是在上海和南方有生意,现在想北上活动。北京就是他们的首选之地。石中天虽然只是石家的养子,但石家老头子对他却很看重,把大陆方面的生意都交给他打理,一方面是给石中天做掩护,另一方面也是看中了石中天的才能。夜鹰并不怎么去台湾,在他冒充石中天的这么长时间里,他就去过一次台湾,石中天跟石老爷子关系还算可以,但跟其他的石家的兄妹关系却不怎么样。在他们看来,石中天是个巨大的威胁。不过夜鹰却常常打电话给石老爷子,一方面是了解台湾的情况,一方面也能更好的伪装自己。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夜鹰就摸清了美台在大陆的许多情报关系网。大陆方面根据夜鹰的情报,打掉了其中的一些,另一些则被监控起来,如果一下子打掉太多的话,怕美台方面会引起警觉,知道是自己内部有人出了问题。当然,夜鹰也会给美国方面提供一些重要的“情报”,而这些情报,则是中方故意通过石中天的关系网传给夜鹰的。这让夜鹰进一步得到了美台方面的信任。就这样,夜鹰开始了双面间谍的生活。美国方面为了让夜鹰能在大陆更好的为美台提供情报,给了夜鹰一些新技术,让他在大陆投资办厂。有一次夜鹰从香港回上海,在飞机上遇到了许晴,她就坐在夜鹰的旁边。夜鹰第一眼看到许晴,就迷上了这个漂亮大方的女人,当听说许晴是苏州人之后,更是对她如痴如醉。许晴的父亲是军人出身,让她对台湾问题很敏感,她的潜意识里对台湾男人并没有什么好感,但出于礼貌,她还是跟夜鹰聊了一会。在谈话中,许晴发现夜鹰是个很优秀的男人,而且夜鹰的身份是个成功的商人,在事业上正好配得上许晴这个才女,这让许晴对夜鹰产生了一些好感。而当夜鹰得知许晴是做投资方面的生意的时候,更是喜出望外,就跟许晴说了自己有个项目,正想在大陆找合伙人,当下二人就留下了联系电话。后来当夜鹰去九星公司拜访许晴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方小怡和张宁,两人当时只是在公司实习,还没有毕业,方小怡看到夜鹰的时候,只是觉得有点眼熟,她还是好些年前见过一次夜鹰,早就忘了夜鹰原来是什么模样,更别说现在的夜鹰了。不过夜鹰却是知道方小怡是部长的小女儿的。只是没想到方小怡跟张宁是同学,还是好朋友,而张宁又是许晴的表妹。夜鹰跟九星的合作谈的很顺利,而他跟许晴的感情也进展的很顺利。因为夜鹰经常要出国,并不能时时陪在许晴的身边。但许晴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夜鹰是一个很重事业的男人。夜鹰的确是个重事业的男人,但他的事业并不是许晴看到的那种经商投资办公司,而是做一名间谍,一名出色的双面间谍。夜鹰跟许晴、张宁合资的中天新材公司发展得很好,虽然他和许晴各只占30%,但两人结婚后,便成了公司的老板。张宁虽然占了40%的股份,但基本上都不过问公司的事情,一切都交由许晴打理。夜鹰跟许晴的婚礼也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一方面两人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另一方面,无论是美台方面,还是夜鹰这边,都有理由让夜鹰跟许晴结婚。在美台方面看来,夜鹰跟许晴结婚,一来可以跟地方的豪门拉上关系,这个家族多多少少跟当地政府是有关系的,另一方面,通过许晴和张宁,可以跟方小怡,甚至跟方家拉上关系,这对美台情报部门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而夜鹰这边对于夜鹰跟许晴结婚也是很支持的,这可以让夜鹰更好的隐藏自己,可以让夜鹰表面上以接近方家为目的,更好地开展工作。在01年夏天,夜鹰到了费城,见到了CIA新的中国大陆及东南亚地区的情报工作负责人——陈子珊,也就是叶蝶,她原本是石中天在美国受训时的教官。陈子珊对石中天的印象还可以,可能是同是台湾出去的吧,对石中天很有亲切感。在石中天受训的时候,陈子珊总是冷着脸的,受训的人从来没有人见她笑过。很多男学员都在陈子珊那儿吃过苦头,那些吃过苦头的学员背地里都叫陈子珊为变态女王。但石中天却没有被陈子珊教训过,一来石中天在学员中很优秀,二来陈子珊比较看好他。虽然陈子珊不喜欢男人,但对石中天却没有太大的厌恶。313陈子珊给了夜鹰一个任务,就是让夜鹰去接近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叫艾娃,原来是俄国人,很早就到美国留学了,是名材料学博士。在费城一家材料研究所做那里的负责人雷纳德教授的助理,但是最近发现,这个女人可能是个俄国间谍。为了不让艾娃怀疑,美国方面决定派一个与美国政府没什么关系的人去接近她,而夜鹰就被CIA选中了。陈子珊对夜鹰说道:“本来这个任务是不归我管的,但上面要派一个不容易让艾娃怀疑的人去接近她,你就成了首选人物,你的公开身份是台湾商人,来美国拓展业务,而且你现在有一家材料公司,档案里又是学材料的,所以就由你去接近艾娃了。”陈子珊说着给了夜鹰一张照片:“这个女人就是艾娃。”夜鹰看了下照片,是个三十出头的漂亮女人。陈子珊又说道:“明天下午,这个女人要坐飞机去达勒姆,我已经安排你同机飞去达勒姆了,这是艾娃和雷纳德教授的资料,你看一下。”说着陈子珊又拿出了一份资料,是介绍艾娃和雷纳德的,资料上表明,雷纳德的妻子过世以后,艾娃跟雷纳德走得很近,看上去有结婚的迹象。夜鹰看了资料,心中已经有了点底了,如果这个艾娃是间谍的话,那么艾娃接近雷纳德的目的就不纯了。资料里并没有雷纳德的详细介绍,只是说雷纳德是研究先进材料的。在从费城飞往达勒姆的飞机上,夜鹰见到了艾娃,一个典型的俄罗斯美女,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但依旧妩媚迷人。在陈子珊的安排下,夜鹰就坐在艾娃的身边。第一次见面,夜鹰很友好的对身旁的俄罗斯美女笑了下,艾娃也对夜鹰笑了下。夜鹰趁机仔细打量了一下身边的美女,艾娃身上穿着一套棕红色的套裙,裙子到膝盖处,露出一双紧致的小腿,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薄衬衣,扣子没有扣上,露出里面的裙子的低领。那领口呈心状,上面绣着银色的丝边。银色的丝边衬着她白晰的脖子,看上去风情万种。“你好,小姐,你真漂亮。能坐在小姐的身边一起飞往达勒姆真是荣幸之极。”夜鹰对身边的美女毫不吝啬地表达着自己的赞美。艾娃听了夜鹰说的话,咯咯笑了下:“艾娃,去达勒姆出差。”“石中天,去达勒姆寻找合作机会。”“哦,石先生是做什么的?”“我在中国大陆办了个新材料公司,现在来美国拓展一下业务,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技术可以投资合作。艾娃小姐是做什么的?”“真是巧了,我是做材料研究的。这次就是去达勒姆参加一个交流会。”“是吗?那可真是巧了,不知道艾娃小姐有没有什么项目要找人合作的啊?”“目前没有,我现在只是做雷纳德教授的助理,在费城一个研究机构工作。”“雷纳德教授啊,我听说过,在新材料研究方面有很多成果。”夜鹰说道,其实他以前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都是昨天陈子珊给了他资料,让他看的。两人在飞机上谈得很投机,直到飞机就在机场降落,两人才各奔东西。机场在达勒姆与北卡罗来纳州首府罗利之间,是两市共用的机场。出了机场,夜鹰并没有跟艾娃一起走,虽然他知道艾娃跟他会住同一个酒店。为了不让艾娃起疑,夜鹰一下飞机就直奔酒店而去了。之前陈子珊已经查到艾娃预订的酒店就是位于福斯特街上的万豪酒店,夜鹰下了飞机就来到了这家酒店。酒店不是很大,但位于市中心,而且周边环境很好。这与达勒姆这座城市有关。达勒姆是美国主要的烟草中心,城市并不大,周边的森林绿化很多,西边和南边被杜克大学和北卡罗来纳中央大学包围。因为北卡罗来纳州濒临大西洋,达勒姆与罗利一带环境又好,因此这里就成了美国最理想的居住地之一。夜鹰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想着这个新接的任务,只是不知道艾娃工作的材料研究所是研究什么材料的。陈子珊没有给他这方面的资料。不过既然这事情是CIA插手管,那就说明艾娃工作的材料研究所一定研究的是尖端技术,而且极有可能是军事技术。因为在费城有很多研究所是跟军方合作的。听艾娃说她参加的交流会是在杜克大学举行。夜鹰就上网查了下资料,雷纳德教授的资料有些,但只是提到了那个研究所,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就连这个研究所的地址也没有。夜鹰就查了下杜克大学,倒是有很详细的资料。杜克大学是美国南部学术中心之一,是美国南方最优秀的大学。杜克大学历史上曾有过 “南方哈佛”之称。其学费之昂贵与哈佛平分秋色,但杜克绝佳的设备、小班制、个别关照、城乡并重,及文武合一的观念,是其他大学极为称羡的。广大无比的山丘校园(学校占地37.8平方公里,估计在世界范围内也是数一数二的了),170栋古典建筑,仿佛一一隐藏在秀丽的山林中一般。这让杜克大学不但是一流学术殿堂,更是修身养性、术德兼修的好地方。原本以医学院闻名于世的杜克大学,现在已经是一所著名的综合大学,许多院系已经在全美名列前茅。杜克以其研究成果和学术革新引起社会各界的关注,其教授也常被邀请担任国内外许多学术和专业组织的负责人,雷纳德教授就是其中之一。这一次,雷纳德在费城的项目正处于重要阶段,所以就由他的助手,艾娃博士参加这个交流会了。夜鹰上了会网,看了下时间,应该吃晚饭了。当他走到餐厅的时候,艾娃正在里面吃东西。夜鹰走到艾娃的身边说道:“艾娃小姐,介意我坐在你对面吗?”艾娃听见有人跟她说话,抬起头一看,正是在飞机上刚认识的小伙子。“原来是你,没关系,石先生请坐。”夜鹰随便点了几样东西就坐在艾娃对面吃了起来,多年的军人生活让他对食物没什么挑剔的,只要能吃饱就行。夜鹰边吃边跟艾娃聊天:“艾娃小姐,没想到你也住这家酒店啊,真是巧了。你刚来吗?刚才怎么没见到你?”“我刚来酒店一会儿,你下了飞机就来酒店了吗?”“是啊,这几天赶的比较紧,有点累,下了飞机我就到酒店来休息了一会儿,现在精神好多了。”“达勒姆并不大,酒店也不是很多。不像纽约、迈阿密那样。住一间酒店的概率还是很大的。”艾娃喝了口果汁说道。果然是做研究的,说起话来都像是在研究什么项目一样。“艾娃小姐以前常来达勒姆吗?”“嗯,因为工作关系,教授没时间来的时候,一般都是我来达勒姆。石先生这次来达勒姆是做什么呢?”“我是来拜访我的一个朋友的,他现在在这边工作。”这些话在夜鹰上飞机前就已经编好了。吃完晚饭,夜鹰约了艾娃出去散步,艾娃答应了。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夜鹰给艾娃讲了很多中国的事情,而艾娃则给夜鹰讲了一些俄罗斯的事情。其实艾娃已经离开俄罗斯十几年了,那个时候还是苏联时代呢。两人在街上走了1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艾娃提议去酒吧坐一会。夜鹰自然欣然接受了。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夜鹰问艾娃:“艾娃小姐,你住几楼?”“603,你呢?”“609,离你不远”回到酒店,陈子珊没多久就打电话过来了,问夜鹰有什么发现没有。夜鹰便把和艾娃认识过程说了一下,对陈子珊说道:“艾娃这个女人还是挺警觉的,我跟她聊了两小时多些,也没见她说出什么秘密出来。”陈子珊说道:“这个早有所料了,你这两天就要回中国了,跟艾娃保持联系,下次来美国你再去联系她。”第二天,夜鹰跟艾娃道了个别,说是去拜访朋友去,然后直接去加州了。夜鹰并没有什么朋友要去拜访,他在达勒姆转了一下,下午就去了洛杉矶。夜鹰去洛杉矶很大一部分是为了去见爱丽丝。虽然夜鹰也跟好几个女人有过关系了,但只有爱丽丝令他着迷。每次来美国,夜鹰都会借机与爱丽丝约会。夜鹰就这样一边把大陆的一些情报送到美国人手里,又把从美国得到的情报送到二部。又过了大半年,在这些时间里,夜鹰跟许晴结了婚,这让夜鹰十足高兴了一阵子,虽然他很喜欢爱丽丝,但只是把她当作情人,只有许晴才是夜鹰真正爱的女人。唯一让夜鹰感到有点遗憾的是他的工作,经常的不在许晴身边,让他对许晴有些愧疚。314四月中的一天,夜鹰从洛杉矶飞到了费城,他刚到希尔顿酒店没多久,艾娃就来了。自从5个月前,夜鹰跟艾娃有了第一次,每次夜鹰跟艾娃见面,两人都要疯狂地做一次。也许两人都是秘密特工,心里压力很大,需要及时地宣泄一下。夜鹰一开门,艾娃就扑到他的身上,狂野地吻住了夜鹰的双唇。夜鹰伸手把门关上,一把把艾娃顶在了门上。艾娃一边吻着夜鹰,一边抚摸着夜鹰宽阔的后背。女人穿着一条乳白色的亚麻的长裙,整个白晰的脖子都露在外面,夜鹰慢慢地把舌头往下移,吻住了艾娃白皙的脖子,吻了一会又向下,把舌头一直伸到乳沟里去。夜鹰一边吻着艾娃,一边用手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到艾娃的内裤里,抚摸她丰满的阴户。摸了几下,夜鹰双手向下一拉,把艾娃的内裤一直拉到膝盖下,艾娃自己抖了抖脚,把内裤脱了下来。夜鹰一手抚摸着艾娃的阴户,一手用力地捏着她的丰满而硕大的乳房,这时候,艾娃也松开了夜鹰的裤子,阴茎隔着她的裙子顶住了她的双腿之间。艾娃将身体又向夜鹰的身体靠近了。夜鹰开始吻艾娃的脸颊,脖子,低胸,直吻得她全身都在颤抖,夜鹰紧紧抱着艾娃柔软而成熟的身体,好像发疯一样抓着她,她也被夜鹰的样子感动了,身体开始扭动,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呻吟。男人低下头,掀起艾娃的裙子,她的成熟的阴户在浓浓的阴毛的包围下,翻露出两片红润的阴唇,亮晶晶的淫液沾满了阴道四周,红红的阴蒂,很是诱人。夜鹰抬起艾娃的一条腿,挺起阴茎对准了艾娃的阴道,用力一顶,便全身而入了。两人都长长地喘了口气,仿佛是躁动已久的心灵突然得到了慰藉。夜鹰抵着艾娃在门口抽插了一会,然后抱起艾娃在房间里走动,最后两人都倒在了床上。夜鹰跪坐在床上,一边肏着艾娃的阴户,一边用手去抚弄她的阴核,没几下,艾娃就高潮不断,叫声连连了……两人激情过后,艾娃躺在夜鹰的怀里,虽然两人并不常见面,而且两人相互接近都有各自的目的,但艾娃似乎真有点喜欢上了这个来自东方的男人。“天,你过两天有空吗?”艾娃问夜鹰。“有啊,你问这个干什么?”夜鹰反问艾娃,直觉告诉夜鹰,艾娃最近可能有行动了。“过两天我要到迈阿密去度假,有你空的话,陪我一起去吧。”“那雷纳德教授呢?听说你好像要跟他结婚的?”“那只是传闻,我跟他是有过关系,但那是过去。20号下午我坐飞机去迈阿密,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陪我一起去。”“好吧,我反正也想去迈阿密玩玩呢。”两天后的下午一点多,夜鹰与艾娃一起去了机场,艾娃看起来还是同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背了个旅行包。只是坐的飞机并不是到迈阿密的,夜鹰和艾娃而是去了基韦斯特。基韦斯特(西礁岛)是南佛罗里达群岛最南端的一个岛屿,也是最有名的一个。有一条跨海公路把南佛罗里达大大小小的岛屿连接起来,一直通到佛罗里达半岛。很多游客都会驾车从这条公路上走,一边开车一边欣赏两边的海景。夜鹰和艾娃在港边的海厄特酒店住下。到了晚上,艾娃拎着一个小箱子,就和夜鹰出门了。夜鹰问艾娃:“我们去哪儿啊?”“我们一起出海玩啊,到基韦斯特不出海就没劲了。”艾娃带着夜鹰上了一艘豪华游轮。这是一艘专用的海上赌船,每天夜里八、九点钟,游轮驰入公海,离开了基韦斯特市的辖区,游客们就可以开赌,不受当地法律的约束了。美国大多数城市和地区是禁赌的,但公海却是不受法律约束的世外桃源。夜鹰和艾娃也去试了试手气,夜鹰是小赢了些,而艾娃却是输了点。不过两人是来旅游度假的,都只是小玩一下,不像别的赌客,来这里专门是为了赌钱而来的。到了晚上十二点钟,艾娃对夜鹰说道:“天,我们回房间休息吧,明天早起来看日出吧。”“好吧,反正我是赢了好几万美元了,呵呵,今天手气还算不错。”夜鹰和艾娃睡在客房里,夜鹰装作很快就睡着了。艾娃坐起身,轻轻地叫了声:“天、天。”夜鹰没有任何反应。艾娃轻轻地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衣出了房间。艾娃走后夜鹰也起床轻轻地跟了上去。艾娃手里拎着她从酒店里带出来的小箱子,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敲了敲那房间的门。房间门开了,艾娃一闪身便进了房间。夜鹰见艾娃进了房间,便也走到房间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下。里面隐隐传来了声音,但房门的隔音很好,夜鹰根本听不见里面的人再说什么。夜鹰走到舱外,发现这个房间有一个窗户是朝着船头的。虽然不大,但却让夜鹰欣喜异常。弦窗很高,里面窗帘没有拉。夜鹰爬到顶层,从上面倒挂下来,透过窗户看到房间里面有两个人,女的正是艾娃,男的夜鹰没有见过,但看样子是艾娃的上级。两个人正在讨论着什么。过了一会儿,艾娃便把箱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包东西,看上去像是个U盘,还有一小塑料袋的资料。男人把东西放进了自己的一个密码箱,过了一会,艾娃便离开了房间。夜鹰见艾娃回去,便又爬上顶楼船舱回到房间里。艾娃回到房间,看到夜鹰不在,吃了一惊。正想回去找那个男人商量,夜鹰却回来了。艾娃看到夜鹰回来就问道:“天,你去哪儿了啊?”“我醒来看见你不在,以为你又去玩了,下去找你了,结果却没有找到。艾娃,你去哪儿了啊?”夜鹰盯着艾娃的眼睛。艾娃这个时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被夜鹰看得心里有点发慌了。“艾娃,你怎么了啊?”夜鹰又问。“没什么,我睡不着,到甲板上吹了吹风。”“艾娃,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也没什么,心里觉得有点烦,睡不着。”夜鹰随手把门关上,抱住艾娃轻轻地贴在她的耳边说道:“别瞎想了,我们是出来度假的,开心点。”“天,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夜鹰看着艾娃,艾娃的眼睛里透露出些许迷茫。夜鹰笑了下说:“当然会的,你会做什么伤害我的事情啊?”艾娃没有说话,突然紧紧抱住夜鹰,哭了起来。夜鹰从艾娃的表现中看出,自己已经有了大麻烦了。也许艾娃一伙人在利用他,而这个时候,艾娃却反悔了。夜鹰拍了拍艾娃的肩膀说道:“艾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告诉我吗?”艾娃止住了哭声,抬起头对夜鹰说道:“天,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天,其实我是苏联时期的克格勃成员,属于八局。我十几岁就加入了这个组织,后来我被派到西德留学,再后来到了美国。苏联解体后,我便以为自己不再是间谍了。我在美国已经生活了十年了,已经习惯了美国的生活,原本以为我就会这样在美国生活下去。可是两年多前,俄情报局的人突然找到了我,原来我的档案在苏联解体后被新成立的联邦政府联络情报局接管了。他们知道雷纳德教授在与美军方合作研究新材料,一种是隐型涂料,还有一种是太阳能涂料。对于太阳能涂料,俄高层并不是很感兴趣,俄国的技术虽然不如美国,但与美国的差距并不大,所以他们不要我只偷太阳能技术,他们对于新的隐型涂料更感兴趣,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拿到这个技术。我本不想干的,可是他们威胁我,如果我不做的话,他们就把我的真实身份透露出去,到那时候,不但美国没有我的立身之地,回俄国也不可能了。我没办法,只好重新干起了间谍。”艾娃一边说,一边用手擦了下自己的眼泪。“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上个月,雷纳德教授的研究有了突破性进展。我把情况报告给了俄方,他们便安排了这次计划。”“什么计划?”“雷纳德教授的研究只有两个地方有资料,一个是在费城的实验室,还有一个是雷纳德随身带着的电脑里。无论是哪一个地方都只有雷纳德教授一人才能接触到全部资料。为此,我只好故意接近教授。雷纳德的妻子死了好多年,我很容易就被他接受了。就这样,我不但成了他工作上的助手,还成了他生活上的助手。我趁教授不注意的时候,记下了他的电脑密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在他的喝的水里放些药物,让他晚上睡得特别死,然后打开他的电脑,偷他的文件。教授的研究有了突破以后,他的电脑也不能随便带出实验室了。没办法,昨天上午我只好冒险在实验室里偷了最后一部份资料。偷了资料之后,我就把他的原始资料全部销毁了。”“那不能恢复了?”“我也不知道,我把硬盘用高压烧毁了,可能不能恢复了,是上面的人让我这么做的。”“你们毁了资料干什么?教授不能再写出来吗?”“那些资料并不全是教授一个人弄出来的,教授只是总负责人,而且教授现在已经死了,所以现在只有一份原始资料了。”